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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第十九章 布爾考夫斯基案件(4) 文 / 1942

    等克洛斯回到別墅,到處找何尼斯。遠遠地他看到何尼斯正在打電話,他退回牆拐角,靜靜地等了一會。然後裝做低頭急行的樣子走近他。

    果然,何尼斯叫住了他:"克洛斯中尉,你找到伊斯了嗎?"

    "不,沒有,我正打算到馬廄那邊去看看。這裡的每一個房間我都找過了。"

    "我自己去吧,也許她去騎馬了。"何尼斯說。

    "好吧,"克洛斯看著何尼斯離開了別墅,朝馬廄走去。他鬆了一口氣,準備去見施爾曼。

    還未走近書房,施爾曼便帶著幾個手下和伯爵的那個馬伕一同往外走。

    "中尉,你知道何尼斯上校去哪裡了嗎?"施爾曼一臉陰沉地問。

    "他到馬廄去了,"

    "我們到馬廄去!"

    "請問出了什麼事?"克洛也踉著往外走。

    "是的。"

    施爾曼雖然只是這樣回答,但克洛斯還是能猜到發生了什麼事。

    遠遠地眾人看到何尼斯己經到了馬廄,他四處查看,然後又到了馬伕的小屋子。

    "何尼斯上校!"施爾曼剛喊到。

    只見何尼斯推開門,裡面突然撲出一個人來,將何尼斯撲倒在地,兩人在地上扭打起來。所有人立即朝前跑過去,突然一聲槍聲。何尼斯推開蒂拜留斯,站了起來。他左手臂上被刺中了一刀,鮮血直冒。

    現在,大家看到了被捆著的己變得神志不清的伊斯,何尼斯跑過去,使勁喊她:"伊斯!伊斯,你怎麼了?"

    "何尼斯上校!伊斯小姐,這倒底是怎麼回事?誰把伊斯小姐關起來的?"施爾曼咆嘯道。

    "是這樣,長官!"維利站出來說:"何尼斯上校是伯爵的人,蒂拜留斯警官是被他陷害的,他告訴我是伊斯小姐將那名單交給了何尼斯上校,然後巫陷名單給了他。"

    "然後何尼斯上校當著克洛斯中尉的面再到他房間,搜出所謂的-證據-,是不是這樣?何尼斯上校?"施爾曼說:"請你交出槍來,何尼斯上校!"

    "不!你們都錯了!"克洛斯說:"碰巧我認識何尼斯上校,我可以擔保他沒有任何問題。"

    "誰將伊斯小姐關起來的?"克洛斯陰沉著臉問。

    "是蒂拜留斯警官讓我……"

    "你又想將這件事推給他嗎?"未等維利說完,克洛斯便打斷了他:"你什麼時候開始和蒂拜留斯混在一起的?"

    所有人都去看著維利,他慌張起來:"他說何尼斯上校老是盯著警察局的人,又說伊斯小姐受了他的指使陷害他……"

    "關於名單,到底在哪只有伊斯小姐,蒂拜留斯警官和你知道。"克洛斯盯著維利說:"從我剛到的那一天你便和每一個穿制服的人對暗號,想找出那個伯爵的穿制服的人,你找到了他,他卻還未找到你。然後你聽說了丟失的名單,恰巧與你想找的人有關糸,然後你一直暗示我們之中有一個伯爵的穿制服的人。可是之中還有一個無辜的人:伊斯小姐。她知道真像。因此她必須消失。"

    "不!不是!"

    "你當然不能親手殺人,因此借蒂拜留斯的手殺死伊斯,再借何尼斯上校的手殺死蒂拜留斯。你不能肯定這個穿制服的人到底是不是蒂拜留斯,你還懷疑會是何尼斯上校,可你又沒有足夠的證據,只好告訴我們何尼斯上校陷害蒂拜留斯,同時也陷害了你!這樣你便很安全。"

    "原來這個人是你!"維利緊張地說:"你才是伯爵的人!伊斯小姐是受你指使的,我明白了,我看到你們單獨在一起……"

    "砰"一聲,施爾曼憤怒地抬手給了他一槍:"一派胡言!拿我當白癡!"

    他看了看,在確定維利確實己經死亡後,他對克洛斯擠擠眼睛說:"克洛斯中尉,雖然這個案子現在歸你們了,但,我的手下應該是沒問題的,請為我證明,這都是維利一人搞的鬼!"

    "我可以為你證明!"克洛斯朝他笑了笑。

    "伊斯小姐沒事吧?"他問。

    "要趕快送她回去,她喝了……藥酒。"何尼斯說。

    "讓我來。"克洛斯過去抱起伊斯:"我送她回去,你受傷了。"

    "我馬上就來照看她。"何尼斯說。

    何尼斯包紮好傷口,立即就趕到伊斯的房間去,克洛斯和他道過別便離開了。他過去看伊斯,伊斯渾身發燙,他便幫伊斯脫去衣服,用濕毛巾擦她的全身。伊斯嘴裡含混不清地說著什麼,抓住他就纏上來,何尼推推她,卻又不忍。她的手想鑽到他的衣服裡,他明白這是危險時刻,很危險,他不能在這種情況下那麼做。可是伊斯的呼吸卻一下下引誘著他。

    伊斯開始撕扯他的衣扣,他嚇了一跳,終於鼓起勇氣一把推開她,跳起來跑到窗子邊。拉開窗子,讓風吹進來。

    伊斯終於睡熟了沒有動靜。他也舒了一囗氣,到牆邊的沙發上坐下。

    直到晚上,伊斯還沒有醒,何尼斯便拿了毯子睡在伊斯房間裡的沙發上。

    不知什麼時候,他被一陣哭聲吵醒,他看看表,天快亮了,伊斯醒了,正在嚎啕大哭,他起身來,只見伊斯正坐在床上哭得傷心。她一定以為發生什麼事了,他走過去,伊斯卻尖叫起來。

    "是我,何尼斯,"他說。

    "走開,別靠近我!"她又哭又叫:"走開!混蛋!"

    他苦笑了一下,搖搖頭,怎麼又成混蛋了,"伊斯,沒有事,別哭。"

    "不!你騙人,走開!"她抓著被子有些不知所措的樣子。

    "沒發生什麼事!伊斯,你冷靜點!"

    "我不信,你走開,我恨你!"她叫著,哭得悲痛欲絕。她知道自己吃了什麼,卻又不知道後來到底發生了什麼,醒過來卻發現身上沒有衣服,她當然以為出事了。她竟然喝了那種藥酒,天知道她會做什麼,她又恨又羞愧難當。

    "真的,什麼事都沒有,我沒碰你!伊斯!"

    她卻用被子蒙住頭:"走開!我不想見到你,讓我一個人!"她躲在被子裡繼續哭。

    "好吧好吧,我走開就是。"何尼斯沒有什麼辦法,只好轉身走出去,他想不出來,能用什辦法讓伊斯明白確實沒發生什麼。

    第二天,伊斯便返回了波茲坦,她的心情糟透了,為這個倒霉的假期,也為那丟人的藥酒,雖然她回到了空軍基地,可她根本無心去搞什麼工作。

    試驗場上,伊斯根本無心去搞什麼工作,試驗室也不想去,她非常失落與沮喪。現在她更加的一無所有了。別人在忙碌地工作著,她卻悄悄溜開。

    她走到風洞背後的山坡上,這兒沒什麼人,長滿了高高的荒草。冬天己經來臨,草已枯死,等著冬天的大雪再來將它們埋藏。

    伊斯找個地方坐下,呆滯地望著遠處的機場跑道,正有一架飛機落下來。她腦袋空空,什麼想法也沒有。

    已是早飯時間,各個試驗室裡的人漸漸回基地去了。伊斯還是坐在那兒,她吃不下飯,也不知該幹什麼才好。她用手指纏絞著土地上的小草。

    "對不起,打攪你了,小姐。"一個聲音說道。

    伊斯轉過身,一個穿空軍制服的軍官站在她身後。伊斯看看他,說:"沒有,我沒什麼事。"

    說著,伊斯起身走開,在這種地方碰上一個陌生人,她有些不高興。她便往回走,這個人卻踉在她身後,和她說話:"小姐,你怎麼沒去吃飯,現在所有人都去吃飯了,你有事嗎?用不用我幫忙?"

    "不,沒有。"她乾巴巴的說著,加快腳步,想將這個她不認識的人甩開。

    前面是一個土坎,下面有一條排水溝,伊斯不想再繞路,便爬上土坎,想跳下去。沒想到乾土突然鬆動了,她腳下一滑,還沒來得及跳便跌了下去。

    媽呀,她正好掉在水溝裡,還好沒有水,但一隻腳卻給扭了,疼得她眼前星星直冒。她一動不動,等著這疼痛趕緊過去。想起這幾天的倒霉事,她難過極了。怎麼這麼倒霉。她心裡捌扭極了,也沒人會來幫幫她。心一酸,眼淚就冒了出來。她雙眼一閉,眼淚就一股地淌了下來。

    "喂,跌著哪兒了?"那個聲音又問,那個人跳下土坎,蹲在她面前。伊斯睜開眼睛,那個人掏出一塊手絹遞給她:"怎麼動不動就哭?"

    伊斯氣死了,這麼狼狽相還又正被他看到,她一把抓過手絹,迅速擦乾眼淚,就想趕緊站起來溜之大吉。

    可腳一使勁,她的臉就變了形,那人伸出手將她拉起來,"放開,別拉著我!她叫著,就往前走。

    "可,小姐,"這人忍住笑,跟在她窮邊,無可奈何地說:"是你在抓著我呀!"

    伊斯愣了一瞬,是真的,她如果不抓著他,就沒法走路,腳還疼著呢。她的臉紅了起來。可是好像那人並沒生氣。於是她便霸道地說:"我要回試驗室。"

    "我是偉林茨,你叫什麼?"那人問她。

    "伊斯。"

    "你在這兒工作?"偉林茨問。

    "是的,你呢?我沒在基地見過你啊!"伊斯說。

    "我不在這兒工作,只是來這兒送文件的,代表空軍統戰部技術處的。"

    伊斯往風洞試驗室走去,現在吃飯的時間,只有不多的幾個衛兵。偉林茨停住腳步,說:"對不起,伊斯小姐,這兒我不能進去。"

    "沒關糸,陪我進去,就只一小會,我要去拿東西。"伊斯緊緊挽著他,拖著他就往裡走。

    衛兵居然什麼也沒問,他們便進去了,伊斯來到控制室,透過大大的玻璃窗,可以看到一大段巨形管道似的東西,在旁邊的工作台上有一個正在進行佈置的模型。模型上整齊地,很密集地掛了許多的細布條。"

    "這就是風洞?"韋林茨問。

    "是啊。"伊斯說著,去翻看試驗記錄。翻了一會兒,她說:"沒什麼事,走吧。"

    韋林茨又過去,扶著她。看見她拿著一本大大的記錄本,只好又幫她接過來。

    伊斯慢慢走回基地的試驗樓,她的腳早就不疼了,可是伊斯還是緊緊地拽著他的胳膊。拽著個人走路是件舒服的事。何況現在還有人幫她拿著東西。再說,這都是他自找的麻煩。伊斯等著他生氣,可他就是不生氣。

    到了設計樓前,韋林茨又停住腳步:"又怎麼啦?伊斯問。

    "我沒這些地方的通行證。"他笑笑,說。

    "沒關糸,你不扶著我,我走不了路。"她說,一個勁只顧往前走。

    誰也沒找他們的麻煩。"誰讓你一見我就跑?"韋林茨問。

    "我又不認識你,當然得走開,現在我的腳扭了,都是你的錯。"她振振有詞地說。

    "那我不是扶著你的嗎?"他回答。

    伊斯推開她的辦公室門,說:"到了。"

    "你是波夏特博士?"韋林茨奇怪地問,他看到門上的名字。

    "你不認識她?"

    "不認識。"

    "你看我像嗎?"伊斯拉著他走進去,將記錄本放在桌子上。"我是她的一個助手,而已。"

    "她呢?她是誰?"他問。

    "你見不到她,"伊斯說,他不知道她是誰,她感到很有趣。

    "當然,這是機密嘛。"韋林茨說。突然,他望著伊斯問:"你的腳不疼了?"因為他看見伊斯自已走來走去的。

    "嗯,這個。"伊斯厚看臉皮說:"那好吧,你就不扶著我了,真是缺德!"

    韋林茨哭笑不得地望著她,簡直說不出話來。

    看著他轉不過頭腦的樣子,伊斯得意得想笑。這個堂堂空軍上尉竟被她戲弄,真是好笑。她直勾勾地看著他,看他要怎麼辦。

    韋林茨抿嘴笑笑,大步走過去,雙眼滿含迷人的笑意看著她:"好吧,我扶著你,你現在要去哪兒?"說著就伸手摟過她的腰,一下子反而弄得伊斯不好意思起來。她只好紅著臉不吭聲地往外走。

    她要領著他在若大的基地裡到處走,只到他厭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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