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九十八章:血洗 文 / 爛筆小秀才
再說六爺這邊,六爺的保鏢們果然非同凡響,他們和李靖的想法一樣,若想查到到底是誰掌握了自己的把柄,唯有通過警方。他們在警局布了一些眼線,果然得知有人聯繫了警方,索要賞金。只有在警方和那名掌握自己把柄的人接觸之前找到他,殺了他滅口。所以他們一路跟蹤,可笑的是警方卻不知道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當他們看到項璇和阿三接觸之後,幾人當中,有個外號叫神槍手的,在幾百米之外端起了狙擊槍,對準了阿三的頭部,只待扣動板機,阿三就一命烏呼,從此,就再也沒有人知道秘密了。
可是,突然出現了一個人,一把就掐住了阿三的脖子,這讓那名神槍手很困惑,因為在瞄準器裡,神槍手也不知道那個人是怎麼出現的,而且那個人比阿三高了足足一頭,現在根本就瞄不準阿三的頭部,所以神槍手不停的來回走動,想找一個很好的射擊方位。
再說這邊,阿三被一隻手死死掐住了喉嚨,驚訝的叫道:「你……你是誰啊?」
這個人,當然就是李靖了。
李靖冷冷的道:「說,那天那塊工地爆炸時,你在不在現場?」
阿三點了點頭,心中恐懼,心想這小鬼的力氣怎麼這麼大,居然掙脫不開。
「說,你看到了什麼?你知道是誰幹的對不對?」李靖問道。
阿三又點了點頭。
李靖鬆開他,阿三站在地上,用手捂著喉嚨,咳嗽了好一會兒,才停止下來。
「說吧,你看到了什麼?」
「我……我……」阿三明白。這個可就是自己地護身符了。說出來了。自己就沒有利用價值了。說不定對方會殺人滅口。不過不說地話。李靖那眼中閃現地一絲冷芒令自己心中害怕。他不禁慢慢地向後退著。侍機逃跑。
如果他知道對手是誰地話。別說逃跑。可能連逃跑地念頭都不會有了。
阿三退到那一袋子錢邊。猛地抓起袋子。拔腿就跑。
就在這時候。阿三露出了空門。令幾百米外地狙擊手找著了空檔。
「砰……」地一聲響。阿三連叫都沒來得及叫一聲。正頭破了一個血洞。然後指了指開槍之處。身體慢慢軟了下去。
阿三死了?李靖一驚。走到阿三身邊一探他地鼻氣。果然沒了氣。
這個時候。李靖突然神秘的一笑,其實,阿三死不死。已經沒有關係了,不必從阿三嘴裡說出來,李靖也能知道那個人是誰了。
李靖嘿嘿一笑,展開雙腿,突然一條人影就憑空消失了。
那名狙擊手得手之後,另外幾名保鏢與狙擊手伸出掌來拍了拍,慶祝勝利完成任務。
那名狙擊手收好槍之後,突然發覺不對勁,他數了數。然後又張大了眼睛,再數了數,不對啊,他明明記得的來時,自己一行只有五個人的,可現在一數,怎麼有了六個,多了一個?
狙擊手開始懷疑是不是自己這段時間太累了,導致看走眼了。於是再打算數一遍,忽然一個人道:「不用數了,你們中間多了一個人。」
這是個陌生的聲音,不止狙擊手吃驚,另外四名保鏢也是大吃一驚,趕緊朝那人望去。
光頭,帥氣,年輕,陰冷……看到他雙目所射出地寒光。幾人不由自主的心中就打了個突。
這……這不是剛剛在阿三身邊的那個人嗎?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裡的?要知道。這裡離那裡,可是相隔幾百米之處啊。這還不到幾秒鐘的功夫,他怎麼就來到自己的身邊了?
這……這是什麼速度,擁有這種速度的,還能叫人嗎?
正在大伙發呆的時候,李靖笑道:「各位,你們好,很高興見到各位,我找了你們已經很長時間了,代我向你們的主人問好!」
他們為什麼殺阿三,肯定是怕阿三供出了他們地身份,所以,不用置疑,他們就是爆炸案的製造者。但看這些人,都是保鏢打扮,他們的背後肯定還有幕後人。
知道這些人就是爆炸案地製造者,害得自己既是損失了錢又損失了人,李靖滿眼都是怒火。
他不再容情,展開拳腳,「砰砰砰……」三拳兩腳就將幾名保鏢打倒,保鏢們一個個口吐鮮血的倒在地上。當然,李靖留下了那名狙擊手,問話之用。一步步朝他逼過去。
李靖的出手太快了,別人還沒什麼反應,他已經打倒了四個了,那名狙擊手的反應還算快的,趕緊舉起槍對準了李靖道:「別過來,再過來我就開槍了!」這個白癡也不想想,幾秒鐘就從幾百米外衝到自己身邊的人,三拳兩腳前後花費不到十秒鐘的時間就擊倒這些保鏢精英的人,豈會是用槍能對付得了的?
李靖臉上毫無懼意,依然一步步朝他逼近,淡淡說道:「把槍扔掉,我可以給你留個全屍!」
「嘿,小子,你也太狂了吧!」狙擊手色厲內荏地說道。
「不信就開槍啊,朝這裡射擊!」李靖一邊朝他逼進,一邊指著自己地胸口。
狙擊手殺過的人可不止是一個兩個了,當下不容細想,扣動了扳擊。
剛剛射殺阿三時,怕被人發現,安了消聲器,這會兒可沒裝上消聲器,發出「砰」的一聲爆響。「砰……」的一聲,子彈射中李靖的時候,李靖的身體微微向後仰了仰,然後露齒一笑道:「一槍哪夠呢?再來一槍!」
狙擊手大驚失色,他正準備扣第二槍的時候,突然聽得「噹」的一聲響。
低頭一看,原來是子彈掉在了草坪上的一塊石頭之上。
子彈為什麼會掉下來,唯一地解釋就是:這顆子彈並沒有射中李靖的身體。
難道李靖身上穿了防彈衣?狙擊手疑惑的向李靖看了看,以他的經驗,李靖並沒有穿防彈衣。
沒有穿防彈。居然能讓子彈打不進身體去,這……這還是人嗎?
狙擊手地雙腿開始發軟,這時,要他扣動第二槍已經不復可能,他忽然丟掉槍,跪了下去。
「不用向我下跪。我只想問一個問題!」李靖走過去,摸了摸他的頭部。
「問……問……請……請問您……您想問什麼?」這個時候,在那個狙擊手的心目中,李靖已經是神的存在了。
「你們的幕後老闆是誰,那起爆炸案到底是誰指使你們干地?」
「不……不知道!」
李靖雙眼一冷,面色一變,一把將狙擊手給提了起來:「真不知道嗎?」
「真不知道!」狙擊手畏懼地看了李靖一眼。
李靖獰笑著,伸手在狙擊手的手臂彎處一捏,「咯吱」一聲。伴隨著狙擊手地一聲慘叫,那條手臂直垂而下,胳膊斷了。
狙擊手痛苦得額頭滿是黃豆大的汗珠。眼淚溢了出來。
「作為一名狙擊手,手是最重要的吧,你是想讓你的手臂真的斷呢?還是小小的骨折一下呢?」李靖盯著他的手道。
「我……我不知道,真地不知道!」狙擊手看樣子挺有骨氣。
不過再有骨氣的人在李靖面前都得臣服,李靖嘿嘿一笑,雙手用力,狙擊手「啊」的一聲,另一條手臂也斷了。
李靖將狙擊手扔在地上,雙膝一彎。壓在狙擊手地一條大腿彎處,狙擊手痛得大呼,李靖膝蓋用力,狙擊手大腿折斷,慘叫一聲,昏死了過去。
李靖當然不會就這麼算了,將狙擊手提起來,左右開弓,將他的臉打得腫成一個豬頭。狙擊手悶哼一聲,醒轉了過來,求饒的道:「你……求求你,殺了我吧,不要再折磨我了!」
「那你說還是不說?」
「我不知道!」
ri了,還真的挺有骨氣啊,李靖想了想,從口袋裡掏出了舍利子。
舍利子好長時間都沒用過了,今天可以派上用場了。
狙擊手莫名其妙的看著舍利子。不明白李靖想要幹什麼。
在指尖處咬了一口。滲出一點血來,塗沫在舍利子之上。舍利子通體通紅,發出火焰。
舍利子隨著李靖的意思,燃燒了一小片草坪,草坪上綠油油的草,瞬間化為灰燼。
「這……這是什麼火……」狙擊手面露恐懼之色,這種火他沒見過,燃燒的速度這麼快。
「嘿嘿,我想,這火要是燒在某人身上,不知道會是什麼滋味呢?」李靖握著舍利子向狙擊手走了過來。
「不……不要……」狙擊手的眼神中,滿是懼意。
李靖得意地笑了,這傢伙終於知道怕了。
「說,到底是誰?」
狙擊手盯著舍利子,知道自己稍微言有不謹慎,就會惹火上身,不禁吞了口口水道:「我說了,你會放過我嗎?」
「當然會,只要你說!」李靖道。
「好,我說,是……」狙擊手說到關鍵時刻,卻好像還擔心著什麼,欲言又止。
「怎麼,是怕說出來,那個人會恨你要殺你洩憤嗎?哼,你如果真怕死的話,就只有一條路可走,那就是和我合作,將那幕後人說出來,否則,你現在就得死,而你現在告訴了我,這中間還有很寬裕的時間供你跑路!」李靖道。
狙擊手像是想通了,點點頭道:「是六爺!」
一種寒冷至極的目光在李靖的眼睛裡一閃而過。
李靖忍不住張開雙臂,頭高高仰起,終於知道是誰了。
李靖深吸了幾口氣,盡量讓自己的語氣很平靜:「六爺現在在哪?」
「他……他……我真的不知道了。」李靖的眼神令狙擊手感覺到了害怕。
「那次爆炸,你在不在裡面?」
「在……不過……不過我什麼也沒做過,我一直坐在車裡,為他們把風的!」狙擊手解釋道。
「這麼說,你也就是幫兇了?」
「是……是……可是我什麼都沒做過。」
李靖很早就暗暗發誓了,只要參與那天地事,下場只有一個。都得死。
所以李靖不顧狙擊手的苦苦的哀求,捏住他地喉嚨。
狙擊手逐漸出氣多,而入氣少了,最後,身體變得軟綿綿的。
看著那幾名哀聲呼痛的保鏢們,李靖的目光中露出一絲陰冷。
不一會兒。四周火光四起,烈焰中,夾雜著一聲聲的慘叫聲。慘叫聲越來越弱,最後漸止。
舍利子的火果然神奇,居然燒得連一些殘渣都不剩,這樣地毀屍滅跡,會為李靖減少一些不必要地麻煩,雖然李靖不怕麻煩,但那些不必要的麻煩。會很煩人地。
解決了這些人之後,這些天來壓抑在心頭的事稍微得到點緩解了,李靖的目光忽然一陣柔和。下一刻,他已經出現在了昏沉的項璇身邊。
看著這個睡美人,李靖不禁歎息了一聲,這個女人辦起案來實在是太拼了,居然親自和這個變態見面,如果不是因為自己來得巧,恐怕後果就難以想像了。
睡夢中的項璇顯得更美,唇紅齒白,一張嬌俏的臉上有了一抹誘人紅暈。就像是天邊地晚霞,李靖欣賞了一會兒,突然,項璇嚶嚀了一聲,不滿的將自己的衣服地領口向下拉了拉,彷彿很熱似的,然後她翻了個身繼續睡。
李靖的頭腦暈了一下,心想:不會吧,媽的。這些好事怎麼都是我碰上了。
他知道,項璇被那個變態下藥了,下的是春藥,那個阿三是個變態,下唇藥很正常,不過對於李靖來說,這已經不是第一次遇見這種事了,上一次,雲舒晴好像就是這麼樣成為自己的女人的。
ri了。難道和這些女人之間。非要發生這些老套的事嗎a?李靖微微歎息了一聲,俯下身去。將項璇抱在了手中。
下一刻,李靖出現在了一家五星級高級賓館之中,開了間房,將項璇抱了進去,門口的服務生見李靖抱著個昏迷不醒地大美人,不禁羨慕的看了李靖一眼,被李靖一瞪眼,嚇得跑開了。
李靖明白,中了春藥的女人,如果不好好替她解決的話,對女人的身體傷害是很大的,重則,有生命危險。
這一次,注定李靖又會要得了便宜賣一次乖了。
今天跑了一天,李靖累了,將項璇放在床上之後,他便進去洗澡。
洗了一會兒,忽然感覺到一條柔軟的手臂貼上自己的後背,李靖回頭一看,見到項璇那一對朦朧的雙眼,項璇地臉上,滿是淫蕩的表情。
李靖知道,春藥開始在她體內發作了。
正如阿三所說的,項璇會變成一個蕩婦。
項璇在毫無意識之下,將李靖侍候的欲仙欲死,當然,李靖那變態的體力,也將項璇無數次送上快樂的癲峰。
完事之後,項璇心滿意足的睡著了,看著那象徵著**的那一抹紅,看著項璇臉上那**之後的滿足,李靖有了一種成就感,是個男人,這會兒都會有成就感地。
項璇醒過來時,已經是下午了。
微微張開了眼睛,虛弱地問道:「我……我這是在哪?」忽然覺得渾身一絲不掛,而且身邊還睡著個男人,更令她吃驚的是,她居然伏在那男人地胸口上,自己的手好像還抓著男人的某個令女人害羞的部位。
「啊……」的一聲,項璇不禁用被子將自己的全身蓋住,指著李靖道:「我……我這是在哪?你……你對我做過什麼?」
「我們做了男人和女人之間該做的事。」李靖直接說道。
「啊……你……李靖……你是流氓!」
「不管你怎麼想我也好,但事情已經發生了。」李靖攤了攤手道,他並不想解釋什麼,女人在這個時候,是不會聽男人的任何解釋的,再說,李靖也不想解釋,其實就算沒有春藥的關係。李靖說不定也會把持不住的。
枕頭,衣服,襪子……統統朝李靖扔了過來,項璇此刻就像是一隻發了怒的母獅子,所有的東西都砸向了李靖之後,她發覺。最後只有身上的被子了。
而李靖卻沒心沒肺地看著,見她不動了,笑嘻嘻的問道:「你氣出完了沒有?」
「李靖,你……你毀我清白!我……我要殺了你!」
「如果你覺得你可以的話,你可以試試,我不還手!」李靖道。
項璇怔住了,因為乍聞自己**,腦子好亂,隨口說說而已。自己是一名警察,可不能隨便殺人的,可是。不殺了他,能解自己的**之恨嗎?但是,殺了他的話,又能解這心頭之恨嗎?
想到這裡,項璇覺得自己也不知道該如何處理是好,想想自己差點被人**,好不容易逃脫魔爪,現在卻又**於李靖,越想越覺得地委屈。趴在被子上哭了起來。
「別哭了,總會有那麼一天的。」李靖拍了拍項璇滑膩的後背,這句話也不知道是安慰還是火上澆油,聽李靖這麼一說,項璇哭得聲音更響了。
「哎,你慢慢哭吧,我先走了,還有點事要辦,回頭再來找你!」李靖說著。便要走出門,項璇這時候卻抬起頭,抹了抹眼淚,抽泣了一下問道:「阿三呢?」
「那個淫賊已經死了!」李靖笑道。
項璇點點頭,那淫賊居然想**自己,死一萬次也不為過,突然想起什麼道:「啊,難道是你殺了他嗎?」
「呵呵,你別傻了。殺人是要犯法的。不是我殺的!」
項璇的臉一紅,剛剛自己這麼激動。生怕李靖殺了阿三,分明自己是關心著李靖的嘛。
項璇在**於李靖之後,對李靖的感情已經起了一絲微妙的變化,不過她自己卻不知道而已。
項璇沉默了一會兒,又叫道:「不好,阿三死了,那麼就沒人知道到底誰是那爆炸案地幕後指使者了!」、
「放心,雖然阿三死了,臨死前什麼都沒說,但我還是知道誰是幕後指使者了!」
「你怎麼知道的?」項璇疑惑的問道。
「阿三是被誰殺地,誰就是這起爆炸案的製造者了。」
「你的意思是說,對方怕阿三洩密,想殺他滅口,難道對方也找過來了嗎?」
李靖聳了聳肩,沒有說話。
「那……你知道是誰殺的了?」項璇輕聲問道。
「不錯,我知道是誰了!」李靖的語氣剎時間又充滿了殺氣。
「李靖,我知道那件爆炸案讓你失去了很多,但你還是不要亂來,要依照法律程序辦事,知道嗎?」項璇關心的說道。
不要亂來?按法律的程序?李靖想笑,當初六爺要投炸彈炸工地時,他也會想這麼多嗎?按照法律的程序辦,李靖知道,是很繁瑣的一個過程,先是要將六爺抓捕歸案,然後再起訴控告他,再然後開庭審判,再落案,再槍斃。不,說不定不會槍斃。這些過程至少也得好幾個月吧,如果六爺在這個過程當中,被人救走了怎麼辦,或者他自己逃跑了怎麼辦?法律,只是某些人地手段,但法律卻並不十分可靠的。
所以李靖向來不相信所謂的法律,在他看來,法律就只有一個,那就是自己定得規矩。
既然六爺已經開始了遊戲,那麼這個遊戲就得繼續玩下去,而這個遊戲的規則,就得自己定。
換句話說,法律,就是一切自己說了算。
李靖心裡冷笑,表面上卻十分肯定的道:「當然,我是個良好市民,當然要靠法律來解決一切問題的。」怎麼說項璇也剛剛**於自己,也不能當面恥笑她那一套,再說,項璇也是一番好意。
項璇聽李靖這麼一說,信以為真,笑道:「你能這樣想就最好了,對了。快給我電話,咱們報警,立馬抓那一幫壞蛋!」
李靖搖了搖頭道:「這樣太打草驚蛇了吧,我想先去探探底,再作打算。」
「嗯,這樣也好。免得驚動了他們,就不好抓了……對了,難道你想一個人去嗎?」項璇問道。
「是的。」李靖眼睛眨了眨道:「怎麼,難道你也想去?」
「當然,這件案子可是我一直在跟的,這個時候,怎麼能少得了我呢?」項璇果然是個為了案子不要性命的女人。
「但是,你認為你能行嗎?」李靖不懷好意地盯著項璇看。
「行!我當然行!你太小看我了吧!」項璇說著,想起身爬起來。沒想到這麼一動,就牽動了下體,可憐她昨夜瘋狂的像是一人蕩婦。無數次的快感和**的副作用就是,下身微微一牽動,就疼痛難忍。見李靖露出不懷好意地笑,項璇俏臉一紅,突然大叫道:「李靖,你這個流氓,都怪你,還不快來幫忙?」
「呃……這怎麼幫忙啊?」李靖不免想歪。
「背著我,我一定要和你一起去!」
美女有命。李靖當然願意效勞。
只不過,待會美女如果看到自己血洗六爺的地盤,不知道會怎麼樣呢?
她會不會派警察來抓我呢?李靖很是期待啊,他真想知道,自己在這個女人的心目中到底是有著什麼樣的地位了。
麻東翻。
這名字很奇怪,其實這是個麻將館,是六爺開的第一家場子,據說這裡生意爆好,只不過最近一段時間。六爺消失了一段時間,生意有所回落。
但生意即使是低谷期,來打麻將地人還是很多地,不過可能六爺的場子太多吧,疏於管理,所以裡面烏煙瘴氣地,亂得很,魚龍混雜。
雖然李靖沒有說那個幕後人是誰,但一來這裡項璇就知道。這個人一定是b城響噹噹的六爺了。因為以前也來這場子抓過不少賭徒。但最後都無罪釋放了,項璇知道。這個叫六爺的是個勢力很大的老闆,有黑社會背景。
「難道是六爺?」
李靖點點頭,項璇在李靖這兒得到了確認,興奮不已。其實項璇早就知道,這個六爺雖然表面上做正當生意,不過背地裡卻做一些見不得光的勾當,項璇早就想扮倒六爺了,只不過一直找不到他的把柄,這次可是個好機會,千萬別錯過了。
項璇的腦子裡開始盤算著怎麼扳倒六爺地計劃,可是,接下來李靖做的一件事,卻讓項璇的所有計劃都落空了。
李靖攔住賭場地一名服務生,當然,說是服務生,其實就是賭場裡防止人鬧事的打手而已,那人見到是一位年紀青青的人,露出不屑的目光問道:「有什麼事?」
「我想問,杜六在哪?」
「杜六?」那人想了半天,這才想起這人問的是六爺,因為六爺的名聲太響亮了,大家都六爺六爺叫他,以至於忘了他本身的姓名。
「六爺已經很長時間沒來過這裡了……」那人翻了翻白眼,生氣的道:「小子,你算老幾啊,六爺的姓名可是你隨便叫地嗎?」
李靖並不生氣:「六爺大概多久沒來這裡了?」
「靠,小子,為什麼要告訴你啊!你是誰啊?」
見這邊好像吵起來了,又來了幾名打手模樣的服務生,一臉的橫肉,均怒視著李靖。
「哦。」李靖點點頭:「這麼說,這裡真的是六爺的地盤了?」
「當然,六爺的地盤,是沒人敢來鬧事的!」那人神氣活現的攏手雙手:「小子,你如果想要鬧事,就得首先惦量惦量你……」那個人還沒說完,突然就不說了。
不是他不想說,是因為他突然消失了。
當然,是被李靖一拳打飄出去的,飛出去好遠,而且是一頭撞在了窗玻璃之上,直接從窗口飛了出去。
剩下地那幾名打手一愣,好幾年了吧,都沒見過敢來麻東番鬧事的了。雖然這只不過是六爺手底下一個小小的產業,不過有了六爺這塊金字招牌,誰敢不怕死啊。
幾人齊聲吼著,向李靖衝了過去。
李靖輕描淡寫,三拳兩腳,將這幾人打翻在地。
「李靖。你……你想幹什麼?你……你不是說不想要打草驚蛇嗎?」項璇吃驚地拉了拉李靖,她忽然覺得,情勢有點難以控制了,或者確切的說,自己控制不了李靖的思想,這是個為所欲為的人,只要他想到做什麼,就一定會放手去做的。
李靖回過頭衝她嫣然一笑:「項隊長,你知道嗎?有時候。引蛇出動的最好方法,就是打草驚蛇。」
聽到李靖這一句貌似很有禪理地話,項璇呆了片刻。
就在她發呆地時候。李靖已經掀翻了一張桌子,然後跳到另外一張桌子之上,大聲叫道:「今天如果能僥倖不死地人聽著,告訴杜六,說老子已經知道那件事是他幹的,告訴他,現在老子來找他了,讓他準備好棺材!」
聽到「棺材」這四個字,賭徒們已經大亂了。呼喊聲一片,大家紛紛往門外跑。
麻將,撲克牌,牌九,一些籌碼散亂了一地,太亂了,李靖就喜歡這種亂地感覺,六爺的場子越亂,李靖心裡越興奮。覺得出了氣。
一群人不知道從哪裡鑽了出來,立刻將李靖團團圍住了。
這些人,就是六爺暗藏在地下地打手們。
這些人手上有砍刀,鐵棒,狼牙棒,諸多武器,首先便有一個人揮舞著狼牙棒衝了過來,朝李靖狠狠揮了一棒子。
眼看這一棒子就要擊中李靖了,李靖卻在這時候伸手撥了撥這狼牙棒子。
「砰%」狼牙棒的勢頭回敲。將自己的主人的臉部打得稀巴爛。
「啊……」一聲慘呼。那人倒在地上。
不待眾人齊衝了上來,李靖已經揮舞著拳頭迎了上去。如同穿花引蝶一樣,在人群中直走,橫衝,他的速度實在太快,明明有人見到他在自己的面前,一刀砍去,李靖卻消失得無蹤,這一刀便砍在了自己人身上。而且,他那一身類似於金剛不壞之功的變態體能,讓大多數人刀砍中他的身體,砍刀卻像是被極富彈力的東西一彈,打了個轉最後仍然砍在了自己身上。
不一會兒,賭場裡地賭徒全部跑光,剩下的,就是躺在地上哼哼唧唧不停的打手們,呼呼喘著粗氣,像看妖怪一樣地看著李靖。
賭場內所有手能碰到的東西,都被李靖毀了,砸了個稀巴爛。
其實李靖並沒有怎麼出手,這些人當中,大部分人都是自己砍中了自己,簡直太莫名其妙了,難道真的遇見鬼了?
李靖並沒有趕盡殺絕,他摸了摸光頭,淡淡地道:「告訴杜六,讓他等我,我會找到他的,這段時間,最好吃好一點,到時候,估計下面的飯菜不太合他的胃口!」
李靖知道,杜六此時,一定躲在哪個角落裡,而今天所發生的事,會以最快的速度傳到他的耳朵裡去。
李靖就是想讓他嘗試一下,這種害怕地感覺。
人,死其實並不可怕,最令人怕的就是,死前的那種知道死會到來的可怕的感覺。
這種感覺,比死更可怕,有時候,會慢慢吞噬人的靈魂。
李靖就是想告訴杜六,死神已經慢慢向你靠近了,你得作好準備了。「李靖,你到底想幹什麼啊?」項璇發了瘋似的衝到李靖的身邊,沒錯,李靖的事地確值得同情,杜六的做法的確很可恨,但這畢竟是法制社會,李靖這下想憑自己之能對付六爺,是犯法的。這樣一來,即使六爺落馬了,李靖也沒好日子過。
「沒什麼,我就是想讓杜六明白,讓他親眼看著自己一切的辛苦都慢慢消失,讓他嘗嘗失去的滋味是什麼樣子的!」李靖淡淡地道。
「李靖!你知道嗎?你這是違法的!」項璇猛力搖著李靖的身體,想讓他清醒一點。
「呵呵,對我來說,是沒有法地,我是駕奴於法律之外地!」李靖笑道。
「李靖,你不要再鬧了,告訴你,你再這樣下去,我會親手抓你的!」
李靖神色一變,盯著項璇:「你憑什麼抓我?」
「因為我是警察!」
李靖靜靜地盯著項璇看了好一會兒,他突然笑了。
「我知道你是警察,可你知道我是誰嗎?我是神!警察能抓得住神嗎?神會讓警察抓嗎?」
項璇呆住了,她看著這個自稱是神的男人,可是,想起這男人的種種事跡,除了用「神」這個字眼,還真的不好形容他了。
窗外警笛聲響,不知道是誰報了警了「裡面的人聽著,你們已經被重重包圍,趕快放下武器,棄械投降才是明智之舉!」
項璇神色一變,有點同情似的看李靖一眼,忽然輕聲道:「李靖,你……你……走吧,這裡由我來應付,記住了,不要再做傻事了,你不能和警察作對的,誰也不能!」
李靖笑了,說道:「項隊長,你愛上我了!」項璇一羞之間,忽然被李靖攔腰抱起。她使力掙扎,可發覺這是無用之功,這是個力氣很大很強壯的小男人。
項璇吃驚的看著李靖剝掉一些人的長衣衫,不禁驚問道:「李靖,你……你想幹什麼?」
李靖將這些長衫搓成一條繩索,然後將項璇綁在自己的背部,項璇像條八爪魚一樣緊緊貼著自己,雙手勾搭著自己的脖子。
「我今天就讓你看看,神是如何和這些凡人作鬥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