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第三三章 武館的秘密 文 / 橘子奏鳴曲
當普希金把車開到了農場內部，在一個巨大的像是工廠廠房一樣的建築門口停下來了之後，從那工廠廠房裡面走出來了兩個人。其中一個看起來跟鐵塔一般——起碼有一米九到兩米高，而且膀大腰圓的估計都有兩百六七十磅重，光是滿是肌肉的胳膊那都比伍莫遠的大腿粗了！這白皮鐵塔身上還紋著身密密麻麻跟牛仔布一樣的紋身，看起來就像是超級不好惹的傢伙。而在這個鐵塔旁邊，則是一個高178左右，在正常人裡面算壯，然後滿臉橫肉留著絡腮鬍、面向凶狠的中年人。
那個中年人一看黑皮的普希金下車了，便迎了上去，吊著一張跟普希金一樣的冰雕臉跟他擁抱了一下，然後用著俄語打了兩聲招呼。伍莫遠在一邊看著，感覺這個冰雕臉的白皮中年人就是所謂的土豆羅夫了。
「你們倆準備開個地下盤口，恩？」跟普希金打過了招呼之後，土豆羅夫打量了一下伍莫遠，然後問兩人道。
「沒錯，我們挑起了一場比武，然後現在正在宣傳敵人的強大，壓低盤口，最後我們再大量買自己贏……」伍莫遠笑著絲毫沒隱藏的回答道。是的，伍莫遠沒必要隱藏。他和普希金的這個局只算是灰色地帶的「過家家」，而土豆羅夫這樣的黑幫分子，那玩的就是實打實的真槍實彈——人家可是隨時會被警察叔叔抓走吃免費牢飯的……所以，伍莫遠知道自己和普希金在土豆羅夫眼裡，就像是專業的證券投資者看待用小額資金在股市裡面學習怎麼炒股的大學生一樣。
果然，在聽了伍莫遠毫不遮掩的敘述後，土豆羅夫的絡腮鬍扯動了一下，好像是在微笑的樣子，他說道：「不錯不錯，果然是ucla的高材生，有前途！我在你們這個年紀的時候，還在幫著別人做外圍盤口的經紀人，根本就沒想到自己開盤口呢……」
就這樣，互相吹捧著寒暄了幾句之後，伍莫遠和普希金就說起了此行的目的——希望土豆羅夫幫忙出場來假扮開盤手。而土豆羅夫因為接了普希金錶哥的命令，所以也很乾脆的答應了下來。不過他倒是回絕了伍莫遠和普希金想分給他分成的想法——對於他這種人來說，一個偌大的鬥雞場，每個週末的比賽下來都能爭好幾萬美元，伍莫遠他們的小打小鬧下來能給他的那點抽成，還不一定夠他出去找小姐爽一下的呢，所以何必要什麼分成呢？直接當做人情不要算球！
聽到了土豆羅夫這麼說之後，伍莫遠也並無不可——他本來和普希金都不太想跟土豆羅夫辛苦費，不過普希金想的是直接通過他表哥來說明白，而伍莫遠則是提出來裝模作樣的客氣下。他們兩個人的差異，基本上也就是中國人和猶太人之間性格的差異。
不過不管怎麼說，伍莫遠和普希金都不是土豆羅夫那一路人，所以正經事情談完了之後也沒什麼太多好閒聊的，於是伍莫遠和普希金坐上了車又往校園開去。
「嘿，伍，你準備怎麼像你的那些信徒們收費？」開著車的普希金突然問伍莫遠道。這次來跟土豆羅夫談成了事情，他還是挺高興的，想到了自己能賺點「大錢」了之餘，就自然想到了伍莫遠的那個。
「暫時想按照美國大學裡面的那種兄弟會來經營……」伍莫遠一邊看著車窗外的風景，一邊很輕鬆的說道。他所說的這個「兄弟會」是美國大學裡面很悠久的一個傳統，這個兄弟會內部講究所有會員要跟兄弟一樣相待，而要入會，則是考驗重重，甚至都算是折磨人性——比如大冬天，讓準備入會的小朋友脫得只剩內褲站在操場上，然後兄弟會的會員往小朋友身上潑冰水……只有經過了這種類似虐待的考驗之後，才算是真正的入會了。
「兄弟會？」普希金也知道美國大學裡的兄弟會是幹什麼的，但是他想不通伍莫遠為什麼要用兄弟會的這種模式——難道伍莫遠就這麼變態，就這麼想折磨他的信徒們？這樣兄弟會的模式跟賺錢有什麼關係？
看到了普希金迷惑不解的眼神，伍莫遠輕笑了一下——好吧，這壞蛋就是持續輕笑了五分鐘，死活就是不準備解釋給冰雕臉的老黑聽。弄的老黑火大的想打人的時候，伍莫遠才壞笑著慢慢解釋道：「猶太佬，多動動你的腦子，誰說我們一定要按照兄弟會那種入會的模式來折磨人了？你要透過現象看本質——兄弟會入會儀式的核心內容是什麼？是新人面對困難重重的考驗，要證明自己的確很想入會，的確經得起信任。而具體用什麼方式開考驗並不重要——誰說不能用一種把他們當成免費員工的方式來考驗了？」
伍莫遠說出來的這話簡直就是驚天地泣鬼神了！對啊，只要能證明自己願意排除萬難，可以被會長會員們信任，這樣就可以入會了。誰說一定要那種很折磨人的烈度很大而時間很短的考驗？那種考驗反而只要是咬咬牙就能過，誰說不能用一種烈度低，然後持續時間長的模式呢？想到了這裡，普希金雙眼充滿了驚訝——他那表情簡直就像是親眼看到了耶穌基督大人在他面前復活了一樣！「聖米田共啊！你是說……你是說我們可以讓新人們做一個學期的免費奴隸來作為入會考察？這段入會考察期間，我們可以派他們去幫我們打工？哥們兒，你簡直是個天才，你知道麼？這樣他們還會感謝我們的！哈哈！是的，他們會感謝我們的！我們沒有讓他們再半夜三更去充滿了海藻和淤泥的游泳池游泳，沒有讓他們在冬天被澆冰水，沒有讓他們躺在地上叉開腿，然後被三樓掉下的書包砸自己的卵蛋。我們只是讓他們持續半年來打工而已，這簡直是太仁慈了！」
說著說著，普希金都開始雙眼冒金光了，伍莫遠提出來的這種方法簡直太好了，甚至他都可以想像到伍莫遠這個大騙子會怎麼對新人們進行「洗腦」——「夥計們，我是中國人，我們中國人一向熱愛和平。所以我不準備用你們美國那種很過分的兄弟會入會方式來考驗你們的決心，甚至可以說，相比較起來，我更看重你們是否能持之以恆的把功夫當成一生的心靈伴侶——畢竟功夫，是一種中國自古流傳的哲學。所以，你們只需要用半年時間來聽我們的指揮，我們不會折磨你們，只會看看你們是否真的有恆心……」普希金覺得，要是伍莫遠這麼一說，那些信徒們肯定激動的都要把伍莫遠當成是基督耶穌本人了！
「不是我們，是我。」就在普希金滿眼冒金光的幻想他和伍莫遠以後成功的模樣的時候，他突然聽到了伍莫遠說出來前面的那一句話。於是他有點迷茫的看向伍莫遠，問道：「你說什麼？什麼不是我們，是你？」
「你之前說，信徒們會把我們當成上帝，然後幫我們去打工。這句話不對，他們不是幫我們打工，是幫我打工……」伍莫遠帶著單純的如同不諳世事的兒童一般純潔的笑容糾正道，「別忘了，親愛的安德烈同學，你也是我的學徒之一，你的職責就是扮演一個被我打敗，然後決定追隨我的信徒。所以如果要打工的話，你也是要去的……」
天啊！伍莫遠這傢伙居然壞到了要趕自己的合夥人出去打工？普希金聽到了這個話之後完全傻眼了——他之前還沒把伍莫遠要求他配合演戲的角色當回事兒，他以為稍微演演就算了。怎麼現在自己還要深入一線的帶領小朋友們去打工？我了個去，我不是合夥人麼？我不也是老闆麼？怎麼現在變成伍莫遠一個人享受了？
「夥計，我們總是要有人深入一線來看著那群小朋友的。同時，放心，在待遇方面我是不會讓你這個合夥人傷心的。另外，記得在通過了持續半年的考驗之後，你這個學生要帶頭叫會費，每年200美元。」伍莫遠這個時候笑瞇瞇的畫大餅說道。
是的，這就是伍莫遠的暫時的全盤計劃，先利用每個學期新進來的新生當免費勞動力——反正美國本土的高考sat要考試六七次，還分春季班秋季班，所以正好半年一批新人。
這樣一來，就等於武館就一直有一批新人在幫忙免費打工。除了這個壓搾新人勞動力的財源以外，新人們經過了半年終於入會了以後，每年還要交200美元的會費。這樣不算被壓搾勞動力的新人，光是有100個正式會員，每年就會給伍莫遠和普希金帶來兩萬美元的收入！也就是十幾萬人民幣了！如果是500人呢？那一年就是10萬美元，六七十萬人民幣！如果是1000人呢？
如果再加上每年兩批新人幫忙打工的收入呢？甚至，除了這些已經說出來的計劃以外，伍莫遠還有點補充的計劃，幾個計劃配合起來之後，這個所謂的武術社團，就會變成一個自動印鈔機——就算伍莫遠回國去復仇了，這個印鈔機也會源源不斷的向伍莫遠定期提供綠油油的美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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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歌提出收購motorola手機部門，好像快成功了？ibm退出平民商用領域，at&t四分五裂，moto手機也快要消失了。說不定明年這個時候大家要一起回憶nokia手機部門的輝煌業績……也許後年是amd，再過幾年等得癌症的喬布斯不行了之後，大家又要懷念蘋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