大道小說網 19.初來乍到(19)符合劇本的結局 文 / 九牛一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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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說經略進了堂,他就坐後就和府尹低頭交談了一會,最後就由府尹正式宣判。
這回是舒福德被魯成所告搶劫、誣告成立,不過搶劫沒成功也沒傷到人就免了牢災,但要罰錢給魯成,另外論律這誣告也要反坐大出血,因此最後是判了舒福德沒收家產,並驅出渭州城。而舒福德被沒收的房舍卻是轉給了魯成,作為對被搶劫、誣告的補償。
結果就是舒福德被淨身逐出渭州,這等於是讓他去隴干城接受管教。此時舒福德卻只是一臉蒼白,不敢絲毫分辯。
兩個背書證人卻大倒霉,被判五十大板,真是斑斑血淚。
這是民事上的,而那三十個軍士卻著有渭州軍去抓捕,被經略判五十大板加發配前沿軍堡,結束了他們的逍遙生活。
這卻是經略的老練了,他最大的滿足了魯成,也對滿城百姓有個正義的交代,最後卻以處罰這些小兵來消融了劉都指揮使不正當使用禁軍的這個可上綱上線的問題。
「魯成,魯校尉,你可是認可此判。」完後經略卻是玩味的問了一句。
「報告首長,魯成服從首長的一切定奪。」魯成又成了一個堅決服從上官的好下屬,和先前的不罷不休斷然不同,這看得府尹有點發呆。不過魯成也確實是個很靈活的人,他也知道什麼是該收手的時候。
已對魯成改變了印象的經略心說「你倒還識趣」,不過在經略心中,卻又把魯成是膽大無腦蠢夫的選項給去掉了,那剩下的就是一個別有用心了。很顯然,經略以後是不會再來近用、重用魯成了。他卻不知道魯成其實真的是「無腦」。
只是經略剛定魯成去做教頭,今也不便更改。經略點了一下頭,「那好,今天你本該是要去軍營的吧?現在就去吧。」
「是,首長。」魯成又是一個敬禮。完後就雄赳赳的走出了大堂。
來到門外,魯成就揮著手說道,「多謝各位了,是各位的正義支持使我贏得了這個官司,魯成在此多謝了。我本想是要請各位去喝上一杯,以慶賀一下正義的昭雪,不過我今日還有公務,下次,下次得空我一定請各位喝酒。」
「好,魯二哥,魯校尉,俺下次就找你喝酒。」人眾中有人高興的喊道。現在他們知道魯成這一身軍服是真的了,魯二哥已是個校尉。
今日這個官司看得過癮,過程是跌蕩起伏,一波又是一波,還那麼的別緻新穎大開眼界。而最後結局卻又是很符合戲本的完美結局。
人間英雄魯成眼看要被糊塗官瞎判,這青天大老爺就出來了,於是糊塗官更正了錯誤,正義昭雪,魯成是陞官發財;而原來仗勢欺人的豪強則是一敗塗地,只能以出財來求得身免,舒福德是破財消災;最後是那些個為虎作倀的小人得到懲戒,兩個偽證、一干兵丁被打得個屁股開花。
一個合情合理、符合大眾需要也不損官威的完美結局。
人們高興的散了,他們要趕緊去講述這後續故事。
「哥,那我就去軍營了。」一邊和魯達簡短交流了一下的魯成就向魯達告別道。
「行,你去吧,舒福德的房院俺去幫著接收。」魯達也高興的說道,心說這個兄弟是個福星,打官司還能打來一個府第。他卻不知,正論前途,魯成其實已被斷了。
單說魯成告別魯達後就一路來到了軍營,這是在城北處,營中駐紮有上萬軍隊,有一團練使坐鎮,下有正制使、統領使、牙將、校尉、牌軍若干。團練使姓楊,經略不在,一幹事宜就以他安排。
魯成驗過牌,得到指點就來到了楊團練使處,「首長好,教官魯成前來報到。」魯成仍是他的一貫立正敬禮。
楊團練昨天已得經略的文書,知道有魯成這麼一個人來做教頭。不過軍中教頭齊全,卻是不缺這麼一個人。不過魯成是經略親自指派,那怎麼也要安排一下的,只是可能要委屈哪一位原來的教頭。
楊團練正有點為此事煩惱,但現在魯成這麼一個作派禮節卻是讓他另有了想法。楊團練不明白那是敬禮,魯成這麼直挺挺的站著,他只當是魯成是仗著從經略那邊過來,是傲氣。他就有點動氣,心說你以後別讓我找到碴。
「是魯成啊,經略大人已來文書,說是讓你做個教頭,不過這軍中槍棒、刀盾和弓弩、馬軍教頭齊全啊。你要做教頭就必有一人下來,而教頭又是憑武藝吃飯,無故讓人卻是要有不服,所以我想你還是和原來的教頭比試一下吧。你看看是和哪個比好?」
楊團練看到魯成來個不彎腰,就心想自己就沒必要再費心思了,讓他去比,能勝誰就做那個教頭,勝不了誰,那就一邊呆著吧。「競爭上崗」就是經略都無話可說。不過在他心中,這魯成是要閒定了,軍中的教頭哪個不是在本行的佼佼者,魯成如此年輕,又能勝過誰?
市井的傳言不是沒傳進軍營,所以楊團練也知魯成這個成名人物。不過等傳聞傳到軍營,那已是加了無數佐料的傳說。市井百姓是無所謂,就當故事來聽,反正魯成是要比他們厲害。可落在這些武將耳裡,那就反是不真實了。這市井中希奇之事多了,東街打鼠到西街就是打虎,他們是一笑而過。現在楊團練見魯成就是個不算太強壯的年輕人,也就更不為意。
魯成倒無所謂,初來乍到,這試試身手也是應該,就說道:「報告首長,我選ziyou搏擊。」
「ziyou搏擊?」楊團練很疑惑,這是什麼?難道是相撲?可這是軍中,是要殺敵不是去表演。
「何為ziyou搏擊?」楊團練有點生氣的說道,心說你要真是相撲這種戲嬉之物,那你還是從那來回那去吧。
「嗯?」魯成心下也是一愣,心說你怎麼連這個也不知道?不過他是首長,現在不熟卻不能怠慢了,因此魯成就道,「報告首長,ziyou搏擊就是沒有套路招式,不限手段,以擊倒敵人為目標的一種ziyou格鬥方式。」
楊團練一聽,心想這倒不是相撲,不過什麼叫沒有套路招式,不限手段?槍棒、刀盾哪一個能沒有套路招式?你沒有套路招式怎麼去教?難道是讓人去亂拳打死老師傅?想到這他就問了,「你沒有套路招式怎麼去教?」
魯成心說這個長官看來是混上來的,怎麼什麼都不懂?「報告首長,我只告訴士兵基本的原理,然後由他們自己得出適合他們自身的獨特技法。」
楊團練看著魯成,眨著眼,沒聽明白。什麼叫基本原理?什麼還要讓士兵自己得出適合的獨特技法?噢,是讓士兵都成為有獨特招法、能開宗立派的大家?那你是誰?你是各派的總祖師爺?你有這能耐嗎?年輕人說話也不怕閃了舌頭!
楊團練把魯成給鄙視了,他也沒耐心再來問個究竟,「那你是使槍棒呢還是刀盾?」他不知ziyou搏擊是徒手,不過現在軍中有誰會去練徒手招術?
不過魯成也迷糊,他到現在也沒意識到軍人手中沒步槍這個奇怪之處,反正他此時對只有大刀和木槍的軍隊也習以為常。對他來說很多東西都是有就有,沒有就沒有,他不會去想個為什麼。比如大街上沒汽車,他想不起奇怪;方便沒有抽水馬桶,他也無所謂;晚上沒個電燈,那就早點睡,都很自然。這也許是他以前經常出入原始的地方有關,而他在野外生活或在原始部落生活的經歷使他有自己的一套生活適應能力,沒有的東西不能給他形成障礙,一切都是正常的。
而在他以為是正常的軍隊中有槍兵、刀盾兵和弓箭兵他是知道了,這是幾個兵種。現在楊團練問他是使槍棒呢還是刀盾,他還以為是選擇去那個兵種,他想了想就說:「報告首長,槍棒刀盾兵無所謂,我只是教徒手格鬥。」
「你只教徒手?」楊團練使又一愣,「你教徒手功夫有何用?軍隊是要上陣的,你讓士兵徒手上陣?」
「噢,首長,這沒關係,士兵們學了徒手功ziyou搏擊後,還可學一些槍法刀功,以後不管士兵們使刀還是使槍,這格鬥的原理都一樣。」魯成說道。
楊團練使突然明白了,這小子有點奸滑,他是聽要先比武就怕了,就想出這個徒手功來。還說什麼學了他的ziyou搏擊使刀使槍都一樣。口氣大,沒真本事,這是楊團練使對魯成的印象。
「我卻不能讓你耍jiān弄滑,既然你說使刀使槍都一樣,那我就讓你和槍棒、刀盾教頭先比過一場再說。」
楊團練使心想。
「魯成,既然你只教徒手,可軍中沒有此先例,我也不知士兵在後使刀使槍能否一樣,所以你要先和刀槍教頭先比過一場,能勝,我才能讓你就任教頭。如何?」
楊團練使要魯成比武,魯成當然沒有異議,「是,請首長安排。」很乾脆。
楊團練有點疑惑,自己想差了?不過話已說出,魯成是貓是虎也得比過才知。當下,楊團練就帶著魯成直奔教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