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天天過著如同假期般的日子的誠,週末對他的意義真的並不大,尤其是在這個檔口——某人的終於又覺醒了!一切順理成章,拋去那些一時身份轉換後、那種本為玩家所沒有的顧慮,我行我素的生活——i′m……ing!!!
不過,安逸舒心的大宅生活並沒有適時到來……
「小少爺!請拿出應有的素養!」
「小少爺!西餐的禮儀應該是這樣的……」
「小少爺!這是今天晚上的著裝!」
諸如此類的種種……一切都發生在了新一輪的場景變換當中——不再是高檔卻藥水味十足的護理病房,一個真正意義上的落腳點。
——這實在……真不知道這位老闆娘還有女僕長的趣好!
反正令某人很是不習慣,但又或許有徐老這般的前車之鑒在——今晚就先這樣吧。
……
「咚咚咚!小少爺!早飯了喲!雖然是暫住!也得要適當出去瞭解瞭解外面!」
現在三人正暫時居住在一間高檔的賓館裡。這還是出於蘇雛田這個……前任老闆娘的提議。在接過大部分財政大權之後,大筆一揮,原來的雛田莊霎時變成了在建工地。計劃在幾個月內,一幢專為小主人設計的洋房別墅將這片土地上落成。
相較於妻子的盡職盡責,身為他的監護人的丈夫反倒對此並沒有太多在意,一副「已經習慣了」的模樣。不過——或許是為了某宅的健康著想,苦笑的大叔在這時還是硬著頭皮上場了。
相持開始了……四肢緊裹著絲絨被,死活都不肯鬆手,某人消極地反抗著。
「大叔!再讓我睡會!」
這是自那一天後,大叔第一次近距離、仔仔細細地觀察眼前這個詭異的孩子——全然不再是神經緊繃、心事重重的樣子。大叔的心底剛想鬆口氣,可偏偏身旁的視線又讓他感到不安起來。
「——盯」(速度……)
「喲喲……一ri之計在於晨!是男子漢就快點起床!現在不好好鍛煉,將來可是吃不消的!今天八極拳的主題是……」
「可是一年之計在於chun啊!等到春天再說吧!還有哦!大叔!我還小著呢!八極拳不急!時間還長著哩,再說……我已經學到不少……呼呼呼」
說著說著,某誠又轉了一個身。
「——盯」(——今晚你一人愛去哪裡,就去哪裡吧!)
似乎是感應到了什麼,某叔下定了決心!
——沒辦法了……只有這樣了!小少爺!得罪了!
正當大叔向誠伸向「罪惡」的雙手,準備再一次使用出從「少小姐」那兒討教來的秘籍時……
「叮咚!叮咚!叮咚!叮咚……」
聽到了驟起的門鈴聲,大叔一瞬間訝異地縮回了腳步。
「誰啊!週末大清早的還讓人睡不睡覺了!」
其實並沒有大不了的,只是在某叔的矚目下,賴床的誠竟然自覺地扔掉了被子、起床、穿鞋,逕直向大門走去了。
「小少爺!接待客人的事,還是交給屬下來做吧……」
「噢……」
終於起床的某誠一個哈欠還沒打完便被「女僕長」直接推進了洗漱間。也就在同一時刻,女僕長向大叔擺了擺手,示意道——晚上的獎勵木有了……
「咦!!!」
——這……這到底怎麼回事?!
就如同缺氧的金魚一般,嘴巴一開一合的大叔徹底哽住了。
……
(洗漱間)
——真是的……竟對這種機械音敏感成這樣……似乎玩瘋了啊!不過!可惡……怎麼這麼難!!!
似乎又想到了什麼不愉快的經歷,某誠突然無比懊惱地抓了抓雜亂無比的頭髮。
——————
從洗漱間出來已經過了很長一段時間,直到開始享受美味早餐,誠並沒有看到「客人」身影。
「雛田……小姐,剛剛到底是誰啊?」
之所以中間斷了半截,誠在眼前這位前任老闆娘的稱呼上短路了。自她來之後,可能是因為還不是很相熟的關係,誠這才發現自己幾乎沒怎麼主動和她搭過話,平日裡不是「嗯!」,就是「啊!」、「噢!」之類的應答。
「屬下是準備在你用餐結束後,再準備向您稟報的!」
「呃……」
看到誠一臉為難的樣子,「女僕長」又開口道:
「那麼……『請問這是伊籐先生的住所嗎?』她是這樣說的,小少爺!」
如果說話的人真是這樣子的話,不可否認「女僕長」學得真的很像——沒有感情、冷冰冰的。不過,這一切還得建立在來人如果真是這樣的基礎之上。但接下來滔滔不絕的說明應該不疑有假。
根據「女僕長」的敘述,來人女性,個頭在1米3幾左右,紫發紫瞳,戴著一副紅框眼鏡。來時並沒有報上自己的姓名,而且穿著上也沒有任何明顯的特徵。那麼……唯一的答案只有來自一個地方——那封信。這名少女正是在婉拒了「女僕長」的邀請的同時,交出這封信後,這才離開的。
「我知道了……這個……那個撒……已經是一家人了!就不要那麼見外了吧……」
雖然不知道裡面的內容,但誠還是先收起了眼前這封信。接著在享用完這頓早餐後,這才提出了憋了許久的建議。
「yes,那麼小少爺已經認可了喲……多虧了這本書!」
「哈?」
——這才是原來的老闆娘撒!當初就想這麼沒戒心的老闆娘居然沒有被自然所淘汰!呃……也對落在了大叔手上了嗎……等等!她有提到書!
「大!!!叔!!!」
「嗨依?」
撘攏著腦袋,不明所以的萌叔出現了!
……
「啪!」
一樣東西被誠直接被誠扣在了大叔面前的桌上。
「很好……很好……《女僕長是這樣煉成的!》……作者:徐國棟(徐老)……知不知道來霓虹之前我和你說了什麼嗎?」
「——不要拿亂七八糟的書……哦……是看!」
現在的大叔像一個犯了錯誤的孩子一般,唯唯諾諾。但他的那種萌力實在是叫人無法直視的存在。
「現在!統統沒收!!!」
就當誠擲地有聲地宣佈了「判決結果」,兩人法庭就這樣輕鬆愉快地落下帷幕的時候,蘇雛田夫人卻湊齊了熱鬧。
「這個……小少爺!請你不要責怪外子(外子—丈夫)!蘇他也是為了我好……」
「喔!雛田……」
「蘇……」
蘇雛田和蘇苗大叔互相緊緊地擁抱著。耀眼的清晨陽光從開著的窗口穿入房間,把他倆照射在光明裡。他們忘掉了周圍的一切。極度的幸福把它們和世界隔離了開來,他們斷斷續續地互相傾訴——這原是高興到極點的象徵,當某誠站在中間的時候,表面看來倒反而有些悲傷……
—end—
把臉撇了過去,某誠提了下嗓子,象徵性地咳了一聲。
「咳咳!!現在可不是情感劇時間!!!」
——怎麼搞的我像個惡人似的。
某人哭笑不得地這樣想到。
——————
8月6ri,星期一
當誠再次來到了學校,不同於上一次他所感受到的各種「萬眾矚目」。現在的自己,好比是路邊的垃圾,所有學生避之不及。誠還隱隱約約聽到了一些經過「藝術加工」後,更令自己難堪的話。
「這到底又是哪般?!」
諸事不順!諸事不順!印象當中自己又沒做過過激的事情啊!難道教訓小屁孩的事情被曝光了?
「喲!伊籐!你也受到這待遇了!揭示板的名人啊!」
半大的小孩一擼自己額頭前的黃毛,擺了個pose,繼續道:
「自從被學園取締後,我也被定為了『不受歡迎人物』之一了。現在!我可是校園裡有名的瞪誰,誰懷孕喲!不過阿誠,你的情況比我還糟哦!但我們這些志同道合人事對這些可完全不在意的!考慮一下!加入我們吧!」
正當澤永泰介還在自我沉醉當中,全然沒有發現一臉黑的某人已經離開了。
……
「這……這到底是誰幹的!!!」
隨風飄散在四周的不是花絮,而是照片的殘骸。大發雷霆的某人現在恨不得把整塊揭示板都大卸八塊——僅從這些比絨絮還小的碎片當中就能看出某誠怨念之深。
也就是那天……那天的虐人照和追逐照不僅僅流出了,還被人惡意給歪曲了。所以,某人的憤怒還是可以理解的——任誰都不想被別人懷疑自己的xing癖不正常,而且還是被那麼一大堆半大的孩子所嘲笑。最重要的一點——這還只是自己剛剛來學校的第一天吶!
「考試成績排名……揭示板……還是那個『學生會』嗎?」
咬牙切齒地在「學生會」三個字上加了重音,因為某人已經確信自己抓住了某個關鍵點。不單單如此,這還一下子把誠的思緒一下子回到了兩天前……
學生會特此通知
茲邀請伊籐誠同學於8月6日月曜ri蒞臨學生會報道。
學生會長——二條一葉
副會長——二條二葉
書記兼風紀委員——山縣愛
「原來是這種東西啊……無聊……」
……
現在!原本就沒有興趣摻一腳的某人,看來是不得不前往拜會了。
——————
(學生會)
「啊!啊!姐姐!煌武院那一系是來挑釁的嗎?」
不一會,妹妹二葉就跳坐在辦公桌上,不停地晃動著雙腳,試圖分散自己姐姐的注意力。
「不知道!繼續觀察就行了!」
一旁的姐姐不為所動,仍目不轉睛地審批著一系列文件。
「那麼……那個伊籐的情況要向族裡稟報嗎?或者我們……」
說著說著,雙胞胎妹妹忽然跳下了桌子,手舞足蹈了起來。
「不需要你多事!」
「姐姐!!你每天都這樣板著臉可是會很快變老的說!」
雙胞胎妹妹繼而又開始打起了別的算盤——扮起了鬼臉。
「你這一套在我面前時沒有用的……」
姐姐只是抬頭看了一眼,在搖了搖頭表示無奈之後,繼續做起了自己的事。
「姐姐!你都快變成爺爺了!要不我去招攬他?聽愛醬說對方實力還不錯喲!」
「你真是我那個連老鼠都害怕的妹妹嗎?在一邊老老實實呆著!就行了!」
「你……無聊!無趣!哼!去看看愛醬的成果!」
「出門時,請隨手關門!謝謝!」
這一對長得像瓷娃娃般的雙胞胎姐妹別看年歲不大,這整間學校的管理都離不開她們倆人的點頭。當然——最主要的分管實權還是落在姐姐一葉的手裡,而妹妹二葉則是個可有可無的存在。
性格上,兩人也有著天壤之別。一個膽小調皮,另一個則老氣穩重;一個對事對人都是直腸子,另一個則處處計較得失。但似乎就是上天的安排,讓這樣性格迥異、勝似一對小冤家的兩人成為了姐妹。(一葉、二葉性格反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