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第二十三章 無盡的恨 文 / 喜歡流浪
（大家中秋快樂！節日期間增加上傳~一次兩章，更新字數過萬。）
公元2000年2月26ri。
王伯酒屋裡來了三個中國遊客，二男一女。他們就是中國特別行動小組——龍組的三個成員。雖然隸屬國安部，不過他們只對國安部長以及主席負責，其他任何人都調不動他們。王伯只知道這點，他們究竟有什麼任務，有多大的權限，這些都不是他能知道的。上級給的命令是全力配合他們的行動，聽從他們三人的一切安排。王伯很好奇，三人都是30多歲的樣子，看起來和普通人也沒什麼兩樣，甚至很隨和，完全沒有高高在上的樣子……他們究竟有什麼特殊能力？
「從今天開始，監視李夜月的任務就轉交給我們，王伯你可以恢復正常工作了。」三人中年齡最大的那個青年說道。
「是！」王伯連忙答應。監視夜月本不是他的本職任務，作為一個潛伏的情報收集員，長期監視一個目標人物很容易暴露身份。為了得到夜月在地下拳賽的情況，王伯不得不冒險找那些平時盡力避免聯繫的朋友幫忙。趙海波就是在毫不知情的情況下給了他最詳細的情報，王伯很擔心會連累到他。趙海波從一個小混混到現在長大成熟，本質並沒有變壞，這讓王伯很欣慰，他不想看到趙海波有什麼不測。
把自己收集的資料全部轉交，三人便離開了酒屋。也沒告訴王伯他們會去哪裡，只留下一個臨時的聯繫方式，說是萬一有非常緊急的情況就可以找他們，當然前提是關於李夜月的。其他任何事，就算天塌下來，也不得擅自聯繫他們。這是任務，交代的時候完全換了語氣，王伯感到三人的威嚴，「到底是做大事的人……」看著他們離去的身影，王伯深有感觸。
2月27ri。
趙海波的老大果然守信用，沒再阻攔他離開。看著這個跟了自己10年的小弟，他不禁有些感慨。
「小海子，別怪我逼你硬讓黑豹打那場比賽。我們身處異鄉，那些地頭蛇是怎麼都惹不起的。」臨走前，他囑咐趙海波道：「這場比賽背後是黑龍會在搞鬼！我不知道你和黑豹是什麼關係，也沒興趣打聽，不過既然他是你朋友，我勸你最好快點帶他離開日本。以我混了幾十年的經驗，黑龍會的目標很可能就是黑豹。我還沒對他們說你要洗手的事，現在他們應該還不知道你們會走。趁現在快跑路吧！黑龍會不是我們可以抗衡的……」歎口氣，他無奈的拿出三張機票，遞給趙海波，道：「明天早上10點的飛機。」
趙海波愣愣的接過機票，這時他才知道原來老大還是很關心他的。想到先前還誤解他，趙海波不由得鼻子發酸。「大哥……」喊了一聲，卻再也說不出話來。
「好了，你快去準備！要小心。你可是我一手帶起來的，回國後也不能辱沒了我的名聲，要像個真正的男人！」看到趙海波眼睛發紅，「老大」連忙說道。
「知道了，大哥！我走了，你保重！」趙海波明白了老大的心意，打起精神。當初開始跟他的時候還哭過一次，那時自己還小，不懂事，現在他已經學會了男人流血不流淚，老大最見不得男人心軟了。
「回國後好好做人，別學我。我們在日本人的地頭上，怎麼幹都無所謂，你可別亂來，給你父母丟人！」老大又囑咐一句，才讓趙海波離開。
簡單的收拾下行李，趙海波直接去了夜月住的地方。聽了老大的囑咐，他擔心自己住的地方不安全，反正就一個晚上，將就擠一下算了。
夜月和觀鈴自然是非常高興。想到明天就要回國了，夜月叫來蘇小玉，打算幾個朋友一起最後聚一下。蘇小玉本來有課，不過她二話沒說就請了假，帶著夜月他們去了王伯的酒屋。
聽到他們明天就要回去了，王伯一愣，沒想到這麼快。隨即笑著掩飾自己的驚訝，向他們表示祝賀。夜月心情非常好，甚至下廚陪王伯一起做了一頓非常可口的中國菜。
「唉，真羨慕你們年輕人啊！說走就走，我也想早點回國，回湖南老家養老，享受天倫之樂呢！」吃完飯，王伯發著感慨。
「王伯您想回國還不簡單？」蘇小玉笑道，「這些年您也賺夠了吧？回家抱孫子多好啊。」
「呵呵……是啊！」王伯拿出一張嬰兒照片，給眾人看。「這就是我小孫子，胖乎乎的，真想抱抱他！」王伯有些遺憾的道。想著自己還有7、8年才能退休，那時孫子都上小學了，只怕自己抱不動了……
一直聊到晚上，夜月等人才盡興的回去。蘇小玉要留下來打工，她答應明天上午送夜月他們上飛機。
到了半夜，客人已經走光。王伯的酒屋本來一般會營業到凌晨兩三點，但想到明天上午蘇小玉要送夜月他們，便關了店門，讓蘇小玉好好休息一下。
王伯正在考慮要不要把夜月即將離開日本的消息告訴龍組的人，忽然響起敲門聲。
「實在抱歉，本店已經關門了，客人請到別處去吧。」王伯隔著門道。
敲門聲沒停，但門外的人沒說話。王伯有些不滿的嘮叨著去開門，那些日本青年就喜歡沒事找事，喝酒鬧酒瘋，要應付他們還真不是件容易的事。
打開門，王伯剛要重複一遍說清楚，一支裝了消音器的手槍槍管突然抵在了他的腦袋上。他大駭的抬頭，面前站著三個穿著黑西裝的日本青年，一看就知道是黑社會的。
「你們……你們這是要幹什麼？打劫嗎？」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王伯顫聲問道。
「王金榮，中國間諜，潛伏日本23年……死罪！」拿槍的那人冷冷的說完，不等王伯開口說話，立刻摳動了扳機，輕微的砰的一聲，王伯眉心中央多了一個血孔，保持著張嘴說話的樣子，睜大眼睛直挺挺倒到地上。
「找到屋裡剩下的人，全部滅口！」那人殺了王伯後，再沒多看屍體一眼，命令道。
立刻，三條人影閃進屋裡，開始搜尋。蘇小玉在樓上剛要睡覺，聽到樓下的動靜，又起身喊著王伯：「王伯？怎麼了？又來客人了嗎？」
隨即聽到有人上樓的腳步聲，她以為是王伯，連忙走過去。「連睡覺也不安寧……」心裡咒罵著那些不長眼的客人，這個時候還跑來喝酒！
當一把手槍對著她的時候，她還沒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大腦一片空白，連說話都來不及，槍響了……
回到住的地方，觀鈴睡臥室，夜月睡的客廳。趙海波只好跟夜月擠著睡。
「喂，我說夜月啊，你和觀鈴不是戀人嗎？怎麼還分開睡啊？」一時睡不著，趙海波找夜月聊著天。
「……趙大哥，我和觀鈴並不是你想的那種關係。」夜月忙道。趙海波沒有打聽別人秘密的習慣，開始見觀鈴跟夜月住一起，自然就以為他們是同居的戀人，就沒多問，夜月也沒多說。直到今天在這裡過夜，才發現原來他們並不是一對戀人。
「哦？那你們是什麼關係啊？」現在趙海波心情很高興，引起了好奇心，賊賊的笑著，說道：「觀鈴那麼漂亮，又溫柔體貼，嘿嘿，簡直就是日本女人中的極品啊！你難道不動心？看她樣子好像還是個處女哦！」趙海波知道日本女孩一般在高中時期就很少有處女了，能碰到觀鈴這樣的異類，他非常羨慕夜月。
「……說哪去了，趙大哥！我們才不是你想的那樣呢！」夜月滿臉通紅。頓時想起那天觀鈴給他解毒的事，一時又暗覺內疚，自己到底該如何面對她？既然有了肌膚之親，他的責任感告訴自己不能就這樣當做什麼都沒發生，但自己終究是要回去的，那曉曉又怎麼辦？矛盾不已，夜月很感煩悶，起身找煙，結果發現已經抽完了。
「趙大哥，還有煙嗎？我的抽完了……」趙海波也吸煙。
「出門時比較急，沒帶在身上，我下去買。」見到夜月似乎有心事，趙海波不想再逗他，起身出去買煙，好讓夜月靜一會兒。
已經是深夜，不知道這附近有沒有24小時營業的超市。在街上搜尋著，趙海波忽然發現一群穿著黑西裝的日本青年正朝他走過來。「黑道上的！」趙海波一眼就看出他們的來歷。「難道是黑龍會的人？」因為那群人已經發現了他，奔跑起來。
「不好！」趙海波想起老大跟他說的話，他們的目標是夜月！急忙轉身就跑，得趕回去通知夜月叫他快走。
身後響了起清脆的槍聲，雖然裝了消音器，聲音很小，但在寂靜的大街上仍然聽的很清晰。趙海波沒跑幾步，感覺右胸一麻，知道自己中槍了。一個趔趄摔倒在地，咳了幾口血，看著胸口湧出來的鮮血，他奮力爬起，跌跌撞撞的繼續奔跑。「媽的，打到肺了！」心裡咒罵著，他找到上樓的通道。
身後沒再傳來槍響，隱約聽到那群人似乎和誰幹上了。顧不上回頭看，趙海波知道自己快不行了，他腦子裡只有一個念頭：在自己死之前一定要告訴夜月，叫他快離開這裡。
夜月聽著音樂，讓自己不再多想，隱約聽到外面街上好像有槍聲。但又不能確定，因為聲音很小。
「不是吧？日本街頭這麼不安全的？」拿下隨身聽耳塞，夜月打開窗戶，被前面的建築擋住了，什麼都看不到。運起耳力，沒了槍響，但是卻聽到數人正在打鬥的聲音。「又是黑社會群毆……」撇撇嘴，這已經是他自從住到這裡發生的第四次打架事件了。關了窗戶，夜月不想多管閒事，轉念一想趙海波還在下面，別把他給牽扯進去了。
急忙開門下樓去接他，剛下到三樓，趙海波一頭栽進夜月懷裡。夜月見到是他，正要放下心來，忽然手上一熱，粘糊糊的，「是血！」夜月大驚，急忙扳正趙海波身體，他看到了他右胸上那個血洞……
「趙大哥！」夜月悲叫一聲，趙海波已經失去意識，陷入昏迷，急忙扶他坐下，夜月顧不得被人發現，全身鬥氣激射，把自己和趙海波都保護起來，然後立刻給他輸送真氣，妄圖挽救他的性命。
然而，趙海波的肺已經被打爛，失血過多加上窒息，就算是在夜月那個時代，這樣的傷也是致命的。除非當時就止血，然後放進醫療再生糟進行急救，才有活命的可能。夜月知道自己無力回天，眼看趙海波臉色越來越蒼白，心急如焚。
「趙大哥！你醒醒啊！……」看著他的生命之火逐漸消散，夜月悲痛莫名，徒勞的輸送著真氣……最終，趙海波還是沒有機會跟夜月說出一個字，雖然是緊閉著眼睛，但他那滿張的嘴向夜月表達著死不瞑目的不甘。甚至連遺言也沒機會留下……
夜月摟著趙海波的身體，就那樣愣愣的坐在樓道上，期間有幾家房客聽到叫喊打開門，見到夜月抱著一個死人坐在地上，嚇的連忙關門熄燈，連報警都不敢。夜月彷彿看不到他們，一直到趙海波的身體開始僵硬，逐漸失去體溫才回過神。
街上打鬥仍在繼續，就是他們，連累害了趙大哥！夜月心頭湧起一股怒火，殺意大盛。輕輕的放下趙海波的屍體，深吸一口氣，身形一閃，帶著一陣狂風出現在那群黑西裝面前——超音速！
正在打鬥的眾人被突然出現的夜月嚇的都愣在當場，一時街上靜的連落葉聲都能聽到。
「是誰？誰開的槍？」夜月放出紅色鬥氣，雖然沒形成鬥氣鎧，但已經將所有人都震住了。冷酷的掃視一遍，夜月發現了有四個人腰上插著手槍。
「你們四個……」夜月看著他們，紅著眼睛問道：「剛才誰開槍了？」
那幾個穿黑西裝的日本人被夜月散發的殺氣壓的喘不過氣來，哪能回答？這時旁邊站出來三個人，二男一女，其中一個男的對夜月用中文說道：「李夜月，他們是日本黑龍會的殺手，今天……」話沒說完，便被夜月一拳打飛，口吐鮮血跌在遠處。另外二人見夜月竟然出手傷害他們同伴，震驚的看著夜月，不知所措。
「既然你們都不說……」夜月忽然一閃，人從原地消失，與此同時那四個有槍的殺手也不見了。
夜月抓了那四人回到樓道裡，把他們丟在地上，指著趙海波的屍體冷冷的問：「剛才你們誰向他開的槍？」
那四人總算明白了怎麼回事，但傻子都看得出來他是要報仇，沒人回答他。
夜月看出他們心思，怒氣更盛，隨手抓起一個，喀嚓一下折斷他的手腕，不理會那人痛的哭爹喊娘，道：「你們不說，我就一個一個來問。」這才問那人：「告訴我誰開的槍？」沒料到那人竟然是個硬骨頭，仍不開口。夜月心一狠，又折斷他另一隻手腕，再問道：「誰開的槍？你還不說我就斷你雙腿。」
終於忍受不了劇痛，那人開口罵道：「你乾脆殺了我吧！支那龍組的走狗，別以為我們大日本帝國就沒人能對付你們！」
這句話讓夜月更加憤怒，不及細想，立即折斷他兩條腿，那人疼的昏死過去。把他丟到一邊，夜月轉身看向剩下的三個，冷聲道：「換人來問……還是你們主動告訴我？」
三人這才反應過來，拔出手槍就she。但是那些子彈都陷在夜月的護體鬥氣裡，根本打不到他的身體，抵消衝擊之後彈落地面。三人見他連子彈都不怕，嚇的呆在原地說不出話。
夜月又隨手抓過一個，折斷他的手腕，厲聲問道：「到底是誰開的槍？」
「我們都開槍了……」那人見他作勢又要折斷自己另一隻手，終於恐懼佔了上風，如實招供。
「該死！」夜月把他丟到地上，不到半秒，就扭斷了他們的脖子，結果了四人。為趙海波報了仇，夜月突然感到一陣悲哀，頹然的坐在他的屍體旁邊。心想就算把他們千刀萬剮又能如何？趙大哥還是不能活過來。報仇之後的那種空虛感，讓夜月很是不習慣。他還沒意識到自己越來越走向黑暗，要是在以前，他絕對不敢想像自己會殺人，但一切自從他父母被殺之後就改變了。他的男性魔族基因越來越顯性，現在還未變身就對殺人毫無罪惡感，夜月已經開始入魔了……
呆呆的坐了好一會兒，夜月才想起處理趙海波的遺體，不知道這裡的房客報警沒有，得趕快離開。抱起他的屍體，夜月準備上樓，先告訴觀鈴，然後一起去王伯那裡，他不知道還有誰能幫他了。
強忍著眼淚，夜月正要上樓，那三個中國人趕了過來。見到他抱著一個死人，他們認出那是趙海波，王伯給的資料裡有他的詳細介紹。看著地上四具黑龍會殺手屍體，他們明白了是怎麼回事。
「李夜月……」那個女的用中文叫住夜月。夜月漠然的轉過身，見是他們，心裡怒意又起，冷言道：「滾開，不然我不客氣了！」他認為是由於他們三人和那些日本人火拚才殃及趙海波的，雖然不是直接兇手，但也有很大的責任。儘管都是中國人，夜月對他們也沒任何好感。
「你！」那女的聽到夜月竟然叫他們滾，氣的說不出話。正要上前理論，卻被同伴攔住。「讓他先冷靜一會兒，現在說什麼他都聽不進去的。」
三人不再理會夜月，任由他上樓，他們則開始處理地上的屍體。發現其中有一具四肢都被折斷，三人暗駭。
「天！他是魔鬼嗎？」那女的低聲驚叫一聲。雖然他們也會因為任務而殺人，但絕對不會在殺他之前還如此折磨。這簡直有些變態了！
「也許他是在逼問吧。」一個男的歎口氣，說道。「開始他不是在問是誰開的槍嗎？而且，只有一個被折斷四肢，還有一個只是左手斷了，另外兩個除了脖子被扭斷，身上沒有其他的傷痕……可見，他是在第二個人身上問出了答案。」他是隊長，心思慎密得多。很快就猜中了真實情況。
「不錯，我也同意隊長的推斷。國家要我們不惜代價把他帶回國，可不是為了帶個魔鬼回去呢！」另一個男的點頭道。
「好了，快處理屍體吧，日本警察也許已經在路上了。」隊長揮揮手，命令道。
「去樓頂吧，那裡隱蔽。」那男的看了看周圍，道。
「嗯！」隊長同意。說完一手夾起一具屍體，展開身法，疾速奔向樓頂。他的速度竟然也達到了人類極限！緊隨其後，兩名隊員也一人夾著一具屍體跟著上了樓。
把四具屍體堆到一起，隊長命令道：「你們處理完馬上下來，我守著李夜月。」
「知道了！給我們三分鐘。」
隊長下了樓。留在樓頂的一男一女互看一眼，那女的說道：「開始吧。」
男的點點頭，伸出雙手，憑空朝著那堆屍體做出緊抓擠壓的動作。很快那些屍體就像正被壓縮機壓縮著那樣逐漸縮小，體內血液被壓出細胞，但卻流不出來，屍體被鮮血染的通紅。不到一分鐘，四具屍體就被壓縮成一團籃球大小的肉球。
「已經是最大限度了，若蘭，你快點，我可撐不了多久。」男的有些氣喘，催道。
女的答應著，雙掌變的火紅，嬌喝一聲，一團紅光從掌中射出，擊在那團肉球上，立刻讓它劇烈燃燒起來。男的連忙控制著周圍空氣，不讓火光和濃煙冒出樓外，不到兩分鐘，那團肉球就被燒的只剩一堆白色骨灰。男的兩手一撤，氣壓恢復正常，氣流的劇烈流動帶動骨灰都是，很快就消散在空氣裡。
「搞定！我們下去吧。」男的鬆了一口氣，道。
三人站在夜月住的地方門外，等著他。不久夜月就背著趙海波的屍體走了出來，觀鈴掛著眼淚跟在他身後，她還沒從這個打擊中回過神，愣愣地被夜月拉著手，失了魂似的。
見到那三人還沒離開，夜月卻沒心情計較。觀鈴的樣子讓他很不放心，自己這個時候可不能表現出軟弱，一定要堅強！不然觀鈴就沒有依靠了。
走到樓下，夜月看了看方向。他帶著個屍體，當然不能坐車，再說現在這個時候，也沒車可坐。「觀鈴，閉上眼睛。」柔聲對觀鈴說著，夜月打算用輕功跑到王伯那。
觀鈴木然的閉上眼睛，任由夜月一手摟起她。「我們要走了，觀鈴。」
隊長見夜月要走，忙問：「你準備去哪裡？」
夜月冷冷的看了看他，沒回答。全身忽然放出紅色的鬥氣，人影一閃，已經消失。只留下一陣旋風吹的三人衣衫亂飄……
「這是什麼超能力？」隊長見夜月第二次用出這種無法想像的速度，心裡暗驚。怪不得國家這麼重視他，應該是看中了他的特殊能力吧。自己被他打過一拳，雖然運起了力場保護，但還是被打的吐血，隊長自知不是夜月對手。這樣的高手如果能進龍組……隊長想像著有了夜月後能執行什麼樣的任務。
夜月帶著觀鈴和趙海波到了王伯的酒屋前，剛敲了一下門，那門忽然自己開了，原來沒鎖，只是虛掩著。屋裡沒開燈，黑的很，但是夜月已經聞到一股血腥味道。
「糟了！」夜月感到一陣不祥，連忙摸到開關，打開燈。他看到了躺在地上的王伯，頭上的彈孔已經不再流血，血液早凝固了……
「王伯！」夜月急忙放下趙海波的屍體，奔到王伯身邊，察看他的脈搏，王伯身體都已經涼了……
「啊！小玉姐……」這時一邊的觀鈴終於有了反應，見到王伯的屍體，她想起蘇小玉還在這裡，急忙往樓上跑。夜月連忙跟在後面，全身戒備的保護著她。
蘇小玉的屍體橫在二樓樓道口上，同樣也是額頭中搶。她的眼睛睜的大大的，似乎到死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見到蘇小玉也死了，觀鈴慘叫一聲，昏了過去……
憤怒！憤怒！無盡的憤怒！夜月心中只覺仇恨狂升，「啊啊……」悲叫著，他開始了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