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第一百二十一掌 夜闖 文 / 戲風游塵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中川一郎一個勁地在搖頭,打死他也不相信武藏太一會不戰而逃,肯定還在隱身狀態!
看行天目前仍完好無傷地站在場上,眾太陽隊員都覺得有蹊蹺,但他們打死也想不明白武藏太一怎麼還沒動手。
就這樣過了十分鐘,場上依然連武藏太一的人影都不現,行天下去都喝了兩杯茶。
「一郎兄,這下我不得不說一句公道話了。讓我們大家這麼等下去也不是辦法啊,你那個清潔工就算真的會隱身,到現在這個時候也總得露個臉,讓大家安心吧?」王逸東帶了這麼多屆比賽,就這一屆最詭異,也是這一屆最過癮,看著小太陽們吃癟的樣子,渾身舒泰啊!
「哼!算我們倒霉,這次我們認輸!」中川一郎胸口正憋著一股氣,這次原本計劃完美的比賽,卻落成了一個天大的笑話。中川一郎看看身邊一個個帶著不同程度傷的學員們,都低著頭。
恥辱,這次的恥辱,我中川一郎以日照天神的名義起誓,會以雙倍奪回來的!中川一郎在心中咆哮著,望向行天的眼神更加的陰霾。中川一郎此時已經下定主意,不管一切代價都要除去這個給太陽民族,給三甲武館帶了羞辱的人!
「哈哈……一郎兄不愧為一郎兄,拿得起,放得下。勝敗乃兵家常事嘛,下回比賽還是有機會的。」王逸東得到中川一郎認輸,便接著問柳時元,因為高麗那邊還有一名隊員沒出賽。
柳時元一時也難住了,他閱人無數,可就是看不懂中華國的這名隊員。武功看起來很普通,可卻把中川一郎的王牌莫名其妙地弄得逃跑。(除了軒轅翔和行天兩人清楚他已經『穿越』,都以為武藏太一逃了。)
剩下的這名高麗隊員名為全士高,柳時元排兵出陣運用了中華國『田忌賽馬』的典故,所以全士高的在眾隊員當中的實力並不高,只能算是中等。
經過再三考慮,以及綜合了隊員們的意見,柳時元最後決定放棄。雖然那中華隊的行天看起來很一般,但是實在是太邪了。更何況,中華隊那邊是還有兩個隊員,而高麗隊這邊才一人。
此次比賽,最大的贏家自然是中華隊,最大的輸家則是一直謀劃已久的太陽隊。高麗隊員們此時心情比較複雜,先是柳江基受辱,再是中華隊那個怪異的隊員,後又是太陽隊的武藏太一隱身逃走等等,太多的東西回去要消化。
……
時間已經來到凌晨三點多鐘,太陽島的路燈依然在浪費著人類的寶貴資源——電能!
遠處天空閃過三道光芒,三個人從天而降,落在大阪的一比較偏僻牧場門前。牧場門口掛著一塊牌匾,行天看不懂什麼,只認得其中的兩個字,一個畜字,一個交字,頗為費解。
「就這破牧場?這些小太陽也太能隱藏了吧?」行天看著眼前這個牧場那個叫破啊,稀稀疏疏的草坪,幾間破房,牛羊目前暫時還沒發現。
根據武藏太一的交代的,太陽島上有好幾十個下忍的訓練場,這個牧場就是最近的一個。行天與軒轅翔今晚也是抱著看看的心態而來,並沒有通知曹榮他們的。據說忍修當中的下忍人數眾多,大幾千分佈在全太陽島上,也沒這麼多精力一個個點地端掉。
「應該是吧?按照武藏太一所說,就是這,沒錯的。奇怪了,這牧場裡面我只感應到兩個人的氣息,還是普通人。」軒轅翔已經走進牧場,目光最後停留在一處亮著微弱燈光的木房。
「管他普通人還是特能者,當年太陽軍隊侵略我中華不是有一句名言嗎?寧可殺錯不可放過。小白翔你一邊站著,看我的!」行天說著,一腳把身旁的一個塊拳頭大小的石頭往那有燈光的房屋裡面砸去。
行天這石頭砸去的力量非常的足,並且還有點巧勁。卻見那看起來有點破舊的木屋裡面連連發出一陣陣的爆破聲,跟著一整間木屋全部倒塌下來,在夜深人靜的時候聲勢還真有點山崩地裂的氣勢。
軒轅翔看到行天暴力的舉動根本來不及阻止,木屋已經開始倒塌。雖然軒轅翔也很憎恨太陽人,也不忌憚殺生,但濫殺無辜,尤其是普通人,對將來渡劫也是有影響的。有的時候心魔要比天劫還要難纏,正是因為這樣個,修真者一般不會與凡人有過多的交集。
軒轅翔還沒來得及說,卻見兩道人影從倒塌的木屋裡面從天而起,一人大吼著:「混蛋!哪個混蛋在破壞?是不是大和你小子,給我出來!現在是休息時間,誰讓你他媽的偷襲了?」
卻見一個身高大約一米四多點,尖頭小眼,頭上繫著一個標準的太陽武士髮型的太陽人抱著一個身材高挑的性感女子破房而出。兩人衣冠不整,神情相當的狼狽,估計正忙著卻讓行天給破壞了。
「咦?」軒轅翔與行天驚訝一聲,跟著又立刻看到倒塌那房屋旁邊不遠的草坪一翻動,一個全身穿黑色的衣服人從地底下跳出來。
啊?軒轅翔與行天不由得對望一眼,那地面地下埋藏著一個人,居然一點都無法感應得到。這小太陽的忍修還真的是有點本事,連軒轅翔這樣的元嬰期高手都能瞞得過。
「山田大人,這不是我干我的。我正在苦練你教導的五行遁術,聽到你喊我才發現你房子倒了。」從地底下鑽出來的那個黑色衣服,背後背著一把長劍的忍修幾個跳躍便走到那個矮個子太陽人跟前。
「支那人?八嘎!你們三個人一個也別想離開!小川大和!」那個矮個子的太陽人原本在房裡與懷裡的女人在房裡正要開始玩耍,卻讓人給破壞掉,此時正氣在心頭。而最氣的居然是還中華人,雖然為什麼會突然在這個時候出現中華人很奇怪,但其在心頭的他也管不了這麼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