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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替身要價 文 / 劉長壽

    2,替身要價

    秋蟬踟躕不前,此時想逃走離他遠遠的,不知怎麼的她卻走了兩步好像腳被什麼東西捆住了。然而低著頭看了看,腳下啥也沒有,她抬起腿往前走好像剛走兩步又退了回來。她是怎麼啦,難道真是被他的厭情捆住了?她在自己問自己,可是沒有答案。

    張建國這時剛恢復先前和秋蟬在一起動手動腳的尷尬,表弟張啟明和張麗進來了。曾秋蟬拉住張麗麗的手。

    「麗麗,到秋蟬阿姨這裡來。」

    「不,媽媽不讓我在這裡玩,叫我吧叔叔帶來就到她那裡去。」

    張麗麗沒有玩,難為情地搬開秋蟬的手,然後看了一眼她和爸爸就走了。

    「啟明,不是說好的一會兒就過來,怎麼在裡面屋裡呆到現在才來?」張建國常用批評的口氣說表弟,讓張啟明很無面子。

    秋蟬看了一眼張啟明,發現他衣冠不整,賭相疲憊,面黃肌瘦,無精打彩,她忍不住覺得這人有點像癟三挺好笑。還有,一副精神潔癖的樣子,橫看豎看都叫人噁心.

    「表哥,真對不起,我在嫂子那裡多呆了一會,來晚了。」張啟明面色陰冷,臉上沒有相親的笑容。

    「好了,我不生你的氣.是這樣,我們談談。」張建國要挖空心思找到一個合理的借口,利用這個借口蒙騙妻子。

    「有話你說,需要我為你做什麼。」張啟明抽著煙,悶葫蘆似的表情,好像有幾天幾夜沒睡覺似的,無精打采的坐著還在打瞌喝。

    「幫我一個忙,前提是你知我知,不能再有第三人知道,你做得到嗎?」張建國找不到更好的人選,啟明是自己人,於情於理都講得通。

    「你說,別婆婆媽媽的——哎呀,表哥有話直說。」張啟明已經猜到表哥想幹啥了,在公眾面前他是口碑很好的正人君子,背地裡卻幹的是沾花惹草,無惡不做的事。

    「和她耍朋友,是表面上的朋友,不准動她,聽明白了?」張建國哈哈地笑著,心裡卻在策劃陰謀——玩漂亮女人的欺騙陰謀。

    「是叫我做你的『替身』,不准玩她?行,我干,先預支給我五千元定金,這個條件不錯,你玩的是漂亮處身,我要點酬勞也不過份。」張啟明豪爽,明人不做暗事,完全是親兄弟明算帳的協約。

    「你小子心也夠黑,幫這點小忙還要我五千元.」

    「表哥,太不仗意了,你玩女人,我為你背黑鍋,要點小費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我們先前不是有口頭協議,說好二千五百元.你小子是不是錢又花光了?」」表哥,這點小費對你就是牛身上一根毛,不多.」」你不是我的表弟,就是白眼狼.看來不行也沒招,行,成交,先給你二千五百元,事成以後你沒動過她再給你另一半。」張建國按照水手規矩辦事,放水者不遵守兩人達成的雙邊協議,違規者必須從這裡消失。

    「表哥,五千元必須負給我,到時我把她完好無損地交給你。不信你可以對她驗明證身,一口價賣品由你罰.」張啟明開了價就是釘子釘木板,一般說一不二,不會收回,就是他的表哥也不會手軟。

    「你不是在幫表哥,是在敲炸我。」張建國很生氣。

    「表哥,你可以去找別的人做你的『替身』啊!」張啟明做了一個無所謂的動作:「替身的價格你比我清楚,五千元玩一位美女還是表哥有口服?」

    張建國無可奈何,認為他的表弟就是無耐,趁勢敲他一竹扛,但在眼前他又找不到更合適的人.沒別的辦法,花錢買人情,於是他答應了表弟的條件:「你小子有種,就按你說的辦,但你不准動她。」

    「表哥放心,干的浠的都是你的,我只要錢。再說了,我對女人不敢興趣.」張啟明如果不是錢的刺激,他早就睡大覺去了,哪裡有精神和表哥為女人費口舌。

    然而,張建國幾乎是突然改變了主意,熱情地拉著表弟從客廳走進臥房。他完全是另一副模樣,公眾口碑的派頭,瀟灑的風度,對先前說過的哪些話一點都不再放在心上:「表弟,你們先認識下,她就是秋蟬,我們是朋友。」

    張啟明似乎是用另一種眼光看著,頓時讓他**吃了一驚。怪不得表哥要找他當遞死鬼,眼力真不錯.她年青、清純、漂亮、是處女、在她文靜嬌柔的蜜桃臉上揚異著少女的春色,兩隻圓圓的眼睛水泠泠的,笑起來水潤嬌柔,臉蛋上的兩隻又圓又深的大酒窩裡,好像是裝滿了兩杯醉人的美酒。她真是太美了,美得沒有瑕疵,不玩情的男人看上一眼也會衝動。

    表哥,真是有眼福啊!

    張建國現在是他兩人中間的一隻皮球,踢得越高,跳得越厲害。然後這只皮球就會跳到她的懷抱,讓她摟著睡覺。

    「秋蟬,他就是我的表弟,名張,啟明:」張建國很不情願把她介紹給衣冠不整的表弟:「你們好像很熟?」

    秋蟬笑著,然後靦腆地點頭。此時她在腦海裡回憶,總覺得眼熟:「我們好像在那裡見過面。」

    「是嗎?」

    不知道張啟明在想啥,對面前這位美女沒什麼興趣。他做出無所謂的樣子,看見表哥如此多情的舉動,他才勉強向她似笑非笑點一下頭。

    這也算是人情來往,或者說是社會交往的人情規律,他張啟明不丟這個遞死鬼情面。

    可是秋蟬在感情上有點為難,被這種目中無人的男人搞得有些突然。在眼前這種場面,在她的感覺中,沒有想到張啟明會是這樣快出現在面前;沒有想到他那張臉又黑又冷,在她面前完全可以說是個冷血動物,誰知道這種人是這種德性。

    「我們好像見過,想起來了,是在江邊船上」

    「是嗎!我怎麼沒印象呢?」

    張啟明不冷不熱,精神不振。

    但是秋蟬本來是這樣想的,但她沒有這樣說。至少在她心裡是這樣想:他的表情太冷、太陰、長相被一層冷冰冰的面具蓋著,好像他剛從冰洞爬出來,見到溫暖的太陽就有些不自在。好像他的血液是冷的,要在太陽光下灰復體溫,然後像機器一樣才慢慢開始轉動。

    可是兩個人無聊的站著,一人只講了一句話。緊接著是尷尬、難為情、臥室裡靜悄悄的,安靜得兩個人的呼吸聲也聽得一清二楚。這也難怪,可能是太突然了,誰也沒有想到陰差陽錯的事竟然沒有等兩人做好準備就拉到一起,大概這也是命運吧……

    張建國夾在中間,儘管是他在精心安排見面時間,但他還是沒有安排好兩個人到底在想什麼。張啟明會幫他嗎?只要給他錢,只要不教訓他,只要不把他惹火了,張啟明一定會按他說的去作。

    再說,張啟明是個賭鬼,不務正業,只要把錢給他,這筆交易就算做成。

    張啟明能按照張建國的陰謀去做嗎?

    秋蟬會和張啟明在一起談情說愛嗎?懸著的心還是懸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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