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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第三十七章淫詞艷曲 文 / 晚風吹拂

    趙子凡接過手稿,隨手打開一頁,便輕聲讀了起來:「留春不住,燕老鶯慵無覓處,說似殘春,一老應無卻少人。風和月好,辦得黃金須買笑,愛惜芳時,莫待無花空折枝。」

    這明明寫的是一個老年男子歎息時光不在,急欲花錢買春享受人間極樂的詩詞,趙子凡不由老臉一紅,便又翻過一頁讀道:「江南蝶,斜日一雙雙。身似何郎全傅粉,心如韓壽愛偷香。天賦與輕狂。微雨後,薄翅膩煙光。才伴遊蜂來小院,又隨飛絮過東牆。長是為花忙。」

    念完趙子凡更是驚詫,歐陽小姐倒底是個什麼意思,「愛偷香?為花忙?」難道是借這機會故意引誘自己?不會啊歐陽汐端莊典雅,是個大家閨秀,萬萬不可能使這樣的小手段啊?

    歐陽汐更也聽不下去了,這麼念下去,非得羞死在他面前不可,這都什麼跟什麼啊,隨便一翻,翻到的竟都是些淫詞艷曲,自己以前都是按照順序校對,從未發現過。這下可是跳到黃河也洗不清了。

    歐陽汐柳眉倒豎,小口喘著香氣,一把將那手稿搶了過來,作勢就要將它撕個稀巴爛,以證明自己的清白。

    這些東西雖說浮艷了點,但也是不可多得的好詞,何況還是人家祖父的心血,這麼毀了的話實在可惜。

    「小姐,不可!」趙子凡忙衝上前去,一把拉住歐陽汐。

    歐陽汐用力甩著芊芊玉手,卻始終無法掙脫趙子凡的雙掌,白紙散落一地,歐陽汐紅艷艷的唇兒上幾乎被咬出了血來,口中嗚咽著,竟是嗚嗚哭了起來。

    這也難怪,方才被人吃了自己杯中酒,已是被人佔了便宜,而這艷詞,可是自己親自拿給他的,孤男寡女同處一室,還不知他心中會怎麼看自己呢,歐陽汐此時真連死的心都有了。

    歐陽汐撕紙不成,雙手又被趙子凡牢牢抓住,眼中晶瑩的淚滴,如珍珠落地般撲落落的流下,顯然是委屈到了極點。

    「小姐,這詞是好詞,真要毀了,老人家知道了不傷心死才怪,這事怪不得小姐,是小生手賤,要怪就怪小生吧!」趙子凡只能將罪責全推到自己身上,希望能讓這位大小姐心中少許好過些。

    「你快放開我,要是我不將它毀了,你會怎麼看我,在你心裡,我歐陽汐與那喝花酒的姑娘有什麼不同!」歐陽汐神情倔強。

    「小姐冰清玉潔,小生從未有半絲輕視之心!」趙子凡道。

    「快放開我!」歐陽汐梨花帶雨,帶著哭腔道。

    「小姐若不答應我不毀去這手稿,小生這手便一刻也不會放開!」趙子凡說的堅決。

    兩人就這麼手拉這手,面對著面,起初歐陽汐還用力掙扎幾下,但是越掙扎,那對賊手卻抓的越緊,兩人的身子也靠的更近,此刻已經能感覺到對方鼻中傳來的呼吸之氣,再掙扎下去,恐怕歐陽汐便要徹底倒入他的懷中。

    歐陽汐只覺陣陣男子氣息鋪面而來,原本還為那手稿之事委屈落淚,現在卻是緊張的連哭都忘記了,這麼近距離半依半偎的靠著一個男子,自出身以來乃是第一次。

    歐陽汐年方十九,身段修長,站在趙子凡的面前幾乎與他一樣高矮,此時雙手被他緊緊握住放在胸口,嫵媚雙眼正對著他那似笑非笑的賊眼,心中怎能不慌。

    「趙公子~你快些放開我,我答應你就是!」再這樣下去,歐陽汐覺得自己的心都要從胸口跳出來了,只得答應趙子凡。

    玉手芊芊如溫玉,紅唇艷艷似櫻果,趙子凡幾乎忍不住想對著那豐滿香艷的唇兒,狠狠親上一口,佳人既然已經開口,趙子凡也不好腆著老臉,再拉著人家小手不放。

    「這就對了,小姐何須著惱,這詩詞並非你所作,小生又怎會因此看輕小姐,照我看,這東西好好整理一番,留待家中無事時,細細品味,也是一件十分風雅之事!」趙子凡是現代人,這種程度的文章在現代再稀鬆平常不過,可在大宋朝,這東西無異於黃文,試想一個年輕男子喝了幾杯老酒,在人家少女閨房之外大念黃書,那是怎樣驚世駭俗的場景?也難怪歐陽汐羞得無地自容,竟然當著趙子凡的面哭了出來。

    既然答應他不撕了,歐陽汐也不好反悔,看著趙子凡在地上撿著四處散落的手稿,卻仍是放心不下,便道:「趙公子~幫我校對的事,你得答應我,不許告訴別人,今日這詩詞你也不能讓別人看了去!」

    「小姐放心,這事兒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小生手裡攥的是小姐的清白,萬萬不會大意!」趙子凡急於表衷心,有些口無遮攔,卻未留意到站在身後的歐陽汐臉上的表情。

    「你~你這登徒子,快拿了東西趕緊離去,莫要再來羞辱我!」如果說喝自己的酒,念個艷詞歐陽汐還都能忍下來,那麼清白被人攥在手中,卻是歐陽汐無法接受的了。

    趙子凡這才驚覺,這次真的是惹這位千金小姐生氣了,這不,歐陽汐,竟然連自家祖父的手稿都顧不上了,只聽匡啷一聲那盒子被丟到地上,摔的散了架,而歐陽汐則是抹著淚,奔向閨房之中,再也抑制不住胸中情緒,抱著被子便嗚嗚大哭了起來。

    趙子凡重重抽了自己一個耳刮子,今日也不知是怎麼了,手賤加嘴賤,終究是將這小姐給好好的得罪了,裡邊歐陽汐哭得傷心欲絕,無比淒慘,趙子凡心中竟有些心疼,卻又不知該如何安慰良人。

    「小生口不擇言,並非有意,小姐保重身體,這手稿,小生定會仔細校對,不敢有半點差錯,等來日再來拜訪小姐!」趙子凡將那四散的盒子同散落的手稿一道收拾好,往裡邊看了一眼,歐陽汐正伏在繡床上哭的傷心。

    趙子凡捧著散架的盒子急匆匆的退了出去,他不甘心就這麼走了,可方才出言安慰,裡邊的人兒非但沒有領情,反而卻哭的更為大聲,明擺著是在趕他走。

    趙子凡有恃無恐,這麼多手稿在自己手中,她總不能避著一輩子不見自己,等到下次氣消了再想辦法向她賠罪就是。

    下了閣樓,那哭聲似是漸漸低了下去,趙子凡循著原路走過廊坊,穿過後花園,下腹卻傳來一陣尿意。

    從吳子巷到新鄭門外,趙子凡坐了半個時辰馬車,到了這兒又是一頓好吃好喝,人有三急,急需開閘放水,趙子凡慌不擇路,便跑到偏僻林中一顆大樹底下,對著樹根就是嘩啦啦一陣澆灌。

    放尿接近尾聲之時,一陣冷風吹來,卻聽旁邊低矮的房屋之中,傳來悉悉索索的聲音。這裡黑燈瞎火,也無法看的清楚,估摸著有可能是堆放雜物的柴房。

    繫上腰帶,趙子凡正待離去,又聽一個風騷入骨的聲音道:「輕點,這**的地兒,到處是些乾柴樹枝,你卻叫老娘躺在地上,還有沒有點良心!」

    「娘子說的極是,細皮嫩肉的莫要被這東西扎破了皮,就讓諫在下面,為娘子擋擋地上的寒氣!」一名男子輕聲淫笑,將壓在身下的年輕女子抱了起來,放到身上,雙手不停在她身上四處游弋。

    「呸,誰是你家娘子,處處被你佔盡便宜,今日可是遂了你願了!」那女子低低哎呦一聲,雙手攀上男子肩膀,急不可耐的摟抱在一起,接著便是陣陣喘息之聲。

    黑漆漆的柴房之中,初春之時,一對男女也不怕天冷,便精赤著身子在裡邊行起了苟且之事。

    官府人家下人丫鬟偷情的事,多了去了,趙子凡可不願壞了人家好事,提了褲子便走出樹林,來到拱門外,江大少早已等候多時,吳小環卻不知去了何處。

    趙子凡說話不慎,得罪了歐陽汐,不免有些意興闌珊,回到民信局和著衣服,便早早的睡了。

    再說歐陽汐這兒,吳小環正望著那一桌子飯菜不解,心說方纔還是有說有笑的,怎麼才沒多會功夫,二人便不歡而散,而表姐更是躲在閨房哭個不停。

    看表姐淒淒慘慘的神情,吳小環不由明白了幾分,料定是方才自己離去後,那表面斯斯文文的趙公子,對表姐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骯髒事,吳小環暗暗罵了一聲知人知面不知心,急急的跑了進去。

    「表姐,那禽獸不如的小子,我明日便去打斷他的狗腿!」吳小環安慰道。

    歐陽汐只是拿一條錦被撒氣,使勁的不停揉搓著。

    「那小子是不是對你動手動腳,吃你豆腐?」吳小環氣鼓鼓的道。

    歐陽汐並不搭理她,仍是窩在床上,一動不動,卻停止了哭泣。

    「表姐,都怪我引狼入室,我這就去把他那民信局砸個稀巴爛,再將他綁到官府,告他個淫辱良家之罪!」吳小環見歐陽汐一聲不出,越想越不對勁,說著便要撒腿跑出門去,尋趙子凡的事兒。

    「你~你要做甚?」歐陽汐淚眼朦朧,從秀榻上抬起身來道。

    吳小環杏眼滴溜溜的在她身上亂轉,卻發現歐陽汐衣衫整齊,高高攏起的髮髻也無一絲散亂,眼神清明,神態之中並沒有慌亂,這才噓了口氣,放下心來。

    「嚇死我了,表姐,方纔我出了門去,越想越不對,便從大門返了回來,還好你沒事,不然妹子我可要內疚一輩子啦!」吳小環笑嘻嘻的道。

    「什麼淫辱之罪,你說的太也難聽,趙~趙公子他又怎麼會是那樣的惡人?什麼話到了你嘴裡都不得好!」歐陽汐抹了抹眼角的淚漬,眼圈尚自紅紅的。

    「我的小祖奶奶,沒事你幹什麼在這裡抽抽搭搭哭個不停,又不是不知道你妹子是個急性子,可把我嚇個半死,你若是出了什麼差錯,舅舅、外租父要是知道我攛掇這事,非把我的皮給扒了不可!」吳小環道。

    「是該扒了你的皮,誰叫你沒事瞎琢磨,盡攛掇人家做些沒邊沒際的事!」歐陽汐使勁推了她表妹一把,又道:「坐過去,莫要又把人家的床弄壞!」

    「表姐,你的臉變的真比天還快,我攛掇你擺酒的時候,怎麼不見你吱聲反對,得了,現在好事成了,就要過河拆橋了不是!」吳小環賴在床上硬是不走。

    吳小環湊到歐陽汐耳際輕輕的道:「表姐,快跟我說說,他到底使的是什麼法子,弄得我家小姑奶奶一會哭一會笑的?」

    「要你打聽,人家只是灰塵入了眼,哪裡又哭又笑了!」

    歐陽汐總不能說,方才兩人在房內吟詩作對,到了動情處,便忍不住哭了起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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