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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40 前塵憶夢(十五) 文 / 樓雲小生

    第二日,楚邀月給雪瀾拿了一大堆藥膏說是可以祛疤,雪瀾端起來一聞,居然是玉顏脂。這玉顏脂是什麼東西,就連離在天那種身份也只找到一小瓶,楚邀月竟然一下子弄來了十幾瓶,用腳趾頭想也知道他的身份不簡單。

    雖然雪瀾以前也知道楚邀月並不真的是兔爺,但是也萬萬沒有想到他竟然是風雨樓的少樓主,名字也不叫楚邀月,而是楚競星,而紅樓不過是他們在雲城的一處據點。

    「出事的那幾天我回了鳳舞總舵,十天前才處理好那邊的事情,回來以後幾乎翻遍了整個雲城都沒有找到你,還以為你已經這才跑到流清河邊去傷心,沒想竟然看你和三少爺昏倒在那裡。」楚競星一邊給雪瀾上藥,一邊訴說著滿腹的甜言蜜語,恨不得把八輩子的相思都倒給她。

    雪瀾因著他對自己隱瞞身份,正在氣頭上,也不愛打理他,捲了三瓶藥膏去看雲舒去了。

    雲舒今天也醒了,正趴在床上光著上身讓大夫上藥,雪瀾推門就進去了,也不知道迴避,大大咧咧地就坐在床邊,雲舒早就習以為常了,倒是惹得一旁的大夫一臉燥,心裡直歎世風日下。

    雲舒整個後背都被燒傷了,血淋淋地一大片,雪瀾也幫不上忙,只有在一邊垂淚的份。雲舒見她一哭,覺得腦袋嗡嗡作響,伸手去抹她眼角的淚珠,卻被雪瀾一把抓住了手。

    「疼麼?」看著雲舒胳膊上的牙印,雪瀾的眼淚是辟里啪啦地往下掉,也不知道是問他背上的傷還是手臂上的。

    她現在才知道雲舒有多好,自小到大他從來都對自己那麼好,她沒了月錢他會接濟她,在外面受了委屈會給自己出氣,帶她去看十里霜紅,摔斷了腿他背了自己整整兩個月,他們一起吵架、一起胡鬧、一起領賞受罰從她有記憶以來,雲舒就在自己的身邊,他們看著彼此從無知孩童成長為風采翩然的少年,牽手走過了一生最天真爛漫的時光,現在雙雙落難,他們依然在一起,相互扶持、不離不棄。

    「」雲舒眼眶也有些發酸,想出聲安慰,沒開口卻先哽咽了一聲,「還行,有點」

    雪瀾猛地抱住了雲舒,整個人倒在他的背上,兩隻手臂緊緊地扒在他身體兩側,自己還一個勁兒地往上貼,生怕產生了一點點縫隙。「都怪我」

    雲舒疼的齜牙咧嘴,但終究什麼也沒說,任由她淚水滑落,流入他的脖頸,正值二月初,雲舒上身未著寸縷,天氣那麼冷,他的全身也都是冰冷的,可是身上的少女放在他赤/裸*上的手和汩汩而下的淚水,卻是滾燙的。

    楚競星看著房內緊緊相擁的兩人,突然覺得雪瀾離自己很遠

    風雨樓的勢力無疑是很強大的,楚競星作為少當家雖然不能一手遮天,但在雲城的據點裡也是說一不二,玉顏脂雖然珍貴,在他們自己家裡就算不得什麼寶貝了,楚競星對心上人當然也是很捨得的,自然把最好的都給了雪瀾。雪瀾平日裡矜貴慣了,前陣子又受了不少的苦,見楚競星對她這麼上心,感動的無以復加,沒幾日兩人就從歸於好,整天如膠似漆地黏在一起。

    楚競星帶回消息,因為雪府的地牢裡少有木製品所以並沒有起火,所以裡面有一部分人活了下來,其中就有雪瀾的爹爹。

    雪瀾乍聽到這個消息是呆愣了片刻,而後抱著他嗷嗷大哭,為她死去的親人傷心,也為活下來的喜悅。

    轉眼間又過了半個月,雪瀾臉上和身上的疤痕竟然開始一點點脫落,露出原有的玉質*,風雨樓的神醫都感歎她身體的恢復能力。楚競星更是高興,因著再過幾日便是雪瀾的生辰,便要借此機會大肆擺宴為她慶生,雪瀾和雲舒是「帶罪之身」,失去了很多親人,又害怕離在天尋來,自然不想露臉,好說歹說才打消了他的念頭,最後只訂了一桌酒席,算是苦中作樂。

    生日的那天,楚競星早已在雲城最大的酒樓悅仙樓訂好了位子,雪瀾輕紗掩面,雲舒則稍微修改了一下外貌,幾人抱著兮兒便這麼大大方方地上了街。自從那日從火場逃了出來,雪瀾就一刻也離不開兮兒,無論上哪都要抱著,但是她沒有想到,這份過分的保護和依賴,最終還是讓他受了很多的苦。

    悅仙樓的店小二一見是紅樓的邀月公子,眼睛都要看直了,忙把幾人引到了雅間。要說這悅仙樓還是雪老爺的死對頭連商名下的店,現在雪家倒了,雲城裡連家一頭獨大,看的雲舒一陣痛心疾首。

    叫來三壇上好的青棠香,雪瀾給每個人都滿了一杯,「來,我們乾杯,今日不醉無歸。」

    「那敢情好,」雲舒端起酒杯在鼻子聞了聞,果然是好酒:「不過喝酒總要有個名頭吧。」

    「就為我二人大難不死,我雪家香火尚存,是以洪福齊天,有朝一日定能重振門風,這總值得我們暢飲一場吧。」逕自拉過雲舒的手與他碰了碰杯,而後便將手中的酒一飲而盡,看似快意豁達,可其中的辛辣苦澀只有她自己知道。

    「好,大難不死,必有後福,我們乾杯。」雲舒也仰頭將美酒倒入口中,一股熱流自腹部散開,全身的毛孔一下子張開了,像是洩憤一般,說不出的酣暢淋漓。

    楚競星又給兩人滿上杯,三個人喝酒跟喝白開水似的,小杯換大杯,大杯換大碗,後來乾脆抱著酒罈子開灌。

    喝到最後三個人顯然是都高了,雲舒坐在一旁愣愣地發呆,任由懷裡的兮兒哇哇大叫也不理會,雪瀾則倒在楚競星的懷裡又哭又笑,鼻涕眼淚撒了一大把,全蹭在楚競星那一身名貴的布料上。

    楚競星輕撫著懷裡的可人兒,感到她柔軟的身體不安分地扭動,下腹一熱,本就有些發脹的欲/望慢慢抬頭,雪瀾似是也感到他有些僵硬的身體,臀部以下的變硬的某處讓她有些好笑,因為飲酒而發混的腦袋更是把道德廉恥全忘光了,竟然不知好歹地對著楚競星嫣然一笑,大膽地扭著腰往他胯下蹭了蹭。楚競星腦袋嗡的一聲,理智全被拋到了九霄雲外,看著雪瀾嫣紅的小嘴,想也沒想捧起她的臉就咬了上去,雪瀾本還有些推拒,可是楚競星不放過她,幾番拉鋸下,不一會就和他旁若無人地互啃起來。

    兩人親的天昏地暗、日月無光,雲舒完全視而不見,仍是呆呆地坐在一旁,誰也沒有注意到此時房間的門已經被悄悄地拉開一道一拳寬的縫隙,門外有一雙嗜血的眼睛,正狠狠地盯著屋內唇齒糾纏、情意正濃的兩人

    昨天沒更,明天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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