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第五十五章 施利之怒 文 / 宋庭金
女孩奇怪的望著他,不知道他到底在笑什麼。
「好吧。」
施利微微笑了一下,然後將車停了下來。
從車中走出來以後,一陣涼風吹了過來,施利的身體微微抖了一下,精神感到格外的清爽。
他閉上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自言自語般的道:「車外和車內果然不一樣。
女孩望著他調皮的眨了眨大眼睛,笑著道:「當然不一樣啊,難道你以前沒有嘗試過?」
施利睜開眼睛,望著女孩微笑著點了點頭。
女孩的心猛的一顫,剛才她沒有認真看這個男人,現在當這個男人站在她身前時,她才發現這個男人竟然這麼好看。特別是他的眼睛,深邃而幽遠,彷彿包含了宇宙間的一切奧秘。雖然他是在微笑,但她卻似乎從他的眼中看了無盡的憂傷,是什麼讓這個男人這樣的憂傷?
最讓人不可思議的是他的年齡。他的年齡太讓人難於猜透了。他看起來好像只有二十多歲,但他額頭上的皺紋絕不是一個二十多歲的男人應該有的。垂在他耳旁的幾根白髮彷彿在訴說著歲月的無情。
眼前的這個男人是一個迷,迷一樣的男人。
施利發現女孩正在愣愣的看著自己,樣子有些傻,但非常的可愛,便笑著問道:「在看什麼?難道我的臉上有什麼東西嗎?」
說著,施利伸出手在臉上摸了摸。
「你真好看。」話一說出口,女孩突然發現自己失言了。對一個陌生的男人說他長的好看,是不是太冒失了呢。而且,好看怎麼能夠用來形容一個男人呢?
她悄悄的望了他一眼,發現他的臉色沒有什麼變化,臉上仍然掛著那股溫暖的笑容,才稍微放下心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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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在兩個**美女的臀部各自重重的拍了一下,大聲叫道:「天已經大亮了,快點起來吧。」
娟和蓮同時嬌嚶了一聲,然後伸了個懶腰,揉著眼睛慢慢的從床上爬了起來。
兩人的臉上還充滿了倦意,迷迷糊糊的坐在那裡,望著金的眼睛充滿了迷茫。
看來她倆還沒有完全清醒。金故意咳嗽了一聲,然後望著她們**著道:「還賴在床上?你們是不是還想再和我大戰三百回合?」
娟和蓮尖叫一聲,連忙從床上彈了起來。看來昨晚金太過於與勇猛,在她倆的腦海中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象。
「你們還有沒有什麼衣服?」
金走向前去,坐到床上,一手抱住一個白滑的**,輕聲問道。
她倆同時嗔了金一眼,娟嬌聲道:「衣服都被你用刀割碎了,哪裡還有衣服。」說完,她望了望自己昨晚被金撕碎的底褲,臉變的嫣紅。
金在娟的高挺的**上抓了一把,道:「我的衣服不也被你用刀割碎了嗎?你還有沒有別的衣服,我們總不能一直這樣呆在這裡不出去吧。」
蓮將臉貼在金的胸膛上,微微的喘著氣道:「一直這樣呆在這裡難道不好嗎?還有我們兩人服侍你______」
金心裡不禁苦笑了起來,這兩個女人真不可理喻。他在蓮的紅潤而豐滿的嘴唇上輕輕的吸了一下,道:「好是好,但是我怕你們兩人也伺候不了我。昨晚我還沒有怎麼開始,你們就不停的大聲喊著救命______」
娟和蓮又同時嗔了金一眼,娟輕輕的在金的胳膊上咬了一下,在金還沒有來的及抗議前,她嬌聲道:「誰叫你昨晚對我們那麼粗暴?我們從來都沒有做過那種事。」
金聽的砰然心動,沒想到她們真的還是處女,看來自己昨晚真的是賺了,雖然挨了一鞭,但卻同時給兩個女孩開了苞,而且兩個女孩還那麼的迷人。
「是處女還那麼大膽?我還記的昨晚你抽了我一鞭子。」
說著,金伸出手在蓮的臀部重重的拍了一下,頓時,那雪白的臀部印上了五個紅紅的指印。
金的心裡突然產生了一絲歉意,自己是不是下手太重了。他望向靠在自己胸膛的蓮,只見她微閉著雙眼,輕輕的呻吟著,臉上露出了非常舒服的表情,好像在享受著什麼。
看來蓮真的是心裡有些變態,還喜歡別人打她的屁股。
「那,那你也抽我一鞭子吧。只要你高興,你想怎樣抽我都可以。」蓮閉著眼睛,喃喃的道。
「算了。」金在她的小鼻子上擰了一下,輕聲道:「你們不會真的想這樣一直呆在這裡吧?」
娟嬌笑著站了起來,媚眼如絲般望著金,道:「看把你急的。嘻嘻。我事先已經準備好了三套衣服。」說完,她又向金拋了個媚眼,然後走到床頭,將床頭的板子打了開來,從裡面拿出了一個包。包打開後,只見裡面有兩套女裝和一套男裝。
金驚訝著望著娟,詫聲問道:「難道你們事先已經知道了衣服會被割碎?」
娟含情脈脈的望著金,輕輕的走到了金的身邊,在床上坐了下來,道:「不,我們沒有想到我們的衣服會被你撕碎。但是我們的衣服從來都是一天一換的。我們從來不穿已經被穿過一天的衣服。」
「那麼這件男裝是為誰準備的?」
「嘻嘻,是專門為那些被我們虐待的男人準備的。不過沒想到昨晚我們反而被你虐待了。」
蓮伸出舌頭在金的胸膛上輕輕的添著。
金現在終於明白了是怎麼回事。原來自己不是第一個受她們虐待的人。聽她們的語氣,好像以前還有不少男人和自己的遭遇一樣,被綁在牆上受她們的虐待。只不過那些男人沒有自己那麼幸運,自己最後畢竟從被動轉成了主動。
「你們真是夠變態的了。難道那些男人最後都沒有追究了?」
「嘻嘻,事後我們會給那些男人一筆錢。有的男人還渴望我們以後繼續那樣對待他們呢。不過我們只喜歡找陌生的帥哥下手。那樣才夠刺激,才好玩。」
娟又將頭溫柔的靠在金的胸口,柔聲道。
金的心裡突然感到一陣莫名的悲哀,看來錢真的可以讓人丟下一切東西,包括人格和尊嚴。
「金,怎麼了,你好像不高興______」
娟迷茫的抬起頭,看著金的臉,輕聲問道。
金暗中壓下心裡不愉快的情緒,從臉上露出一絲**,道:「如果你們肯和我再大戰三百回合,我就會變的高興起來。」
說完,金一手抱起一個,將她們輕輕的拋到了床上。
在她們驚慌中夾雜著驚喜的目光中,金**著向她們撲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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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利和女孩並肩在鄉間小路上小跑著。
晨風迎面吹來,施利的頭髮輕輕向後飛著。
熱汗夾雜著涼風,施利的心裡無比的愜意。
女孩悄悄用眼睛望了一眼身邊這個男人,發現他也正似笑非笑的望著自己,女孩心臟的跳動突然加劇起來,變得越來越猛烈。
「你叫什麼名字?」
施利發現這個女孩竟然在偷看自己,便微笑著問道。
「我,我叫李靈。」
女孩慌忙將目光移向前方,結結巴巴的答道。
「李靈______好名字。」
施利沉吟片刻,便又沉默了下去。
「你呢,能不能告訴我你的名字。」
兩人默默的跑了一會後,女孩終於又打破了沉默。
「我?」
施利想了一會,決定還是告訴她自己的真名,鄉間的一個女孩對自己應該也沒有什麼危險。
想著,他微微一笑,露出了潔白的牙齒,道:「施利。」
施利!
女孩的心裡默默念著這個名字,她要將這個名字牢牢的記在自己的心裡,刻在自己心裡的最深處。
施利暗暗觀察著李靈,發現她聽到自己的名字後,臉色並沒有多大的變化,不禁也放下心來。
小路的盡頭是一條小河。
施利雙眼望著淌淌流動的河水,心裡慢慢的平靜了下來。
長時間沒有鍛煉了,突然跑了一段路,自己竟然還感到有點累。施利望著正在河裡戲耍的小魚,靜靜的想著。
李靈看施利望著河水出神,也不忍心打擾他。
她在他的身邊坐了下來,用小手撐起下巴,靜靜的望著施利。
「魚兒啊魚兒,你為什麼能夠那麼的快樂?」
施利望著河水中的快樂的小魚,突然自言自語起來。
李靈的心突然又抽動了起來,她又從施利的眼中看到了那股深深的憂傷,深不可及。
「你有什麼不開心的事嗎?」
李靈突然將心裡的疑問問了出來,當話說出口後,她暗暗驚訝起自己的大膽。
施利將目光慢慢的轉向了李靈,李靈的心突然亂跳了起來,多麼深邃的眼神啊,多麼慈祥的目光啊。他現在看起來既像一位知識淵博,經歷過人間百年風雨的長者,又像一個需要人來愛,需要人來保護的剛出生的嬰兒。
「我曾經有一個非常美麗的妻子,還有一個非常可愛的女兒。」
施利的目光轉向天邊,緩緩的道。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突然對這個女孩說起這些。
「如果我的妻子還活著,那她現在一定仍然和你一樣的美麗。如果我的女兒還活著,那她也應該有你這麼大了。」
說著,施利的目光又轉向了李靈,眼中充滿了慈祥。
也許她觸動了我內心深處的那根弦吧。
施利暗暗對自己道。
李靈一雙楚楚動人的大眼睛望著施利,心裡一陣顫抖,難怪他的眼中會有一股讓人心痛的憂傷。他一定很愛她的妻子和女兒吧。
「對不起,真的很對不起。我不該提起你的傷心事。」
李靈連忙道歉道。
「不要緊。無論你提不提起,我的心裡都會一直想著她們。」
施利望著李靈,微微笑著。他感到眼前的這個女孩真的很可愛,非常的可愛。
李靈被施利看的有些不好意思了,小臉突然變的透紅。
「好了,現在時間不早了,我們該回去了。」
施利轉過身來,望著李靈輕聲道。
「嗯。」
李靈點了點頭。
然後,兩個各懷心事的男女漫步在鄉間小路中。
當施利走回停車的地方時,突然發現自己的車不見了。
「你停在這裡的車呢?」
李靈也發現了情況有些不對,輕聲問道。
施利微微一笑,道:「被人偷了。」
「被,被偷了?」
李靈突然變的非常緊張,臉色一下子變的蒼白。
施利微笑著望著李靈,輕聲道:「沒關係,我有辦法將車找回來的。」
說完,他掏出一個黑色的手機,撥了一個號碼,說了幾句話後,便掛上了。
他邊將手機放回衣內,邊道:「只要這輛車還沒有離開這個市,我就有辦法把它找回來。」
然後,他向回去的路望去,自言自語般的道:「只不過現在可能要走到市區了。」
本來他只需要打個電話,馬上就會有車來接他,只不過他不希望自己的秘密被別人發現,特別是他的手下。
「你,你還沒吃早飯吧?」
李靈怯生生的問道。
施利將目光轉向她,緩緩的點了點頭。
「那你先去我家吃點東西再回去吧。」
李靈的目光中夾雜著幾分羞澀和幾分興奮。
施利突然感到眼前的這個女孩真的很有趣。以往別人只要聽到自己的名字,躲都來不及。這個女孩竟然還想請自己去她的家!
李靈望著施利那深不見底的目光,緊張的用牙齒緊緊的咬著自己的下唇。
「好吧。」
施利微笑著點了點頭,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接受這個女孩的邀請。他只想著如果自己拒絕了的話,這個女孩一定會很失望。至於自己為什麼會突然那麼在乎這個女孩的感受,他不想去想,也不願去想。
李靈長長的鬆了一口氣,臉上又露出了調皮的笑容。
李靈的家並不遠。
穿過一條土路和一個樹林,便到了李靈的家。
李靈的家還是以前的土屋,從外面看起來非常破舊,但是對於已經過厭了城市生活的施利,這種破舊的土屋反而給了他一種很新鮮的感覺。
「爹,我回來了。」
還沒有走到門口,李靈便興奮喊了一聲。
施利突然感到氣氛有些不對。
到底有什麼不對,他也說不清楚。但是以往的經歷使他鍛煉出了一種超於常人敏感。
他快步走到門口,只見一個滿臉是血的老人躺在地上,他用手緊抱著頭,全身不斷抽動著。兩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嘴裡叼著煙,正在用腳在在老人的身上亂踢著。
施利的心裡突然升起了一股怒火。他不是一個衝動的人,他曾經用手將人活活掐死過。但他從來沒有打過老人,他的心裡對於老人有一種深深的敬意。
突然看見兩個年輕力壯的小伙子那樣欺負一個老人,他感到一股怒火直衝向腦門,他的拳頭捏的咯咯直響。
「爹!」李靈此時也走到了門口,一看見屋裡的情形,她狂叫一聲,便欲向屋裡撲去。
她的叫聲引起了屋裡兩個青年的注意。他們又在老人身上重重的踹了一腳,然後將嘴裡的煙頭扔到老人的身上,將頭轉向了李靈。
「小妞,你終於回來了。」
其中一個青年望著李靈**著,突然,他感到了一股深深的寒意,他感到兩道穿透了他的身體的寒光在自己身上慢慢移動著。不僅他,另一個青年也有同樣的感覺。他倆一起將目光轉向寒光的來源處,然後一起顫抖了起來。
那是一雙不含有任何人類感情的眼睛,幽深,冰涼。那雙眼睛中甚至還含有一絲絲的憐惜,似乎是對他們以後命運的憐惜。
他們突然後悔了起來,後悔到了極點,後悔自己為什麼會起的那麼早,後悔自己為什麼會來到這裡。他們更感到上天的不公,為什麼偏偏自己會遇到這麼可怕的人,一個噩夢般的男人。
儘管外面耀眼的陽光已經射入了屋內,映到了兩個青年的身上,但他們卻感到自己彷彿置身於冰冷漆黑的冰窟中,兩人的心裡都充滿了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