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第二十一章 道可道，非可道 文 / 青冥
「噗！」夏羲和吐出口中的中極天罡珠，握起這顆珠子，足下飛刀凝現，轉眼出現在原中極天罡城的地方。
「他出現了！」所有的天罡強者都盯住他的身影。
「何苦來哉！」夏羲和道，下方已然是一片廢墟，幾千前來尋寶的人正在四下亂找，看到天空大放光明的夏羲和，他們一齊抬頭。
他站在空中，渾身上下籠罩著一重金黃色的火焰，金黃色的火焰內部又是藍色的火焰，雙重火焰籠罩下，他就像是一個超然於人世之外的神仙。
「嗤！」他彈出手中的中極天罡珠，只見一道金光射入大地，泥土就像是空氣一樣分開，天罡珠直落地心，被黃金樹的種子吞入，隨後大地震動，絲絲金光從地面裂縫中滲透出來。
黃金樹轟隆一聲破土而出，頂端結著一顆果實。
黃金樹長到千丈高的時候，「轟隆」一聲巨響，那顆果實炸裂，天罡珠從上面滾落下來，落在下方一位十五六歲的少年腳下。
「咦！」那位少年早已驚呆了，他麻木地撿起這顆中極天罡珠，這時候他看到漫天黑影飛舞，原中極大人強大的天罡軍從四面八方朝他衝了過來，他們每一位都是五星巔峰境界的高手，一個個兩眼放光，窮凶極惡。
「那是中極天罡珠！！！」有人大吼。
「我揀到的，是我揀到的！」少年突然醒悟過來，急忙將珠子含在口中，撒腿就跑，他不過是一星境界，哪裡逃得了，更何況這些五星巔峰境界的強者從四面八方圍上前來。
「砰！」不知是那一道金光首先射到，少年被打得凌空飛起，身體爆裂，腦袋高高飛起。
「是、我、的！」少年心想，那顆腦袋突然大放金光。
一道道金光從腦袋射出，只見他的頭顱瘋狂地生長起來，長出了脖子，上半身……
「不能讓他復活！」有人大叫，眾人聯手強攻。
「砰砰砰……」頭顱飛起，又落下，以更快的速度重生，身體強度變得越來越堅韌。
「轟！」整個空間猛烈地動盪起來，少年睜開眼睛，一件金色的黃袍披在他的肩膀上，只見他雙目金光一閃，「砰砰砰……」凡是被金光射到的強者紛紛爆裂，精神意識被黃金樹吸入。
「中極天罡堡主誕生了！」
「中極大人！！」
天罡軍一個個驚恐不安，全部停止了進攻，因為他們知道，天極天罡堡主的力量不是他們能夠抗衡的，因為他有黃金樹，這片天地就是他的天地。
「殺！」新誕生的中極天罡堡主嘴裡冷冷地吐出這個字，天地間立刻一陣冰寒。
「砰砰砰砰砰……」眾人紛紛爆體而亡，精神意識被吸收，少年雙眼顏色越來越紅，他舒坦地呼吸著，吸收這一股股精純的精神力量，黃金樹也在呼啦啦地生長，地面上金光遍地。
「呼——」他終於吐了一口氣，雙眼再次變成金色，地面上爆裂的碎肉完全消失。
他抬頭望向天空。
「啵！」天空中的那個人消失了。
……
「北冥大人！」夏羲和再次造訪，他一出現，那座黃金寶塔立刻猛烈地顫慄起來。
「嗤！」一顆金珠從裡面射出，正是北冥天罡珠。
「連中極大人都被你打死了，看來我已經沒有選擇了，原本我以為自己已經活夠了，把一切都看穿了，沒想現在想到要離開這個世界，心裡還是捨不得。」北冥堡主道。
「生生死死，誰有能參悟得透。」夏羲和道，他接過金珠一口吞入，就盤坐虛空，也不怕北冥堡主偷襲。
不出三個時辰，他張嘴吐出金珠，「果然有點奧妙，北冥大人，金珠原樣歸還，我走了！」
說完身化為流雲飛起，看似緩慢，實則瞬間漂移數萬里，很快飛抵天極天罡城。
這一次天極天罡城上空早已浮現那顆天罡珠。
夏羲和也不說話，將金珠吞入肚中，片刻就吐出，「嗯，天極大人，出來！」
一聲厲喝，下方的黃金山峰出現了絲絲裂紋。
「大人，天極天罡珠不是交給你了嗎？」天極堡主暗呼不妙。
「嘿嘿，這是真正的天極天罡珠嗎？你如果說不給，我強行奪取後說不定還會饒你一命，但你竟然試圖騙我，如果讓你得手，別人知道後豈不笑我愚蠢？」夏羲和道。
「如果你硬要與我戰，我也許會饒你一死，但現在你敢玩弄詭計，嘿嘿，接我一刀吧！」夏羲和朝下一指，「兵」字號飛刀激射而出，此刀一處，就是擊打一大片，以橫掃千軍之勢席捲而下。
「刷刷刷……」空中飛出幾百條身影，各自奔向四面八方，每一道影子都是天極堡主的化身，只要走脫一個，他就是不死。
「咦，果然有些門路，難怪可以偽造出幾乎以假亂真的天罡珠來，不過還是難逃一死，我就用這口刀，再多出一口就不算我贏！」夏羲和冷笑。
空間猛烈震顫起來，繼而破碎，那座黃金山峰化為碎屑，空中的成百化身紛紛破碎，被湮滅。
「哼，以為我真不敢殺人，那你倒是想錯了。」夏羲和抓起從地面飛起的天極天罡珠，「原來是精神意識自我分裂，化身無數的奧秘，難怪想要偽造一顆假的給我。」
「砰！」手指碾碎這顆天罡珠，化為幾十顆碎片散落大地，「這顆天罡珠我看就沒有必要繼續存在這個世界上來，天極天罡堡今天到此為止，今後亂星再也沒有天極天罡堡主出現了！」
這一手段震懾了所有的天罡堡主，眾人再也不敢作假，紛紛獻上了各自的天罡珠，而夏羲和也沒有為難他們，將天罡珠拿在手中觀摩兩三個時辰，便還給他們，有的甚至只在他手中呆了不到十分鐘，他就原物奉還了。
「三十六顆天罡珠，果然蘊含了一些奧秘，不知是哪位上古強者留下了這三十六顆神奇的天罡珠，真是期待能再現上古強者爭鋒的時代呀，現在宇宙各族與上古那些強大種族比起來，那是差太遠了。」夏羲和心想。
站在亂星，遙望星空，星辰明滅，每一秒中都有千萬顆星辰湮滅，每一秒又有千萬顆星辰誕生，他隱約想到了一句話：道可道，非可道！
我隱約了領悟了，但是我說不出來，就是這種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