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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第六章 劫後餘生 文 / 光輝歲月

    進入空間跳躍,眾人開始昏睡,不知過了多久,張玉恍然睜開眼睛,環視四周眾人也紛紛轉醒,張玉快步趕到駕駛艙,查看飛船所在位置,這時聽正駕駛道:「長官!已經接近天隱行星的二級區域,馬上要通過星際檢查區域,我們該如何應對?」

    張玉眉頭微皺隨即道:「那按照常例該怎麼辦?」

    正駕道:「我們應該拿出跨區域的行動命令給對方,得到對方的同意我們才能進入,但是眼下我們根本沒有得到授命!」

    張玉咬牙道:「奶奶的!門檻到多的不行!這樣吧!如果來問告訴他們是經過許可言部長同意的,如果他們有什麼問題直接向許部長詢問,我們只是負責執行命令!」

    林菁菁及週遭的數人感歎張玉真是膽大,不管什麼原因張玉擅自跨區域並攜帶軍事裝備這點就能在軍事法庭上把他定死死的,現在假傳許可言的命令更是膽大妄為。

    「你不要命了!」林菁菁驚道。

    「反正是死,怕什麼!」張玉回了一句。

    駕駛員例行慣例似發出請求著陸信號,出乎眾人意料竟天隱行星一路綠燈放了張玉等人行。

    眾人無不暗自慶幸運氣好,惟獨張玉默默無語,只是楞楞的看著躺在擔架上來回翻轉的張小龍。

    飛船順利著陸在天隱星球第6醫院的著陸點,當戰艦著地的一瞬間四面八方湧出數千名士兵,烏壓壓的陣勢通過電子眼看去怕是有一個旅的人數,眾人一陣驚慌,隨即掏出武器,張玉見眾人神色慌亂又見剛才的陣勢心中已有了對數,只見張玉微微笑道:「別大驚小怪的!都把傢伙收起來,小心你們的槍別走火了!」然後拿起外部擴音對話器道:「我是這艘戰艦的負責人,究竟為什麼這樣對待我們?」

    一個雄渾的聲音回答過來:「奉命押送你們回塔那行星,至於你們飛船上的病人現在可以交由第六醫院治療!」

    張玉道:「你們接的誰的命令?」

    那人卻道:「對不起,你不應該知道的事情我是不會說的,請不要浪費時間,戰艦上的病人現在需要的是醫生!」

    張玉道:「還有一個他的原軍醫請允許她也留下,也方便我朋友的治療!」

    那人微微沉吟道:「好吧!」

    張玉轉過身來笑道:「媽的!誰呀!這麼缺德在最後擺了我一道,都把傢伙收了!咱們要回塔那,這次的事情我一個人背了,都別哭喪著臉跟死了老爸似的,沒事!」

    地面上的士兵迅速上船,飛快是解除了特種大隊士兵武裝,沒多做一分鐘的停留飛船返航,張玉望了被送進醫院的張小龍一眼心中想道:「兄弟!要是這次不死的話,我們兩個可兩清了!這難道就是許可言所說的代價?應該不會這麼簡單吧!」張玉的雙手雙腳被加上了重力手銬,想動也太不起手腳,苦不堪言!

    飛船穿過大氣層進入空間跳躍點消失在宇宙空間裡。

    「血壓321!」「脈搏277!」「腦電波670赫茲!」

    醫生看到這些數字已經說不出話來,這個病人的生命特徵沒有一個是正常的,呼吸急促,心跳超快,血壓超高,最離譜是腦電波驚人的高。

    醫生艱難的喘了口氣問站在一邊的冬晴道:「這人怎麼會有這種異常的症狀?在病發之前有沒有受到什麼比較奇怪的電波或者物體之類的影響?」

    冬晴道:「在昏迷之前他一直好好的,在一直指揮著士兵戰鬥,就在結束戰鬥的時候他就突然是這個樣子,在10個小時之前的他的腦電波才是300多赫茲,你看現在就上勝到600左右,還有他的心跳、脈搏、肺活量的數據在這你自己看吧!」冬晴拿出她匆匆在塔那記錄下的數據給了醫生,醫生額頭露出汗光搖頭道:「看來只能盡力了,護士給他打尼克一號針,劑量……加到80%,我們再檢查一下他的身體,按照常例說如果腦電波、心跳高到這種情況,他應該已經血管爆裂而死了,為什麼還會出現他這樣情況?」

    緊接著護士給昏迷的張小龍打了針,而主治醫生在沒辦法的情況,連夜通過第六醫院的院長,召集醫院所有腦外科重價對張小龍會診,而會診的結果還是沒有一個統一的治療方法。

    一連五天,冬晴守在床邊照料張小龍,他只是昏迷的說些胡話,幸好這段時間裡醫院方面才用高效的鎮靜藥劑緩解他的病情,才沒有導致他爆體而亡,到了第六天冬晴發現他的腦電波頻率開始下降,這一發現使她激動不已,暈到在張小龍的病榻前。

    張小龍能感覺到了所發生的一切,可是他無法控制身體,由於十大奇跡強大的精神波,讓他的大腦暫時性無法正常工作,而他正常人性的意識也深深的潛伏在大腦的深部,週遭所發生的一切以及他的痛苦反映他都知道,可身體由於接受不了這樣強大的精神衝擊,進入自我調節的狀態就是潛意識狀態,就是通常人們所說的精神分裂,只是他這種是暫時性的是物理上的痛苦而造成,有別於那些遭遇了重大精神打擊的病患,在這段時間裡他是一個旁觀者。

    迷糊中他的正常意識也一陣疲乏,漸漸的他不在有任何感覺沉沉的睡了。

    冬晴端坐在病房中的坐椅上目光朝著病床上楞楞的看著,耳邊還在迴響著主治醫生的話:「冬軍醫,照張小龍現在的情況來看,他能醒來的機會不是很大,種種症狀來看,他的腦部嚴重受損並且影響了他的生理機能,可能他的腦電波會逐漸降回平常人的狀態,也可能會再次出現高頻率的症狀,我們已經盡力了,這個年輕的將軍可能只能在病床上度過他的餘生了……」

    經過一個月的治療,張小龍的病狀好轉了許多,但這一切並不顯得樂觀,因為過高頻段的腦電波使張小龍的大腦皮層破損嚴重,從x2光裡可以看到大腦皮層的損壞情況,那情形象剛經歷過大戰洗禮的戰場,支離破碎,冬晴只是看了一眼就呆住了,終究雖然救下了他的性命,但卻無法挽回他的性命?內心深處一股哀傷充溢在整個身體裡,冬晴強自支撐著回到病房裡,呆坐了一個下午。

    第六醫院很快通知到塔那歌源將軍,詳細地把張小龍的情況做了匯報,按照有關軍部的有關傷殘軍士安撫條例,將把張小龍送往太陽系土星軍殘療養院居住,並把隨行照料張小龍的冬晴軍醫送回塔那行星,歌源乍聞這一切,搖頭暗歎不已,多麼年輕的將領,竟然成了一個植物人,於是同意了這一決定。

    3147年,7月,張小龍腦部受傷至殘被送往土星治療。

    而此時尚有一人躺在塔那女軍的醫院之中,這人就是藍靜雲,一日軍隊在發動猛烈的火力攻擊時候,藍靜雲被周圍的士兵緊緊的包圍著,光束並在第一時間擊中藍靜雲,而是外圍的士兵。發現情況不對之後,藍靜雲第一個意識是中了埋伏,當時通訊忽然中斷,根本無法與外圍的肖燕聯繫上,處在靠裡的士兵在遭受攻擊之後,立即發動了空間跳躍,而外圍的士兵根本來不及反應就遇難了,藍靜雲在發動空間跳躍的同時也被紅色的鐳射數道光束擊中,機甲完成空間跳躍之後進入正常空間狀態之後,藍靜雲便一直昏迷在北部大陸某處城市角落裡,身上機甲自動脫落,幸得被武裝警察發現送到了醫院中。

    而此時張小龍已經抵達了天隱星,接受腦部治療,藍靜雲接連昏迷了數天才幽幽轉醒,第一個看到人卻是林小韻和另外一個並不熟悉的女軍軍官。

    「連長,你終於醒了!」林小韻一臉歡愉之色,差點歡呼起來。

    藍靜雲一臉茫然地坐起來問道:「我怎麼了?」

    「你昏迷了13天,今天早上醫生通知我們說你會甦醒,我們就趕來了,你還好吧!」林小韻問道。

    藍靜雲想動才發現全身上下都包裹著一層奇怪的膜,奇怪地問道:「這是幹什麼?」

    「你身體有60%的皮膚組織被燙傷,幸好這裡還有液體治療機沒被損壞,否則真的是神仙也難把你救回來!」林小韻解釋道。

    「張團呢?」藍靜雲第一個問的人是張小龍,「戰爭怎麼樣了?特務連其他人呢?」

    身後的女軍官開口道:「戰爭已經結束了,我們才發現你的城市裡發現了你的部下,一共32人,有17人在我們發現之前已經死亡,其他人情況現在都已經逐漸恢復!至於張小龍,唉……一個很不幸的消息,在可可口會戰之後他的腦部發病,被送到天隱星治療,治療的效果只保住了他的性命,根據以上所說,目前他已經成為了一個植物人!」

    「什麼!」藍靜雲不能置信這個消息,「不可能的,他的身體一直都非常好,怎麼會變成植物人呢!你是不是弄錯了!」

    林小韻接道:「是真的連長,張團當時的腦電波頻率非常恐怖,達到400赫茲,醫生根本就沒有辦法採取醫療措施!」

    「肯定不是真的!你是在開玩笑對吧?」藍靜雲不相信。

    「唉!你冷靜想一想吧!我們就不打攪你的休息了!好好休息,女軍需要你!」那個女軍官也不知道該如何勸解藍靜雲,說了幾句,就和林小韻離開了病房。

    「韓參謀長!你看我們連長她沒事吧?」林小韻擔心地問道。

    這人就是原68艦隊隊長韓可欣,戰爭結束之後,按照歌源的命令,她被提升為軍團參謀長負責處理戰爭善後事宜,只見她一臉困惑之色搖頭道:「我也不知道,希望吧!最可惜就是張小龍,年紀輕輕就成了植物人,天忌英才!」

    提到張小龍,整個183團都會陷入一種悲慼的氣氛中,林小韻低頭不語,默默的跟著韓可欣離開了醫院。

    病床上的藍靜雲尤自發呆,良久沒有動作,突然之間,張小龍成了一個植物人,藍靜雲的心一下子沉到了最底,呆呆的望著天花板出神。

    連續數天,藍靜雲滴水未進,整個人像是被什麼掏空了一般,眼神中不帶有生氣,紅腫的眼圈,憔悴的神情,第二次來看她的特務連士兵,見到她這副模樣幾乎認不出他們的連長了,病房內不知是誰先哭了起來,隨後整個房間內全是悲泣聲聲,張小龍在他們心的魔鬼形象早已蕩然不在,取而代之的是一個充滿智慧、人情味、果敢堅毅男子漢的形象,二營長肖燕曾經說,張小龍在得知特務連遭遇不測之後,整個人曾發狂起來,二名特務連的士兵親眼所見,描述了當時張小龍恐怖的行為,但是特務連從上到下聽到卻是一陣感動。

    一名女護士看到這種情景,走進病房高聲道:「不要在病房裡哭哭啼啼的,影響病人休息,誰在哭!就出去哭!」這原本也是一番好意,但是卻說錯了對象,這些女兵身上有著張小龍刻意培養的流氓性格。

    「啪、啪……」數記耳光打在了她的臉蛋上,立時腫得老高,根本看不清是誰打的,只聽女兵們怒喝道:「滾!」

    「媽的!立即滾出去!不長眼的東西!」

    「再廢話信不信我扒光了你!」

    「你媽的!找死!」

    眾女找到了發洩對象,面對粗暴的特務連女兵,女護士慌張捂著臉狼狽的跑了出去,怎麼這群士兵這麼不講道理,像一群流氓一樣!

    藍靜雲聽到眾人的粗話,臉上終於有了一絲生氣,環視了眾人,王笑帶了一個排負責歌源的jing衛工作,所以隨她執行任務的一共是136人,卻如今只剩下面前15人,藍靜雲終於開口說話了:「行了,不要哭了!他還有甦醒的可能!我覺得他一定會醒過來!」

    藍靜雲的話讓士兵重新有了希望,氣氛依舊非常沉重,藍靜雲轉移話題道:「別哭了!張團以前把整你們那麼厲害,都沒見你們哭,現在再哭就說不過去了!王子樺,你再哭,我可要罰你在醫院門前笑四個鐘頭!」

    名叫王子樺的士兵就是來到特務連的第一天便被張小龍處罰了,在大門前大笑四個鐘頭。

    眾女想起此事都覺得好笑,那時候張小龍只能用蠻不講理來形容,想盡一切辦法折磨著特務連的人,女兵對他意見特別大,但如今想起來,只覺得好笑,沒有原先的忿忿不平。

    「那又怎麼了,我還記得誰的屁股第一個被連長踢的!是劉平!」

    「別說我啊!有誰的屁股沒挨過他的踢!」

    眾女七嘴八舌的互相揭短,原先的哀傷的氣氛逐漸消失了,藍靜雲轉移了女兵的話題,她已經看到張小龍的成功,女兵們每一個都是以一擋十的精英,而此時藍靜雲卻下了一個決心,要將張小龍一手訓練出來的部隊繼續帶下去,去創造更大輝煌。

    「希望你能看得見!」藍靜雲望著天邊的一抹火雲心中說道。

    監察艦隊停留在塔那行星近一個月的時間了,到達塔那瞭解戰爭帶來的創痍,歌源向他匯報了塔那在戰爭中的情況,但是許可言發現在可可口峽谷一戰中,女軍使用了化學武器,勃然大怒,立即命人上報軍委嚴查此事,在他認為這是一起違反《星際公約》極為惡劣和不負責任的戰爭行為。

    許可言神色凝重,手中的香煙一支接一支的不停,從始至終一言不發,待到歌源報告完畢,蘇其拉夫抿口茶問道:「按照歌源將軍你的描述,183團長張小龍動用化學武器在之前並未請示你,是這樣嗎?」

    歌源將軍點頭道:「是的,因為當時在青山基地開臨時會議的時候,他突然趕來質問我為什麼不在西部大陸部署部隊,語氣非常激烈,並聲言用4000人去消滅幾十萬敵人地面部隊!」

    蘇其拉夫搖頭道:「你當時為什麼不問他回採用什麼攻擊手段,難道他一點關於化學武器的事都沒說嗎?」

    許可言突然開口道:「暫時我們先不討論這件問題,女軍的傷亡較大,我們已經考慮,將女軍調動到地球駐守,而且關於缺編的人員,在下一年年初,我會安排徵兵人員做一些特別的要求,你們的生化機甲訓練方案,需要進一步改進,你們選派一些軍官和士兵在下一極度接受專業培訓,下個月女軍立即進行換防事宜!蘇其拉夫,你出去看一下,那個叫張玉的小子怎麼樣了!」

    待到蘇其拉夫出門後,許可言正色道:「我問你什麼你必須毫無隱瞞的告訴我,那個叫張小龍准將究竟在塔那做了些什麼,你要一字不差的告訴我!」

    歌源聽到這個問題,明顯的一楞半響道:「是的,他原來只是183團特務連連長,後來被提升為二營營長,暗地裡對機甲的程式進行研究,成功之後在一次偶然的機會他發現了,一ri帝國在中傲安插間諜的陰謀,隨即查出了幾名間諜,當時我已經向軍委匯報了,一ri將要對塔那有大規模的軍事行動,可是遲遲沒有回音,一直拖延著,我將他升為183團團長,在戰爭中屢建奇功,若不是有這麼一支機甲部隊,女軍怕是早已經全軍覆沒了!」

    許可言搖頭疑惑道:「確實可惜!為什麼軍委在例會上沒有說到這件事情?好奇怪!關於張小龍私自動用化學武器的事,你寫一份報告給我,這個黑鍋總要有人來扛的!」

    「是!部長,我想這件事情張小龍無法承擔了!」

    「為什麼?」

    「因為在指揮完最後一戰之後,他腦部突然發病,我拜託第六兵團的一艘戰艦將他送到天隱行星治療,結果卻是腦死亡,變成了植物人!如今他只是一具沒有意識的軀體!」

    許可言默默不作聲,過了一會才道:「這樣也好!黑鍋還是讓他來背吧!反正這對他來說也沒有什麼!我會如實將這事報告軍委,女軍的換防工作你要加緊時間準備!」

    「部長放心,我會盡快辦好的。」

    許可言仰首道:「這次女軍能逃過一截,你也辛苦了,但是站在軍法的角度上,我必須重申一點,你作為一個軍團長,難道你不知道無調令跨區域行動是違紀行為嗎?」

    歌源額頭冒出汗珠,從張玉被許可言帶到塔那行星來得那一刻起,歌源曉得許可言不會輕易的放過此事,口中道:「部長先生說得是,歌源會在以後注意的!」

    許可言道:「我並沒有打算追究這件事情,我只是提醒你,以後不要再犯同樣的錯誤,有時候一些不注意的小細節會毀了你努力的一切,我希望你能做好!」許可言的話讓歌源心中的大石頭放下了,歌源沒想到許可言會這麼清淡描寫的處理這件事情。

    許可言道:「你也出去忙去吧!出去的時候叫蘇其拉夫把那個叫張玉帶來!」

    歌源出了許可言的房間,許可言似乎能看透一切的眼神讓歌源這輩子也難以忘記,傳話給蘇其拉夫後,逕直朝著上了車朝著女軍集合地去了。

    蘇其拉夫命人從「飛魚號」上把張玉帶到了許可言的面前,只見張玉神色自如無半點頹廢之氣,許可言漫不經心地問道:「這幾日過得還習慣嗎?上校!」

    張玉故作輕鬆道:「不錯,很清閒,有好幾年沒過清閒的日子了,真是舒服!這都要謝謝部長先生!」

    許可言並不生氣,反而是蘇其拉夫一臉不快若不是礙於許可言在場怕是早就發火了,許可言笑道:「你骨頭到是硬!不過我這個人有個很不好的習慣,我喜歡看骨頭硬的人向我求饒,你說我該怎麼辦呢?」

    張玉聞言心中一驚,面依舊談笑風生道:「部長先生,我對於刑訊或者是您認為的方法沒有什麼經驗,但是讓我求饒我想這件事情不是很簡單的!」

    許可言點點頭道:「我記得三年前曾經有人像你這樣同我說話,你知道那個人是誰嗎?後來他怎麼樣了?你想知道嗎?」蘇其拉夫感覺今天許可言似乎並不準備對這小子做什麼,只是純屬聊天感覺,心中道:「這小子張狂到目中無人了!」

    張玉自嘲笑道:「三年前?那應該是某位大人物吧!想我小小的一個校官怕是上不了部長先生的法眼,我覺得部長先生好像不準備對我做些什麼?」

    許可言奇道:「何以見得?」

    張玉道:「要是對我做什麼就不會讓我休息好,並且坐在您的對面這樣聊天了。」

    許可言笑了,這個年輕人很聰明許可言示意旁邊的衛兵解除張玉的刑具後道:「你猜對了,我並不打算那麼對你,事實上我很欣賞你,你知道嗎?」

    張玉有些吃驚,自己竟然會得到監察部長的欣賞,半響苦笑道:「我自己都不知道,有什麼地方值得部長大人欣賞的?」

    許可言搖頭道:「我欣賞你,並不需要讓你知道我欣賞你什麼,有沒有興趣跟著我?」

    張玉搖頭道:「我想部長至少讓知道什麼原因好嗎?我覺得受寵若驚,本來為階下囚,轉眼卻成坐上賓,這個變化也太快了!」

    許可言道:「你認為你有得選擇嗎?你可以把我說地話當作朋友間的對話,但這也是命令,你必須服從。」

    張玉默然無語,許可言道:「怎麼你難道還有什麼顧慮嗎?」

    張玉道:「沒有,只是覺得轉變得太快,一時間難以接受,我想我是很願意接受命令的!」

    許可言笑道:「難道你不想知道去做什麼?」

    張玉搖頭道:「問題是我問了,您會說嗎?應該不會吧!」

    許可言點頭道:「好小子!你很聰明啊!」說罷笑得非常愉悅。

    過了一會許可言讓張玉出去走走,自己和蘇其拉夫有事要商量。

    「這個張小龍的准將給我很大的驚喜!你知道嗎?這場戰爭如果沒有他,我想吸納女軍成為的計劃,將變成一個泡影!」許可言喝著了一茶正色道。

    「確實!也令我感到不可思議,事實上到可可口一戰,任何一個人都明白,女軍敗局已定!但是卻被張小龍扭轉了,一ri艦隊不得不撤軍!」

    「人才呀!」許可言歎道,「只是這種英才總是多磨難,歌源告訴我他已經變成了植物人,所以我想化學武器的黑鍋讓他來扛,牽扯人越少越好,我想馬上立案,三天之後結束這事!」

    「夜長夢多,這樣做是對的!」蘇其拉夫表示贊同,話鋒一轉有道:「但是我總覺得,你對張玉的選擇,是不是草率了一點!」

    「呵呵!這個年輕人是塊好料子,不過還需要敲打敲打,時間一長就好了!我從沒看錯過人,你難道不相信我?」

    「不是不相信你,只是這次你決定太快了!你準備把張小龍怎麼辦?」

    許可言一愣道:「他現在是植物人,但是植物人也有甦醒的可能,哎呀!你這一說,我到是有點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蘇其拉夫笑了笑道:「他現在的土星療養基地,那裡是烈勻的管轄區!」

    「是啊!烈勻的地盤!還是按照《星際公約》來辦吧!判他上電椅!」許可言意味深長的看了蘇其拉夫一眼。

    蘇其拉夫早已知道許可言動了愛才之心,只要有希望他是絕對不會放棄的,只見他笑了笑道:「偷梁換柱?」

    許可言點點道:「只能這樣了!從新找他一個身份,我要讓他成為我最得力的助手!」

    「好!我立即去辦!」蘇其拉夫朝外走去,許可言忽然叫住他道:「身份的事,先放一放!告訴烈勻,先把人保護好,如果他能醒過來,再弄身份也不遲,如果他醒不過來,我這次就是白忙了!」

    「我覺得他肯定會醒!」

    「為什麼?」

    「因為部長你的眷顧,是他最大的幸運,連上didu會幫他的!」

    許可言搖頭笑笑道:「等於什麼也沒說!你什麼時候能好好說話呀!」

    「開個玩笑!我也希望他能醒,這樣的人總是令人感到好奇,真希望能見他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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