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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第八夜 釘刑(4) 文 / 浪漫_拖鞋

    「你不覺得可疑麼,他先是告戒你不要太關注女屍,估計是怕你被波連進去,然後車子在路上莫名暴胎,接著證物被換,我當然不是說是黎隊干的,但很可能他是在幫另外個人洗脫罪名,為了他,即便黎隊冒著妨礙司法公正也要做。」

    葉旭指了指裡面的黎正,我點了點頭。現在缺的只是如何證明黎正才是殺害秋旋的兇手。

    使用釘刑在眉心的那根一定要用桃木釘,否則一旦拔除釘子,死者馬上會來報復,估計黎隊中途下車就是換掉了了那顆桃木的,並且把它扔在了某處。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顆桃木釘子一定帶著能夠證明黎正是兇手的證據!

    「啊!」忽然病房一陣尖叫,黎隊痛苦的捂著右腳,臉上痛苦的表情把五官都扭曲了,那裡看得出曾經是讓犯罪份子膽寒的刑警隊長?

    我和葉旭馬上衝進去,幫助黎正按住黎隊長,牆上的掛鐘清楚的顯示著現在是11點30。

    這次更加嚴重了,黎隊整個人都幾乎陷入半瘋狂狀態,果然一跟釘子比一個釘子來的更加厲害。還有12小時,到時候就算不用眉心那跟,黎隊也只剩半條命了。我看了看旁邊的黎正,依舊面無表情,不,似乎還有點竊喜,我感覺有點憤怒了。

    後來護士和醫生來了,打了針鎮靜劑才讓他睡著。我抓起衣服拖著葉旭跑出醫院。

    「走,現在就去那天你車子停的地方,我們就算不睡覺也要找到那個桃木釘子。」

    「多叫點人吧,我們兩人太勉強了,那裡很開闊,而且也不知道黎隊到底往那裡扔了。」葉旭建議道。

    「不行,首先這個理由就說不通,而且黎隊偷換證物的事最好還是不要公開,我們先去,至於確定範圍,我有辦法。」我咬咬牙,看來非用那個不可了。

    凌晨1點20,我們先來到了停屍房。趁著葉旭和管理員墨跡的時候,我溜了進去。找到了秋旋的屍體。

    我拖開她的屍體,在眉心傷口處以右手食指按住,把準備好的生的淘米水拿出來塗抹在她眼睛處。

    我在心中暗念,如果你想沉冤得雪,不讓無辜的人受磨難,就幫幫我,借你體內最後一絲魂魄給我。

    我把食指咬開血正好滴進她的傷口,然後再以食指蓋住。

    成不成功得靠造化了,現在她生前所有的記憶和看到的東西都在那顆桃木釘上。我的手指帶著她最後的魂魄可以與桃木釘產生共鳴,而且只要我接觸到桃木釘我就能看到當時現場的一切。不過這方法危險很大,因為萬一在那裡找不到釘子,12小時後,眉心被扎入釘子的就是我了!

    我做好一切,迅速和葉旭上車。我讓葉旭以最快的速度去當時停車的地點。還好,才2點半。

    我舉著右手,感覺如同雷達一樣四處搜尋著桃木釘上僅存的一點秋旋的魂魄。但直到我右手累的酸痛也豪無收穫

    這樣無謂的搜索一直到早上六點半,只有五個小時了。葉旭也累的坐在地上。

    我開始有點後悔自己的衝動了,我太相信自己的推理了。看來我要付出代價了。

    或許我實在哪裡的思考出了問題?我只好和葉旭先開車回醫院在說。下車的時候正好醫院開始賣早點了,一般這個時候都是七點一刻,看著自己生命慢慢走向盡頭,反到坦然了。

    在上去的時候與一個人撞了個滿懷。那人看都沒看我就走了。這個時候食指居然劇烈的疼痛起來。

    有感應了,難道釘子就在那人身上?我馬上叫葉旭堵住他,仔細一看是個十七八歲的年青人,一身哈韓衣服,看來被我們嚇壞了。葉旭在他身上搜索一遍,果然在口袋裡找到了那顆桃木釘子。

    我和葉旭厲聲問他釘子那裡來的,他結巴地說前些日子在某處撿的,覺得特別就留著玩了,我看他不像說謊,而他說的地點的確就是我們兩苦找大半夜的地方。

    他傻傻地站在原地,我故做嚴肅的教訓他,以後撞到人要說對不起,這才放他走,這小子嚇的馬上就溜了。

    拿了釘子我們就像打了一針興奮劑。現在只需要把釘子再度插入秋旋的眉心,我就能看到她臨死的畫面了。

    早上八點四十,我們偷偷溜了進去,葉旭幫我把風。

    我將釘子緩緩放進去,並再次滴入自己的血。然後閉上眼睛。我自己也很激動,因為終於可以知道誰才是兇手了。

    我發現一個完全陌生的環境,居然不是旅館的房間,接著是一個人的背影,接著好像看見了一張類似化驗單的東西。那人人忽然轉過身來撲了過來,接著是不停的閃爍的畫面,一雙手死死掐住喉嚨,我幾乎都感到窒息,最後畫面消失了。

    我如同被電擊一樣反彈了出來,雖然只有一剎那,但我還是看清楚了那人的容貌,現在剩下的只有取證了。

    九點半。我和葉旭把所有一干人等都到帶醫院,包括黎正,那個女孩,還有秋旋的男友,然後分別抽取他們的血樣,當然,這都是讓葉旭以破案為借口做的。過了一會,我拿著化驗結果出來。

    我看著他們,深呼了口氣。拿出幾張檢驗單。分別是他們幾個的。

    「這是什麼意思啊?」黎正問道。

    「這些是你們的檢查單,在這幾張單子裡,只有一個人不同,他得了xing病,而且和死者秋原是一樣的。」我晃了晃手中的檢驗單據,他們都沒有任何表情,我心想,死鴨子嘴硬,不能在拖,要趕緊證明誰是兇手。

    「釘刑是用來懲罰不潔者和背叛者。這個秋旋的確作風不好,甚至在外面還做了些人肉交易。我們都以為旅店是第一案發,的確,釘子插進**噴出的血液,附近的鎯頭,最重要的是法醫的推斷,加上她失蹤的日期似乎一切都順利成章。

    但其實,秋旋是被掐死的!她是死後才被處以釘刑。」我望著黎正,笑道:「說的對麼?」

    黎正依舊面帶寒霜,沒回答我。

    「我不知道兇手用了什麼辦法,居然可以使法醫做出對死亡時間延遲兩到三天的推斷,但兇手在實施釘刑的時候居然留下了自己的血樣,就在眉心的那顆釘子上,那顆桃木釘子。」我拿出那個桃木釘子,釘子暗紅色。

    「上面好像刻了字。」那個女孩看著釘子,忍不住喊道。

    「是的,我可以大聲念出來,是黎民蒼生,正氣永存,其實也就是黎正你的名字來歷,也就是說,這個桃木釘就是你的!」我把釘子舉到黎正面前,他看了了看釘子,忍不住笑了起來。

    「單憑一個釘子就想證明我是兇手?太滑稽了。」

    「的確,我沒想說你是兇手,因為兇手是他。」我轉了身,把釘子指向那位我以為弱不禁風的秋旋的男友,的確,我在秋旋最後的記憶裡看見的就是他!

    「不是我,你別誣賴好人。」他大聲狡辯,但額頭已經汗如雨下。

    「我沒必要誣賴你,釘子上有秋旋的血樣,也有你的!」我把他的手高高舉起,果然拇指上有一處新傷,雖然不是很大,但卻剛剛長好。

    「你不用抵賴,其實你和秋旋的關係我也知道了,你們家境不好,但卻從小長大,秋旋之所以那樣做使為了讓你圓出國夢,但她沒想到即將畢業,你的出國手續也半的差不多的時候你居然想拋棄她。那天她來到你房間,故意說想和你溫存一晚,但結束後她拿出她得了xing病的化驗單來嘲笑你。如果有這種疾病想必在體檢中一定會被刷下來吧。你在惱怒之間居然掐死了她。或許你怕她靈魂報復,或許自己的心理有愧,你想到了一個人,一個可以用奇術讓你逃脫法律和靈魂制裁的人。」我一口氣說完,望向黎正。

    「那個人深知此道,我不知道他使用了什麼手段,反正最後你們在旅店的房間裡實施了釘刑,那個最關鍵的桃木釘就是他給你的。」

    那個男生猶如失去魂魄般跪了下來,口中喃喃自語道:「我對不起旋旋。」

    我看了看表,正好11點,看來一切都結束了。

    「蠢貨。」黎正的表情忽然變了,帶著惱怒和暴躁,他突然又安定下來看著我。

    「看來我低估了你,其實你剛來到這個城市我就注意你了,碰巧這個蠢貨打電話告訴我他殺了秋旋,忘記告訴你,他們一直都把我當做所謂的好友,要知道假裝愚蠢和他們交往真是痛苦。而你出現了,我當然把你劃到我復仇計劃中的一分子。我知道你可能會打亂我的部署,不過沒有變數的遊戲沒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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