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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第五十章 擒龍 文 / 魯鎮狂人

    滿腹怨氣如同獵狗樣正匍匐地仔細搜尋著地面,連磚縫地隙都單眼吊線進去探查,哪怕掉下一塊金;不,一塊銀幣也行;靠,一塊銅板也可!

    我探查之細,搜索之jing,動作之專業完全可以和福爾摩斯有的一拼,正專業的搜尋中,突然發現一雙薄底的布靴,沿靴面向上瞄去,一襲瀟灑飄逸的長衫上露出流星拿俊美的臉,臉上似笑非笑的問道:「老金,你幹什麼呢?」

    「幹什麼!」我心中憤懣,聲音略帶不滿的道:「我在找寶,那麼大個boss怎麼能不掉下寶貝來,去,去,去,不幫忙就不要妨礙。」

    話音未落,耳邊突然傳來狂狼那尖銳刺耳但熟悉n次的傻笑聲,心中一寒不禁側目去望,只見狂狼手中高舉一把銅柄長刀,仰天傻笑道:「哇哈哈哈,我狂狼也終於有了一把銀器!」

    「咦,那把刀怎麼如此眼熟?」仔細一看,「我靠,那不是差點兩次要了我命的白起之刀媽?」心中頓時釋然,類似兇徒白起這個超強的boss並沒有小氣到一毛不拔的程度,最起碼,臨死前扔下了他的戰刀。而這把刀沒有隨著白起的殞滅而消亡,正是爆出的裝備啊!

    ok!我站起身來,瀟灑地打了個響指道:「我覺得富貴險種求這個道理絕對是顛撲不破的。狂狼,拾到寶物要交公,在沒有經過財政部合理化分配給你之前,這把刀是不是你的,還有待考察呢?」

    狂狼的傻笑嘎然而止,一臉的不情願道:『可是,這明明寫著武士專用嗎?

    雖然老大不願,但在阿豪流星和我三人目光的灼視下,狂狼只有將白起之刀雙手奉上,眼神露出的留戀與哀憐,讓人視可忍孰不可忍。

    流星接過刀,內視屬性,什麼也沒有看到,方才醒悟在神秘地域裡,物件是看不出任何屬性的,不由氣的一樂道:「什麼武士專用,這明明什麼也看不到嗎。」

    狂狼伸出狼爪飛快的將長刀搶到手上,揮舞兩下道:「什麼也沒寫?你們看我拿著刀這造型,這款式,這氣派,絕對武士專用,如假包換!」

    圍著寶物嬉鬧半天,眾人不作計較,就算鑒定出劍士專用的雙手刀來,我也不屑使用。看來此刀,非狂狼莫屬了。

    我重開話題道:「剛才是誰射瞎了白起的雙眼,救了我一命?」流星阿豪都擺出無奈的表情,狂狼搖頭。最後我笑盈盈地將目光投放在流雲身上,看的流雲臉上紅霞滿佈,不好意思的從身後掏出一把白鐵弓來,很小聲的說:「就是它救了你。」

    哇塞,太酷了!我腦海中飛速想起初見流雲的談話「雖然我沒有好刀,但是我有一把超強的弓!」「你用弓?」「當然用弓,我主修的是敏捷和命中率,用弓才是我的強項!」

    「可愛的流雲,神秘的流雲」我的心裡瞬間充滿喜樂至狂的感覺,流雲要不是個女的,要不是小妹妹,我恐怕都控制不了自己,要抱起她扔到空中以表達我的謝意。可惜啊,此等想法也只能在我的腦海yy兩下,畢竟我還是大哥哥勒。我對著流雲深鞠一躬,這一躬絕對是發自肺腑的,一點做作都沒有,躬完直起身正色道:『多謝了,小雲。現在請讓我鄭重的叫你一聲師父!」

    嘩!圍觀眾人全部暈倒。只剩下羞澀扭捏的流雲,不知道說什麼話。

    「好了,起來吧!」面對狂狼等人,我頓時豪氣滿胸,隊長的派頭馬上魂歸體內。我莊嚴道:「走,大家跟我一起去黑霧裡,找寶貝嘍!」

    「好啊!」眾人欣喜異常,畢竟是經過六天的博殺,幾次生死考驗才換來的勝利之花,誰還肯落了後呢?當然,速度慢如阿豪流星等輩不算在內!

    甫入黑霧,四野裡光線頓時陰暗下來,不過眾人早已習慣陵墓裡的明暗度,雖稍覺視野縮小但仍能清楚的看到整個地宮的全貌。

    冰冷陰森黑霧朦朧的地宮,空蕩蕩無一物。僅有中央石台孤獨的矗立著。我沒有看到流雲口述的石台上被更黑的霧籠罩的東西,想來那個物體可能就是被擊殺的白起吧!

    眾人舉步向石台走去,心中充滿了冒險者的興奮與刺激。

    流雲忽然道:「邪氣?邪氣好像消失了!」

    「嗯?」我心中一跳,司馬老先生的疑心病頓時犯了,揮手止住大家前進的步伐道:「背靠背站好,警戒!」

    大家剛站好,便發覺台前站著一人,定睛一瞧,居然是白起!那個剛才被七燁真火焚掉的白起,一臉陰森鬼氣的站在石台前面。

    不知其它人什麼感覺,反正我感到一絲冰涼的氣從尾骨直貫腦後,頭髮根都差點豎立起來,這要不是在遊戲中,估計某人已經心臟病發作,口吐白沫抽搐而亡了。

    復活的白起冷冷的看著我們道:「我,是殺不死的,爾等小輩,納命來吧!」話音一落,手中長刀揮起,蓄勢待擊。

    「長刀!」我心想:「不對,那個刀已經放到了狂狼的腰包裡。」再細分析眼前這個白起,耳輪中突然想起那個陰冷的聲音,心忖道:「這個不是白起,是那個自稱主宰的叫做青龍的傢伙。」

    確定無疑後,我手持劍盾對著白起揚聲道:「算了吧,青龍,扮鬼嚇人嗎?不過你也扮的不像啊,白起這邊有個痦子,你就沒有!」

    假白起明顯一愣,隨即一團黑霧從腳下湧起身形慢慢消失。地宮上空響起喋喋的怪笑道:「後世小子,果然有些神通,能連破趙高、白起兩關,想來不是俗輩,不過爾等無知之人,難道沒有聽過上古神獸——青龍的名號嗎?」聲音圍繞地宮無處不在,讓人聽了根本無法分辨說話者的方位。

    我舉劍平視道:「我管你什麼神獸不神獸,擋了我們的路,就只有一個後果,死!」

    狂狼聽的豪氣頓發,一仰臉『戰鬥狂嚎』厲聲響起,眾人頓時覺得氣血翻湧,士氣倍增,連流星和阿豪都情不自禁地發出一聲吼以合氣勢,以壯軍威。

    青龍的聲音再起:「哈哈哈哈哈,無知小輩,不識老夫神通,受死吧!」

    一聲『受死』過後,但見地宮四野湧出無數團黑霧,旋轉著,向我們的陣營緩緩襲來。望著這些不知是氣狀還是固狀的敵人,大家心中都沒了計較,流星當先一揚手,三道火球劃空而出,阿豪喃喃有聲,豎指一立,一道『聖護壁』靜靜的籠在流雲的身上。體貼啊!

    流星的火球擊在黑霧上,竟完全被黑霧吸收,連火花都沒有留下一粒就遁入而沒。黑霧的勢頭毫不衰減仍緩緩前來。

    眼見黑霧離我不到半米,我疾呼一聲,銀劍刺出,劍尖劃破黑霧卻感到毫不著力,心下大驚:「這個黑霧,難道是空氣?」突然一道陰涼的氣息沿劍尖嗖地傳到手心,從手心傳至肩膀,由肩膀傳入心腔。

    我忽然沒來由的產生一種極強的恐懼感,只想扔將逃跑,握盾的左手不時脫力,身子也跟著害怕的顫抖起來。

    「這是什麼?我不應該逃跑!可我為什麼這麼害怕,我要跑!」內心深處兩個聲音拚命的爭吵,一個害怕的要死,唯有脫身逃跑;一個尚有一絲明智,戰友都在身邊,我作為隊長,怎麼能退!不一會,恐懼的感覺終於佔了上風,跑吧!

    腦海明智即將消失,耳輪中突聞阿豪一聲悶哼,一道乳白色的光芒降在我的身上,方纔所有的不適頓時如太陽驅散烏雲般徹底消失,我緊咬嘴唇疾呼道:「小心黑霧,不要沾了!」

    但話音說完已遲了,流星突然扔掉法杖,抱頭撒腿開跑,跑動中嗚咽不已,可見其內心痛苦掙扎到了極點,阿豪猛灌藍瓶,豎指一起,『聖護壁』再次將太陽的聖光籠在流星的身上。接著受到干擾的是渾身顫抖如篩糠的狂狼,但狂狼的意志非常之強,猛地騰出手來狠扇自己一個耳光,再仰頭長嘯。以**之苦抵禦心理的壓力,不失為上策。

    我們的組隊是將最弱但最關鍵的阿豪包圍在四人中間,所以阿豪還沒有沾染黑霧,現在除了阿豪與狂狼外其他三人都已經有了保護。阿豪的『聖護壁』需要消耗大量的法力,於是阿豪再吞藍瓶,苦等法力恢復。逃跑的流星眼中發散出極強的怒火,一個健步返回原位,一揚手三個火球擊打在狂狼的身上,火球吱吱燒灼狂狼的**,狂狼禁不住再次仰天長嘯起來。

    終於,潔白無暇的聖光再次籠罩了狂狼,所有黑霧均被我們四人的聖光擋在外圍,前進中的黑霧只要接觸到『聖護壁』發出的輝光就瞬間消失。

    不一會,黑霧漸漸消失殆盡,空蕩的地宮上空再次響起青龍喋喋的笑聲,刺耳如磨牙般令人難以忍受。笑聲落陰聲起:「後世小子,果然有些本事,居然破了老夫的『控心術』既然如此,我就不陪你們玩了!」

    「散開吧!」猛聽空中炸雷一般響,一個巨型大手從空中突然出現,一把抓起阿豪,又以極快的速度消失在空中,阿豪連一聲呼救都沒來得及就被眼前甫生的異象奪走了。

    「阿豪!」我厲聲大喊,但見四野空空。禁不住破口大罵:「青龍,你枉叫了神獸這個名字,鬼鬼祟祟用陰招害人,有種就現出身形與我們公平決戰!」

    空中再次傳來一聲冷哼,只見阿豪從十米高的半空跌落下來,我忙飛身躍起,在空中接住阿豪,兩人翻滾著地。可摔的我兩眼冒星。我心想:「靠,死阿豪,平時看你文文弱弱,怎麼這個大的份量,看來明天得勸阿豪減肥了。」

    懷抱中的阿豪面白如紙,沒了氣息。狂狼和流星齊齊趕到,搖晃著阿豪急切的喊:「阿豪」!「好色!」

    我俯下身去,貼著阿豪的胸脯想聽聽有沒有心跳,急切間倒忘了這是一場遊戲,盛唐成功的擬真,使得眾人恍若生活在霧裡夢中,不能分辨現實焉?遊戲焉?

    剛俯身低頭時,心裡沒來由的感到一種煩躁,這個直覺曾經無數次的救過我的命。我本能想馬上鬆手。一抬頭,卻看見阿豪雙目散出綠光,一隻左手變成一把尖銳鋒利的刀匕,向我的胸口疾刺而來。

    突然,「叮」的一聲,一隻羽箭準確的叮在阿豪的眉心,方才宛如凶神般的阿豪頓時化作一縷黑煙消失在我的面前。冷汗情不自禁的從臉頰流淌下來,心中驚道:「邪!這個青龍,太***邪了。」

    抬頭望著遠處披著一身輝光的流雲,手持白鐵弓,一臉冷俊。俏目中微含煞氣,簡直就像玉女下凡般神聖。

    我對著流雲挑了一下大拇指。回過頭來看,咦?只見身邊怎麼多了一個狂狼!兩人一般的神態,都滿臉緊張四顧警戒,手中裂地錘橫握胸前,包括姿勢也是一摸一樣。

    兩個狂狼一對眼,都不禁發出一聲『啊』來,跳開對瞅,齊聲怒罵道:「媽的,你是誰!」情景雖然搞笑,但在這陰森的地宮裡又說不出的詭異。

    不知是左邊的狂狼還是右邊的狂狼先發起的攻擊,兩個碩大的身軀均一揚手中大錘迎頭劈到。看來,狂狼與狂狼的對克無法避免了。

    「叮」的一聲,又是一支羽箭,又是極準確的叮在一個狂狼的眉心。也不知道是左邊的狂狼還是右邊的狂狼,反正我也搞不清了,說白了,就是其中一隻狼化作黑煙消失在空氣裡。

    空中的聲音少了方纔的陰冷,多了一絲痛苦的悶哼,聲音如滾雷般怒吼道:「小妮子,為什麼你每次都能射到我!」

    我氣極反笑道:「蒙的准唄,垃圾青龍,別耍花樣了,直接放馬過來吧!」

    眼前突然陰風四起,黑霧越聚越濃,眾人均手持兵刃謹慎應付。見黑霧甫出一物,半米粗細,十米長短的一條黑蟒『嗤』的一下撲到眼前。血盆大口足有一張桌面大小,四顆獠牙尖如利劍,口中分叉紅舌吞弄不已。

    我一個縱身避開來勢,一劍揮出砍在巨蟒的黑皮上,笑道:「我以為是什麼東西,原來不過是一條小蛇。叫化子,咱們幹什麼最拿手來?」

    狂狼應聲道:「捉蛇唄!」說完一個大跳,怒喝中喊道:「頓殺出來!」裂地錘挾著萬頃之力向巨蟒高昂的頭頂擊到。

    大錘『轟』的一聲砸在巨蟒頭上,但並沒有如願出現頓殺,不過威力強大,擊得巨蟒仰頭長嘶,一扭身,一條大尾巴橫掃狂狼。

    我心道:「小樣,比你大幾十倍的恐龍我們都玩過,還怕你這條小蚯蚓不成。」身形騰空而起,手中長劍向巨蟒脖下七寸刺去。

    『打蛇打七寸』這是個熟知的道理。

    巨蟒當然也知道這個道理,一扭脖子,一反口向我咬來。下落中我心中突然橫生一個念頭,並沒有躲避巨口,反而將盾牌直接塞入大張的以蟒口中。盾牌挾著我全身的下墜勢道,估計也得有個千把斤的力量,『光』的一下,噗噗數聲,堅硬的鐵盾牌將呲著的四顆蟒牙全部刮斷,盾牌下降力道不減,再次深入,正好如同一塊鐵板樣將蛇咽撐住。我放手一躍,從巨蟒的口中跳了出來。眼前吃痛的巨蟒四處遊走扭動,卻無法發出聲息。

    這一招方才解了我心頭之恨,靠!險些讓老子這個隊長出糗。你這條小蚯蚓,給我死來!

    眾人看見沒有獠牙的巨蟒翻滾扭身,不斷晃動它碩大的蛇頭,妄想吐出口中的鐵刺。但盾牌鑲嵌的及其牢固,一時半會是甩不開了。我嘿嘿賊笑道:「青龍小蛇,我這個牙醫眼神有點差,鑲錯了地方,你就將就著用吧!」

    狂狼發一聲吼,掄起大錘再次追殺巨蟒。

    眼前的巨蟒卻發生了另外一番變化,不再扭頭擺尾,反而看到蛇腹處一會凸起,一會凹陷;巨蟒更是疼的四處摔打尾巴。蛇尾的力量拍擊的地面青石碎裂。

    怎麼了,我們驚詫的看到巨蟒自虐,都停住了手。不消片刻,巨蟒掙扎的勢頭漸漸削弱,緩緩的趴伏在地面上,氣若游絲了。只見蛇腹部再次發出一陣暴走樣凸起,我猛然醒悟道:「不會是阿豪吧!」眾人大樂,忙奔上前去,我用手中銀劍在巨蟒泛白的肚皮上輕輕劃入,邊劃邊喊:「阿豪,離遠點,別讓哥們刮花了臉。」

    果然是阿豪,要不怎麼聽到我的聲音就不在折騰了。我**劃開碩大的蛇腹,再探劍劃破蟒蛇薄薄的胃囊。一陣惡臭傳出後,只見一個滿身綠膿,臭氣四溢的人形怪物一骨碌鑽了出來。口中不斷作嘔。

    眾人掩鼻盯瞧這個綠毛怪物,從身形看出是阿豪無疑,不過稍微有點齷齪骯髒罷了。不一會,綠毛怪終於吐開了口中污物,開口道:「呸!呸!呸!還敢吃我,你消化的了嗎?」

    哈哈,暴笑中倒了一地,阿豪說話最多的一次居然是從蛇腹鑽出來之時。頓時此情此景,傳為佳話,轟動一時,其勢頭有直追流星之勢。不過迷戀阿豪的多位恐龍mm另阿豪略感不快。此為後話,按下不表。

    放出了生龍活虎般的阿豪,我再去看巨蟒,那個龐然大物已經消失了,模糊中地面上遺留下一物,探手去摸,入手沉沉的竟然是一把黝黑的鑰匙,看來,青龍和白起所說的不是假話。

    始皇陵墓完全可能在趙高死後被封閉了,我們只有找齊四把鑰匙才能開啟內室通向外面的門。

    難道,真要在這個暗無天日的陵墓中混上幾個月嗎?嗚嗚,那哥幾個還不都成了白毛女。

    此時此刻,涼州城卻發生了一場翻天覆地的變化。血雨腥風籠罩在涼州城上空,風舞輕揚究竟怎麼樣了?

    請各位讀者靜待本書之第二卷《涼州風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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