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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第四十二章,難言啟齒好鬱悶 文 / 劉長壽

    第四十二章

    1,難言啟齒好鬱悶

    誠然,哪個失了身的女人演義了一場難言啟齒好鬱悶的滑稽戲,戲的主人翁就是秋蟬。儘管她在挑戰傳統,挑戰富欲時代的歡愛文化,挑戰性福的未來,在她脆弱的內心世界難免會掩飾女人艷然作色的空虛。

    「她給你講哪些事沒有?」田雅琴也可恨這種人,認為這種男人沒有人性,連畜生都不如。

    「我啥也沒有說,除了同情,還有啥辦法呢?沒有別的辦法。」秋蟬的戲演得很好,除了蒙蔽自己,雅琴也被蒙騙了。

    遇到這種事情,田雅琴一時也找不到更好的辦法,一時連解釋的詞語也沒有。

    女人出了這種事是多麼令人可憐,又是多令人不敢相信,對她是多麼大的侮辱……一時雅琴很難受,她像被一種突如襲來的不幸遭遇所折騰,使她的心受到嚴重打擊。當然,對她的感情觸動很大,因為她也是女人。於是她清楚地認為:人類活動的一切都會是人和人的善良、純潔、美好、真誠,給人是更多的溫馨。實際上不是這樣,完全不是這樣,在現實生活中有欺騙、有恥辱、有無奈、還有罪惡的行徑擦肩而過。

    田雅琴在沉默中還沒有找到有效地詞語來回答這位女人,她除了為這個不幸的女人**感到內疚外,還有什麼更好的辦法能解救呢?同情也許是最好的解釋詞。

    秋蟬更不好受,她在沉默中有不可告人的苦澀味。眼前她不願意說出使人感到吃驚的事件,相反,她為了擺脫纏住心靈的不快,於是乎她把這種恥辱的事強加在另一個女人身上,去同情她,讓別人也來同情她。

    然而,她不願意再去想這件煩惱傷心的事,也不願意再把這件事放在心上讓她得不到安寧。再說她又不認識那位女人——不,不是這麼一回事情,完全不是這麼一回事情。她不願再去想他,除了把這些不可告人的恥辱埋藏在自己的心靈深處,就是拚命地想忘掉他。這也許是她尋找安全的從新開始,像她十幾歲時哪樣幼稚、純潔、活潑、無憂無慮。在她身上就好像啥事情也沒有發生,覺得一切的一切才剛開始,就像初次步入生活一樣心情平靜,意志堅強地對待周圍一切。

    「秋蟬,我想了一個不完全成熟的辦法。」田雅琴在沉默中首先講出了自己的想法,她這樣說:「我想這個問題不會有很難,他一定會幫忙管這件事。」

    秋蟬的笑容似乎流露出羞澀和嘲諷。於是她說:「我知道你一定會有辦法,不然高級參謀這個響亮的名字怎麼會送給你呢?」

    「看你,又在開我的玩笑是不是?討厭啊,再說我不理你啊!」雅琴奼紫嫣紅的臉今天尤其陽光:「我想把這件事情托給一個人,這個人也是你非常信任的好朋友。」

    「他是誰?」秋蟬的問話有些驚詫。

    「張建國啦,你不是說他愛幫忙嗎?這件事情如果叫他出面,比我們去托其它的人要方便得多,你說是不是呀?」

    秋蟬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更沒想到她會說出他的名字。轉了一個大圈,轉來轉去還是沒轉出這個怪圈,雅琴想到的還是他。本想是給雅琴出道難題,在一起討論如何解這道題的正確答案,結果難題沒解成轉回來又落在自己身上。

    「現在你也相信張建國了,你就敢肯定他會幫忙辦這件事?」

    「我想……懷疑一個人我倒不反對,相信一個人我也不敢肯定,如果我們去試一試,多找一個人也許會好些,事情也許會辦得快些,再說……」

    「不要說了,非要找他嗎,其它的人是不是都死絕了?」秋蟬突然大發脾氣,一時氣得暴跳如雷,情緒變化也非常快,先前還是尚好的,轉眼間她就翻臉。她是怎麼啦?為什提到『他』的名字就如此激動,如此大怒。過了一會兒她冷靜下來,也許剛才是太失態的原因吧!

    「這件事我不想再過問,也不打算再去托人。再說,和我有啥子關係呀,為什麼我要去管人家的事呢?我和她只是一般的朋友,起先我是同情——同情她不應該被別人佔用,後來我改變了主意,因為事情本身有可能比我想像的更嚴重。」

    雅琴目驚口呆的看著——看著秋蟬煞白不自然的臉。她的變化太大了,自私、沒有同情心、不是以往的秋蟬。人在改革中變化是時代的需要,而人家是一點一點的變,秋蟬卻是突飛猛進的大變化,一時讓人很難接受。

    「原來是這樣,你不覺得太自私嗎?」

    「是的——難道我管了她就不自私了?真是笑話。」秋蟬演的這場戲太精彩,本想找一個演員演主角,她自己演配角,結果失得其反,主角配角全落在她身上。

    雅琴除了認為她自私外,就是從新認識她。認識她捕風捉影的掩飾,認識她破涕為笑的詭秘。

    「失望,非常地失望。」

    「也許是……不過雅琴,你不理解我,你永遠都不可能理解我。」

    秋蟬背對著雅琴,愧疚、無奈、難言、講不清楚的無聊話題,這一切讓她無地自容。

    「我覺得你說的不完全對,怎麼就不瞭解你呢?我知道你想問題太天真,竟憑著你幼稚的性格,單純的觀念,追求你不應該得到的東西。我還知道你比誰都自私,心眼比誰都小。」雅琴講這番話想給她一點刺激,觸動一下她。

    儘管如此,秋蟬並非觸動。此時此刻她比先前更清楚,更內疚,更難言啟齒。從而她激動地說:「不——雅琴,你狠狠地罵我吧!也許我比你想像的還壞,還自私,還虛偽,我……我承認這一切和你沒關係,你永遠都不會理解我。」

    田雅琴覺得太突然,不知道她和什麼事情有關係如此踉蹌,更不知道秋蟬的情緒一時變得這樣粗糙的前因後果。她和她相處時間這麼長,在她心裡秋蟬的性格從來就是開放的,眼前到底是出了什麼事使他如此地不愉快。

    當然,人與人的事情很複雜,也很神秘,哪怕是最親密的朋友,和最知心的同學,在神秘的問題上也不會主動敞開心緋,有的時候儘管朋友把門打開了,但是神秘的言語並沒敞開。有的時候儘管有這樣哪樣的機會在一起聊天,但神秘的心就好像是座高牆,擋在面前結果啥也看不見。有的時候儘管知道了一點,也許是自我感覺良好,其實那是一種幻覺,事後才知道這是騙局。現在她把秋蟬的這些反常現象放在一起來分析,再給她染上些生活色彩——到時讓她自己的眼睛去辨認。

    秋蟬這時突然變得更激動,神情的變化加重了她反常的情緒,像發狂似的看著雅琴。此時的她沒有說話,眼神的光有些內疚,淚水從眼角流出來,看上去她很傷感。這樣的神態大約過了十分鐘,她還是沒說話,目光還是那樣傷感。又過了十分鐘,她的神經好像突然受到意外驚嚇,這時她的精神開始反常,一時間像發瘋似的衝出了門。

    「秋蟬,冷靜些,不要這樣。」田雅琴跟在後

    跑出去很快就不見她的蹤影。

    她到哪裡去了?

    是去尋找那位**的姑娘去了嗎?田雅琴望著宿舍周圍茂密的樹蔭,心裡空空蕩蕩的,沒有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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