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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花情月下玩詭秘 文 / 劉長壽

    2,花情月下玩詭秘

    秋蟬回了一次家。

    自從她認識張建國回家的時間越來越少,有時她不想回去就給家裡打電話說要加班,這個星期很忙,有好多的事情需要處理。有時謊話編得更高明,說有急事要出差,很急,是真的,不會騙人,忙完一定回家。到最後連自己都不相信哪一句話是真,哪一句話是假,只有心中哪個人才是真的。

    曾偉成剛出差回來,楊琴在屋裡忙前忙後,看見一家人樂呵呵的在一起,她的心頭特別高興。

    「媽,讓我來。」秋蟬跑到廚房,幫著干家務。

    「秋蟬,你偉成哥回到家就問你,去和他好好談談啊!」楊琴看見女兒長大成人,一天比一天漂亮,最初的養女成媳婦的緣份在她心頭惦記著。她試探過秋蟬好幾次,每當問到她倆的婚事就把話岔到十萬八千里,問急了乾脆在一旁生悶氣不說話。

    楊琴也看出了,她心裡己經有別的男人,看來偉成的緣份不到,這莊從收養到婚事前前後後的計劃終歸破產了。也好,強摘的瓜不甜,再說她還是自己的女兒,雖說是養女可比親身女還親,楊琴想到這些心頭甜滋滋的。

    「偉成哥又出差去了?」秋蟬問。

    「可不是,他前腳到家,你後腳就回來了。」每次兒女回來楊琴都要燒一桌好菜,在一起熱熱鬧鬧,感到家的溫暖。」

    「秋蟬,讓我來吧!」曾偉成經常幹家務,凡是看見秋蟬在廚房,他就會來幫忙。

    吃飯的時候,楊琴不停的給秋蟬碗裡夾她喜歡吃的菜,而且是粑心粑肝地想。她說:「多吃點,都是你愛吃的菜。」

    「媽,你也吃。」秋蟬也給楊琴夾菜,一家人和諧美滿,享受著天論之樂。

    楊琴看著有孝心的女兒,心頭甜甜的,臉上縐紋被笑容遮掩了,慈祥知足。她話到嘴邊,也不忍心說出口。

    「偉成哥,也多點。每次回來媽都做這麼多好吃的。」秋蟬把她碗裡的菜分給偉成哥一半,哥妹情和情哥情還是有距離:「媽,我真不想去上班,就想在家陪著你。」

    「秋蟬,好閨女,媽有你這份孝心就知足了。好好上班,多關心你偉成啊。」楊琴本想說秋蟬和偉成早點結婚,但話到嘴邊又改口了。她看得出秋蟬在迴避,不願意和偉成多談談婚論嫁的事。她看得出來秋蟬心裡還有另外的人,問她就臉紅,把話岔到老遠老遠。

    「媽,我是不放心你嘛!」秋蟬像以往哪樣,般嬌的倒在母親懷裡。

    飯後,秋蟬和偉成在她房裡嬉戲說笑,常常想起小時候在一起玩耍的事。有一次秋蟬在江邊玩,看見一條小魚在水裡游來游去,自由快活極了,她看見特別高興。就在這時她只顧高興不小心掉到江裡,頓時嚇得她兩手露出水面亂抓,一會兒冒出個腦袋,一會兒是團白白的水花。就在緊要時刻偉成也嚇傻了,腦袋裡一片空白,她也沒想就跳到江裡,先抓住她的手,然後抱住她游上岸。

    此時岸邊圍觀了好多看熱鬧的人,七嘴八舌說啥子話的都有。秋蟬躺在沙灘上,頭髮亂亂的,漂亮的眼睛緊閉著。偉成懂一點救護知識,急忙給她做人工呼吸,把肚皮裡的水倒出來。

    不一會兒秋蟬醒了,看著偉成哥撲在她身體上面,嘴唇對嘴唇熱呼呼的。她猛然的抱住偉成哥,眼淚嘩嘩地流了出來,傷心及了。事後才知道嘴對嘴是偉成哥在給她做人工呼吸,她理解錯了,之後她再也不敢到江邊去玩。

    「這件事你還記得呀!」偉成問。

    「怎麼不記得,當時多羞人啊!周圍還有好多的人看著。」秋蟬一輩子都忘記這件事。

    「秋蟬,我······」曾偉成臉紅紅的,不好意思說出口。

    「你是怎麼啦,吞吞吐吐的?」秋蟬笑著,文靜的臉上點綴著艷麗春色,漂亮及了。

    「秋蟬,我願意是另一個人出現在你面前。」

    「甚麼人,我不明白?」

    「就是哪種關係——你和我哪種情人關係。」

    曾偉成鼓足了好大的勇氣,才說出這句在他心頭憋好久的話。突然他的腮幫子都紅了,臉上****的,手心上全是熱呼呼的汗,心咚咚直跳。

    「你在說啥呀?我是你妹妹,永遠都是。」

    秋蟬不能接受,哥和妹的關係很正常,突然變成情人關係她受不了。幾十年生活在一起,不管是鄰居還是親朋好友,都知道他們是哥妹關係。現在要改變它,變成情人,和他同床共枕,不論是臉面上、還是感情上都不能接受。

    這時曾偉成的情緒很糟,亂及了,從來都沒有看見他像現在這種柳下惠般的樣子:「當初就不應該讓你跟著姓曾。」

    「偉成哥,別這樣啊,你會找到比我更好的女人。」

    「你知道嗎,秋蟬,我心裡只有你——不會在有別的女人!」

    「偉成哥,這是何苦啊!」秋蟬哭了,哭得很傷心。她抱住她的偉成哥,不知說啥好,總之她心頭忐忑不安。

    「秋蟬,別哭啊!如果你經後幸福,我為你高興,為你祝福。別忘了,你的偉成哥在等你!」

    「偉成哥······」

    「我幫你找母親。我一定會找到她。」

    「可是——可是媽媽會不高興的。」

    「媽哪裡我去說,她會同意。」

    「偉成哥,你不會怪我自私吧?」

    「我曾偉成是哪種人嗎?再說自私有那點不好,只要這種自私會給你一生的幸福,我損失點感情算什麼。你放心吧,哥哥會想通的。」

    突然間秋蟬的心像針在刺,忐忑不安的靈魂在流淚,她不知道她的選擇是對還是錯——她講不清楚。

    當她面對另一個男人的時候,眼前卻是迷茫、猜測、纏綿。當面對面和他在一起的時候,又被他哪風度翩翩,舉止大方,談吐有才,一表人才的外貌吸引著。她不管給他說任何事,給他的任何苛刻條件都會在第一時間辦到,不足的就是家務活幹得少,是有家事的人。按現在的話說就是找靠山,體現女人生物資本的價值,難道不可以嗎?

    然而,她說這些話的時候張建國都承認,他的確在家裡沒干家務,全是任斯鳳包完包盡,就連穿了的襪子也沒洗過。他認定斯鳳是好女人,好老婆。在這個問題上秋蟬也有同感,她不但同情任斯鳳,和她一樣差不多全被負心的欺騙和直白的謊言說服了。

    此時,秋蟬深深地沉浸在相依相偎的弄情中;在這種時候,不管身邊的人怎麼看,怎麼說,她都不會相信張建國的行為是在偽裝,是騙局,是花情月下的詭秘掩映。

    從理智和感情上說,她從來不認為他是這種人,更不認為他要欺騙她。此時此刻她一直把他當成有教養的正統人看,把他當成她最好的朋友——心靈中的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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