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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45 天亦會怒 文 / 寂靜之墨

    沒網的日子好痛苦

    諸位同志們,經過艱苦的努力,我們終於把jd給推了!,聖騎士萬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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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空間之間穿梭到一半突然被堵住會怎麼樣?

    這是一個很有趣的課題,僅在『一半身體進入傳送門後再把傳送門關閉』以及『聖騎士與死嬰』之後,根據兩點確定一條直線這條定理讓我們得知傳送時沿直線運動,假設穿越屏障的速度為超光速,那麼你就會以超光速撞在這塊堵住你的玩意,要麼你被撞死,要麼你撞過去了。

    現在,我們偉大的主角,墨言先生也享受到了這種待遇,他簡稱為『我和下水道不得不說的故事』,並且準備用100種不同的語言傳播100種不同的版本以供後人鑒賞,不過阻擋他的可不是一塊東西,而是一塊小型位面,用『點』來堵住了『點』的移動,像是個好主意。

    小型位面的出現成功的讓墨言這個不速之客停了下來,雖然他沒有一頭撞死讓人有點遺憾——但是我們相信不遠的將來會出現這種情況的,而突破位面屏障成功一頭扎進這塊位面的墨言,十分狼藉的在空中轉了一下,將雙手交叉在身前,勉強護住身體,雖然衝進來的時候將動能減少了不少,但是殘餘的巨大慣性讓他將地面上都拉出了一條『紅色』壕溝,宛如一條流星一般,順帶著的動能所製造出的熾熱高溫似乎將空氣都扭曲了,僅憑這一點,就可以看出墨言是以多塊的速度撞進來了。

    一段時間後,在壕溝的末端,製造出這場災難的墨言灰頭土臉的將插進地面的兩隻黑手拔了出來。

    「該死,我又想起了強尼那個用腳在時速300千米的摩托車上剎車的怪物了。」似乎是想起另了外一個世界的惡靈騎士,墨言嘀咕了幾句,突然抖來抖去,企圖製造美式回憶波紋:「算了,突然想到了些很美好的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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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敵襲!敵襲!敵襲!」騎著獅鷲的騎士用著喊壞嗓子摧殘耳朵的音量,拚命的叫喊著。

    「聯邦的ms都是怪物嗎!」

    「敵人混進來了!,仔細看周圍!,有個矮子在我們的獅鷲上!」

    「副團長!,你怎麼穿著三點式啊啊啊啊!!」

    「吾愛!」

    「為什麼突然有個基佬矮人啊!!!!」

    還真是美好的回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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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將意識從不堪回首的過去拉回,墨言緩緩的閉上了眼睛,無數網狀波動以他為中心向四方發散開,這些網狀波動覆蓋了周圍的有型物質,並且反射回來,在他腦中形成了一個地形圖。

    墨言藉著外置攝像頭『看』到了外面的情況,這是一個怪異的『倉庫』,廢置的傢俱,潮濕的書籍,燒焦的卷軸宛如垃圾一般堆在四周,而有一個地方卻詭異的吸收了大量的精神波動,就像是隱形飛機吸收了雷達所放出的波長一般。

    收起小小的吃驚,墨言閉上眼睛四周顧了顧,敏銳的直覺沒有發現什麼奇怪的法術波動,似乎真的是一個普通的倉庫一般,而墨言如果能看到的話,他可以發現自己的正對面卻豎立著一面鏡子,鏡子的裡面反映出的不是他那討人嫌的嘴臉,而是一名背著巨大槍械,擺著司令的poss的女性,她帶著一頂巨大的,有點過頭的紅色尖帽,上面還可笑的綁著一條紙條,寫著

    「hello,有人在這裡嗎」墨言皺了皺眉頭,宛如黑瞎子一般小心翼翼的靠近了那個吸收波動的源頭,他加大的精神的支出,把目標的形體描繪了出來,那是一個背著槍械的一個人形生物,但是卻帶著一頂高尖角帽,不過就是這頂帽子讓他立刻明白了對方的身份——半身人瑞特!

    瑞特一點反映都沒有,依然保持著司令的poss,仔細一聽,三長一短的呼吸聲——看上去似乎是用手肘作為支撐點,用肩膀撐住腦袋搭乘一個穩固的平台,在引力的作用下保持著姿勢的不變,然後睡著了。

    「艾倫,wakeup!,wakeup!」挑了挑眉頭,墨言雙手抱胸,一步步靠近了安眠中的少女,見無反應,黑色的想法立刻促使他從袖子裡掏出隨身攜帶的簽字筆。

    在罪惡的黑色筆芯快要接近女孩的臉頰的時候,隱藏在帽子之下的緋紅雙目睜開了眼睛,瑞特睡眼惺忪的看著動作猝然一滯的墨言還有他手上的筆,人贓並獲,連死刑都免了。

    「混蛋!」察覺到事情真相的少女氣呼呼的舉起槍炮對準墨言的腦袋扣動了精巧的扳機,可能是長時間保持著姿勢不變的緣故,元素彈很不巧的從槍膛內按照宇宙第三速度宛如擊電奔星一樣擦著墨言的臉頰飛了出去,這顆像是光球多過元素彈的不明發光體在偏離了目標之後,將這個倉庫的後方炸的粉碎,並且掀起的風暴幾乎要將墨言那算不上高也不是很強壯的身體吹飛,但是他就像是一根頑強的柱子一樣站在那,似乎不受風暴的影響。

    「雖然我很理解你那種『居然落單的時候阻止了幕後殺手的襲擊』的難得心情,不過,少女啊學人玩槍炮不是什麼好想法,和我學做菜。」墨言臉上的表情僵了僵,他打了個哈哈然後像是緊張一般的摸了摸自己被光球擦過的臉頰,接著開始胡說八道。

    黑色的怨氣組成的巨大幽影似乎把女孩的身影顯得特別高大,或者說身高和心理年齡都不滿足十四週歲的鮮紅色小姐,她戴著一頂鮮紅的法強帽,只不過因為情緒激動而導致了帽子的掉落從而露出她紮成馬尾的紅色長髮,而她那雙緋紅色的倦目正無精打采的盯著墨言,可能是沒睡好的關係,也可能是剛剛被墨言氣的,耳紅面赤的她攥緊了拳頭,而另外一隻抓著巨大槍炮的手卻使勁揮舞了起來,還有準備跳起來的趨勢,正是身高一米四八的瑞特小姐,小矮人扮演成員之一……。

    「哼!」瑞特小姐一隻手叉著腰,面無表情的瞪著他,發出了一聲冷哼,似乎勉強接受了這個理由。

    「奇怪,你那說話必帶一聲類似馬達加斯加那群企鵝發瘋叫聲的怪異口癖怎麼不見了。」

    「我可從來不記得我有過奇怪的口癖。」瑞特用某種看阿米巴原蟲的眼神從墨言的頭上碾壓了過去,這轉移話題用的借口用的太爛了。

    「……不,沒什麼,算是當我口胡了。」墨言的表情頓時僵住,但又立馬回復正常了,他打了個哈哈敷衍了過去。

    不過她可是冤枉了討人嫌的墨言先生,他記得的事情,不是所有人都一定記得的。

    乾巴巴笑著的墨言為了掩飾一下自己的糟糕情況,迅速轉過了身,他揉了揉自己的發皺的臉,並且默發了一個法術波動特別小的法術。

    隨著一股難聞的焦味和臭味的傳播,墨言先生轉回來,用他那張極像女性的臉孔對著瑞特小姐笑了笑,並從對方的眼睛裡看到自己模樣的反射。

    那是一張很陰柔的臉,酷似女性,至於具體模樣諸位觀眾老爺我就不描述了,隨便找個平天下的妹子說成男的,基本就差不多了。

    「……」瑞特小姐似乎沒有注意到法術的波動,因為她轉過了身,並且在一個看上去很大的櫃子裡鉗出了兩杯裝滿了紅茶的杯子,轉回來後,將兩杯散發著清香的飲品穩穩當當的放在了她那邊的桌子上,還像是一隻危險的貓科動物一般一言不發的盯著他,而墨言,他倒是很樂意和小紅帽小姐聊多幾句,可惜時間不允許,不過時間還是可以給他做點事情的。

    「……很不錯的茶啊。」墨言嗅了嗅鼻子,這個下意識的動作讓他一陣苦笑,嗅覺味覺,現在可不是在他的身上啊!,不過這茶怎麼有一股奇怪的感覺。

    「那是當然的,本天才無論做什麼事情都是完美的!」瑞特挺起自己的小小胸脯,臉上一副驕傲的神情,不過她卻用眼睛偷偷瞄著墨言的神色。

    以『本天才』為自稱的你還真是弱智到爆了。墨言歎氣,一副圖樣圖森破的表情看著她,我看到你身後那堆因爆炸碎裂的茶杯了哦,要說天才的話,不應該是本主角大爺嗎,其他配角什麼的都好好的躺在地板上給我吸塵哦。

    似乎是墨言的沉默以及歎氣讓瑞特小姐臉上無光,她氣呼呼的將左手邊的紅茶丟了過來,墨言微微一笑,伸出手來接到懷裡,甚至一滴都沒有滲透出來。

    「既然是大小姐的『熱情款待』,身為賓客的墨某人自然也不能落了面子啊。」墨言看著絲毫不起波瀾的紅茶表面,語調一轉,輕輕抬起紅茶的杯子,正準備喝下去——但,他突然停下了動作,將茶杯向袖子裡一藏,直直的望向同樣以凝固目光注視著自己的紅色魔女。

    「但是加了料的『熱情款待』,我可是消受不起啊。」墨言那溫和的宛如死水般的眼神掃視到瑞特嘴角勾起的一絲弧度,他也笑了,只不過搖搖頭,接著說:「我看看……居然有?,,,你是要把我毒個半身不遂嗎?,全是上好的素材,太浪費了。」

    墨言想不出魔女對自己下套的原因,她的法則明顯是比墨言所擁有的『時間』要強上一截了,雖然在以前還看不出來實力的高低,但是現在的他和瑞特的勝率也就是五五分而已。

    「你這不是沒有喝下去嘛!」狡猾的魔女似乎沒有因為被揭穿而尷尬,她耍了個小性子,將帽簷稍微向下一壓,吹著口哨企圖轉移墨言的注意力,心裡卻有點惋惜,要是喝下去就省事了。

    「我還以為能發生點喜聞樂見的事情呢。」

    魔女對它的預測不可置否,只是罷了罷手,只不過接下來發生的事情有點出乎她的意料。

    「shutup!」墨言抓住自己的右手,對自己進行了毆打,只不過他的右手像是一條蠕蟲一般,拚命的掙扎著,還給他來了一個上勾拳。

    墨言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一把長達三英尺的菜刀砍在他的右手上,準確的說好像有什麼抓住了他的右手,在菜刀砍下去之後,一切歸於平靜,而不知何時,密室的右側打開了一扇門。

    似乎是看著一場滑稽的木偶戲一般,魔女把頭埋進了自己的手臂裡,身體不斷的抖動著,意識到有點不對的墨言先生迅速的拉開了木門,準備逃離案發現場

    「下一次……」魔女若有若無的聲音環繞在墨言的耳旁,像是她在耳邊呼氣一樣,甚至能感覺到微弱的熱量。

    ——毛骨悚然,宛如十二月的寒風直直的吹在沒有穿衣服的大猩猩身上一般,墨言頓時打了個寒顫。

    「再見面就不是什麼好事了喲——」

    墨言的腦袋不受控制的轉過來,遠處不知何時站起來的魔女,用她那一雙散發著狂熱野性的綠色獸瞳直勾勾的盯著他看,而若有若無的紅色光華詭異的在上面形成了一層光暈,而若有若無的符文光暈則是更為其增加了一分神秘的魅力。最要命的是,敏銳的直覺讓墨言感覺到所蘊含的強大魔力。

    轟!,那扇被墨言用盡最後一絲力氣關上了。同時,墨言也像是精疲力竭一般靠著牆壁滑了下來。

    「居然是剋星……比美杜莎還要高級的石化魔眼……現在的女人都是怪物嗎!」墨言哀嚎著世界不公,同時緊咬著牙關,將體內不斷蔓延的石化魔力給擠壓出去——他的額頭上不斷流出一些像是石球的灰色泥水,過了好久,他搖晃著身體,扶著虛無的屏障站起了起來,接著開啟了,製造出一條裂縫。

    回到門內——

    『彭』,隨著墨言匆忙的關門,那雙褪去紅芒,變回了血紅的眼睛緩緩的張開。

    瑞特的嘴角依然殘留著幾分笑意,她的手上多了一個水晶球,而那雙原本就已經衰竭不已的眼睛留下了一道血紅色的淚水,慢慢的,她的右眼失去了光明,取代而之的,是水晶球上的畫面。

    『命運』

    畫面是一片漆黑無比的地方,黑色的影子構建出了遠處的輪廓,骷髏頭和破爛的岩石構造了一座座山,怪異的植物生根發芽並長出血盆大口,接二連三的巫妖和死亡騎士們在畫面中時隱時現,但是卻沒有激起一絲塵埃,他們似乎不關注周邊的任何一切,也不在意生命和死亡,只匆匆忙忙的奔跑著,企圖找到這片地獄的邊境,哪怕這一切都是徒勞,而靈魂最終也會消散。這是在九層地獄之下,比無底深淵還要黑暗的地方,它不為人知,卻常有新客,這裡沒有任何懲罰,也不會有災難和破壞。

    「……你要我做的事情已經完成了。」一個低沉的男音從畫面近處傳來,那是一個穿著斗篷,身體瘦弱,並背後背著兩把收進劍鞘的劍的男人,他的臉很滄桑,稀疏的鬍鬚和憂鬱的眼睛說明了男人的痛苦,他身上的疼痛和靈魂的撕裂無時不提醒他,這裡到底有多麼的危險。

    「你確定把丟進他的身體裡了嗎?」魔女把帽子拉低,遮住了自己沒有絲毫感覺的眼睛,而她纖細的手指纏上了一層沒有形狀的黑霧。

    男人慘笑一聲,伸出了自己的右手,不,只能說是右臂,那條右臂空蕩蕩的,看上去好像沒有一絲力氣,瑞特是明白的,被它碰過的東西都不可倖免。

    「我會把你的手臂復原的。」她說,並不是好心的緣故,而是尊隨等價交換的原則。

    「沒有必要……」男人無所謂的笑笑,殘存的左手伸到了背後,摸到了背著的劍的劍柄,並稍微的一提手,將劍拔出來那麼稍微一點。

    『彭』『彭』,兩聲平凡無奇的撞擊聲,是男人把劍拔出來又收進去了,這平凡無奇的動作,卻讓他背後一隻疾奔的死亡騎士停了下來。

    那死亡騎士一個激靈,突然拿起自己的武器,眼睜睜的看著上面的一條冰冷的裂縫在蔓延,從劍身蔓延到劍柄,然後蔓延到他的身上——轟然破碎,死亡騎士連聲音都無法發出來,就變成這地獄的一份子。

    只在那短暫的一秒就發生了。

    「只要別忘記你承諾過的,否則……」男人彷彿是警告,又像是示威,而他的眼中,是無比堅定的信念,與意志,同時,水晶球似乎被強大的力量衝擊,轟然破碎,四濺的鋒利碎片朝著四方散去,卻被若隱若現的黑霧給擋住了去路,被卸去了動力的碎片紛紛散落在地面。

    魔女看著碎片默然不語,她小心翼翼的將一塊塊碎片撿起並放在自己的手心中,冰涼的觸感似乎仍然在提醒剛剛發生的事情,轉了個身將碎片塞進打開的櫃子的同時,她突然渾身一顫。

    她聽到了,混沌在耳語著,在她耳邊輕輕的說出那無限的未來,而瑞特所看到的,卻是一個跪著的影子手中捧著一顆渾濁的六稜水晶,而他的身後,有著三個人影,他們分別拿著黑色的心臟,渾濁的泥球,以及一把看不見,但是卻能感覺到的武器,而最奇怪的是,跪著的黑影突然一手按住了地面,似乎要阻止什麼東西一樣。

    「就算不喝下去,結果會有什麼區別嗎………」她喃喃自語道,一點也沒有發現自己的另外一隻眼睛也流出了血紅的液體,液體順著臉頰而流下,滴落在地面,妖艷的血紅四散開來,宛如一朵朵血紅的玫瑰。

    但,那絕不是血,而是別的什麼,墨言絕對不會想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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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教練我也想喝紅茶。」一臉陰雲的司馬求道像是隨時準備喊出『我的大刀已經飢渴難耐了』的樣子,不過姑且原諒他,有誰能體會到苦等三月的悲劇男人的心情,但是要是他知道了真相,會不會吐血而亡呢。

    「呵,誰說不是呢,立下死亡flag有利於我們的戰鬥。」被水所包裹的男子輕笑了一聲,便把頭轉向了天邊,似乎不再關心這邊的事情,又像是和誰說話。

    「來了。」老牧師瞇著眼睛,用神眼權杖指向了前方的一片乾燥的土地,雖然很快就不復存在。

    「主說,祂的光輝無處不在。」

    莊嚴的詠唱聲變為了四枚金黃色的字符,這些字符都是諾曼的規則,也是他的神明給予他的最強武力,。四枚咒術刻印幾乎可以將諾曼的力量拉上兩個等級,也是他的最終手段之一,如今一開場就用了出來,可見他到底有多麼想轟殺墨言。

    「箭符」手持巨弓的青年念出了自己招式的名字,隨即他又苦笑了一聲,心情倒是十分的雜亂,就像是打翻了醬油瓶,自己這支由格裡芬的牙齒構造的箭支,到底能不能射殺那個古怪的傢伙呢,一切都是未知數啊!

    「陣也佈置完畢了就是不知道……哎」水形態的男子長歎了一口氣,他的腳下蔓延出一黑一白兩條光線,蔓延到青年和司馬求道那。

    三人的站位和腳下的光線正好構造出了一個大三角,將整塊土地都包圍了起來,同時,三人的力量也好像被連接起來了一般,一旦一人受傷,傷害就會被三個人所分,而且還能上演『合擊之術』,倒是有雙頭巨人的架勢。

    「想不到居然還有這種類似於吾主所賜予的軍團神術啊……」諾曼看著那個大三角,倒是懷念其十字軍東征的時代,不過他一個激靈又把思緒拉了回來,現在可是要和一個極度危險的人為敵啊,怎麼能分心呢!

    『正能量領域』

    想到此,他慢慢揮動了神眼,在洶湧的神術力量之下,大三角內不一會就聚集滿了強橫的正能量,神聖的光輝似乎將太陽的光芒都壓制下去了一般,但很明顯的,墨言是享受不到治療的。

    『九霄神雷』司馬求道用食指夾緊了那張花費了他幾乎一半財產做出來的強大道符,一滴滴冷汗從他的額頭直落,因為他不確定要不要使用它,儘管他面對的敵人多麼可怕。

    傳送完畢——一個人的輪廓出現在那片土地的中央。

    「走你!」司馬求道的額頭暴突出了青筋,他一咬牙,用精血催動了道符,並且像是小孩丟炮仗那樣將道符向輪廓丟了過去,並且死死地盯著那個位置。

    『元素詠唱』穿著法師袍的男子發出了恐懼似的尖叫,無數難讀的字符從他的口中流出,隨著音節的落下,他迅速的抬起手來,用指尖指著那塊土地。

    「飛起!」青年同樣是繃緊了精神,他抓緊弓弦的手指已經被勒出了血痕,再不放手估計手指就要斷開了!,想念至此,這無比迅速的一箭就閃了出去。

    ——似乎空氣都被撕裂了一般,宛如流星般飛行的箭支所劃過的軌跡出現了無數黑色的裂縫,像是無法承擔這一箭的力量而被狠狠的撕開了一般,要是**凡胎輕輕觸碰一下,估計會發生難以想像的後果。

    這時候一個異變出現了——飛出的道符恰好擋在了箭支的軌跡上,而穿過道符的黃昏之箭又極度迅速的穿過了一個冰藍色的光圈,只在頃刻之間,這只箭就從數千米外的地方穿過了一切,並且精準無誤的飛向了那個輪廓。

    ——碰撞了,沒有一絲的聲音傳出,只是那個地方消失了而已,連聲音都來不及逃脫,光也葬送在了裡面。

    似乎只能看到一個小黑點出現在被擊中的位置,接著就像是被污染了一般,黑點不斷的向外擴大,不一會就變成了一塊『黑色』的土地,隱隱約約還有幾絲紫色的電弧在裡面飛快的跳動著。

    那是一塊多麼美麗的黑幕啊,星空的神秘光芒不知為何倒映在地面上,似乎還能透過它看到距離幾百萬光年的星球,美麗的『星雲』在裡面若隱若現,而飛過的『流星』更是為其增添了一點色彩。

    湮滅,完全的湮滅,諾曼那招牌式的神父笑容僵住了,但是讓人感到溫暖,和祥,平靜,忍不住去傾聽這位老者所說的話語,彷彿他是光明在人間的代行者一般。

    只是,有個討厭的傢伙依然頑強的存活著,破壞了這位老者的心情。

    「真是盛大的歡迎啊。」那個惡魔一樣的傢伙若無其事的撐著『星空之中』的邊緣爬了上來,似乎一點傷害都沒有受到,看不見的臉咧開了一個笑容,似乎在向遠遠的二人打招呼,這一舉動又引發了兩個人的對話。

    「賢水,你說我們是對還是錯呢?」青年用沾滿鮮血的手撫摸著自己的巨弓,突然的向旁邊的男子問道。

    「不知道,但是克萊,那鐵公雞自己就說過啊。」賢水露出一個微笑:「人不為己天誅地滅。」

    「是啊,人不為己……」

    「只要站在自己的立場上來看,一切都是正確的。」賢水阻止了他的哀聲歎氣:「打不過不是還有援軍麼,呵,我就不信他一點傷都沒受。」

    「但比起那所謂的『時間』……」克萊瞇著眼睛,透過了無數障礙,和那雙灰濛濛的眼睛對上了。

    「我只想知道他——」「讓系統聽出內涵就不好了。」賢水看著他,對他搖了搖頭,打斷了他接下來的話語,接著賢水從空間物品裡取出了一張怪異模樣的卡,並且用雙指夾住卡片,隨意向遠處一丟。

    「你們兩個混小子啊」墨言掛著一個大大的扭曲笑容,他的臉似乎更加陰暗了,只能看到他的一雙眼睛和嘴巴:「變厲害了不少啊,剛磨好刀就拿你們可憐的隊長當靶子了嗎,要是所有的業務員都像你們一樣,鄭吒會哭的啊。」

    「胡言亂語。」諾曼皺了皺眉頭,這位慈祥的神父可是碰到『異教徒』就會生氣的人,對於他來說,詆毀神,不信神,無信者,通通得死。

    所以他動手了,比賢水和克萊還要快動手。

    「司馬,把你的那張埋在『它』身後七十五米處。」

    賢水的那張液態臉波動了一下,發出了一道遠程通訊到脫力中的司馬求道的腦海裡,不過雖然力氣沒多少了,不過求道先生可是十分的興奮,仇人相見,分外眼紅就是這個說法了。

    只見他的表情糾結了幾下,再把的價值和墨言對比了一下,又咬了咬牙,決定大出血,一張哪夠劈死那個混蛋,來一打!,接著他在原地掐了幾個手印,立馬失去了蹤影。

    「克萊,用+4的鎖定箭,在我動手後,如此如此,如此如此,懂?」

    「如此如此,如此如此啊,懂了。」

    抽筋中的睡魔先生甩了甩手指,和賢水進行了一番神奇的溝通之後,他將一根+4的魔法箭支搭上了弓弦,鎖定了遠方的墨言。

    「主說,信祂的,必將得祝福,不信於祂的,將被懲罰——「

    以上的長長一條是諾曼用大約十分之一秒左右的時間念出來的,在他唸咒的這一段時間,墨言也沒閒著,他用那根剛裝上的法杖敲擊了地面,無數的防護系法術的光芒從他身上升起。

    『不套盾的法師就和剖了殼的烏龜一樣脆弱——』,這句話不知道是誰說的,不過作為法師的真理倒是很合適。

    「神術擴展——神光咒」「超魔——法術瞬發——」

    念完咒的老神父瞬間像是吃完了攻擊神符的雙手狂戰斧蠻子,只見他那光禿禿的頭頂上出現了神術咒語,眼睛也變的無比明亮,隨即不知道哪來的兩道激光擊中了墨言,光速是挺快的,不過他事先就套好了折光護盾,看到這兩道試探性的攻擊被彈開,諾曼沒有絲毫意外,不過他接下來做的動作就讓墨言差點掉了眼睛。

    只見他向前踏出一步,左手向下,右手向上,還做了個手槍的手勢,活脫脫一大齡未畢業的中二青年。

    轟!,一道神光從天而降,直直轟向墨言的頭頂,遭,被吸引注意力結果沒施法,果然是個很可怕的牧師啊!

    「神說,在祂之下,一切將被光所化為虛無!」

    「法術瞬發——相位跳躍」

    等的就是這個時刻,一旁潛行的賢水對老頭打了個gj的手勢,同時把記錄水晶塞回了衣服裡,並將蓄謀已久的元素序列發了出去。

    『術士擴展——九級七曜咒術——絕對深寒』

    一道從草叢**出的冰藍色的光芒頓時糊了墨言一臉,幾乎在頃刻間,他的身體被強大的元素力量凍結,而且那要命的元素和七曜還在滲透著他的靈魂,似乎要把一切都化為冰雕,而尾隨的箭支則翹著羽翼,準確無誤的穿過了墨言的胸口,企圖打斷他的施法。

    但是好像晚了一步,墨言還是傳送走了。

    「就知道這樣——走你!」賢水和諾曼對視一眼,諾曼開動了他的神術,兩三下就消失不見,而賢水則是按下了那個打著骷髏頭的紅色按鈕,同時忍不住罵了一聲。

    要知道剛剛的咒術可是吃掉了他三分之一的要素啊!

    「……」賢水掐了一下手勢,咒術的靈光閃了一下,他差點就忍不住罵了起來,司馬求道你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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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十九道天雷,多麼高級的待遇啊,從古到今,就算是仙人飛昇也估計沒有那麼大的動靜,天空的烏雲黑的要滴出水來,一個猙獰的臉孔若隱若現著,似乎在向那九十九個藐視自己的源頭發出自己的怒火。

    「tm快跑啊!,打雷了!,回家套無敵啊!」賢水臉色大變,那一個迅速的抽出通訊器,對準麥克風死叫一通,也不管對面會不會被嚇到,他立馬掐了爐石,消失不見。

    先不說跑路喝藥的賢水,克萊那邊倒是熱鬧的很。

    司馬求道也不知道自己闖了大禍,他估計也沒一次用過九十九張,不太明白其中奧妙,不過諾曼可是明白的很,為何啊?,看天臉色啊。

    「…山前風雨yu黃昏。」克萊對著那烏雲發出一聲長歎,詩意倒是沒有多少,只不過煩躁的心情反而更加多了,一隻跟蹤箭的錢可不少啊。

    諾曼倒是苦笑一聲,拿出一個蘊含神術氣息的大卷軸,並且肉疼的說:「既然兩位小友都那麼大出血了,老夫也不應該私藏啊!」

    這翻譯系統是不是出了什麼問題。克萊面無表情扣了扣耳朵,而且你的意思是『如果你們不出血我就繼續藏著了』?

    司馬求道像是摸到了最後一根稻草,『嗖』的一聲轉過頭來,眼神熱切的看向卷軸。

    臉皮原本就不厚的老牧師咳了咳,他臉上一副得意,並說:「這是我晉為傳奇的時候,吾主賜予我的禮物。」那語氣倒是有點像是炫耀禮物的小孩。

    「這卷軸就是——聖潔熾光,價值20000因果點,幾乎能轟殺任何生物,速購速得,先不要拒絕,小友,你都丟了那麼多法寶了,要是還殺不了他豈不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一下變成傳ま組織了。

    可是那奸詐的老牧師一下就抓住司馬求道的致命點,而且友情的翻譯系統把最後一句翻的讓他差點心肌梗塞,九十九張天罰,總價比這個20000還要多上幾倍不止……

    「……10000!」嘴角抽搐的司馬求道面無表情的盯著這個老奸商,一瞬間,這位慈祥的老者一下子就變成了可怖的資產階級敵人,當然也有他本身的點數就不多的緣故。

    「19500,還免費送一個強大的神術道具。」

    「10000,你也不一樣急著要他的命?,而且如果他已經掛了,那我買下來幹什麼」

    「15000!,這是老夫最大的讓步了,要是不行,那就一拍兩散。」

    「13000加兩個真實之眼!」「13500成交!」「要了!」

    13500這個價格剛好卡在司馬求道的消費水平上,不過就算這次成功幹掉苦逼的墨言先生,他的錢包也會大幅度縮水了。

    聽著悅耳的因果點進賬聲音,老牧師那慈祥的面孔笑開了花,活像一朵皺紋遍佈的**花,交易成功後,司馬求道拿過了卷軸,對準遠遠的那個變成冰雕的身影像是發洩一般撕開了它。

    無數的光點從卷軸的裂口處飛出,蘊含在卷軸內的磅礡的神術力量被捲軸上由神明刻下的語言組織起來,成為一顆巨大的光球,強大的神術力量甚至讓司馬求道退後了一步,光球內所蘊含的熱度,幾乎和太陽體表溫度有的一比,但是卻被抑制在光球內,一點熱量都不洩漏出來,卻又生生不息,不斷提升著自己的溫度。

    還好不錯的光影效果讓司馬求道鐵青的臉變正常了一點,他把這一切的損失全部歸咎與墨言的頭上,只不過看著老奸商那副神采飛揚的表情,司馬求道感覺自己的心臟都要堵塞住了。

    「我可以問一個問題嗎?」司馬求道嘴角抽搐了一下,他緊握著的青鋒劍以某種詭異的頻率震動起來,並且隨著時間的推移不斷加快速度,彷彿諾曼回答的不好就砍了他一樣。」小友請說。」諾曼看他臉色不善,暗道一聲壞了,於是他收斂了一下奸商的笑容,用一副公正嚴明的表情來壓低了司馬求道的火氣。

    「你是牧師9級商人13級?」司馬求道眉毛一挑,只好在對方所信仰的神明做文章了,他早就看這老頭很不爽了,恨不得砍上幾刀,不過這話想想也不能在明面說。

    「老夫在尋找到真正的信仰之前,是在沃金手下作為一名牧師的。」諾曼笑瞇瞇的說,絲毫不在意。

    下次再也不和牧師打交道了,苦逼的司馬求道看著五位數變成了四位數,一陣男人才有的憂傷頓時讓他憂鬱起來,四位數怎麼逛紅燈區?,怎麼去妹子?,怎麼上論壇?,絕望了,對這個充滿利益的世界絕望了。

    這邊嘮叨完,天上的神罰好像也不耐煩了一般,紛紛從天而降,撞向那個化作冰雕的傢伙,讓這些愚蠢而無知的凡人見識到天威的可怕,讓他們化為塵土!臉孔叫囂著。

    「我推薦你們快點跑,或者把頭塞進土地裡,雷通常是批不中頭頂不長毛的鴕鳥的。」賢水的聲音在三人的腦袋中響起,此時他正在三才陣的端點,準備發動這個陣術,將墨言轟殺至渣。

    「這位小友可不必擔心,作為交易的一部分,我會構建一個神聖庇護所。」老牧師對於賢水的語言攻擊並不在意,他笑瞇瞇的,用『神眼』向空中一點,一個神聖的光幕將三人保護在內部,看上去堅不可摧。

    克萊懶洋洋的聲音依然很刺耳:「庇護所可不會保護地面。」

    「所以,它是圓的。」老牧師露出了無奈的表情,於是他打了個響指,三人的身體都升了起來,不,是地面上的一層光幕將三人帶起來了。

    冰雕依然屹立不動著,似乎要永遠佇立在那兒一樣。

    其實,墨言只是覺得這個將自己冰住的『法術』和『拉沃克的小家』外那條河裡的大魚首領一樣難搞……不過挺好吃的,就是有點痛,是石化的後遺症還存在嗎?

    絕對不是……他無言的看著自己胸口的那支羽箭,陣陣冰涼的感覺從內心處漫開,讓墨言的表情有點奇怪的變化,而墨言卻不知道,如果他從高空往下看,一個巨大的光芒三角形將這片區域完全包圍了起來……

    ---------題外話

    有種打boss的感覺……現場交易任務道具的人還真是陰險啊的傢伙有一擊必殺功能的神奇刀具。

    諾曼的名字來由=蜥蜴+上古卷軸+諾德人+普通難度=諾曼!

    『坐著睡』成就:同樣是一本同人的梗,只不過由站著死變成坐著睡了: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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