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第五十一章淫賊 文 / 武林賤俠
房子裡面的情況有些出乎段致遠的意料,當段致遠進入到房間裡面的時候;那間房子裡面既然充斥著一陣陣的熱氣,看這模樣;似乎正有人在那兒洗澡一樣。
「難道正有人在裡面洗澡?不對;房間裡面的應該是個賊才對;怎麼可能會有人洗澡呢?也不對;如果要是原本房間裡面有人洗澡,而那個時候正好有個人闖進來了的話;那麼……」充份的發揮自己的想像力,一段十八禁的故事瞬間便也就在段致遠的腦海之中成型了。
「勞資最討厭淫賊了,既然你今天撞到了我;便算你倒霉吧!」說完;段致遠化身煙霧,便直接在那個時候朝著霧氣之中;隱隱約約可以看到的一道人影所在處飛了過去。
便在段致遠朝著對方靠近的時候;那道人影又是接二連三的對段致遠不斷發起了進攻,只不過;段致遠在化身煙霧了的時候;那時可是完全無懼任何的物理攻擊,而對方的魂器雖然說是花草類的,但是卻正好是物理一系的攻擊,如此情況之下;哪怕便算是對方的攻擊再怎麼樣的強悍;也是完全拿段致遠沒有任何的辦法。
最終便也就是在這樣的一個情況之下;不管對方如何的反抗,其結果都沒有一點點的改變,段致遠靠著冒煙果實的能力,順順利利的便也就將目標給纏住了。
在冒煙果實的能力之下;段致遠纏住的那人不管是如何努力的掙扎,最終都無法擺脫段致遠化身的那陣煙霧的糾纏,最終在努力反抗了半天之後;除了消耗了一些力氣以外;根本便沒有起到其它的什麼作用。
直到段致遠順利的將對方給制服了以後;這時隨著水霧的消散,段致遠這才在那個時候看清了自己這一次所捉住的那名色狼到底是長的一副什麼模樣了。
只不過;看不清還沒有什麼,當段致遠真的看清楚自己所捉的那名色狼長像之時;段致遠卻是直接便也就在那個時候傻眼了。
女的;段致遠怎麼樣也沒有想到,他費了那麼大的力氣好不容易捉到的標既然會是一名女性。難道是百合?段致遠抱著最後一絲希望打量起了四周,沒有;什麼都沒有……
這個時候的段致遠這才算是明白了眼下的問題到底有多麼的嚴重了,好似段致遠原本以為的那種情況壓根醒不存在,什麼小偷、色狼之類的,從一開始便沒有出現過,眼下段致遠所捉的那名女性很明顯是正在那兒洗澡,然後看到自己進了她的房間;所以便也就將段致遠當成是偷窺者進行了攻擊。
而段致遠卻又壓根不瞭解這間小院主人的情況;在叫了半天的門沒有人理會的情況之下,便也就直接是當這間小院的主人不在了。卻是從一開始便也就沒有想過;有可能對方只不過是沒有聽到自己的叫喊聲。
因為這種種的誤會,眼下段致遠卻是直接將這間小院的主人當成是小偷便也就算了,最可悲是;段致遠既然在對方洗澡的時候強闖進了對方的房間,並且還以自己的能力將對方給制服了,就眼下這樣的情況之下;段致遠在發現事情的真相之後;已經是不知道要說些什麼才好了。
「如果我說這一切都只是一個誤會你會信嗎?」小心的嚥了口口水之後;無計可施的段致遠這個時候也只能夠這般對那名被自己纏住了的女性問道。
只不過;很顯然段致遠在眼下這個時候說那些話已經是完全沒有任何的作用了,有些撫媚的望了段致遠一眼之後;那名女性卻是在這個時候直接便對段致遠反問道:「你說你所說的那些話我會相信嗎?」
直到這時;在正色的與對方對話的時候;段致遠這才發現;自己纏住的那名女性既然還是一名難得一見的絕色。而眼下這個時候;因為對方正在那兒洗澡之時被自己闖入了的原因,所以其全身上下可以說得上是不著片縷,雖然因為冒煙果實的能力而幫著擋下了不少的春光,不過大半不該露的地方;在段致遠朝著對方望過去的時候;可是全部都盡收到段致遠的眼底了。
當看到那一切的時候;段致遠本能的便也就在那個時候再次嚥了口口水下去,這才在那個時候開口便對其回道:「如果我是你的話;我也不會相信我的這些話,不過;這還真的是個誤會,我只不過是進來問路的,剛剛在外面叫了半天也沒有人理我,所以我就自己進來了;當時聽見你這兒有動靜,我還以為是有賊;所以……」
「賊;當然有賊,而且還是個淫賊。」說完;那名女性狠狠的瞪了段致遠一眼之後;卻是直接便在那個時候開口對段致遠罵道:「把你嘴角邊的口水給我收起來的話;也許我還會相信一下你,就你這表現;你說你不是淫賊誰會信啊!還不把我放開;你還打算要纏著我到什麼時候?」
聽到那名女性的話;段致遠便知道自己要洗刷這一次誤會所產生的影響只怕應該不會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心中苦笑的同時;段致遠那時張嘴便想要說些什麼的,只是;便在段致遠準備要開口的時候;事情在那個時候卻是再一次的又出現了變化。
「小姐我回來拉!」隨著一聲叫喊聲,一名身著女性劍士服裝的英氣女子卻是在那個時候直接便推門走了進來……
隨後;當發現段致遠了的時候;那名新進房間的女劍士先是呆了一呆,隨後立馬便退了回去,站在門外便直接叫喊道:「對不起;打擾了。」
聽到那名女劍士的話時;段致遠與其纏著的那名女性不由齊聲對著外面便一起吼道:「根本便不是你想的那樣!」
卻不想;段致遠這兒才剛剛吼外那句話,剛剛應該是離開了的那名女劍士卻是在那個時候突然又再一次破門而入;抽出自己腰間的武器;大喝一聲道;「從小姐的身上離開;你這個該死的淫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