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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十八章 始!(上) 文 / 御宅Valhalla

    (ps:ppt……好難做啊!尤其這時還到了久違的機械碰撞時間……也無怪乎,更新不給力啊!慚愧慚愧……)

    已是下午——

    經cg修飾後的投影成像——雪原雪景不斷從視線的下方被一口氣拋甩了出去,水平跳躍噴射發出與暴風雪相似的咆哮聲壓迫著鼓膜,混沌下疾馳的機體一直在漫漫長路下不斷拓下飛揚的剪影。

    「——看這確鑿的記載,曾富饒如那滿頭的金髮,那一刻卻被掠奪一空,只剩下荒蕪一片……」

    戰術機,正確的說pinky大隊——藉著巨大的風壓穿梭於望不到邊際的雪原,而撲入自己視野的,永遠就是一塵不變的棉花大氈子。原本黃的是大地,荒廢的沙漠,因人類不思進取的索取而堆積成功的腐爛外殼;白的呢,同樣是人類戰勝自然的成果?是報應?還是控制?

    對此般的詢問毫不在意,佐以強大的推力和強壓、不住躍動的機體,仍保持著高度加速掠過這蜿蜒起伏的蒼茫……這才是它們的「正道」。

    ——這才是真正的戰術機啊!(威廉·凱利)

    通訊虛像上,駕馭著「悍馬」——f-16戰隼的男子難掩嘴角青蟹而出的微笑。正藉著闊別許久的奔馳感,胸口噴湧出了長久壓抑的熱情,在時隔多日,因這種感觸,他……那每個人都擁有的心中「猛獸」再度破籠而出!

    對這個眼下冠以「副大隊長」之名的純粹殺戮機器而言,除了殺戮以外,整件事從一開始就已經被定性為——了無生趣。

    ——切!不就是幫還在「原始社會」打拼的「黃禍」麼?看我一下子就先把他們全部搞定!(威廉·凱利)

    今時已不同往日,他手中所擁有的還算新銳的產品,就足以讓他傲視那些還在悠閒消磨日子的「渣滓們」——按照到手的情報來說,既然「盟友」能確保沒有航空機且不會遭到遠程導彈打擊之下,那麼所謂的自信滿滿根本不會有所謂「王婆賣瓜,自賣自誇」這一說。

    「……昔日我曾飛黃騰達,高踞命運的寶座,也曾頭戴五彩的皇冠,擁有無窮的財富;享盡榮華與富貴,可如今我栽下高位,榮耀盡被剝奪——!」

    激昂的情緒逐漸昇華為戰意,儘管顯得有些疲勞,但被點燃那作為衛士的魂魄之後,威廉中尉眼裡的紅絲進一步加深了,與此同時,他不禁朗聲頌道:

    「命運之輪無情地轉動,我被拋入深淵;他人登上高位,雄踞榮耀的顛峰,得意洋洋的人哪……也難逃命運的劫難!命運的輪軸早已記載一切興亡——!」

    1991年2月14ri,歐內斯特上尉以及威廉中尉所率領的pinky大隊大部率領有「viper」之稱的f-16戰隼奔赴在這危如累卵的前線上——這片「迷霧」籠罩下,陰沉寒慄的無際雪原上。然而,今天,他們顯然不是來幫忙的……

    「——在這種情況、這種心情下還能吟誦《博伊倫之歌》,副隊長大人您可真有大學問!」

    一個部下對威廉中尉在公開頻道中傳播著的詩歌做出了反應,含笑低語道。

    馬屁果斷拍在了馬腿上——

    他所說的話,果斷讓人聽著像是在揶揄自己,威廉·凱利當然沒有因為這位直屬部下的並肩作戰而放下心中的芥蒂。不過,他卻換了一種方式——轉而向部下們輸送著維持笑容所需的鬥志。畢竟……馬上快要戰鬥了。

    「呵呵……過獎了!不過,蓋倫……這樣的你,我很不喜!刻意追求昂揚的鬥志?你是在貶低自己!貶低我們!」

    在發出僵硬的笑聲時,威廉中尉在接下來的話語中還聯繫起了某些無意間想起的東西。

    「——人們僅知道,《博伊倫之歌》它們的作者是一群教士、僧侶、神學生以及流浪漢,在漫長且黑暗的中世紀甬道上,他們以自身認為最無情、最辛辣地方式去批判這個世界……反抗是自發的,也是消極的。但相比我們的主動……對這世俗的反叛,便是吾等勇士所行之事!歐內斯特長官——您說我說的對嗎?」

    這不是自個兒在推翻平等的價值觀?推翻所謂的普世理念?威廉·凱利眼中,「平等」——本來就不是強者和弱者一樣弱,讓弱者變得和強者一樣強,而是讓強者得到強者所應該有的東西!

    ——真是瘋了!還要我們跟著你一起瘋,威廉·凱利!你到底在想什麼?(歐內斯特·梅迪納)

    回想起此番的「獵物」以及大隊的諢名,歐內斯特上尉內心再一次感慨萬千,但隨即便垂下了眼睛,沉默不語,繼續選擇冷眼旁觀。

    「歐內斯特長官?歐內斯特長官……怎麼了……您還好麼?難道是昨天沒睡好的緣故?」

    無論他說什麼,歐內斯特總感覺得「刺耳」,眼皮來回抽搐了兩下,歐內斯特上尉終於回應道:

    「沒什麼!我只想說——目標馬上接近!大隊全機拉升……佔領至高度!」

    他可不是非常關心性能上的問題……即使性能再強,戰局並不是能靠著單槍匹馬就可以左右的,全盤部署才是步步為營的關鍵。而且,對於已經接觸了一些「骯髒卻還故作清高的內幕」的歐內斯特上尉而言,他自然明白——和那些所謂「盟友」癱瘓一個前哨基地的他們正在幹什麼——與一個國家作對……去想這些已經來不及了,他再次將意識聚焦到了將要一觸即發的戰鬥中去。

    「——明白!搗毀所有的幸福和美好的企盼……你爺爺,我們來啦!」

    另一邊,聽到部下們同樣引自《博伊倫之歌》的應答,某人也深信自己已經完全地達成了目的。很是自然地露出牙齒的面龐浮現出一抹惡毒的笑容:

    「歐內斯特長官!我當然明白……全體!快!跟上!」

    一聲令下,原本呈縱型的pinky大隊從原先的匍匐飛行一口氣轉為緊急拉升,再繼續接近南岸基地的同時,變換為一支支楔壹形的利箭,分散直插上空,準備奪取優勢站位。

    風雪突然變得更大了——

    「天助我也!max-range-standby!已進入有效射程!準備——120mm離脫裝彈筒付安定翼穿甲彈,優先目標——一切會動的大傢伙、防禦以及軍火庫設施!」

    一馬當先,利用俯衝的驟降一口氣拉近了距離,就像是在高空狩獵的鷹隼一般,威廉·凱利中尉的鬥志至此攀至最高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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