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002出現危機(二) 文 / Z種人
「喂!中午我不回去吃飯了!」
起東正忙於處理客廳衛生時手機響起,剛接通電話玉潔就沒頭沒腦地說了一句話後就把電話掛斷。這魔女實在是無禮之極,雖然自己只是一個保姆卻也是迫於無奈,要不是背負負債者這個罪名,也不用受這窩囊氣。
既然不用準備午飯也就等於省去不少時間,這個家裡要做的事並不多,那接下來的時間怎麼打發呢?自從做了兩個魔女家的保姆後終日忙碌於家務事,現在突然空閒下來卻不知道應該做些什麼事。
既然無事可做,那就回楊柳家沖個澡然後好好地睡一覺,近日來不是勞累過度就是遭受兩個魔女警神上的摧殘,還沒能安安穩穩地睡過一覺。
沖完澡後起東就躺在沙發上睡起覺來,反正楊柳要到下午才回來整個房子只有起東一個人,所以也不是很在意,穿了條底褲就呼呼大睡。
睡夢中不知是不是上天眷顧起東竟然被一絕色美女女王看中,而女王那絕佳的身材和那骨子裡透出的風騷勁死死地把他吸引住,眼看就要郎情妾意誰知女王竟然用五花大綁把起東綁了個結實,然後用帶荊棘的皮鞭向起東打來,整個一個傳說的中**女王。
起東從惡夢中驚醒過來,睜開眼睛見還在楊柳的房子裡心才安然,當他想用手擦去由於驚嚇而出現的冷汗時發現四肢都無法動彈。原來四肢被人用繩子綁在沙發上,難道剛才不是惡夢而是真實?當一個穿著睡衣手執西瓜刀的女人出現在他面前時,起東才堅信剛才並不是作惡夢。
女人身上散發的氣息與夢中的**極其相似,但長相就有所不及了不過還勉強算是中上水平,一身寬鬆的睡衣伴隨著她的動作隱隱約約地閃現出一些春光。不過現在的起東明顯沒有那個欣賞這些,他立即想到的是三年前與「黑玫瑰」殺手組織的一幕,女人那邪惡的面容也與「黑玫瑰」的那三人極其相似,難道今天歷史會重演?
女人尖細的舌頭舔了舔西瓜刀深邃的目光盯著起東的眼睛,妖艷般的動作與電影中殺人不眨眼的妖精無異,不過她舔的是西瓜刀就有些不倫不類。
西瓜刀落在起東的臉上的那一瞬間使起東立即找到了恐懼感,因為這一幕在電影出現的頻率太高了,所以起東能進入角色也是情有可原的。
女人把鼻子湊近起東的臉聞嗅了嗅冷冷地說道:「你是怎麼近來的?」
女人的話使起東一頭霧水,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呀,自己在睡覺無緣無故被綁縛,現在倒好還被問是怎麼進來的,女人那冷酷的臉色已經不容他有更多的想法,於是只好實話實說是從大門進來的。
「看來你確實有些手段,那你來這裡做什麼。你光著身子躺在沙發上,別的東西你都沒有動,你不要告訴我你進來是為了睡覺?」
什麼叫光著身子不是還有條底褲嘛,難道睡覺也犯法嗎?
「我是睡覺,難道不可以嗎?」這女人是不是剛從神經病院出來的呀,要連睡覺都要管,你說你管就管吧幹什麼老是用手在人家的胸肌最發達的那些位置摸來膜去呀,還有就是你那嘴邊的哈喇子也不用流到我的臉上呀,難道今天倒霉得遇上傳說中的花癡?
女人最後把目光定在起東那被頂得豉豉的內褲上,說:「睡覺是沒犯法,可是你睡的不是地方?老實交待你進出我的家裡想偷什麼東西?」
到現在起東終於是明白了自己竟然被她誤認為是小偷了,可是這不是楊柳的家嗎?主人都同意自己住進來了,更不是偷偷摸摸地進來的,這女人又是從哪裡來的,而且她更有可能是小偷,畢竟賊喊抓賊的事也時常發生的。而且這個女賊竟然還是一個se女,幾乎把自己全身的每寸肌膚都看完了。
不對,她說這是她家難道她是楊柳合租的那個女人,可是她不是去出差下個星期才回來,看來這次真的是遇上女飛賊了。
「我聲明我在這裡是為了睡覺,而且這也是我住的地方,所以我不是來偷東西的。反倒我要問你,你來這裡是做什麼……哎喲……你為什麼打我那裡?哎喲!痛死我了!」起東本來想用話來岔開弄亂女賊的思路先,誰知還沒說完那se女就狠狠地在他的下身拍了一巴掌,疼得冷汗都直往外冒。
se女見起東痛苦不堪地呻吟著反倒多了幾分興致,在起東的臉膛上輕輕地劃了幾道淺痕,得意揚揚地說道:「剛才只是一點小懲罰,如果你還不從實招來,可別怪本小姐辣手摧花!哼!」
暈,辣手摧花?感情這女賊還是個變態呀。眼看女賊手中的西瓜刀力道一分分地加重,起東毛骨悚然,有道是**事小毀容事大,惴惴不安地問道:「你說什麼我都認了,你到底要怎麼樣才肯放過我呀?」
「哈哈……你終於肯承認了?那你就乖乖地躺在這裡,等我們偉大的警察叔叔來吧。不過在警察叔叔來之前,我得好好地懲罰一下你!」
se女說完後臉上露出邪惡的笑容,變魔術般拿出一對絲襪就往起東的嘴巴塞去。一陣忙碌後,se女站起來滿臉得意之色地看著自己的成就。
嘴塞絲襪,胸戴女性半透明蕾絲邊紅色內衣,最令起東鬱悶的是內褲也換成女性丁字褲,到了這裡起東不得不把這個女賊與傳說中的**女王百分百地結合起來。
起東也有全力反抗,奈何四肢被束縛,連嘴巴也被密封,唯一可以用的是可以殺死人的目光,真想不到世間竟然會有如此令人難以置信的女人存在。這種穿戴女人的衣飾的懲罰與殺了起東無異,一旦給人知道他起東哪能活在這世上嗎?只要不死不管是天涯海角都要這個可惡的女魔頭付諸十倍的代價,起東心裡狠狠地對自己說。
起東的滿臉怒容不僅沒有對se女有任何的威脅,反倒增添se女的興致,像一頭餓狼般撲在起東的身上狂亂地咬起來。到了這個地步,起東死的心都有了,被一個女人如此殘虐後,真的不敢保證自己還能有完好無損的精神,也許真的離神經病院的門檻兒不遠了。
所有的掙扎都是無謂的,起東只好閉上雙眼默默地流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