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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第二卷 鏗鏘巾幗女兒志 第四十九章 故人相遇(三) 文 / 墮落仙子

    第二卷鏗鏘巾幗女兒志第四十九章故人相遇(三)

    楚旭堯剛yu發飆,卻被溶月清冷冷的聲音打斷:「你莫要再動什麼不切實際的歪心思!我再說一遍,你,楚旭堯,要不起我!」

    冷芒危險的穿梭在溶月和拓跋宸之間,稍許,一陣飽含著殺意的聲音驟起:「我明白了,你是捨不得這個小白臉是吧?好,好!當真是非常好!郎情妾意啊!好,很好!我倒要看看這個所謂的郎究竟長了幾個膽子,竟然敢搶我的人!!」

    見楚旭堯暴露殺機,溶月眸光凜寒,袖袍一揚而起,當即伸手對空擊掌三下!

    不知從何處突然冒出的數十條黑影,各個面目冷漠森冷,如鬼魅般乍然湧入眾人的眼球,在溶月的面前齊齊跪下行禮:「見過吾皇!」

    皇上?!!縮在牆角處避免遭受池魚之殃的食客們,乍聽到吾皇二字,五步傻眼的看著數尺之外傲然而立的溶月,瞠目結舌,豈是一個驚字了得!

    他們剛才說什麼?吾皇?吾皇?!吾皇?!!她竟然就是那個樓蘭國皇上!竟然是她!!

    怎麼可能……怎麼可能……

    她明明就是個女人,怎麼就……

    未理會矗在原地如遭雷擊的楚旭堯,溶月唇畔一啟,冷冷下達了命令:「殺、無、赦!」

    尾音剛過,十幾道詭刃幾乎是同一時刻,狂風驟雨般衝著楚旭堯身上扎去!

    鷹眸倏然充血!

    殺無赦!殺無赦!!她竟然要殺他,竟然要他死!!

    凜厲的詭刃逼迫的他不得不鬆開了溶月,楚旭堯紅著眼怒吼一聲,手上的雪柳劍霎時化作了無數冰凌,挾悍著冷風寒氣,瘋狂的襲she而出……

    在一片激烈的刀劍爭鳴聲下,在四周食客仍處於呆滯的神色裡,在楚旭堯威脅而憤怒的吼聲中,溶月恍若未察,神態自若的走下樓梯,頭也不回地大步走出了酒樓。

    見榮紅月逐漸消散在他的視線中,楚旭堯心急如焚,倒堤長峰yu飛身追趕。可圍攻他的數十名暗衛豈能讓他如願?瞅著他分神之際,詭刃連連緊逼,招招致命,饒是作為武功蓋世的武林第一高手的他,亦是被逼的狼狽不堪,好幾次都險些招架不住。當溶月從他的視線裡徹底湮沒時,分身無術的楚旭堯自知追趕無望,嗜血的眸光陰狠的掃了眼緊黏著他不放的暗衛們,猛地朝天怒嘯一聲,狠甩軟劍,招式愈發的狠辣凌厲……

    看著被數十名暗衛團團圍得密不透風的楚旭堯,拓跋宸眸se深沉了幾許,神情愈發的高深莫測。在原地頓了數秒後,拓跋宸旋即轉身,向著溶月的方向大步追去……

    晚膳如何被端上來的就如何被撤了下去。

    信手拈起小案子上的奏折,溶月將投懶懶的靠在寬大的椅背上,翻著奏折倦倦的瀏覽著。對面,拓跋宸雙腿交疊,指骨恣意的而隨性的輕叩著木椅的扶手,眼睛瞥向壁簷上冒著劈裂燭火的紫色琉璃盞,一副漫不經心的模樣。

    從福聚樓回來至今,兩人都沒有說過一句話。拓跋宸沒有發問,溶月亦沒有主動提起,兩人雖沉默,卻面色如常,並無異樣,好似剛剛發生的事情是與他們毫無關係的芝麻小事罷了。其實,外表平靜的兩人卻似乎在無形中相互較著勁,貌似是只要對方不先開口,已方就絕對會將這種詭異的緘默進行到底……

    跪地請罪的暗衛頭領終於將二人的注意力從各自的世界裡轉移。

    面上毫無意外之色,溶月揮揮手,並未給予責罰,將他揮退。

    注意力再次轉移到了奏折上。

    可拓跋宸的注意力卻沒有再次轉到那看了將近一個半時辰的琉璃盞上。

    「似乎你早就預料到了此次暗衛的失手?」兩人之間的緘默最終由拓跋宸打破。

    「武林第一大高手這稱呼並不是眾人傳著玩的,區區暗衛,能將他纏住就已屬難得了。殺了他?天方夜譚爾。」未將連從奏折裡抬起,溶月眼睛仍盯著手裡的奏折,淡淡的說。

    「哦?那駐守在皇城中的三萬玄甲騎兵呢?相信三萬人圍攻一人,總不至於失手吧?」

    「似乎你對他的命很感興趣?」

    「皇上似乎是說錯了,不是皇上你先前說的要殺、無、赦的嗎?」叩擊著扶手,拓跋宸一字一句的說道。

    拓跋宸的稱呼令溶月擰起了眉頭。

    從奏折裡抬起頭,溶月靜靜的看著拓跋宸:「可是你莫要忘了,他若死了,對樓蘭是百害而無一利。楚旭堯在東方王朝可算是佔據了半壁江山,他若死在樓蘭,東方王朝勢必會傾盡全國兵力攻打我國。雖然我們善用騎兵,但東方王朝畢竟人多勢眾,僅步兵一個兵種就是我們全部士兵數數目的五倍!差距懸殊,拿什麼跟人家打?為了區區一個楚旭堯而以整個樓蘭來冒險,似乎是昏君之舉。」

    「可你忘了,樓蘭也並非是孤立無援。」

    「你是說你那老父皇嗎?呵,估計他會坐山觀虎鬥,等我們雙方筋疲力盡之時,保不準會來個一箭雙鵰哩!」

    室內又恢復了先前的沉寂。

    靜默了很長的一段時間後,拓跋宸不冷不熱的聲音悠悠傳來:「似乎,他對你還餘情未了?」

    素顏驀地一頓。

    「你似乎是用詞用錯了,餘情未了不適合我和他,因為從來沒有過情,何來未了一說?」

    「是嗎?」拓跋宸的神情淡淡的,看不出喜怒。

    反問的語氣令溶月微惱。

    將奏折往案子上隨手一扔,蹭的站起身,與拓跋宸擦身而過就yu離開。

    「你若心裡已有計較,我再怎麼說也是枉然。愛信不信吧!」

    扯住溶月的手腕往自己懷裡**一帶,溶月還未來得及掙扎就被拓跋宸強行按在了他的大腿上。

    兩臂膀緊緊將溶月禁錮,拓跋宸親暱的磨蹭在她的頸項間,曖昧的喘息:「生氣了?」

    拓跋宸此時所傳達的信息溶月是再清楚不過的,因為這是他索愛前固有的動作。

    可心口憋著一口悶氣出不來,溶月不想從他,冷冷淡淡的將埋在她頸間的頭顱推開,腳下**就想起身,奈何牢牢將她禁錮的臂膀硬是不放行,使得她動彈不得。

    低低喟歎一聲,拓跋宸重新磨蹭上了她柔嫩的脖頸,一路細碎的深吻,輕柔的*,一手悄然滑向了溶月的腰際,在她還未來得及阻止時,指尖已經嫻熟的將她的層層衣物剝離。

    赤著身子的被用在拓跋宸的懷裡,溶月又羞又惱,掙扎著想要從他懷裡跳出。

    「放開!」

    不顧溶月的反抗,拓跋宸將案上的奏折全部掃到地上,托起溶月輕柔的將她放到案上,隨即,滾燙的身軀就密密麻麻的壓了下來。

    兩頰充血,溶月兩手**抵上了他的軀膛:「快走開!」

    捧起溶月紅的似乎能溢出血的臉頰,拓跋宸灼灼的看著她,低喟著:「原諒我這個因嫉妒而發瘋的男人吧!小三,我真的是嫉妒了,嫉妒那些與你有關聯的男人,為何都是那般的卓越非凡?小三,你可知,我怕了……」

    心下微微動容。兩手一鬆,拓跋宸的身軀就火熱的蓋了上來,迫不及待的耕耘於溶月的嬌軀上……

    「等等!」猛地想到了什麼,溶月忙按上他那蠕動的頭顱,阻止了他的攻城略地。

    睜著慾求不滿的眸子,拓跋宸的聲音黯啞而蠱惑:「怎麼了?」

    「不要在這……」

    「對不起小三……,來不及了……」以吻封住溶月的膳口,霸道的堵住她的不滿,盡情的享受這屬於他的美妙時刻……

    本以為烈和他存的心思一樣,之所以這麼多年沒有子嗣,是因為還沒有找到能夠資格懷上自己子嗣的女人。可萬萬沒有想到,一年前師傅給他把脈,得出的卻是那樣的結果……

    得知這一消息的他,心臟猛地一揪,什麼也顧不上翻身上駿馬,馬不停蹄的衝著皇城疾馳而去……

    當他入了皇宮,見到的就是烈蕭索淒涼的倚欄而立的情景。看到他,烈的瞳仁一亮,而後極速黯淡了下來,對他苦笑了笑,笑的他心酸不已。

    烈的痛苦,烈的酸楚,他何嘗不知?從一出生就能神不知鬼不覺的下了如此秘藥的,除了自己身邊最親的人,還能有誰?聯繫過往種種,答案雖然不能說是昭然若揭,但也浮出了水面七分……

    「旭堯,幫朕一個忙。」

    「只要是我能做的,別說一個,就是百個千個我也在所不辭!」

    「有你這個知己,朕,此生足矣……旭堯,幫朕到樓蘭國打聽一個人。」

    「什麼人?」

    「一個原是宮裡的老嬤嬤。朕記得小的時候,曾在一所冷宮無意間碰見了她,當時的她癡癡傻傻,一見到朕就撲通一下跪倒在地,哭喊要朕為母妃報仇……當時母后健全安康,朕以為是個傻人的癡話罷了,加上年紀尚小,也就未細想。如今看來……」

    「你的意思是……」

    「現在還不敢確定,只有找到那個宮女一切才能下定論。旭堯,朕如今能相信的人就只有你了。」

    心下惻然。兩年前,東方遙一意孤行鐵了心的要留在敵營之中,數月後又毫髮無損的返回了國,其行著實令人費解,亦令人狐疑。更令人難以理解的是,他竟然幫襯著樓蘭國說話,不僅勸說烈不要出兵一雪前恥,反而要與他們樓蘭百年交好。東方遙可疑的行為令烈心生狐疑,雖然這兩年來東方遙未有什麼不正常的舉動,且在朝廷上盡職盡責的幫烈處理大大小小的事物,但埋在帝王心裡猜忌的種子並不是那般可以輕易除去……

    「你想要找的人可有什麼特徵?」

    「當時她和一批宮女嬤嬤們不知是何緣故被流放至咱王朝的邊境,後來樓蘭西國進犯,將她們全擄了去,估摸著若是活著的話,如今人是在今日的樓蘭吧!至於特徵,朕記得她的左額上有一塊紅色的胎記……

    當日,他就風塵僕僕的離開了京城,帶著人馬朝著樓蘭邊境趕去。由於他的生意遍佈數個國家,在原樓西國就有數十家他開的酒樓、茶館、賭坊等,所以,經過多方面的打聽,沿著線索一步一步的追查下去,總算是有了點眉目。經過將近半年的查探,他總算將目標定在了樓蘭國的三大城--皇城,琦城,陽城。

    將人馬分成三路,各去尋找那位老嬤嬤的下落,約定無論找到與否,一月後來皇城與他會合。

    因為樓西國當年受滅頂戰亂,在這的生意他也好多年沒有來打理,都是原來各個樓裡的掌櫃的全權負責的,因而他名下產業所在的具體方向他亦是不太明瞭。剛來樓蘭國皇城,他就命隨從帶著他的信物去四處找找這些分號,而他則隻身來到酒樓裡,希望能聽到對他尋人有幫助的消息。卻未曾想,就在此座酒樓,他見到了那個扯了他心弦數年之久的女人……

    有些緣分是天定的,逃是逃不掉的!月,既然上天讓我們再次相遇,就注定了我們的緣分,你就應該有做我楚旭堯女人的自知!皇帝?哈,皇帝又怎麼樣!我說過,這個世上還沒有我楚旭堯要不起的人!月,這次我絕對不會放手!

    本來不想提起過往的,可若是不將話講明,只會讓嫌隙的種子在兩人之間悄悄生根發芽。而且,隨著時間的推移,會滋生蔓延,愈演愈烈,極有可能會到無可挽回的地步。

    那夜過後,待兩人的心情逐漸平靜了下來,溶月坐起了身,靜靜的看著拓跋宸,將她月東方遙、東方烈、楚旭堯的恩怨糾葛以及柳家的一切,都毫無保留的娓娓向他道來。

    是的,說了,都說了,既然認定了他是可以和她走完此生的良人,那麼他們之間還有什麼可隱瞞的呢?當然,借屍還魂的事情她自是緘口不言的,因為,連作為二十一世紀的她都尚覺得此事都不可思議到極點,更何況是個古人呢?

    當心底的秘密一股腦的吐出後,她方覺得原來她背著這沉重的秘密走了這麼久,也擔的這般累。長長的鬆了口氣,她方覺得,原來能有人陪你一起分擔秘密是多麼一件輕鬆而愜意的事情……

    那一夜,拓跋宸始終不發一言,只是默默的擁著她,不住的親吻著她的鬢角,用綿綿情意傳達他的憐惜,他的愛意,他的深情……

    雖無語,但溶月明白,一切盡在不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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