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第一百三十七節 強勢的一派掌門 文 / 玄昊
甄游前的強勢登場,讓在場的武林同道心裡泛起了嘀咕,儘管暗月門的實力不俗,最近又吞併了狼幫,可是他們也並沒有達到一家獨大的實力,不說全國,只說北方,與他們可以抗衡的門派就還有幾個。
他的話在一般人眼中,絕對是狂妄之極,儘管沒有顯露出來,眼中卻微微流露著不屑,覺得他是沒有自知之明,不過他們都是老江湖,自然不會在這個時候跳出來說甄游前口出狂言,另外一些人就別他們想得深了一些。
暗月門或許沒有這個能力,可是甄游前代表的勢力不一定做不到的,正如當初外界的猜測,暗月門的新任門主,並不是那麼簡單,沒準不過是接受了暗月門而已,實際背後的勢力比暗月門更深,不然為什麼還沒有接任,就把暗月門實力相當的門派滅掉了呢!
儘管這些人自詡多智之士,卻也不敢想像甄游前所倚仗的完全是他超凡的能力,甄游前本身是個善於扮豬吃老虎,而且也不想太麻煩的人,不然他的神級實力擺在檯面上,誰還敢說他口出狂言。
神級高手的話,就和真理一樣,不管他說得是否合理,他都有能力讓他的話變成合理,只不過甄游前現在並沒有這樣的打算,有的時候隱藏背後,更容易對付敵人,甄游前雖然狂傲,卻並不傻。
見到在場眾人臉色不同,甄游前也沒有在這個問題上繼續,而是笑著對大家道:「今天來到了這裡的各位,都是給我面子,現在大家還是輕鬆一下吧。」說著示意今天晚上的主持人來繼續酒會。
他說得話雖然不多,可是他的意思大家已經明白了,不管別人怎麼想,反正誰要是犯了暗月門,那就是找死,自己已經事先說過,不把一個神級高手的話放在眼裡,那就和自殺差不多了。
甄游前不是個喜歡麻煩的人,他不會像有些裡面寫得那樣,為了讓遊戲有意思,就和他們玩門派較量,甄游前覺得那樣很傻,如果他覺得哪個門派很不爽,大可以殺上去,把對方的高層幹掉幾個,包括掌門幫主之類的。
他才不相信那種所謂的殺了一個幫主,還可以再選一個幫主,這種想法就是騙人的把戲,如果幫主門主可以隨便一個人就擔任,那麼那個門派幫派也就很垃圾,高層都沒有高手,這樣的門派還有什麼威脅,甄游前從來都奉行擒賊先擒王,打蛇打七寸。
往往一個組織之中,頭領的實力不是最強,也差不多,如果頭領被人幹掉了,組織不亂的可能不大,而甄游前想要殺一個人,除非那個人飛天遁地了,不然根本就無法躲避甄游前的追殺,這也是甄游前敢說任何來犯暗月門的組織和個人,都不會有好結果。
他的這番心思,只有水叢博能明白,他知道甄游前的可怕,如果不是他這種做法,狼幫也不會趁亂被暗月門推倒,現在他說得話完全是事實,如果哪個組織惹到了暗月門,那麼他們的高層將會面對一個神級高手的暗殺,這可不是單挑又危險了百倍,即使同為神級高手的人,面對一個神級高手,依然是死多活少。
想到這裡,水叢博的臉上都快開出一朵花了,暗月門要壯大發展了,有了這麼一個變態坐鎮,能動暗月門的組織,用一隻手都數的過來,而且這些組織也不會來為難暗月門,根本沒有利益衝突。
「水老頭,你怎麼笑得那麼賊,是不是想著什麼壞主意。」甄游前從台上下來,就看到笑得很開心的水叢博,忍不住好奇的道。
水叢博趕緊收起了笑容,佯怒道:「小子,你怎麼說也算是我的接班人,和我說話能不能客氣點,多少也要有點禮貌,這樣也太不給我面子了吧。」
甄游前看看老頭,知道他沒有生氣,忍不住撇撇嘴,聳聳肩道:「大叔,你現在的樣子很怪,明明是個老頭,非要顯得那麼年輕。」然後忽然左右看看,在他耳邊低聲道:「大叔,說句實話,你是不是打算把門派甩給我,自己去風流快活,做門主可能受限制,我明白的啊!」說完還一副理解的樣子,拍了拍水叢博的肩膀。
聽了他的話,水叢博先是一愣,不明白他為什麼這麼說,然後頓時大怒道:「小子,你陷害我。」然後扭頭對已經走到身後的老婆解釋道:「老婆,這小子陷害我,我沒有那個心思,我……」話沒說完,水母已經扭身走了,水叢博只能狠狠的瞪了甄游前一眼,追過去解釋了。
甄游前本來是要和水叢博聊兩句,對他忽然傳位給自己,甄游前也覺得太突然,只不過還沒有開始,就看到水靈的母親走過來了,甄游前眼珠一轉,壞心眼就來了,他知道水叢博怕老婆,立即說了剛才的話,雖然聲音很低,但是他卻知道水母可以聽到。
也許別人不知道,但是作為一個神級高手,甄游前對水母的實力卻很清楚,水母看似沒有什麼能力,只是個弱女子,可是甄游前清楚,這個女人才是通過特殊功法掩藏了自己的實力,她的實力雖然沒有神級那麼誇張,但是絕對要比水叢博高了半籌,這還是在水叢博成為皇級後期之後,也就是說水母的實力至少皇級後期更深一點,大概和當初的甄游前差不多。
甄游前不知道有多少人知道水母的實力,但是他卻知道水叢博應該知道,夫妻二十年,能瞞住根本不可能,而水母才是暗月門當之無愧的高手,大概這才是她雖然身上無職,卻能參加暗月門最高級會議。
他一直覺得這個水母大概就相當於暗月門的打手,或者說是秘密武器,不但生死存亡的時期,不會向外洩露,只不過甄游前的實力已經超凡入聖,神級高手的感知多麼靈敏,儘管水母的掩飾功夫很好,卻很難逃得他的感知。
在水家兩口子離開,早已經等了半天的兩位校長也走過來和甄游前打招呼,依然是愛說話的劉校長代表鄒校長,笑著對甄游前道:「小子,你可真是厲害啊!每次都鬧出這麼大的動靜,現在居然成了一門之掌,儘管是個娘子軍的頭頭,可是也很了不起啊!」
鄒校長更是直接,搖頭歎息道:「長江後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灘上,看來我們真是老了,現在是你們年輕人的天下了。」
甄游前雖然對別人都可以狂傲對待,可是自己真正的朋友,卻是很溫和,而且這兩個老校長對自己一直不錯,甄游前聽了他們的話,並沒有厚著臉皮說那當然,而是謙虛了幾句,同時謝謝兩位校長對孩子們的照顧。
儘管他們不說,甄游前也知道,如果不是這兩位大高手幫忙,四個孩子指不定要怎麼樣,畢竟他們已經收四個孩子當弟子了,加上自己為他們提升的修為,能動他們的還真不多,這也是甄游前放心離開幾天的原因之一。
三人聊了幾句,劉校長用眼神示意甄游前,然後笑道:「小子,你看看那邊的人,他們都是王家的,他們可是與我們為敵很長時間了,只是他們估計怎麼也想不到,你這個無財無勢的大學生,居然搖身一變,成了一個門派的掌門,他們現在肯定很鬱悶。」
甄游前早就注意到王家的人,雖然並不是自己認識的王家三兄弟,可是看到其中一個人,年齡與三人相近,樣貌也差不多,自然已經猜到了他們的身份,而那個人多半是三兄弟的兄弟,他們的名字就不像是哥三個。
他知道這次的酒會已經邀請了南方之名組織和個人,像王家這樣的世家,肯定會在邀請之列,雖然平日有些矛盾,但是重大事件,面子上還是要過去的,他們這次來的人高手不多,卻也有一個皇級初期,這已經展示了實力,一個組織中有皇級高手,就是實力不俗了。
「他們不過是跳樑小丑,我根本不把他們當回事,既然他們來了,我就要給面子嘛!只要他們別鬧事,我還不介意給他們的好臉色,做人嘛!要有寬廣的胸懷。」聽了劉校長的話,甄游前先是不屑一笑,然後做出很大度的樣子道。
劉校長和鄒校長一起撇撇嘴,這小子說得比唱得還好聽,如果他是個仁慈大度的人,當時副市長父子也不會無緣無故的消失了,雖然沒人查到兇手,但是兩個校長是什麼人,自然知道甄游前就是當時的執行者。
看到兩位校長的表情,甄游前就知道他們怎麼想的,無奈的摸了摸鼻子,媽的,我什麼時候人品變得這麼差了,居然說話沒人信,不過他還是無所謂,臉皮厚的好處就是無時無刻都能安慰自己,只怪兩位校長對自己不瞭解,不能怪他們。
「我們要不要一起過去打個招呼,人家可是我們的老相識。」甄游前看著兩位校長,忍不住笑著道。
兩位校長看著甄游前臉上的壞笑,立即警惕起來,這個小子可不是什麼好人,雖然人品不至於壞到家,卻也不是好東西,他這麼賊的笑容,難免有什麼問題,劉校長立即搖搖頭道:「沒有必要,我們現在看到對方恨不得過去踹兩腳,還打什麼招呼啊!你要去自己去,我和老鄒可沒有興趣陪你。」不喜歡說話的鄒校長趕緊點頭同意。
甄游前翻了個白眼,兩個老狐狸果然不好對付,根本不上當,雖然是自己的慶祝酒會,可是他並沒有打算讓他平穩結束,他在看到王家來人的時候,就已經打算讓酒會增加點節目了,正如兩位校長所想,他可不是什麼心胸寬廣的人,王家兄弟可是自己的敵人。
別人或許想著今天大喜的日子,不宜做什麼過分的事情,可是甄游前卻不覺得,他從來不覺得仗勢欺人,以多為勝是錯,有本事你也可以去仗勢欺人啊!想到當初王家三兄弟的猖狂,甄游前就不想讓他們好過。
這裡是自己的地盤,儘管他們是被邀請而來,可是來了肯定不會安好心,如果讓他們輕鬆的回去,還真讓他們看不起自己了,甄游前從來都不覺得自己是個好人,睚眥必報是個他的基本性格。
他見兩位校長不打算過去,就笑了笑道:「兩位既然不打算過去,就去喝點酒,出點點心吧,我這個做主人的,怎麼能不盡一下地主之誼,怎麼說也是給了我的面子而來,我去和他們打個招呼吧,只是不知道他們會不會不友好啊!畢竟我們一直都是敵人。」說著邁步笑著走了過去。
兩位校長對視一樣,雖然沒有說話,臉上的笑容卻很明顯,他們都看到對方的眼中含義「有好戲看了」,他們和甄游前雖然認識不久,可是對這個小子的瞭解,甚至在衛靈萱這個與他朝夕相處的女人之上,誰叫他們見到的都是甄游前的陰暗一面呢!
儘管甄游前並沒有說什麼,可是兩個老頭看到他眼中詭異的神色,就知道他並不只是去打個招呼,這個有仇必報,大膽狂妄,從不按常理出牌的小子,如果可以大度到一笑泯恩仇,可以和敵人把酒言歡的地步,打死他們都不信。
他們可以相信甄游前微笑著麻痺敵人,他們絕對不相信在甄游前的地盤上,他什麼都不做,這個小子可不是一般人,他才不介意別人怎麼看他,即使說他惡霸,說他狂妄,他都當成是表揚。
想到每次這個小子鬧出得事情都不小,這次兩人就有點激動,生拍看不到好戲,雖然嘴上說不過去,可是腳步已經慢慢移過去,看戲要找好位置,作為一個好觀眾,必須有一個機靈的心。
兩人速度不快,當他們離王家人幾米的時候,甄游前已經到了王家人的面前,看那意思,已經和對方說起話來,只是預想中的好戲卻沒有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