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七十四章 大兵小將（中） 文 / 御宅Valhalla

    （ps：電腦時好時壞，hdtunepro反應的問題也不大啊……奇了個怪的。Quanshu.CC貌似把這捲出現過的人物都照顧到，再加上這更新速度……不多說了，畢竟練筆與興趣使然。）

    「哇啊！程大個，你想做什麼！？」

    小個子一邊射擊，一邊急忙後退。突然，他發覺自己的背後撞上了一道「肉牆」，他不由得叫了一聲，同時將那全景攝入眼瞳之中——身後的「肉牆」，也就是他的搭檔竟兀地一把壓住自己的槍身，使得小個子在一時之間無法理解到，這大高個到底是在幫誰。

    「黑子！給我冷靜點！」

    似乎為時已晚，因為那陣硝煙衝擊，也不知道從下水道跑出來的不明身份分子是不是受傷了或是死亡了，總之現在看起來依舊是不明不楚。

    而事情的原委還是要從「剛剛」說起——

    時間略微推移，那完完全全就是經在歷了一場毫無準備的廝殺之後……近在面前那邊，還有兩道身影交錯在一起，其中一人已被射穿了胸膛。另一道身影——作為新兵的小個子則背靠著牆壁，整個人坐倒在屍體邊，他大概是被突如其來的襲擊打懵了。嘴裡念叨著自己親哥哥的名字，一邊妄想把冒出的血漿重新塞回已變成漏桶的哥哥屍身裡，一邊徒勞地朝襲擊的方向繼續扣動扳機，即便已經打空了裡面的子彈，手臂仍是未盡其功般地舉在半空輕晃。

    嗆鼻的硝煙味與血腥味交雜在一起。大高個根本無法判別目前的狀況，只能先確保住自己與夥伴的安全……

    「給我過來先！」

    已經好多了啊……搖了搖腦袋，大高個一把抓住小個子的肩膀，在完全制住對方的應激衝動下，連拖帶拽地躍過折倒的路燈，就這麼趁勢後退，而後，視野便突然狹窄了起來。似乎是，來到了只能通過一個人的迷宮小徑。

    「幹什麼，你！為什麼……？」

    一有風吹草動便猶如驚弓之鳥，時下的小個子便就是這樣的精神狀態，伴著這種狀態，瞪著凶厲的眼神，他不斷追問道。

    「那對方是什麼人，你看清了麼？到底有多少，你知道麼？是否是……噓……」

    然而，還沒等完全舒緩下小個子的情緒，大個子的指尖也在這時隨之僵硬。也就在一剎那，大個子感覺到有一股冰冷的感觸忽然穿進了自己的胸口。示意噤聲，並指了指東面這頭，他則默默地轉身朝西抬起頭，拔出配槍擺成斜下的角度。

    「啪啪啪……」

    心臟撲通撲通的鼓動聲，正在回應拐角一隅傳來的「聲音」。

    ——這是？（程梁）

    突然，在聲音傳來的那個地方，有個和混凝土石塊不同的物體流過。腳？是人類的腳，而他的主人就這麼從陰暗處堂而皇之地走了出來。大高個急忙把槍口移過去，加以確認——

    那是穿著至今已是最不可信的聯邦軍服，雙手仍擊著不甚貫連節奏的一名校官。還很年輕，身材也顯得白弱纖細，沒有武器、沒有想攻擊的意思，模樣也頗為狼狽，鼓掌的架式，似乎還有些變扭。雖是如此，面對突然出現的神秘男子，已是經歷過怪誕的大高個並沒有放鬆警惕，還不自覺地向後看了一眼同伴。

    正巧——

    「你？你！剛才我明明……繼續吔屎！渾蛋！」

    淒厲的怒吼，使得小個子縮成一團的肩膀為之顫抖。看起來像是忘忘記了要對另一頭進行警戒，小個子愣在原地，隨即，這股莫名的緊張與憤怒再次混進了因為驚愕的臉，同樣的，這情緒也讓小個子將手中的半自動步槍口抵向不明身份男子的臉。

    「該死……」

    彷彿預料到對方將會衝動地扣下扳機，大高個便揣起槍托，一股勁地撞到同伴的頸脖上。「咚！」在通道之中，低沉短促的聲音在迴響著。再一次的……沒有時間去領悟發生了什麼事，小個子翻白了眼，身體應聲向前昏倒下去。

    自己為什麼會這麼做？想到這點的時候，已經是大高個做出反應之後的事了。雖然一時事出突然，使得大高個猶豫了那麼一下下，不過心裡有股無條件的衝動在吶喊，這個人不能被殺，所以才出現了這一幕。

    「抱歉了！黑子！」

    抱住了要倒地的小個子之後，立刻確認了一下他的身體，除了失去意識之外，並沒有異常。大高個乾淨利索，怎麼說，終究是戰場上的行家。

    「觀察得很仔細，上等勤務兵！先自我介紹一下，特務中校陳斌。」

    就在這個瞬間，男子開口了。並沒有為了這突發的事件而感到吃驚，相反，拿以嚴肅的眼神朝向大高個。

    「剛剛令長官受驚了！上等勤務兵，程梁；勤務列兵，趙黑，請求指示！」

    一句話確認後，使大高個訝異地繃緊住身體。接著，抱起小個子，他還是勉強地行了個敬禮。

    「那麼……我不再說第二遍，所以你要好好聽著我現在所講的話。」

    略顯神秘的中校他的眉間更顯得嚴肅得說道：

    「高層已經有了打算，而我就是來完成這一項下發的秘密任務的，如果我無法完成的話，那後果……所以，我需要幫助！」語氣強烈地說出之後，這位中校調整了呼吸，「當然，這純屬自願。沒有必要把年輕的生命平白犧牲在這上面，更何況，要把完全不知情的、毫無關連的倆位捲入其中……戰爭雖然不是遊戲，但也並不是沒有規則的互相殘殺。」

    ——僥倖不死卻不跑，這位中校長官還不惜繞遠過來……原來是這樣啊！可是……（程梁）

    別看塊頭大，大高個心中也藏著一本帳。不過，大高個還有著自己的顧慮，不安的視線隨即轉向了抱在手邊的小個子。

    「上等兵程梁，這不是命令，你的回答是？」

    「可是……」

    面對大高個的遲疑，眼前的陳斌中校卻突然笑了：

    「不用擔心，我正好有能壓制你這位同伴『病情』（ptsd）的特殊辦法……但要注意，回答得不明確的人，可是幹不了特*務（特殊任務）的……所以，再問一遍，上等兵程梁，你的回答是？」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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