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第八章夜談 文 / 光輝歲月
第八章夜談
樊於辰的登陸師接到張小龍的命令出發了，夏日島地下倉庫上方的出口緩緩開啟，在夕陽的餘輝下宛如金色的雄鷹一般飛出，去似流星，1300甲機甲化成的戰機朝著明宇市飛去，難得一見如此景色，一干新兵站在沙灘上呆望著，那情形恐怕這些人一輩子都望不了，龐大的氣流吹起了沙灘上的細沙，吹開了翻騰的海浪，飛向天邊。
「簡直太帥了……」一個穿著訓練服的女兵讚歎道。
「誰說陸軍沒有前途，我就看到了希望！」身邊的男兵豪情萬丈地說道。
不遠處信步走來的張玉也看到了這一幕，心裡歎道：「張小龍真是個蠱惑人心的高手，只用這一場絢麗而不鋪張的起飛就將軍心聚起了，媽的！這小子越來越聰明了！哈！」與此同時，千里之外的明宇市新星總部，張小龍在連續打了六個噴嚏之後不得不承認，背後罵他的不止有一個人，因為他是不會生病的，拿著紙巾摀住鼻子，最近似乎總是和一些人在犯嗆，方靜雅拖著寶寶的小手來到了他的跟前。
寶寶胖嘟嘟的小臉上掛著兩道淚痕，眼圈紅腫，張小龍起身抱起她，小丫頭嗚咽著哭道：「小龍叔叔，我要……爸爸……爸爸……」方靜雅在一邊擦淚，心裡難受極了，悄悄的轉身出去了。
張小龍歎氣拂著小丫頭的頭髮道：「寶寶乖，不要哭，爸爸去找媽媽了，很快就回來了，寶寶要記住，爸爸沒有走遠，他一直都會在你身邊的，別哭了，好孩子。」慢慢的時間過去了，小丫頭終於止住了哭泣，蜷縮在張小龍的懷裡，方靜雅輕步走進來，看了一眼熟睡的小丫頭：「唉……小龍。」張小龍出神地望著天邊的晚霞慢慢道：「殘陽如血，英雄遲暮，人總是會死的，區別在於早晚，如果有一天我死了，你要堅強的活下去，還有就是我不喜歡看見你哭的樣子。」「你說這些做什麼？神經病！」方靜雅惱他胡說八道，卻沒來由的一陣心慌，從他懷中抱過寶寶，「張小龍，沒我的允許你不能死！混蛋！」扔下這句話就出去了，張小龍微微一笑，翹著腿靠坐在沙發上，目光又回到那些摧殘如火焰一般的晚霞上，夕陽如血！
暮色降臨到明宇市，光怪陸離的夜市從白天繁華的都市裡蛻變而出，儘管在天後、天琴星區戰爭在如火如荼的打著，但仍有喜歡夜生活的人，繽紛的霓虹光束飛射入了星空之中，一切在白天不得見的景觀出現在漆黑的夜色中。
一個善於養生之道的人，會看重自己生命的長短，以至於會保持一個固定的生物鐘，維持身體良好的新陳代謝功能，從而達到活得長久一些的目的，很顯然張小龍並不是這類人，他的生命和他的事業緊密聯繫在一起，超人一般的體魄使他完全不去理會這些，但在天雨還是有很多這樣喜歡養生的人。
夜空中時而閃爍著藍色亮點，是警察部的巡警執行巡邏任務，當夜生活進入到最瘋狂的時段，悄然在明宇的花樣別墅小區的空中盤旋烏壓壓的「怪物」。不久之後，一輛急弛600懸浮轎車也無聲息的停在了花樣別墅小區入口處，花樣別墅小區，在明宇市大概沒有人不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良好的生態保護，使得這裡四季常青，在寒冷的冬季這裡的松柏依然翠綠，在其他三個季節裡更是萬紫千紅，景色怡人，作為一個療養，居住的所在著實非常的好，不過普通人與這裡無緣，且不說暗處的監控系統，光看五步一崗，十步一哨的陣勢，就能嚇得宵小之徒腿軟，因為這裡是天宇星級以上行政領導人居住的所在。
「老闆，我們到了，請您指示下一步行動。」樊於辰匯報道，此時他正處於九天之上，那陣烏壓壓的「怪物」便是他的機甲登陸師。
車門緩開，一隻被燈光反射耀眼的皮鞋接觸到地面，一人單手拂耳旁單邊眼鏡，緩緩掃視戒備森嚴的小區防務，低聲慢道：「鎖定目標，等候命令。」「是！」所謂的目標就是這些守備的軍士，發佈命令的人就是張小龍，今晚他要拜訪一位很特殊的朋友，但是又沒有足夠的把握說服他，只有選擇一個既簡單又省力的辦法，整理著裝後，邁著悠閒的步子緩緩而去。
衛兵攔住了他的去路，張小龍直言拜訪警察部副部長黃思思，檢查證件核對之後，順利放行，黃思思居住在c區，和那位高官住的不是一個區，張小龍辨明c區的去路，消失在大門守衛的視線裡。
「6號，有訪客進入你的位置，請注意。」門口衛兵很負責將消息傳遞給暗處的衛兵以免造成誤會。
張小龍故意走錯了路，從暗處走出一名衛兵好意指路給他：「先生去c區是走左邊的路……」話沒說完，衛兵眼前一黑倒在地上，張小龍笑道：「謝謝，可是我不是去c區，休息會吧！」一路之上到也順利，抵達了一處別緻的花園建築，格調清雅，雖是在夜色裡卻也難掩幽靜超然，摁響門玲，片刻光景，一個穩重的聲音響起。
「你是……，請問你找誰？」對人認識自己，張小龍不動聲色地道：「特來拜訪凌志星長。」「有什麼事在這裡說吧？這麼晚了不方便！」張小龍淡淡道：「可我覺得如果你開門的話，恐怕你就沒機會聽要說什麼了，再考慮一下，給你10秒的時間？」威脅！這就是一個文明惡棍的威脅，不動聲色，但句句讓人心驚膽戰。
夜晚對世界是寧靜的，但在一個星球角落處卻有著不協調的生活方式，狂躁的音樂，醉人的美酒當然還有見不得光的政治。
星長凌志打量著站在自己面前的人，他很熟悉，如果不是他幫忙，或許自己不會這麼快坐上天雨星長的位置，如果是換個時間的話凌志確實很願意再見到他，比如說在刑場或者警察局，但是現在凌志一點都不想見到他，下意識抽動喉嚨，他不渴，只是有些慌亂。
古樸典雅的會客室，這原本是凌志最為熟悉的地方，此刻卻變成一個讓他手足無措的地方，反到是張小龍從容讓人感到匪夷所思，信步走到凌志書桌前，皺著眉頭道：「不作自我介紹了，你不會不認識我的，今天找上門來，有一件事想和你商量商量。」語氣輕鬆，但聽的人卻不這麼認為，流傳於上任領導層的逸事凌志聽說過一些，侯傑的倒台直接原因是中了這個年輕人的算計，幾年過去了，凌志回憶起那段事情的經過，實在不能把現實想得太樂觀。
凌志知道他是軒轅冰心通緝的人，三天前行政總部發來的通緝令，要求各星球緝拿張小龍等人，不論死活，獎賞豐厚，懸賞1000萬中傲幣可見軒轅冰心的決心，風聲嚴緊，張小龍主動上門找上他，又是一副有持無恐從容，凌志心下揣揣猜測著這位煞星的來意。
張小龍始終將留意著凌志的神色，因為有了楊玉明的支持，對於這位繼任天雨的行政長官他卻沒太在意，只是讓方靜雅每年都會以新星的名義給予捐款，幾年下來，新星公司始終和天雨政府保持著不錯的關係。
凌志乾笑一聲，三角眼裡擠出職業化政客的笑容，面上看起來和善可親，內裡卻是不為人知的陰險，張小龍見狀微微一笑，看透不點透，打量著凌志笑道：「星長先生還是個愛書之人，這本《恆星本紀》是117年前的孤本，現在市場上想買也買不到，星長果然是一個雅士。」幾句恭維使房內的氣氛緩和了，一塵不染的光子雲地板上散著柔和的白光，凌志接著話題道：「張先生客氣了，閒下無事隨便看看，算不得雅士，來來，請坐請坐。」忙上前熱情地拉攏著關係，凌志猜不透他的來意，卻明白伸手不打笑臉人這句話，不管你來幹什麼，我以禮相待你就不能過分。
張小龍似乎看穿了他心思，淡淡笑笑坐了下去，凌志親自為他倒了一杯水，面子功夫做得十足，隨便寒暄幾句沒營養的客套話，凌志按捺不住終於開始發問了：「張先生，請恕凌志直言，前幾日軒轅將軍發表電視講話，聲稱楊玉明行政總長、解榆軍事總長等人是被先生所害，不知先生知道此事嗎？」明擺著說得全是廢話，如今電視上、網絡上都在通緝張小龍，他自己又怎麼會不知道。
張小龍輕聲假咳兩聲，慢慢將水杯送到嘴邊，眼簾微開微合，似笑非笑地望凌志一眼，剎那間凌志只覺得心神暴寒轉過臉去，張小龍這才緩緩道：「不瞞星長先生，這事我早已知曉，只不過是非曲折卻不是軒轅冰心所說那般。」「哦？」凌志假意驚呼，「難道其中還有隱情？」張小龍淡淡一笑，口中緩緩道：「請星長看一齣戲，外面天空真好啊……可惜沒有光亮。」聲音剛落，似數使道閃電從空急射而下，一眨眼的光景又回復平常，凌志駭然無比，微帶慌亂的望著他，「3秒解決jing衛，3秒在同樣的距離情況下能解決掉任何人，這個時代是科技橫行的時代，星長以為呢？」凌志聞言聽張小龍言語的威脅，很快平復了心中的慌亂，畢竟他一路混跡官場，這鎮定的工夫自是不假，當即不動聲色地問道：「不知道張先生今日找我所為何事？」張小龍道：「不是大不了的事，只是想讓星長幫一個小忙。」凌志聞言笑了，原來是有求於他，心裡打起了小算盤，口中道：「請先生明言。」張小龍慢慢翻動著《恆星本紀》的書頁，慢慢道：「想借天雨來用上一段時日。」凌志的反應很奇怪，眼睛緊緊的看著張小龍，表情忽閃不定，對於一個高明的陰謀家來說，當他向你亮牌的時候，只有一個結果，就是服從他，一旦當你拒絕他，他就會對你施展陰謀，張小龍就是凌志眼中的陰謀家，短短幾秒的時間，凌志變換數個念頭，但他不認為自己那樣想會成功。
張小龍抬眼看他，微微笑道：「如果要考慮，希望時間短一些。」之後低頭繼續看那本《恆星本紀》，彷彿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
時間靜止了，屋內的兩個人都不說話，一個在安心的看書，一個在天人交戰，時而響動沙沙書頁翻動的聲音，其他一切都在精緻。
張小龍看完一章《恆星本紀》，抬眼看時間，一個小時的過去了，凌志坐在位置上還在抽煙，房子內煙氣繚繞，張小龍靜靜的看著他，也不說話。
「一段時間是多久？」凌志乾澀的嗓音終於說話了。
「一、兩個月又或者三、五年，說不準。」凌志苦笑道：「我可以選擇嗎？」「不可以。」張小龍淡淡地說道，語氣雖是輕慢，話中含義卻毋庸質疑的堅決。
凌志點點頭，深吸一口香煙燃出的氣體道：「我也知道不可以，但是……算了，我只是一個小小的星長，既蒙張先生看得起，我就從中周旋一二吧！只是不知道張先生想要凌志怎麼做？」張小龍道：「這個嘛！凌星長自然該知道怎麼做了？需要你做些什麼，到時候我會通知您，打攪了，告辭。」凌志慌忙送他出門，等人走過之後，凌志如釋重負地出口氣，這個人真是令人感到可怕，雖然他一直保持著和藹從容的笑容，凌志卻認為那只是假象，剛才如果自己一個不小心怕是就有殺身之禍，驚疑未定，門鈴再度響起，開門赫然見二名陌生的男子，其中一人開口道：「星長先生，從現在開始我們是你的貼身保鏢……」張小龍臨上車前回頭望了一眼凌志的住所，天雨政府被穩住了，接下來的重點是軍隊的改編和訓練，那5萬名教官張小龍可沒打算還回去；容克的定單拿到了，又有錢的問題；西部的情報開展工作要繼續向洪系中心發展；機甲超級武器的研發工作也到了刻不容緩的地步；張小龍盤算著一件一件事情，看來這段時間有得忙了。
車子到了新星總部，休息5個鐘頭，天濛濛亮起床，方靜雅、葉鈺兒、何晶雲、黃思思、吳之邈、田維等人已經等候在會客室裡，眾人上了飛機徑直朝著夏日島飛去了。
一個小時左右到了目的地，眾人簡單吃些東西，張小龍幾天沒有見到莫瑤早將答應她的事拋到了腦後，可是莫瑤卻沒有忘記，終於找到了張小龍。
張小龍見狀給葉鈺兒一個眼色，匆匆地走掉了，莫瑤被葉鈺兒故意攔住了，氣得直垛腳，只好作罷，臨了恨恨地瞪葉鈺兒一眼。
時間到了上午9：00，一干人等陸續近了會議室裡，與上次比較這次人顯然多了許多，十幾名新任軍官和黃思思、吳之邈成了新的成員，何晶雲、黃思思和吳之邈終於知道張小龍有多少實力，雖然他們聽說過風燎原給了他兩個集團軍的編制，但徵兵始終沒有怎麼開展，不想今日到場軍官如此之多，以點帶面。
黃思思、吳之邈的面孔出現在這個場合有些生疏，張玉捂著嘴巴和身邊的高明嘀咕什麼，一雙賊眼不住在黃思思身上掃來掃去，想來說得也不是什麼好話，片刻二人露出男人式會意的微笑，其他的軍官也在小聲的議論著，唯一一個旁若無人的就是李天秀。
張小龍快步走進來，眾人刷地站起來。
「都坐吧。」將外套解下來，挽起襯衣的袖，口中笑道：「溫差太大了，有點不適應，都坐吧。」方靜雅和葉鈺兒相視一笑，在飛機上就將衣服換了，只有這傻子想事情想得忘了溫度，眾人停住了議論，目光聚焦在張小龍的身上，短短的幾秒種之後，張小龍終於開口說話了：「現在開始開會了，先介紹三位新加入的夥伴，吳之邈，天雨安全顧問，黃思思天雨警察部副部長，最後一位何晶雲。」眾人交頭接耳議論，張小龍擺擺手道：「別說了，現在都認識了。」轉過頭問向張玉，「這幾天兵員安置的怎麼樣？」張玉道：「差不多了，這幫小子還成，不過葉外呀！你招那麼多女兵，龍哥兒，這可有點不好辦了，怕那幫小子不安分。」「是呀！而且漂亮的小姑娘還真不少。」高明插嘴道。
張小龍瞥了一眼葉鈺兒，問道：「多少女兵？」「有8萬多人吧。」葉鈺兒回道，「女兵怎麼了？女兵就不能開戰艦，穿機甲，張玉人是我招的，愛要不要。」「喲，好好，姑奶奶你厲害，我收還不行嗎？」張玉叫道。
葉鈺兒悻悻地瞪他一眼道：「因為考慮到兵員的整體知識結構和接受能力，我們選擇兵員的時候都是招大學學歷的青年，這些人都是通過情報網征來的，素質很高，花費我們不少精力和財禮，老闆，如果你認為不妥，我接受處罰。」張小龍沉吟道：「大女子主義難免會引起大男子主義者的反對，葉外的考慮是對的，我們要在最短的時間裡將兵員完全培訓成一批合格的技術兵種，這對知識層面要求很高，只要能達到要求，性別不是問題。哎，各位不要把問題推卸在性別上，要知道一個巴掌拍不響，多從本身找問題。」張玉嘿嘿笑道：「可是那幫兔崽子過了許多年的禁慾生活，陡然間來了這麼多花一樣的女人，有幾個不動心的，這個辦法治標不治本。」張小龍道：「他們都是軍人，會有這個覺悟的，說得偏題了，這事以後再議，下一階段的訓練主要是戰艦操作技術的訓練，訓練方案做好了，每天有4小時軍事訓練，6小時的專業訓練，刻不容緩呀！高明部負責天雨防務，這段時間會有些蒼蠅來騷擾，一律擋下。」高明沉聲道：「是！」「至於軍隊整編的方案，三個月之後將會定下，這段時間裡希望大家多多辛苦一些，平時多吃些苦，在戰場上保命的機會就會多一些。」說完這些張小龍這才將話題進到部署方面，「葉外將情報給他，你的對手弱得簡直像一群綿羊，既然他們甘願入虎口，我們就沒道理不吃它，高上校記著，勝負好說，重要的財富，懂嗎？」「哈哈，這回又做回老本行了，老闆你的意思我完全明白，請你放心，它就是一隻鐵公雞我也把毛給它拔光。」高明放聲笑道。
眾人無不為之莞爾，張小龍笑道：「最好是這樣，下一問題，是關於戰艦購置的問題，這需要新星將近一半的資產，可見也不是長久之計，一直以來我就想去開發新型戰艦的製造，可惜被機甲研製工作纏身，沒有時間去做這些，白主管，你手頭機甲配套武器和能源研究工作進展的如何？」幾個月不見白飛穹樣子憔悴了許多，前些日子大病一場，看到他這個樣子，張小龍到覺得自己有些太功利了，白飛穹苦笑道：「進展不大，只是在信息武器升級上有些突破。」「辛苦你了，這些都專家領域的課題，難為技術部的各位了，下面一段時間，我會和技術部一起工作，盡量爭取時間解決這些問題。」張小龍不無憂慮地收斂了笑容，「沒有與敵人相抗衡的裝備，戰爭打起來會吃力，我想在最大限度的範圍內，拉大或者縮短我們與西部軍隊的實力，這是一個非常現實的問題，所以我不得不強調在軍事專業訓練過程裡，一定要以最嚴格的態度對待，我們如果擁有好的操作人員，不止會大大提高戰鬥力，更會為我們省下一筆客觀的裝備費用，說句形象些的話，你們訓練他們的好壞，直接關係到方總的荷包膨脹程度，諸位明白嗎？」眾人聽著樂了，方靜雅笑道：「確實如此，萬望諸位軍官看在新星賺錢不易的面上，好好訓練你們的士兵，另外宣佈一個好消息。」說話間目光投向張小龍，後者微微頷首，她才道，「我們和中傲第一大戰艦製造商定下了合同，未來的一年時間裡，他們將會陸續向我們提供10萬艘戰艦，請諸位心中有數。」「哇，這麼多，有意思。」張玉驚道。
張小龍道：「我們面前的形勢很嚴峻，這是一個非常的時候，因為我們已經被逼到絕路上了，希望諸位眾志成城，撐過去面前的驚濤駭浪，下一刻我們將看到七色的彩虹。」說到此處頓了頓道，「屈天放不必在擔任後勤協調工作，自立一軍，由吳之邈、遊山協助你，這一軍全部為戰艦編隊，天放兄，有興趣擔任嗎？」屈天放道：「終於熬出頭了，求之不得。」「那就好，何晶雲接替屈天放的職務，一會葉外和小方帶她熟悉一下環境，來大家認識一下。」張小龍指著有些出神的何晶雲道。
男性軍官的眼中頓發異彩，何晶雲紅著臉站起來，自我介紹道：「大家好，我是何晶雲。」「黃警官，暫時你還留在天雨警察部，你手中數十完警員也是一股不可忽視的力量，我想有計劃的將他們訓練成機甲戰士，可以嗎？」「一切聽從吩咐。」黃思思依然是謙卑地道。
張小龍道：「那好，就從特警入手，高雷！」「在！」瘦黑的高雷精神地回道。
「從你手下邊抽出一個支隊，中午隨黃警官走，告訴他們一切聽黃警官吩咐。」「是！」簡短利索地回過，刷地坐下。
張小龍這時問道：「還有什麼問題？」「可不可以讓不相干的人離開夏日島？」李天秀冷不丁地說道。
「你是說？那個藍頭髮的女人？」張小龍問道。
「除了她，找不出第二個了。」葉鈺兒接口道。
張小龍微微笑道：「諸位，如果她要進入你們的訓練場地，務必要請擋駕，不過不要得罪這個女人，因為我們這裡現在還沒人能得罪起她，其他沒什麼，辛苦諸位了，散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