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第八章 可否忘記這樣一個女人? 文 / 苦如汝心
當年佛教傳入中國到後來發揚光大時,已不再是原來的天竺佛教,在此過程中,佛教有一個中國化的過程,換言之佛教成為了華夏人自己的佛教!而華夏人,更有一種天生的傲骨,自古以來,雖無稱霸之心,但所及之處,無不王之——那風雅呢?
面前的這一方土地,既然已經來到了,既然有新意佛法普渡之,既然潛意識裡有王天下的優越感,怎允許再出現一個佛教風雅化的過程呢?正所謂一種文化養育一方水土一方子民,那麼,佛教的大放光明,怎能不建立在偉大的中華文明之上呢?
老方丈,世界變了,人也確實該有所變化了;若是你真的毫無變化,反倒要令人為難得很。老方丈一席話,這是要我龍族發起一場對風雅的文化入侵哪,老人家就是老人家,一雙眼睛實在是看得太毒辣,這可真的是釜底抽薪,又像是火中取栗,要麼心想事成伐地伐心,要麼玩火**萬劫不復徒為他人做嫁衣裳!
老方丈微微一笑,人生百年,閱人無數,別人心裡會想些什麼,老人再明白不過。右手往懷裡一掏,竟然還有一本楞枷經在——楞枷經?老納不是**而死嗎?怎麼還有……不及考慮了,自己的一身衣服還都在著呢,何況一本經書?
張嘯天九陽心法娓娓道出,老方丈聽在耳中,記在心中,書於經書夾縫,要知道九陽神功何其精妙,不記下來,如何能夠融會貫通?再說了,相見即為緣分,說不定,少林寺內功心法中又可以多了一門神功了。至於這經書能不能再送回到華夏世界裡的少林寺,再看緣分吧!
只是老方丈有一點沒有想到,九陽神功乃是以九龍信仰為基礎,隨著老方丈和貞德不停的修煉,心中的信仰必然會在潛移默化之間發生著質的改變……
「方丈,我越加覺得這寒毒怪異,想初步消去一些以減輕方丈大師的痛苦,沒想到這寒毒竟是如此的霸道,究竟是誰可如此傷您呢?」張嘯天畢竟經脈大損,雖然知道憑目前的功力只是減弱一下方丈大師的痛苦,並沒有太多的實質性治療的效果,但還是口述過心法之後,幾經考慮,決定嘗試。
老方丈長歎一聲,思緒彷彿又回到了他受傷的那一刻,道:「一言難盡!老衲路遇一雪妖,就yu收服於他,沒想到……」
「雪妖?怎麼可能?一個小妖精罷了!」張嘯天對此感到十分的驚異,這無異於天空中忽然飛來一座大山然後轟隆隆不小心又砸了下來。
「不,他,並不是普通的雪妖,而是……」老方丈一字一頓,異常嚴肅。
「你確定嗎?」說實在,張嘯天心中已經隱約感覺到了什麼,但這個疑問卻還是不由自主地問了出來,這世界上除了妖精族的雪妖王之外,就再也不可能出現特殊的雪妖了,可如果,如果連妖精族都在這片土地上出現了的話,那麼,風雅的局勢便是微妙的多了。
但方丈大師可不這麼想,年紀雖然大了,豪氣不減當年,怎麼能夠容忍別人的懷疑呢?不由得怒眉橫飛,甩袖冷哼道:「出家人,不打誑語!」
張嘯天也不生氣,或者說根本就沒有注意到方丈大師神情的改變,只是自己隨便道:「我知道了!」而心緒,早飛到了爪哇國,不清楚在想些什麼了。
大師也是納悶,不會是傻了吧?莫非自己說話的語氣太重了?不過話又說回來,一個巴掌拍不響,人家絲毫沒氣,ziyou也沒來由氣個沒完,也沒大事化小小事化無了!
不過,人總不能一直老是活在虛無狀態之中,總要面對現實;而現實,則是極其殘酷的,甚至,有時候會有點出人意料,或是無從言起的事情發生,這不,有人以極其怪異的神情和死都不願意講出的理由,非他出去約會不可!
約會?真是一個奇妙的字眼,只是懷著對妻子銀魚無以言表的情感和回憶的張嘯天,怎麼會有心情去談情說愛?更何況,連一點感覺都沒有呢!
四方客棧。
鐵軍統帥瓊斯見張嘯天一直發楞,也不知心中是如何的想法,臉微微一紅,雙眼壓得很低,悄悄道:「我們約會吧,就當以前的事情從來沒有發生過!」
「沒……發生過?我們之間,有什麼事情發生過嗎?」張嘯天倒是乾脆,失憶的他,對以前的事情往卻得太多,支離破碎的記憶根本無法組織起有效的連貫性畫面。
瓊斯卻是在張嘯天貌似無心的一句話下徹底傻掉了,她根本再無心注意其他的任何事情,她只在乎他所說過的一句話中最重要的幾個字,真沒想到,作為一個男人的張嘯天,居然會是如此的一個人,將一個女人的清白毀掉也就罷了,到最後卻推得一乾二淨,你,你,你,你還是人嗎?
想哭,真的好想痛痛快快地哭一場,流過一次眼淚的女人,可以非常清晰的知道每一次流淚的味道。但是,在眼睛yu湧出來眼淚的時候,她忽然覺得自己非常的不值得,為這樣的男人流淚,真的不值得。那還留在這裡做什麼?被他裝瘋賣傻地嘲笑嗎?一個人,苦賤到了沒有自尊,那做人還有什麼意思呢?
可是,瓊斯最後卻還是沒有走,她只是轉了個身,眼淚便馬上流了下來,她忽然發現透過門縫所看到的街上全部都是走來走去的人,這個世界是有好多好多的人所組成的,不是僅由著她瓊斯一個人,眾口鑠金,積毀銷骨啊,從自己被傷痛的那一天起,無時無刻都在承受著無比的壓力,道德的壓力,文化的壓力,貴族榮譽的壓力,鐵軍榮耀的壓力,父親英名的壓力,一時間壓得這個女人舉步為艱。
雖然一直以來並沒有什麼人說什麼,但自己就可以當做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嗎?一個女人哪,在大庭廣眾之下發生了那樣的事情,作為一個情竇未開花一樣還要統領千軍萬馬的女孩子而言,這意味著什麼?連妓女都有恥辱感,自己不是妓女,怎麼可能熟視無睹?
「你真的不記得了嗎?」瓊斯揮手一個風系魔法關住了所有的門窗,狠狠道,「那我就讓你記憶起來,你可否急得這樣一個女人?」又是一個風系魔法,無數的風刃在空氣中分割,轉眼把瓊斯自己的衣服切的粉碎,飄飄灑灑散落在空氣之中,而後悄然落地。
ps:朋友們,這個五月份真的是噩耗連連,首先我的辦公室台式機電腦被收繳,給了老同志用,接著我的辦公桌被發配到了孤寂的新辦公室,然後又被強迫搬家,現在好了,居然連賴以生存的標準配置筆記本電腦也給勒令別人暫時使用,一系列噩耗鬱悶下來真是令人火冒三丈,難道我是紙糊的嗎?都當我不存在?
無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識燕歸來,貧瘠的大學生活彷彿再一次回來,居然使得阿苦連每天在線更新的機會都不可能了,幸好我還認識一個體貼可愛的網友,也幸好本書的存稿足夠的令我感覺到奢侈,所以這幾天一直都是她在幫忙更新,可是現在她有事暫時離開,據說考試去了,請大家一定代表我好好預祝人家馬到成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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