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第二十五章 授旗 文 / 老毒物唐
「好厲害啊！龍大師會刀槍不入的法術，那些亂匪拚命的放槍，那槍聲必過年放鞭炮還響的多，可龍大師他就這麼這麼這麼……!」毓窈繪聲繪色的講敘並手舞足蹈的模仿著剛才所見：「一下子就把所以的子彈全部抓在了手裡，嚇得那些人直呼天神下凡。太厲害了！龍大師，你也教教我法術吧！就交那種抓子彈的法術，最帥了！」
「小女孩兒家學什麼法術，去去，去後院玩去！我和龍大師有正事要談」毓賢要趕女兒出去。
毓窈撅著嘴巴一臉不高興的離開了，不過她看著龍騰是兩眼冒星星，暗暗下決心跟龍騰耗上了，一定要他教自己法術。
「龍大師果然厲害，不費一兵一卒就剿滅了巨野頭號賊黨。」毓賢很是高興，壓在心頭數日的烏雲重要散開了。
「是托大人洪福。這些亂黨假借我義和拳之名為禍鄉鄰，理當剿滅。大人勵精圖治，山東必在大人的治理下太平安康，百姓富足。」龍騰道。
「山東歷來民風彪悍，多馬賊山匪等，派大軍剿滅，他們就作鳥獸散。徒增勞民傷財。派小股精兵，則被他們利用有力地形分化而擊之。多損兵折將而回。很是傷腦筋啊！毓賢搖了搖頭。
「在下的弟子雖然數量不多，但還是一定為大人分憂，剿滅亂匪，還大人治下一片太平。不過一個人的力量終究是有限的，還是希望大人能給我手下的弟子一些方便，讓他們能更好的修煉法術！」龍騰起身一抱拳。
「這個好說，現在有大師為我分憂我就放心了。來人，把東西拿上來。毓賢令下人那上來一樣東西。
下人拿上來的是一面明黃色旗子，毓賢接過來抖開。只見一面明黃色的巨大帥旗，旗中書一大字「毓」。
「大師，我現在正式改義和拳為義和團，視之為山東第一民團，大師為山東第一大師兄。現在特授予大師這面「毓」字旗，見旗如見人，我便是大師手下第一信徒。大師在山東境內開壇布道，招收團勇，所以縣衙必須全權配合。」
「謝大人，我必為大人剿滅山東境內的亂匪！使山東長治久安！」龍騰大喜，忙拜謝。
毓賢一把扶起龍騰：「不用客氣，以後要靠大師多多帶領這些拳民，使他們能為朝廷所用。使之山東能為之全國之表率。」
龍騰的目的很明顯達到了。而本來此事事態可能會就此平靜下去，但毓賢後來對此事的處理卻再次掀起了波瀾。事後，毓賢並沒有去全力追捕趙三多陳兆舉等拳首，而是先將冠縣知縣即行革職，永不敘用；而袁世敦則因為「行為孟浪，縱勇擾民」，也受到了撤去統帶的處分。當然，從事件經過和道理上來看，毓賢的處分也無大錯，另外加上毓賢改義和拳為義和團並授龍騰「毓」字旗使得當時產生了意想不到的後果，那就是使得當地官員不願再嚴厲追究民、教之事，因為弄不好會像冠縣一樣的結果丟了烏紗帽；而袁世敦被處分也使得軍隊不想再參與此類爭端。這兩者一結合，等於是官方對義和拳的立場在軟化。在拳民們看來，冠縣縣令被革職和袁世敦受處分等於是巡撫大人對自己的支持，支持他們是合法的民團組織。由此他們也產生了很大的激情，於是洋洋得意起來，說『毓中丞支持我們，誰也拿我們沒辦法』。於是義和拳在此戰後本是散落的星星之火變成的燎原之勢，並且日趨激烈，這樣的結果可能也是出乎毓賢意料之外的。
毓賢之所以會出此下策，可能和他的從政經歷有關。毓賢之前在山東充當地方官多年，他在處理魯西南的大刀會事件中聲名鵲起，從中也堅定了他對類似事件採取「懲辦首要、解散脅從」的方針。事實上，毓賢多年來目睹洋人的橫行和教會勢力的猖獗，特別是在德國強佔膠州灣後，難免會產生「惡教民」和「仇外洋」的感情。在他看來，拳民反教是因為「教民肆虐太甚，鄉民積怨不平」，而辦理教案的官員又因畏洋人而不能公平辦理，從而使得「平民受教民欺辱無可控訴，柔弱者甘心忍受，剛強者激而思逞」。而在他任山東巡撫後，又試圖將義和拳和各種拳會說成是鄉團、義和團。毓賢的政策，對於義和拳來說無疑是一種鼓舞。在當時的拳民中間甚至開始流傳著這樣的說法：「不穿洋布，不用洋火，誠心用功，可以避刀劍，可以避槍炮，上奉太后密旨，下遵毓賢命令，興大清，滅洋教」。在冠縣之戰後，得到消息的山東各地義和拳甚至個個豎起了「毓」字黃旗及「山東巡撫部院『保清滅洋』大旗」，而據說毓賢聞後自喜。
「龍大師，你別跑，你快點教我法術，我要學那個徒手抓子彈的法術！」毓窈大呼小叫的一把抓住了龍騰的胳膊，死握著不放手。
「大小姐，我今天實在是有事，等過兩天沒事的時候再教你好不好！」龍騰是怕了她了，天天只要一看見自己就一定纏著要學法術，不教不行。龍騰前幾次都找各種借口推脫了，後面什麼借口都不管用了，毓窈就是守著要學，龍騰打又打不得，罵又罵不得。頭都大了，只有看見她就躲。那知道今天被眼見的她發現了，頓時沒走的脫。
「不行，今天一定要教我法術，有什麼事過兩天再說！」毓窈可不管這麼多開始胡攪蠻纏。
「小姑奶奶，我叫你小姑奶奶了，今天我實在是有急事，等過幾天再說好不！」龍騰快要瘋了。
「叫姑爺爺都沒有，今天你不教我我就不鬆手！」毓窈把頭一扭倔強的說道。
「好吧，我教我教！」龍騰完敗下陣來。
「太好了，我就知道龍大師一定會教我的！」毓窈歡呼雀躍。
「我教可以，不過你可要想清楚啊，我的這些法術都是男人學的啊！」可不能輕易投降龍騰只得使出殺手鑭。
「男人學的，可是我知道你們有紅燈照都是女孩子啊！」毓窈不解。
「是的，不過紅燈照那些和我的法術不一樣，她們的是專門給女孩子學的，我的是給男子學的！」
「這有什麼區別嗎，男的女的不都一樣！」
「不一樣不一樣，如果是女孩子學了我的法術，先是聲音變粗啞，手腳也變得粗大，最後還會長鬍子！還是那種絡腮大鬍子！」龍騰用恐怖的聲音說道，
「啊！我不要長鬍子，我不要長鬍子。」毓窈被嚇到了驚慌的喊道：「那我不學了！」
「這就對了，以後你實在要學就去找個紅燈照大師姐學！」龍騰還不忘禍水東引。反正死道友不死貧道，就留著禍害紅燈照去吧。
「既然我不學法術了，那麼龍大師你要補償我！」毓窈突然說道。
「好！你說要什麼補償，能辦到的我一定辦到！」龍騰只要她不賴著要學法術其他的一切好談，突然心中一驚想到：不會是要我幫她找一個紅燈照大師姐教她法術吧，千萬別引火上身了！
「本來我想學了法術去做一個行俠仗義除暴安良的俠女的，不過現在做不成俠女了，那龍大師你就給我講講你們行走江湖的一些傳聞和故事吧！」龍騰聽到不是要自己找紅燈照懸著的心總算放下了。
「我最喜歡那些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俠客們的故事，像《水滸傳》《三俠五義》我都看過好幾遍了！我聽說五爺被人稱為京師大俠，你就給我講講你和五爺行走江湖的故事吧！」毓窈說的眉飛色舞。
講故事，還要將武俠故事！這個我在行！龍騰心想：沒想到她還是個俠女控，幸好後世的武俠小說我可看過不少，也記得不少，隨便撿個有名的講給她聽估計就能討得她的歡心不再糾纏著要學法術了！
「你要聽江湖上流傳的故事啊！五爺的事下次要五爺自己講給你聽吧，我今天就給你講個《楊過與小龍女》的故事！」龍騰想要講就講個最好的，金老爺子的這部名著可是迷倒了萬千少女的。
「好好好！今天聽你的，過兩天再去聽五爺講！」毓窈拍手叫好。
「好了，開始講了，話說南宋末年有一位大俠叫做郭靖，還有一位女俠叫做黃蓉，他們是夫妻……」龍騰的故事開講了。
五爺，千萬別怪兄弟我給你找的這差事啊！我也是不得已啊！龍騰心中暗暗的為王五祈禱，不過他似乎沒想到金大師的這部小說可不短，估計三天三晚也講不完，這下估計毓窈又跟他耗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