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第九十九章 成功佈陣! 文 / 周天師
啊啊啊····
玄容子的目光剛好掃向山林,山林之中赫然想起了五六聲驚恐的大叫聲,音量之大,大半個邵陽城都可以聽得到了!
驚恐!不甘!暴虐!這是瀕臨死亡前掙扎而出的怒吼聲!
「該死,無雙幾人在那邊!」
玄容子心下一跳,面容恐怖陰沉,想也不想的立即飛身而去,趕向傳來慘叫聲的地點。
「怎麼會?那邊怎麼會有淒厲的慘叫聲?」
|「難道還有師兄弟在那邊被害了?」
「又有師兄弟被殺了,對方這是要趕盡殺絕啊!」
聽到慘叫聲,趙逸楓七人無不面如土色,心下慼慼然。不過瞧著師父玄容子已經當先趕去了,卻是不敢怠慢了,立即跟著祭出了飛行法器,騰空而起。
玄容子趕來的方位,正是龍天行佈置八門誅仙陣的方位。而那幾聲慘叫聲,自然是玄武門這次下山的一眾金丹期弟子了。龍天行自己都沒想到,自己竟然有這樣的好運道,一出邵陽城的功夫,便感應到了正有幾名玄武門的弟子在這段路程上探查。
而帶隊的,赫然是他交手過的司馬無雙!
「嘿,想必是那趙逸楓通知了他們我們在這邵陽城中,而司馬無雙又報仇甚急,自持與我交過手,所以才帶隊前來邵陽城附近搜尋我們的蹤跡!」龍天行冷笑了一聲,心情大是高興。
羅天林同樣心情很好,暗思:「正要報了前仇。」
他被司馬無雙等人圍攻之時,先是受傷,後又被孫志浩一擊擊暈。這也罷了,但暈死之前竟還聽到司馬無雙言道要將他擒了當作人質。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堂堂金丹期修士被人抓了當人質,情何以堪?
這次天賜良機,定要一報前仇!
兩人剛一出城,感應到司馬無雙幾人的隊伍之後,不禁相互對視了一眼,陰陰的笑了笑,心中甚有靈犀,一個手指了指右邊,一個手指了指左邊,合圍而上,正是要打司馬無雙等人一個措手不及!
司馬無雙這次帶的隊伍比上次人數更多,竟有著加她在內整整十人。不過龍天行羅天林這次卻是有備而來,『和光同塵』的法術掩蓋了兩人的氣息,不露絲毫,最適合偷襲陰人。
不假思索的,龍天行靠近之後立即打出『散元』攻向對方,尤其是司馬無雙,要一舉擊散她體內的真元。畢竟『真土神雷』的威力實在不是他現在可以抗衡得了的。
與此同時,『血龍絞殺術』發動,肉身分散成八道血芒,道道似巨蟒,猙獰虯結,霹靂般朝著對方纏捲而去;『宙光盤』中的金針金光一現,爆射出一道微不可查的金色光芒,射向司馬無雙。
羅天林也毫不示弱,在龍天行動手的剎那,也跟著動手了,修復好的飛劍與酒葫蘆,同時祭出,攻向了剩餘的兩人。
一方是有備又全力的偷襲,一方是雖然謹慎但卻毫無準備的行走,結果高下立判。
十人中,其餘九人根本就毫無反抗之力的被一擊而死,被羅天林攻擊的兩人沒有意外,一個被一劍擊殺,一個卻是被酒葫蘆給徹底砸扁了,成了肉糜。
龍天行攻擊的八人中,七個人瞬間被湮滅了精神意識,噗通噗通掉落在地,只有司馬無雙驚叫了一聲,雙眼瞬間紅了,殺氣畢露。但是事實不會因為這個而改變,龍天行的全全準備之下,她的真力還沒來得及催動『真土神雷』,就已經提不起來了。緊隨而來的一道血芒,一抹金光,徹底便將她也湮滅當場。
「呼!我們快去佈陣!」
落下地來,龍天行沒有猶豫,直接轉身朝佈陣之地敢去。
羅天林呆了一下,但也立即反應了過來,飛劍一祭,風馳電掣緊跟而上!
片刻之後
「嗡!」
山林之中,瞬間亮起一道澎湃的白光,小太陽似的,透過高山樹木似乎無限的延伸了開去,整個邵陽城都能看見。不過這道白光卻沒能持續多久,立即就消失了,像是從來就沒有發生過,幻覺一般。
「好!八門誅仙陣終於佈置成功了,而且還是集中了十四顆金丹的全部力量。」龍天行盤膝而坐,一臉的喜色。
羅天林同樣面帶喜色的道:「十四顆金丹再配合我們兩人的功力,和八門誅仙陣可以增幅八倍力量的功用,應該可以發揮出一百二十八名金丹期修士的力量!雖然其中只我們兩個真正的修士,其餘全是金丹的替代,威力略有降低,但也應該能發揮出一百名金丹期修士的力量了。有這股巨大的力量當前,就算他是元嬰期修士,也要飲恨當場!」
兩人暗中思量一番之後,旋即閉目盤膝而坐,坐在了八門誅仙陣之中,一邊運功調息,一邊靜等對方的到來。兩人所坐的位置,正好將陣法隔在了中間。
而啟動陣法之時的那道澎湃白光,卻是兩人故意發出來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將對方給引來。
「嘿,想必你們兩個就是接連殺害我弟子的賊子吧!」沒過多久,玄容子冷到骨子裡的哼聲就傳來過來,人也出現在了龍天行兩人的上方。
火紅色『烈焰旗』的照耀下,陰沉的臉色顯得有些扭曲,猙獰而恐怖。
「師父,正是他們兩個!上次埋伏偷襲徒兒的三人中正有他們兩個人!」趙逸楓跟隨而來,咬牙切齒的怒聲道。
他的一雙眼睛,直直的盯向了龍天行,滿是怨毒之色!
「嘿嘿,正是我們!」龍天行站了起來,一臉不屑的對視著趙逸楓,道:「不過我還真看不出來啊,你那麼有當小人的潛質!說起謊來竟然臉都不紅一下?」
「你那天不是死了麼,現在怎麼還活著?」羅天林也起了身,不過卻是一臉疑惑都看著趙逸楓說道。
「哼!任你們如何花言巧語,都免不了身死當場!」趙逸楓眼神一縮,蘊含著深深的冷意,嘴上卻只冷冷的哼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