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第一章 閨聲遠播 文 / 李郎憔悴
𩇕李瑟伸手拉開被褥，把藏著的碧寧露了出來，古香君再怎麼聰明，也料不到碧寧會在自己房中的床上的，她才離開一會兒，居然自己的郎君就弄了一個女人在床上。
𩇕𩇕古香君愣道：郎君，你……你怎麼這麼小氣啊！人家碧姑娘是得罪了你，可你也犯不上這樣對她啊！
𩇕𩇕李瑟苦著臉道：我一直和你在一起，我怎麼會把她擒來呢？告訴你，她是被四個淫賊送來的，可不關我事。不過現在……唉！
𩇕𩇕古香君道：什麼？郎君，我知道你有事情瞞著我，你的指環和佛珠怎麼都沒了？你都告訴我吧！你怎麼又和淫賊扯上關係了，真是古怪！
𩇕𩇕當下，李瑟就把事情簡略地述說了一遍，道：你看，事情就是這樣的，如今碧姑娘不信任我，麻煩你去和她說明白吧！
𩇕𩇕古香君抿嘴笑道：別說人家，就是我，都聽得糊裡糊塗，難怪人家不信。好吧！碧姑娘交給我，你先出去把風好了。
𩇕𩇕李瑟高興地道：遵命。行了一禮，這才去了。
𩇕𩇕古香君理了理思路，先點了碧寧腿上的環跳**，讓她下身不能動彈，這才解開碧寧的**道。
𩇕𩇕古香君把碧寧扶起，碧寧怒道：你快點解開我的**道，放我走，否則等我出去，告訴我爹爹，連你也饒不得。
𩇕𩇕古香君笑道：好妹妹，值得生這麼大的氣嗎？我的郎君雖然對你無禮，可你也聽見了吧？他可不是和淫賊一夥兒的，他不算是救了你，可也不算是害你的人啊！大家和好如何？
𩇕𩇕碧寧怒道：和好？除非他向我磕頭賠禮道歉。
𩇕𩇕古香君心說：好你個小丫頭，真也太過分啦！可是嘴上道：行，這有什麼不行，不過等你出去了，對大家怎麼說你去哪裡了呢？
𩇕𩇕碧寧擰眉道：自然是說我被你的好郎君擒走了！難道還有別的說法不成？
𩇕𩇕古香君失笑道：姑娘真會開玩笑，好啦！我知道你心裡很氣憤，我讓李郎好好向你賠個不是，然後為你擺宴洗塵，這樣大家把以前的誤會都揭過去，你看好嗎？
𩇕𩇕碧寧凝神盯著古香君的臉，足有好一會兒，古香君奇道：怎麼了？我臉上有什麼不成？碧寧冷笑道：我的好姐姐啊！你還真的為他想辦法啊！你怎麼那麼傻呢？他的那番謊言，漏洞百出，你莫非還真的信他？姐姐，我想你定是中了那淫賊的奸計，你不要怕，大膽的揭穿他，你放心，有我在呢！不說我爹爹，所有的人，都會支持我們，幫我們的，他一個小小的淫賊，還能折騰起什麼大浪？你放心好了，以姐姐的容貌和地位，以後不愁找不到好郎君的，而且姐姐是受淫賊所騙，大家也會原諒姐姐的，不要為了面子，把自己一生的幸福給葬送了。
𩇕𩇕古香君見碧寧說了半天，原來還是認為李瑟是個大壞蛋，而且居然可憐起自己來，皺眉道：姑娘，我可不是受什麼人騙，至於誰人是好是壞，我心裡清楚的很，倒是姑娘你，說得難聽點，的確有些糊塗。
𩇕𩇕古香君其實脾氣甚好，可是一聽別人說起自己郎君的壞話，就禁不住生起氣來。
𩇕𩇕碧寧被噎了一下，良久才歎氣道：姐姐，你真是執迷不悟。看來受那壞蛋迷惑頗深，我一時也說服不了你，你還是先解開我的**道，讓我離開這裡，等以後我再勸你吧！
𩇕𩇕古香君道：好。不過你不要把所發生的事情告訴給任何人，就說你自己出去玩耍了，只要你堅持不說，我想大家也不會為難你的。
𩇕𩇕碧寧道：可是你呢？難道真的甘心和這個淫賊在一起了？
𩇕𩇕古香君怒道：他才不是什麼淫賊，他是一位大人物。你別亂說話。
𩇕𩇕碧寧心想：看來那淫賊本事不小，古香君居然對他深信不疑，還崇拜的不得了。她這華山派的大小姐，也不知怎麼當的，一點見識也沒有。算了，我還是先騙他們放了我，然後再救她好了。
𩇕𩇕她便道：好，是我胡說，你放了我，我出去不提你們就是。
𩇕𩇕古香君聰明的很，見了碧寧的神情，就知道她在說謊，便不再回答，歎了一口氣，轉身出房去了。
𩇕𩇕李瑟在門外貼著門早聽到了裡面的談話。古香君出來，歉然地對他道：郎君，對不起，我沒幫了你。她一說你的壞話，我就受不了，沒能勸得了她。
𩇕𩇕李瑟搖了搖頭，安慰古香君道：沒關係，時間有得是，等我們再想辦法。
𩇕𩇕當下，兩人都認真想起處置碧寧的辦法來，可是想來想去，只有說服碧寧一途。
𩇕𩇕李瑟憤然道：我就不信她是個不開竅的傢伙，我去說服她。說著就推門進屋，古香君想了想，沒有進去，只守在外間。
𩇕𩇕碧寧等了良久，也不見什麼動靜，心裡雖想喊叫，但又不敢，忽然見李瑟殺氣騰騰地走了進來，心裡一驚，道：你要幹什麼？
𩇕𩇕李瑟走到床前，一怔，然後立刻換上一副笑臉，賠笑道：碧姑娘怎麼說這樣的話，你是尊貴的千金小姐，我怎麼敢得罪呢！不敢做什麼，只是來放你走的。
𩇕𩇕碧寧心裡暗喜，噘嘴道：哼，諒你也不敢對我無禮，我爹爹可是碧海心喲！你得罪了我，只消我對我爹爹一句話，你們就是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𩇕𩇕李瑟心裡暗罵，嘴上卻道：是，是極。碧小姐大人有大量，在下無心的得罪，想來小姐也不會放在心上，是不是？
𩇕𩇕碧寧道：那可說不定，你們可把我得罪大了，豈止是小小的得罪。而且啊！你們是江湖淫賊，都不是好人，叫我饒了你們，那是休想。
𩇕𩇕李瑟道：嗯，不錯，碧小姐容貌美麗無匹，這個見識也是不凡啊！唉！在下一不小心，走錯了路，難道碧小姐真不給我們一條活路了嗎？唉！算了，還是放了你這個尊貴美麗的美人兒吧！要是我們真被殺了，也是我們的命不好啦！說完又是歎氣不已。
𩇕𩇕李瑟這一番做作，騙得門外的古香君都呆了，更別說屋裡的碧寧了。碧寧道：瞧你可憐的樣子，要我放了你，其實也容易的很……
𩇕𩇕李瑟喜道：當真？那麼你快說來，要我怎樣你才肯放過我。
𩇕𩇕碧寧道：只要你改邪歸正，做個好人，那就行嘍！
𩇕𩇕李瑟喜道：嘿嘿，你真是個好姑娘，一定，放心好了，以後我教導那幾個傢伙，一定做個好人。說著就要去解開碧寧腿上的**道。
𩇕𩇕碧寧尖叫道：你不許碰我，我話還沒說完呢！還有，你不許再和香君姐姐在一起了，你要立刻離開京師，以後永遠不許再回來了。
𩇕𩇕李瑟一怔，道：好，我立刻走就是了，不過香君是我妻子，我們一起來的，也要一起走。
𩇕𩇕碧寧堅決地道：不行，絕對不行，你騙她可以，騙不到我。我沒見到便罷了，既見到了這麼好的一個姐姐，被你這個壞蛋欺騙，那是萬萬不能再縱容你作惡的。而且你要記得，若叫我知道你再作壞事，不管多遠，我都會叫我爹爹殺了你的。
𩇕𩇕李瑟心裡大怒，可是還是賠笑道：在下一定改的。求姑娘了，就許我這個小小的要求。
𩇕𩇕這時，古香君也推門進來，道：碧姑娘，求你了，我是自己願意跟著他的，你讓我們一起走吧！
𩇕𩇕碧寧道：不行，姐姐你好糊塗，現下你還不明白，等日後我再勸勸你，你就都明白啦！
𩇕𩇕李瑟這時再也忍不住，冷笑道：你真的不許我們在一起？
𩇕𩇕碧寧道：不許，就是不許。
𩇕𩇕李瑟大怒道：好，莫非你不要命了嗎？一手掐住碧寧的脖子，瞪大了雙目，猶如銅鈴般，瞪著碧寧。
𩇕𩇕碧寧在這種威脅下，卻仍是不屈，咳道：你……你殺了我。我……我也不能……看她受罪。
𩇕𩇕好一會兒，李瑟見碧寧真的一點屈服的意思都沒有，歎了口氣，鬆開了手，走出了房門。
𩇕𩇕李瑟在外間等了很久，才見古香君一臉疲憊地走了出來，一攤手道：不行，這丫頭好倔的脾氣，怎麼說，她都既不相信你是好人，又不相信我不是被騙。
𩇕𩇕李瑟歎道：沒辦法，總之，得說服她才行，我想了別的辦法，再試看看能說服她不？
𩇕𩇕李瑟和古香君想盡了辦法，試了無數的計策，夜都已經深了，還是沒能取得碧寧的信任，改變她的想法。
𩇕𩇕二人無奈，只好在外面商量對策。
𩇕𩇕只聽李瑟歎氣道：行了，我是甘拜下風了，沒料到世上還有這樣的女人，曉之以理，動之以情，可是人家愣當沒聽見，我是沒有辦法了。心裡對那四個淫賊暗恨不已，果然不是燙山芋是不給他的。
𩇕𩇕古香君想了一會兒，忽然喜道：啊！李郎，我想到了。
𩇕𩇕李瑟見古香君高興的樣子，忙道：快說，你這次真有好辦法了？
𩇕𩇕古香君道：是啊！李郎，那花蝴蝶的書，我都替你帶來了啊！上面……
𩇕𩇕李瑟喜道：是極，是極。興奮地摟過古香君，吻了她的小嘴一下，道：快點，把書拿來，那裡面有個什麼泡妞**，嘿嘿，要是成的話，對付她一個小小的姑娘，那還不是手到擒來嗎？
𩇕𩇕古香君道：啊？不是……可只覺說不出口，只好進屋拿了書出來。
𩇕𩇕碧寧在床上見古香君翻了些書出去，也不知她要做什麼，大是詫異。
𩇕𩇕李瑟拿過古香君找來的書，找到泡妞**，認真翻閱了起來，只見總論上寫道：夫泡妞之法，貴在攻心，其美女者，雖容貌絕倫，同為天地之精華，然性情各異，故泡妞之法，千變萬化，不可一概而論之。
𩇕𩇕李瑟心想：嘿，不錯，這和我的刀法一樣，寫得不錯，很有道理。
𩇕𩇕李瑟便往下看，可是李瑟越往後看，越覺洩氣，只見裡面寫的都是什麼如何討得美女歡心的方法，怎麼得到美女的身體等等，最後李瑟氣得把書一摔，怒道：可惱，我是想找怎麼去說服一個女人的方法，這裡居然說什麼，千萬不要和一個女人講道理，千萬不要試圖去說服一個女人認定了的事情，你說，這破書不是成心的氣我嗎？
𩇕𩇕古香君拾起書，心想：笨老公，誰叫你看這個啊！那個御女心經你怎麼不看啊！撅著嘴，也不理李瑟。
𩇕𩇕原來古香君幾次勸說碧寧，可是碧寧如論如何，就是不相信李瑟是好人，且認定了古香君是被騙的，如果古香君離開李瑟一陣後，就會忘掉李瑟的，最後，碧寧還道：姐姐，你現在是中了妖術，腦裡聽不進去好話，也不知道什麼是對錯了，聽我的，離開那淫賊準沒錯，如果日後我錯了，你就拿了我的頭去。
𩇕𩇕古香君被碧寧給氣了個七竅生煙，怒道：你以為我是傻瓜嗎？自己不懂自己在做什麼？
𩇕𩇕碧寧咬著嘴唇，小聲道：我看是。
𩇕𩇕古香君真的被碧寧氣得瘋了，心裡怒道：好，你居然說我是傻瓜，好，叫你看看到底誰是傻瓜。我叫郎君用花蝴蝶的功夫把你給迷住，做他的小妾，然後再看我怎麼折磨你，看到底是誰迷戀李郎？
𩇕𩇕古香君主意打定，滿以為一提花蝴蝶的書，當此萬般無奈下，李瑟就會想起書裡的能迷惑碧寧的御女心經來，誰知李瑟猶如傻瓜一樣，毫不領悟。
𩇕𩇕古香君被碧寧氣得夠嗆，就遷怒起李瑟來，好一會兒，才回過味來，心想：我真是糊塗啦！有我在這裡，郎君怎麼會那樣對付碧寧呢？再說，郎君可是正人君子，不騙他，他是不會那樣對付碧寧的。
𩇕𩇕抬眼見李瑟在屋裡背著手轉來轉去，焦慮非常，樣子煞是可愛，不由噗嗤一笑。
𩇕𩇕李瑟站定，看著古香君，奇道：你笑什麼？我都給氣得七竅生煙了，你還在笑。古香君道：沒啦！郎君，你怎麼和小雪好的，你記得嗎？
𩇕𩇕李瑟皺眉道：你現在提她做什麼？想正經的事情要緊，快點把碧寧這丫頭給我解決掉，半夜了，按理早該休息了。
𩇕𩇕古香君道：小雪以前可是很難對付的啊！後來還不是對你乖乖的，特別聽話。你怎麼對付她的呢？我看你使出手段，像對付小雪那樣，給她點顏色看看，誰叫她這麼頑固，見識又這麼淺薄。你放心行事好了，我絕不嫉妒的。
𩇕𩇕看著李瑟在她的勸說下，臉色越來越難看，憤怒異常，心知她的話語起了作用，心裡暗自歡喜。
𩇕𩇕李瑟咬牙道：如雪，如雪……
𩇕𩇕他想起冷如雪乃是天山派的高手，又有實權，在江湖上是受人尊敬的美人，可是對自己還不是千依百順的！但凡他見過的美人，雖然都美麗無比，地位尊貴，可是對他都很是客氣，又不刁蠻任性，可是現在這個碧寧……實在是太氣人了。
𩇕𩇕李瑟想到這裡，頭上青筋暴露，大吼一聲，道：豈有此理！一腳把門踹了開來，衝了進去。
𩇕𩇕古香君大喜，連忙把門給關了，心想：呵呵，叫你這丫頭吃些苦頭，看看到底以後誰對誰錯，以後你就是跪下求我，我也不會幫你。
𩇕𩇕古香君坐在椅上，聽見屋裡的驚叫聲，叫罵聲，甚至還有呻吟聲。過了一會兒，古香君臉色越來越難看，她開始是一時激動，才想叫李瑟狠狠地教訓碧寧一番，可是稍後冷靜下來，想起自己的愛人此刻和別的女人在一起，不由嫉妒心起，又氣又怒，自怨自艾，陷入了痛苦的思索當中。
𩇕𩇕也不知過了多久，古香君忽見李瑟笑殷殷地走了出來，裡面傳來隱隱的哭聲，李瑟手上拿著一件鮮紅的抹胸，古香君跌進李瑟的懷裡，哭道：你這個負心漢！使勁用手掐著李瑟的胳臂。
𩇕𩇕李瑟忙抓住古香君的小手，奇道：你怎麼啦！幹什麼這樣？
𩇕𩇕話音還未落，忽聽外面傳來敲門聲，又見外面燈火大作，李瑟驚道：糟糕，一時大意，忘了把她的嘴堵上了，定是別人聽到聲音了。
𩇕𩇕古香君見發生了狀況，也不敢再任性，連忙止淚。
𩇕𩇕李瑟道：你快進去，把她藏起，我出去應付。
𩇕𩇕李瑟隨手又把手中的抹胸遞給古香君，等古香君進屋後，才整了整容，打開房門，道：誰啊？這麼晚了，有什麼事情？
𩇕𩇕李瑟身子立在門上，以防有人衝進去。燈籠照耀下，只見馮大總管馮庸戴著斗笠，含笑走了過來，對李瑟努了努嘴道：李公子，請借一步說話。
𩇕𩇕李瑟滿心狐疑，怕他一走，馮庸的那些手下就衝進屋裡，就道：馮大人，有什麼事情，在這裡說可好？外面下著這麼大的雨，怎麼勞您親自來了呢？
𩇕𩇕馮總管笑道：嘿嘿，這個……他用古怪的眼色看了李瑟一眼，然後對跟從他來的幾個護衛道：你們且去吧！不必理會我了。
𩇕𩇕一個護衛遞給了他一個燈籠，然後幾個人才去了。李瑟見馮總管看他的眼神不善，心想：糟糕，這傢伙定是來盤查我的，不過料來他們沒有把握，不會貿然闖進我的屋裡的。
𩇕𩇕果然聽馮總管道：李公子，照理，你的事，我是不該過問的。不過呢！香君那丫頭是個頂好的丫頭，我是一直把她當親閨女看待的。可是我身份低微，只好把她當做和我家小姐一樣的主子伺候，她啊！溫柔賢良，模樣又好，而且酒藝出眾，這都是多麼難得啊！她也是個千金的小姐，雖然聽說你和你的岳父泰山鬧了些誤會，不過呢！香君這孩子可是很好很善良的啊！
𩇕𩇕李瑟不料馮總管這麼晚了，又冒著雨，和他在門口出說了這麼一番話，只好道：嗯，多謝總管誇讚，其實拙荊哪裡像您說得那樣好，至於我和拙荊家裡的事情，也沒什麼大不了的。說完心裡歎了口氣。
𩇕𩇕馮總管一聽，慍道：尊夫人那麼好的女子，你還嫌棄？你真是身在福中……哦！其實我不是這意思。然後怪笑道：嘿嘿，你們年輕人的心思嘛！我都瞭解，哈哈，我也是從你這樣的小伙子過來的，這個什麼事情沒經歷過呢！我們雖然相交時淺，可是也算一見如故，我就倚老賣老，說幾句不中聽的話，不知你願意聽嗎？
𩇕𩇕李瑟暗自奇怪，道：請說吧！在下洗耳恭聽。心想：看你葫蘆裡到底賣的是什麼藥。
𩇕𩇕馮總管撫著短鬚，語重心長地道：你們年輕人，精力旺盛，貪玩一點，也沒什麼。嘿嘿，我年輕的時候，也是個浪蕩公子呢！有空的話，我也可以教你幾手呢！嘿嘿。說完大笑了起來。
𩇕𩇕李瑟不意馮總管說出這樣的一些話來，也不知道是什麼意思，又不好問，只好道：是，是。
𩇕𩇕馮總管隨即正色道：這個男女之事，乃人倫大統，你們夫妻之間，要互相尊重，不要鬧些花樣。哎呀！香君那麼嬌嫩的女孩，怎麼能禁得起你這麼折騰呢？不是我老糊塗了，前來多事，可是實在是聽不過去呀……說著痛心之極，宛如他自己受什麼折磨一樣。
𩇕𩇕李瑟這才聽明白馮總管說話的意思，想來定是自己對付碧寧的時候，碧寧發出的聲音，令馮總管產生了誤會，不由臉上大紅，嘴裡說不出話來。
𩇕𩇕馮總管繼續道：你放心，我雖老了，可是絕不是老道學，你要玩什麼花樣，明日我帶你去秦淮河，那裡什麼樣的女子沒有？任你怎麼玩的，不過你要記得以後可要對香君那丫頭好啊！她是大家閨秀，豈能和那些女子比呢？
𩇕𩇕李瑟不知道怎麼應對，只好唯唯諾諾，點頭稱是不已，馮總管又說了一大通，見李瑟千依百順，這才滿意而去。
𩇕𩇕李瑟見他走了，想想也是好笑，笑著搖了搖頭，才進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