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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百零五章大失所望 文 / 再次等候

    說了半天還是繞到了剛才柳如是的問題上。吳世恭也是位能屈能伸的人,今天這宴會也是萬萬不能夠得罪徐爵的。要不然,參加這宴會的意義也就完全沒有了。

    所以吳世恭也不怕丟臉,笑著對柳如是作揖道:「真心對不住啊!請柳大家海涵吧。」

    可柳如是依然偏著身子不理睬吳世恭。見到這場面,顧橫波就打圓場了,她笑著對吳世恭說道:「柳妹妹剛才是問你有什麼詩歌作品呢!」

    什麼作品啊?吳世恭就有些茫然了,難道自己要學習那些穿越前輩抄詩詞啊?可被附身的那個吳世恭腦中所記的只有唐詩宋詞啊!他自己所做的,連吳世恭這個化水平不高的人都聽得出來,那最多也就稱得上是打油詩罷了。

    在穿越前,吳世恭倒也看過幾穿越歷史小說,就記得後宮和造玻璃什麼的,抄襲的那些詩詞一首都沒有記住。誰會做這種準備呢?

    倒也不能夠說一首也沒有記住,當時那句在穿越小說中出現頻率很高的,騙青樓姑娘百試百靈的納蘭xing德的「人生若只如初見」吳世恭還是記住的。不過原詞作者和全詞全吳世恭都沒有印象了,為什麼吳世恭會在記憶中記住這一句呢?那是因為當時吳世恭已經把這一句惡趣味地改成了「人生弱智如初戀」了。

    可現在吳世恭給柳如是背「人生弱智如初戀」?那他可就真的弱智了。認個輸也並不丟人,於是吳世恭就笑著說道:「在下不通詩詞,哪裡像柳大家外慧內秀呢!」

    這時候的吳世恭依然在吹捧著柳如是,他就想著早些解決了柳如是這個麻煩,盡快地回到今天的正題來。

    見到了柳如是依然耷拉著臉,這場面還是有些尷尬。顧橫波又笑著說道:「那吳公子就不對了。要罰酒三杯啊!要給柳妹妹賠罪。」

    喝酒就喝酒,只要解決了麻煩就行。吳世恭也爽快,一口氣連飲三杯。而見到自己稍稍挽回了面子,柳如是也不好再作態,轉身向著吳世恭半福致謝了。

    場面是為之一緩,可吳世恭也不會讓他們繼續這藝術沙龍了。再這麼飲酒交談下去,今天也談不了什麼正事了。於是吳世恭趁熱打鐵地問道:「小弟的事,世子是怎麼樣看的啊?」

    吳世恭就是要徐爵清楚地表個態。可是吳世恭的問話又把柳如是給得罪了。

    在柳如是看來,今天陪的這位吳公子也太可氣了。不捧著她,不注意她的說話也就罷了。起碼也要做出剛入席的那副豬哥相啊?否則怎麼體現出柳如是的身價呢?可他倒好,無視不算,粗鄙不算,卻一直不探討高雅的藝術,還沒完沒了地說起那種俗事來了。

    於是柳如是又板起了臉側坐了過去。小嘴一撇,用銀鈴般的聲音擠出兩個字:「掃興!」雖然柳如是說的話很輕。不過這房間的空間又不大。在座的所有人也都聽到了這兩個字。

    坐在柳如是旁邊的吳世恭當然也聽到了。不過他是充耳不聞,很有些唾面自乾的氣度。就是怕得罪了徐爵會把借銀子的事搞砸。

    而在座的那些陪客中,也早有些人對吳世恭看不慣了。其中有位魏公子,來他是在「太子黨」中排名第二的。按道理來說,柳如是今天應該是陪著他的,卻被吳世恭這北方土包子先拔了頭籌。所以魏公子早就不順氣了。

    於是魏公子就為柳如是撐腰道:「真是無理。今日良辰美景,正應與各位大家討教詩詞,汝卻做這掃興之事。再說軍中所需也該向朝廷索要,哪裡有向親朋好友相借的道理?久聞吳侯家教甚嚴。今日一見,哼哼!」

    聽到又有人諷刺,吳世恭依然是充耳不聞。他微笑而堅定地看著徐爵,就是要這位魏國公世子確實地給個回答。

    感覺到了吳世恭的眼神,徐爵也知道躲閃不過去了,他勉強擠出了笑容,對吳世恭說道:「吳賢弟稍安毋躁,有什麼事交給為兄。你上個折子,為兄為你遞到南京兵部衙門裡去,讓眾位大人早日給賢弟一個答覆如何?」

    吳世恭的眼中一下子充滿了失望。這徐爵推托的意思也太明顯了一點。要知道,如果徐爵願意幫忙的話,應該還會說「魏國公與兵部衙門或者南京鎮守太監打個招呼」,可現在卻只是幫忙遞個折子,那不是勿須有的事了嘛!

    不過吳世恭還沒有放棄,他深吸了一口氣,接著微笑地說道:「小弟也不是白借的,小弟在河南有些良田,願意用這些良田地契做個抵押,就周轉個一年時間。」

    見到吳世恭一再糾纏,徐爵也有些不耐煩了。他脫口而出:「陝匪在側,你那河南的地誰會要呢?」感覺到自己的口氣有些硬,徐爵接著微笑道:「休說此事了。今日為兄就是帶賢弟見識一二,待明日為兄也有薄利相贈,賢弟就在南京城再遊玩幾天,之後早日回河南軍中去吧。」

    見到吳世恭還要開口,那位魏公子又說道:「吳賢弟如果家中有事,世子當然也不會袖手旁觀。可外面軍中有事,又管我等何事?別再囉嗦啦!」

    這話一下子把吳世恭震在當場,吳世恭口中反覆阻嚼著那句「外面軍中有事,又管我等何事?」,立刻明白了這次宴會其實就是親朋好友的宴請,根就不是什麼想為自己解決銀子。

    吳世恭感覺到一下子熱血上湧,頓時有些承受不住了。為了防止忍不住脾氣一下子發洩出來,吳世恭只好站起身,勉強地擠出笑容對徐爵說道:「失禮去更衣一下!」接著跟隨著帶路的小丫鬟,匆匆地向著眉樓裡的更衣處走去。

    吳世恭是根不知道,今天就是他再巧言善辯,在座的這些紈褲子弟都不會給他一個結果的。那些人雖說家中的背景都很深厚,但是他們在自己的家中也做不了主,根沒能力決定相借這麼大一筆銀子的事。所以今天的吳世恭注定是無功而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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