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第六十三章會讀心術的同桌 文 / 武林賤俠
與段致遠一樣;段瑾萱也認識到了眼下段致遠的情況,在已經與段致遠和好了的情況之下;段瑾萱自然是十分關心自己心上人的安危了。所以;便在段含煙解釋完排名的事宜之後,段瑾萱卻是立馬便也就在那個時候緊張的站了起來,舉手便問道:「含煙老師;像這樣的競賽應該不會任由我們亂鬥一場吧!不知道這個競賽過程之中,有沒有什麼限制?」
表情的些詭異的在段瑾萱與段致遠的臉上掃視了幾下之後;最終段含煙咳嗽了一聲之後,還是在那個時候開口回道:「當然;限制是有一些的,比如競賽為一對一的決鬥,如果出現以眾凌寡的情況,那麼一但學院知道便處以開始學籍的處罰。對了;還有便是分數多的學員無法挑戰分數低的學員,這樣你們便也就不用擔心到時候會有誰會專門挑實力低的學員刷取積分了吧!」
聽到段含煙的話後;段瑾萱卻是在那個時候鬆了口氣又坐了回去,眼下段瑾萱最擔心的便是,因為有了排名競賽這麼一個借口之後,到時候學院裡面的那些男生會又像昨天一般的對段致遠群而攻之,如果真的要是那樣子了的話;那麼段致遠便算是現在已經是擁有了魂器;段瑾萱也難以對其擁有足夠的信心,畢竟雙拳難敵四手;這句話放在哪個世界都是有效的。
而眼下段含煙既然說這樣的競賽必需要是一對一了的時候;段瑾萱便也就在那個時候放下心來了。只要不是群戰的話;那麼以一對一的方式來決鬥的話;越多人來找段致遠;卻是反而給了段致遠更多獲取積分的機會,段瑾萱便也就沒有了要為段致遠擔心的必要了。
而與段瑾萱的樂觀有所不同的便是,在聽完段含煙的話後;段致遠的臉色卻是半分好轉的跡象都沒有。
與段瑾萱的情況不同;在地球上面生活了十幾年的段致遠可是早便已經是瞭解到了有一種叫文字陷阱的東西了。眼下段含煙的介紹雖然顯得那種排名方式十分的公平公正,但是只不過是稍稍考慮了一下其所說的那些規則之後;段致遠便也就在那個時候發現這個比賽對於自己而言的話;那還真的不是一般的不利。
首先因為段致遠那個全院公敵的身份;會給段致遠引來很多敵人這個問題便也就不用多提了。其後;學院只規定了決鬥要以一對一的方式進行,卻是根本便沒有規定進行的次數,也就是說;雖然到時候別人要對付段致遠的時候只能夠一對一,可是他們卻大可以在那個是候進行車輪戰,雖然比群攻的情況好上一些;但是戰鬥的場次一多的話;段致遠的壓力卻是也依然還是會變得很大的。
同時;高積分不允許對低積分的學員提出決鬥的請求,雖然看似好像是防止刷積分的事情發生。可是在段致遠看來;其這項決定卻是反而像是故意針對他的一般,只要一開始的決鬥不輸的話;那麼段致遠的積分便也就定然會很高,到時候無法向積分少於自己的人提出決鬥要求的話;那麼不便也就是告訴別人,眼下他段致遠是只能被動挨打而無法主動還擊一般,在不用擔心段致遠報復的情況之下,那些學院裡面有點實力的男生,那還不都蜂擁而來啊!
便在段致遠暗暗為段含煙的安排而苦笑著搖頭的同時,卻是突然感覺到自己的同桌在那個時候悄悄的捅了段致遠一下。
因為眼下段致遠自知自己已經是全院公敵了的原因,當這個時候突然有個人搭理他的時候;段致遠還真的是感覺到有些奇怪。
所以;當感覺到了對方的小動作之後,原本根本便沒有理會自己同桌打算的段致遠在那個時候卻是也不自覺的準備將頭扭過去,想要看一看自己的同桌到底想要和自己說些什麼。
只不過;不等段致遠將頭扭過去,段致遠卻是在那個時候便感覺其心中傳來了一陣聲音。「笨蛋;不要將頭扭過來,你想讓別人看到嗎?現在可是上課時間;其他老師的課便也就算了;要是讓含煙老師看到了的話;我可就完蛋了。」
段致遠真的是被嚇了一大跳,完全不是用耳朵聽到的;段致遠有感覺,對方這話是突然便出現在自己腦海之中,便像是用意念在與自己交談一般。
雖然知道魂器的能力多種多樣,不過當真的感覺到對方的能力之後;段致遠卻也真的還是被其給嚇了一大跳。
不過;雖然感覺對方的能力十分的奇怪,不過段致遠到也並沒有多說什麼,張了張嘴便準備要回話了的。
「不要開口;直接在心裡面想一下便行了,我的魂器是讀心蘭;可以讀到一個人的思想。」
聽到自己同桌的話時;段致遠臉色立馬便在那個時候一變,雖然對方的話說得十分的平淡,但是在聽到對方的話時;段致遠還真是嚇了一大跳。讀心術這種傳說中的能力都出現了,要是如果這能力是真的話;那麼不是便也就代表著自己的記憶對方也都能夠看到不成?如果是這樣子的話;那麼自己的秘密不是便也就保不住了;想到這兒;段致遠的臉色立馬便也就變得相當的難看了。
「秘密;什麼秘密?咦;為什麼我看不到你的內心,真的奇怪了;我還是第一次遇到像你這樣的人,既然無法讀到你內心深處的想法;這種情況我還真的是第一次遇到。」
聽到對方內心深處的話時;段致遠不自覺的鬆了口氣,段致遠並沒有懷疑對方那話真偽的意思,因為對方並沒有要說謊的必要。如此情況便只有一個解釋,那便是自己身上的任務觸發器又或者說是某個神坻護住了自己內心的秘密;不想要讓別人知道自己穿越者的身份,所以對方的讀心蘭可以讀到其他人的內心;卻獨獨拿自己沒有任何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