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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43 前塵憶夢(十八) 文 / 樓雲小生

    咱咱們?

    雪瀾瞪大了眼睛。

    「你們出來吧。」翻手合掌成拍,啪啪啪三聲,立刻從小巷的陰暗處走來幾個髒兮兮的乞丐,淫穢的目光正赤/裸/裸地在雪瀾和雲舒身上打轉。

    雪瀾登時嚇的面無血色,不、不,她就是死也不能被這樣糟蹋。「你你不能這麼唔!!」

    照著雪瀾的肚子又是一腳,張子憐毫不憐香惜玉地拽起她的頭髮,把她從地上提到自己面前,惡狠狠地道:「你們現在落在我的手裡,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不、不要!!」狠狠地踢了張子憐一腳,雪瀾奮力地掙扎起來,不行,絕對不可以,她還要見楚競星,她不可以配不上他!

    張子憐啐了一口,一個耳光扇了過去,雪瀾被打得七葷八素,當即倒在地上,還沒等反應過來,就感到有人扣住了她的下巴,往她嘴裡灌了幾口什麼液體——想也知道不是什麼好東西!

    「你、咳咳,你給我喝了什麼!?」雪瀾怒瞪著張子憐,嘴裡那種腥甜的味道嗆得她難受。

    「嘿嘿,喝了什麼你猜不出來?」張子憐笑的說不出的古怪。

    「你不能這麼做,離在天不會放過你的。」隱約猜到喝下了什麼,雪瀾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口不擇言地搬出了離在天,卻沒想更加激怒了張子憐。

    張子憐又甩了雪瀾一個耳光,憤怒使他的臉變得越發猙獰扭曲。「你以為你是個什麼東西!等殿下見到你淫蕩無恥的浪/騷樣,看他還喜不喜歡你!」

    雪瀾看著張子憐的臉一愣,一下子明白了,那種表情,羞愧、憤怒又帶著一點怨恨,她其實經常可以見到,每當她把雲舒從一群女子中拖出來的時候,那種怨毒的情緒就寫在她們的臉上,她記得那個叫做——嫉妒!

    可是張子憐為什麼要嫉妒她,她有什麼讓他嫉妒的?

    還不及多想,一股熱流自她的下腹散開,進而全身都不正常地燥熱起來。雪瀾急促地吸了一口氣,可是冰冷的空氣並沒有產生任何效果。藥效怎麼來的這麼快!

    「起效了?呵呵,這南瑤皇宮的大內秘藥就是不一樣,這可是從你們國主南晨清的寢宮裡找到的,叫什麼帝女春。」張子憐萬分不捨地撫著手中的瓷瓶,依舊笑的不陰不陽:「聽說只要往鼻子下面塗一點,就能讓聖女變成蕩婦,你說你剛才喝了那麼多,會變成什麼?」他居高臨下地看著雪瀾,眼見少女的目光由憤怒變成驚恐,由驚恐變得隱忍,進而越發地迷離掙扎,心中產生一種近乎扭曲的快感。

    「我不明白到底哪裡得罪了你要這樣對我?」雪瀾已經吐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一邊不斷地向後退,一邊重重地喘息,好熱、好渴,誰能鬆開她的衣服狠狠地咬住舌尖,劇烈的痛楚能讓她保持清醒,*不過是助漲**的藥物,只要有足夠的自制力,人就不會受它的支配。

    張子憐俯下身,把手指伸進了雪瀾的嘴裡,卻意外地感到了的她的掙扎,但是那掙扎是極微弱的,因為她全部的精力都用在了抵制帝女春的藥效上,根本沒有更多的力氣來反抗。

    雪瀾驚恐地向後蠕動,張子憐的手摸上她的臉,她竟感到一陣快意的舒爽,不、不,絕對不能鬆懈。背後是牆壁了,重重地靠上去,背後傳來的冰冷堅硬的觸感讓她又一次冷靜下來。

    「別咬了,這麼漂亮的小舌頭咬斷了可就不好了。看看,都出血了,就知道你狠,像你這種連親姐姐都能殺的女人,對自己果然也夠狠。」手在雪瀾的臉上摸索,感到她一陣不由自主的戰慄,然後伸手解開了繩子,任由她縮進牆角。

    張子憐!他的話像一把鋒利的刀,狠狠地凌遲著她的心。

    「不,不,我是為了她好!」雪顏尖叫著反駁,雪顏、雪顏,那是她心中最大的痛。

    「你說什麼?」一邊的雲舒,好久都沒有說話的雲舒震驚地看著他們,滿臉的不可置信:「阿瀾,他剛剛說你殺了人,你殺了誰?」雪家的兒女中,他和雪瀾排行已經很靠前了,排除已經出嫁的,姐姐們根本不剩幾個了。

    「不、不要說!!雲舒,不要相信他!」不能讓雲舒知道,雲舒會恨死她的。

    「我想想,那可是個絕美的女人啊,叫什麼來著」張子憐歪著頭做冥思苦相狀,折磨著兩人脆弱的神經。

    雲舒瞪大了眼睛,他突然什麼都不想知道了,內心有一個聲音再喊:不要說、不要說

    「啊對了,好像叫雪顏——」斜睨著雲舒,他早就查到了,雪顏和這個雪雲舒是同父同母的親姐弟,不知道是什麼樣的女人,居然生出了那樣絕代的一對兒女。

    「不——!!他撒謊,雲舒,雲舒!」崩潰地尖叫,她看見雲舒眼中的絕望和傷痛,好難受、好難受,好像有千萬隻螞蟻在身上爬,然後鑽進她的心窩,水深火熱、鑽心剜骨,天啊,誰能來救救她,她的身體和她的心。

    「不、我不信。」雲舒輕輕地搖頭,「阿瀾不會殺人的」她那麼膽小,根本手無縛雞之力,又重感情,怎麼會殺人呢。

    可是張子憐不放過他們。「那個女人眉間有一顆紅色的硃砂痣,一頭烏黑柔亮的長髮,頭上別了一根長長地髮釵,對了,她就是被那根髮釵直入心臟,死前一聲都沒吭。」

    「不——不要說了!」尖叫變為低低的啜泣,是心痛還是身體的痛已經分不清除了,只能蜷縮在地上,死命地把身體往牆角靠。「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她一遍一遍地說。

    雲舒什麼也聽不見,他倒在地上,整個人都淹沒在悲傷裡,傷神、傷情、傷心他看著雪瀾,目光空洞,又好似透過她在看著別的東西,不知道究竟在想什麼。

    張子憐看著他們,一個因為藥物臨近崩潰、一個乍聽噩耗悲傷過度,對、對,這就是他想要的,雪家的人都該死,他們害死了十幾萬的戰士,該死!他們殺了太子,該死!他們*了殿下,更該死!

    「這個女人,就交給你們了。」張子憐笑笑,對著身後的幾個乞丐招了招手。自己則緩步走到雲舒跟前,彎下身輕撫著他的臉,好吧,他承認,比起女人,他更喜歡男人。

    幾個乞丐等了好半天,看著地上的美人早就蠢蠢欲動、垂涎欲滴了,就等著張子憐一聲令下,迫不及待地撲了過去。

    「啊——!!」雪瀾奮力地起身,她竟然還殘存著一點點理智,手中不知什麼時候多了一塊石頭,照著眼前的影子狠狠地、不遺餘力地拍了過去,帝女春的藥性令她興奮痛苦,也爆發了她潛在的力量,眼前的人應聲倒地,她卻還不滿足,又一次抄起手中的石頭。

    血花四濺

    地上有血、石頭上有血、她的身上也有血,可是她不停,或者是停不下,手臂舉起又落下,一下、一下,一下、一下,可是她不停。

    身上的痛苦、心中的痛苦,隨著手中的石頭,一下一下,一點一點,慢慢消散,對、對,就是這樣,不要再痛了,身上的、心上的,她再也不要痛了。

    不就是殺人嗎!

    她又不是沒殺過,那時都沒有手軟,現在怎麼可能停的下。

    砸死他!砸死他!他們要毀她的清白,砸死他們,砸爛他們!

    不停、就是不停,停下又該痛了。

    乞丐們驚恐地看著雪瀾,誰也不敢上前,她跪在地上,都要把那人的臉砸爛了,目中駭人的瘋狂讓他們每一個人望而卻步——她簡直不是人!

    張子憐也驚呆地看著她,他是想讓她*焚身,在那群噁心的乞丐身下輾轉求歡,可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再看看那幾個乞丐,竟然連個女人都收拾不了!

    「你們這」群廢物!

    他的話沒有說完,永遠也說不完了。

    一個尖利的鐵片直插/進他的喉嚨,他瞪大了眼睛,直直地栽倒在地上——死不瞑目。

    雲舒拔下張子憐腰間的長劍,疾步上前,一把刺穿了一個乞丐的身體,竟然也是,一擊斃命。

    剩下的三個一哄而散,雲舒丟下手中的劍,撲通一聲跪在地上,抱住了雪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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