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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第二十四章 逃亡中的小插曲 文 / 天地人鬼神

    「呼」張磊已經站在了他的面前,這時車簾子彷彿才打了開來,軍官還沒明白是怎麼回事的時候下巴已經被張磊卸了下來,接著雙腿上膝蓋彷彿被大槌敲了一下再也站不住了,撲通一下滑倒在地,已經凹下去膝蓋骨告訴他就算是最高級的治療魔法也不可能讓他再站起來了,膝蓋骨至少碎成了七八塊。他想慘叫痛罵偏偏下巴又被張磊卸掉了,只能從喉嚨裡發出嗚嚕嗚嚕的聲音,頑強的軍官想用雙手擺一個世界通用的手勢,可是他的手還沒完全抬起來就被張磊一腳一個壓在了被無數馬車碾得堅實之極的路面上,硬是把他的雙手踩了進去。不過在這麼硬的路面上硬壓下去,他雙手想不變形也是不可能的了。

    邊上的士兵們這時才從愣神中反應過來,端槍拔刀衝了上來。張磊沒有拔劍,空手對上了刀槍,一個他是想拿這些沒什麼危險度的小兵試一試**的強度是不是已經如同估算的那樣超越了這裡普通的刀槍,張磊先是用手試著擋了擋刀鋒,然後就放開了手腳打了起來。本來這下應該打得舒爽了,到這裡這是第一次用符合張磊性格的功夫,硬碰硬磕才是張磊的性格。但是其實張磊打得並不是很爽,因為他每下都要控制自己的力氣和落點,這些起哄笑過了的這麼可以讓他們死得那麼痛快呢,這是他另一個空手的原因了,用拳頭打比較解氣。雖然張磊刻意的控制著,這一個路卡不過一個小隊十五人,僅僅打了兩小時就沒活人了,所有死屍倒還都是完整的,就是沒有一具能讓他的家人輕易認得出來。

    張磊抓起唯一的活口,那個軍官,把他的雙手從地面上硬拉了出來。軍官已經完全的呆住了,這樣居然都不知道慘叫掙扎。這可不符合張磊的計劃,他把這個軍官用綁路卡的繩子拴在了車後,然後示意車廂裡的列娜塔把馬桶拎出來,一桶屎尿當頭從軍官的頭頂澆下來。這些都是存貨了,沒有什麼溫度,基本等同於涼水,軍官一下就清醒了來,這時他也知道從喉嚨裡發出些微慘叫的雛形,也知道拚命的掙扎了,這讓張磊有點滿意了。

    馬車剛剛前行沒幾步張磊就命令大黑把馬車停了下來,光光從軍官喉嚨裡發出的聲音在馬車裡面一點都聽不到,這讓張磊很不滿。把他的下巴安上去?可是那滿頭滿臉的污物!讓她們動手安,也要她們會才行,這個可不是什麼簡單勞動,教教就會的。再說了張磊只是想聽到他的慘叫,對於他的叫罵可是沒有興趣的。

    張磊靠在車上想了半天才有了個勉強的主意,「大黑你去拿針線把他的舌頭縫到腮幫子上,縫得仔細一點。」

    別人的孩子死不光的,大黑只有忍著噁心靠近軍官從他的嘴裡把舌頭往腮幫子上縫,手上手臂上不可避免的被甩上了許多口水和污穢物。如果不是小黑幫她想得周到把一塊布包在了口鼻前只怕連嘴上都無法倖免的。可是一旦開始動起手來噁心就不是主要的感覺了,一個小女孩哪裡幹過這個,看著手上被染成橙色的口水大黑不住的眩暈。還好從山賊窩裡長大的大黑算是見過點市面,終於哆哆嗦嗦的完成了自己的任務,一完成就再也忍不住了,沒跑開幾步直接就吐在了包嘴的衣服上。

    張磊皺皺眉,「你怎麼弄得這麼埋汰?(『髒』字與張磊有點犯忌,所以他自己是不大用的)我不是讓你們保持乾淨的麼!等一下不要上車跟著車跑,等到有河了好好洗洗乾淨!」他彷彿忘了大黑是聽誰的命令才弄髒的。再說了這深秋季節在河裡讓個小姑娘去洗澡…不過見識了這件事只怕別人求大黑小黑她們也不會有膽子逃跑的,那些山賊為什麼見了張磊像孫子似的在她們心中也有了答案。

    不過這時的張磊正在暗歎,做事不能太衝動,否則就會有不良後果,動手把軍官下巴接上去的任務只有他自己才能完成了,難道自己潑上去屎尿還要粘到自己的身上麼?早知道用水不好麼,衝動是魔鬼啊!一個錯誤的決定能造成很大的損失。張磊強忍著噁心用包著一件衣服的手如同閃電般的一抖手把軍官的下巴接了上去,然後以空間轉移般的速度退了回來,像甩鼻涕一樣甩掉了手上包的衣服,其實呢這個是比鼻涕還要噁心。

    張磊沒有聽到預想的慘叫奇怪的看了一下軍官,結果他自己忍不住發出了一聲蕩氣迴腸的慘叫,剛才的速度太快了,軍官的下巴剛接上就因為慣性從另外一面又脫了下來!

    沒什麼好說的了,張磊只有再浪費一件衣服了,就算他的速度簡直是有生以來最快的一次也還是覺得手上的味道怪怪的。呆會還得和大黑一起洗洗,不過張磊洗手大黑洗澡就不算鴛鴦浴了吧。

    「趕路」吩咐小黑一聲,張磊的馬車上路了,後面拖著出言失誤了的軍官,張磊的小心眼決定了他不會放過這軍官的。

    後面的軍官已經沒什麼力氣發出怪異的慘叫了,張磊和大黑也算是大概清洗過了。

    在大黑和小黑還有些震驚與剛才看到的畫面的有點心不在焉的趕車的時候,張磊的聲音從後面車廂裡傳了過來,「這兩個丫頭小小年紀就這麼能招惹是非,今天晚上你們好好的收拾一下,每個人至少得打一百下。前面剛才還有點走神的大黑小黑一下就集中了精神,洗乾淨的本就已經雪白的臉上又白了三分。如果有哪個小姑娘想增白的話可以試試這個方法?

    可惜張磊的恐嚇怕是不能馬上兌現了,因為還不到晚上投訴的時間後面就快馬追來了一大批騎兵,也許緊張的逃亡又要開始了?

    領頭一人一刀砍斷了拴著軍官的繩索,看了看他的傷勢,搖了搖頭,在歎息中一刀割斷了他的喉嚨。

    他也不再上馬,幾個縱越攔住了馬車,「車上的朋友,我不知道我吉洪兄弟那裡得罪了你,不過你也太黑了。」

    張磊在馬車裡暫時還沒有出來的意思,「大黑、小黑,想不到我居然成了你們一塊兒的了,我是太黑了,你們有沒有失散的哥哥啊!?」

    大黑和小黑一直緊張的心情被他都一下放鬆了,小黑甚至忍不住笑了出來,可惜回答不是很一致,從回答上也能看出兩人性格還是有些差異的。大黑:「沒有啊!」小黑:「我記得有的,好像叫太黑!嘻嘻。」

    那人看張磊如此取笑於他不由得大怒,「今天我鐵木爾就挖出你的心臟來看看是不是黑的!」

    張磊仍沒有出車的意思,「你不用跟我報名字,我沒有興趣知道!你這種小角色都要佔一個名字就太過分了!」

    鐵木爾雖然不大明白他說什麼還是因為他輕蔑的語氣怒氣更加上升,「兄弟們!圍起來,別讓他跑了,我也要把他拖在馬後面為吉洪兄弟報仇。」吉洪雖然不怎麼成器,但是他好歹是自己姨媽的小兒子,姨媽從小對自己就不錯,現在把兒子托付到自己屬下照顧,現在被這個不知哪裡來的傢伙如此折磨致死要怎麼去和姨媽交待?鐵木爾想到這裡就不由得更加痛恨這馬車裡的人。

    張磊終於肯從車裡出來了,不過出來前從車後和車兩側的窗子幾乎同時的飛出幾串石彈,因為間隔太短了所以也只有用同時來形容了。後面和側面本來就沒多少騎兵留下來,一人一彈一個都沒剩下,只留下失去了主人的馬在那裡團團的亂轉。有的騎兵掉到了馬下有的騎兵腳還在馬蹬裡掛著,這些就比較慘了,屍體不是被馬踩得腦漿爆裂也是被拖來拖去離腦漿流出不是很遠。

    張磊出得車來也不多話,雙手向後一撥把大黑和小黑推到了車內,緩緩地抬起了頭。這批人雖然多但是比起山裡碰到的最大的一批還是有說不如的,至於個人戰力差的就更多了,唯一需要擔心的是他們之間的配合。不過以張磊的經驗和速度應該不會給他們形成有效配合的機會,張磊對於輕鬆幹掉這批騎兵沒覺得有什麼問題。已經先把後面和側面的騎兵都幹掉了,只剩下正面的就好收拾了。

    鐵木爾看看張磊的臉,驚了一下,這不是畫影捉拿的張磊-漢麼?一跺腳,「唉!也罷,看在庫普裡揚老大人的面上我放過了你這次,不過你殺害了我這許多弟兄我們下次見面休怪我與你不死不休!」

    「走!」鐵木爾憤然一揮手,一群人呼嘯而去,就連屍體和馬也一點都沒留下,也許唯一留下的就只有那零零星星的血跡和腦漿了,橙橙白白彷彿春天裡的花朵,煞是好看。張磊感歎在深秋看到春天的景色是多麼的不容易啊!要珍惜這上天的恩賜,這馬匹拉出來的景色是很有抽像藝術的感覺的。不過有這種觀感的好像只有張磊了。

    張磊搖了搖頭,這批人倒是訓練有素,本來還以為能有幾十匹馬拉車讓我威風一下呢。

    看了看從車內探頭出來的大黑小黑,「不過算了,看你們也不像能駕馭那麼多馬拉的車的樣子。」

    頓了一頓又接著用平淡的語氣說道:「不過他們走了,沒人找麻煩了,今天晚上就可以照計劃進行了。」

    看著大小黑姐妹剛剛有些血色臉上血色又退了下去,張磊得意的笑著鑽進了馬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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