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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第198 章 (全書完) 文 / 宋庭金

    一點熱淚落了下來,落在了軒軒那張美麗的臉龐上。軒軒感覺那滴淚滾燙滾燙的,她看見自已的夢中情人的雙目濕潤了。他哭了?他為什麼哭了?難道夢中的人的淚也能夠那麼熾熱嗎?軒軒伸出自己的舌尖,輕輕的添了一下那滴滑落到自己嘴邊的淚珠,鹹鹹的。

    軒軒笑了,能夠在夢中嘗到自己心愛的情人的淚水的味道,對她而言,已經是上天給她的最大的恩惠了。這滴淚珠的味道,將會被她珍藏在記憶的最深處,最深最深處。

    即使現在這個夢突然破碎了,她也心滿戀足了。她不是一個貪心的女人,能夠在夢中與心愛的情人相見,能夠撫摸到情人那溫暖的臉龐,能夠嘗到情人那熾熱的淚珠的味道,她就已經滿足了,非常滿足了。於是她輕輕的閉上了眼晴。

    金洋與施利看見;軒軒又將眼睛閉上了,以為她發生了什麼意外,頓時都驚惶失措了起來。

    「軒軒,你怎麼了?」金洋急聲問道,他伸出手,觸到軒軒那小巧的鼻翼下,感到軒軒仍然在呼吸。

    一聽到那熟悉的聲音,軒軒的嬌軀猛地一震,她再次緩緩睜開了雙眼,望著金洋那驚慌的臉龐。

    「夢還沒結束嗎?」軒軒輕聲道。

    金洋被軒軒這股莫名其妙的話攪的一愣,他顯然沒明白軒軒的話的意思。不過看見軒軒並沒有什麼事,他剛才慌亂的心才平息了下來。

    「你說什麼?軒軒,你還認識我嗎?」金洋試探性的問道。施利則緊張的望著軒軒,他也擔心軒軒頭腦會出現什麼問題。

    「你不是金洋嗎?我怎麼會不認識你呢?」軒軒「噗哧」輕笑了一聲。

    看見軒軒並沒有失憶,金洋更為放心了。

    不過,看見軒軒笑了起來,金洋心中升起了一絲失望。在他的想像中,軒軒突然看見他後,也應該會向芝芝一樣。抱著自已大哭一場。但是,結果軒軒沒有哭,而自己卻莫名其妙的流下了淚。他抬起手,擦去了眼角地淚水。

    「咦,這個夢為什麼這麼真實?而且這麼長?以前每次夢見你時,只有很短暫的時間,夢就結束了。」

    軒軒自言自語的道。

    金洋此時終於明白了,軒軒竟然一直以為自己還在做夢。他深深的注視著軒軒的雙眼,並伸手輕撫她的小手,道:「軒軒。這不是夢。」

    「騙人!」軒軒翹起了小嘴,道:「每次在夢裡你都是這樣對我說,但每次你都讓我空歡喜了一場。這次我不會再被你騙了。」面對軒軒這可笑的固執,金洋威覺有些哭笑不得。但同時,他也有些心酸。

    金洋不準備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下去了。現實與夢又有多大的區別呢?

    「軒軒,我介紹一個人給你認識,」金洋將手搭在心情緊張的施利的肩上,輕聲道:「他是你親生父親。」

    軒軒好奇的目光轉向施利,再次嬌笑了起來:「洋,你在夢裡怎麼也變得愛開玩笑起來了。以前夢中的你可不是這樣。難道我連自己的父親也不認識嗎?他早已經去世了。」

    金洋發現施利地神情有些落寂,他輕輕的拍了下施利的肩脖,用目光鼓勵施利說話。

    施利深吸了一口氣。他深深的注視著軒軒的眼晴,柔聲道:「我真的是你的父親,你也不姓黃,而是姓施。那個將你撫養長的人並非你的父親,他是我的一個仇家。他在你和你的妹妹出生的那一天,把你們偷是了。而醫院為了逃避責任,告訴我,你們一出生便離開了人間。所以我一直以為你們已經不在了。都是父親不好。讓你和你的妹妹受了那麼多的苦難。」

    本來,軒軒只是好奇的望著眼前這個陌生的男人,她感到這個男人給她一種十分親切的感覺。但隨著這個男人地傾訴,軒軒的目光漸漸迷惑起來。當施利的話說完後,她明顯感覺自己的心不由的抽動了起來,彷彿心中的一根弦被撥動了一樣。

    她看見眼前這個男人的眼圈漸漸紅了,目光中包含著無限深情與慈愛。沒有無盡地歉疚之意。雖然這個男人的話是那樣的不可思議,那樣的離奇,但軒軒本來堅定的信念竟然開始動搖了。不知為什麼,她竟然有些開始相信這個男人那荒唐的話了。那是一種無法解釋的感覺,她感到自己與這個男人之彷彿存在著無形的聯繫一種讓她感覺極其溫暖和親切的聯繫。這種感覺是她以前從末有過的難道我在夢裡見到了我的親生父親?難道一直將我和妹妹養大的那個男人真的不是我們的父親?她想起了自己以前的那個父親,那個父親在自已的記憶深處,是一個冷酷而毫無感情的人。她從末那個父親的身上體會到絲毫的親情,她感覺那個父親似乎對自已與妹妹有著一種毫無緣故的恨意,她一直以來,都以為那只是自己的幻覺。她想起了那個父親從小就蓄意挑起白已與妹妹之間的矛盾,他利用歡歡那嫉護而又極端的性格,不停的引起歡歡與她產生矛盾,積累仇恨,以致於最後歡歡完全將她當成了仇人,導致了一場給所有人都帶來了無可彌補的傷害的悲劇。

    軒軒迷茫的望向了金洋。

    金洋語氣肯定的道:「軒軒,他的確是你的父親,或許你現在無法接受這個事實,無法相信我們所說的話。但是,他的的確確是你的父親,我向你保證,我絕對沒有騙你,以後你就會明白的。」

    施利也柔聲道:「歡歡,你與你母親長得很像,非常像,也許看到你的母親的照片後。你會對我多幾分信任。」

    說著,施利小心翼翼的從懷中掏出自已的錢包,將一張塑了一層保護膜的照片輕輕的拿了出來。

    「這就是你的母親。」

    施利目露柔情,將照片遞給了了軒軒。

    軒軒疑惑的接過照片,一看見照片上的那個與自已幾乎一模一樣的女人,軒軒驚訝的徽徽張開了小嘴。如果不是由於那女人的年紀遠比她和歡歡要大,她甚至會認為這就是她或者是歡歡以前的照片。

    驚訝地注視著這個看起來三十多歲,與自已長得幾乎一模一樣的女人,軒軒可以肯定,自已與她一定有著血緣上的聯繫。

    「她就是你的母親。」

    施利柔聲道。他神情複雜地望著自己的女兒。

    金洋看出來軒軒似乎已經開始相信他們的話了,他站起身來,來聲道:「你和你的父親好好的聊一下吧,他會將所有的事情都慢慢告訴你的。」

    「不要走!」發現金洋有離開的意思。軒軒突然驚慌的呼道。

    施利也伸手拉住了金洋,讓金洋也留在這裡。他看的出來軒軒此時最信任和依賴的人,恐怕就是金洋了。

    金洋又重新坐回了軒軒的身邊,他深情的注視著軒軒,柔聲道:「你現在心中是不是仍然還在懷疑?」軒軒面露痛苦的神情,她緊閉上了眼晴,搖頭道:「不,我並不是不相信你們的話。沒有人會去冒充別人的父親。我相信你們不會騙我。只是。突然之間多出了一個父親,我一時還無法接受,我的心好亂好亂!」過了一會,她漸漸平靜了下來,她的眼晴也緩緩重新睜了開來,她靜靜的盯了一會金洋,聲音變得出奇的溫柔:「難道我現在真的不是在做夢?」在別人還沒有回答之前,她突然狠狠地咬了下自己的嘴唇。鮮血頓時流了出來。她的眉頭皺了一下,小聲道:「好痛!這真地好像不是夢。」

    再次將目光移向了眼前這個讓他牽腸掛肚,魂牽夢縈的人,這個給予了她最多的快樂,也給了她最深的痛苦的人,她的神情漸漸的發生了變化。在金洋的目蹬口呆中,她突然從床上坐了起來。緊緊的將金洋抱住了,激動的道:「洋,是你,真的是你!我沒有做夢,這次我真的的沒有做夢。我真的見到你了!」淚水猶如泉水般從她的臉上流淌了下來。

    望著突然淚流滿面的軒軒,金洋什麼也沒說,他此時唯一能做的就是緊緊的將軒軒擁在杯中。

    當金洋,施利與軒軒從臥室中出來,來到大廳時,芝芝與婷婷早就在大廳中等候了。

    芝芝臉上的興奮之色還末散去。顯然,她剛才在外面玩的很痛快。不過,她的眼中也多了幾分憂慮,剛才婷婷已將將金洋每天需要數次性生活,才能維持生命的事實告訴了她。

    她自然知道憑自己那瘦弱的身體,根本就不可能滿足金洋。此時她的心情十分矛盾,她既希望金洋以後只愛自己一個人,但又擔心金洋真的會死去。見識了婷婷那出神入化的本領之後,她對婷婷的話深信不疑的。

    她知道自己必須說服金洋以後多找幾個女人。她很擔心癡情的金洋寧願痛苦的死去,也不願意按受別的女人。

    正當芝芝為這件事情苦惱的時候,她看見金洋從樓上的臥室中是了出來,他的身邊又多了個漂亮的白髮女人。

    她呆了一子,對於這個白髮女人,她的印象是很深刻的。她知道這個女人就是金洋以前的那個女朋友。

    芝芝的心中升起了一股喜憂。

    神仙姐姐是很喜歡洋的,她一定願意跟著洋,洋以前的女朋或一定還愛著他,如果她得知洋中了那種奇怪的毒,她也一定願意幫他。現在已經有兩個了,再加上我,一共三個人,只要洋願意,那他以後就不用擔心毒發了。

    芝芝興奮的思索著,但同時。她心中還夾雜著幾分失落。為了不讓愛人毒發身亡,她必須與別的女人共享自己的愛人。無論心胸多寬廣的女人,心裡恐怕都有些不好受,畢競,現在不是封建時代。

    軒軒也看見了芝芝,她眼中閃過了一道訝色,但隨即便恢復了常態。剛才在臥室中,金洋已經發誓,他愛的人是她,她再也不用擔心這個小女人會搶是他的情人了。

    好奇地望了幾眼沙發上陌生而美麗的黑女人。軒軒對著婷婷禮貌性的點了點頭,然後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

    婷婷臉上掛著神秘莫測的笑容,猶如觀察貨物般打量著軒軒。那毫不遮掩的目光讓軒軒感覺有些不自在。

    金洋連忙上前來,將婷婷的身份介紹了一編。

    當軒軒聽金洋說那個黑女人竟然是個神仙時。她顯得十分震驚。她雖然相信金洋不會騙她,但是她怎麼也無法明白,傳說中的神仲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她不是一個唯物主義者,但是她無法突在接受神仙的存在。

    雖然心中充滿了疑惑,她仍然若無其事的望了婷婷幾眼,便將目光舉向了金洋。

    「金洋!?」正在這時,一個相貌普通的年青人從廳門外走了進來。他看見金洋後,驚喜地呼了一聲。

    金洋轉頭望去,原來是丁海來了。

    丁海看見金洋平安的歸來了。似是十分的興奮。他大步走了過來。當看見沙發上的黑美女婷婷時,他臉上閃過一道畏懼之色。

    昨晚婷婷給他留下地深刻印象,讓他對這個傳說中的巫仙極其忌憚。

    金洋連忙將丁海介招給軒軒認識。軒軒知道自已正是被這個叫丁海的年青人帶人救出來的,她感激的謝了一番。

    丁海在施利旁邊坐下後,好奇的詢問起金洋這兩天的遭遇。金洋簡略的將自己殺死成天。以及後來遇見吸血鬼,被吸血鬼抓走,最後又被婷婷救出的經歷說了一遍。

    雖然金洋講故事他能力並不是很強,但眾人仍然是聽得心驚肉跳。特別是芝芝。當他聽說金洋幫她將仇人成天殺死後,她激動的眼圈都紅了。

    當金洋將故事講完後,所有的人都並目光轉向了婷婷,所有的人都對好婷婷那強大的力量感到震驚和崇拜。

    丁海的心中升起了一股擔憂,他知道,自己的愛人月的父母都慘死在了婷婷她手中,他很擔心月會受不了這個打擊。雖然她很討厭她的父母。但是她們之間畢競有著無法分別的親情血緣關係。

    軒軒對婷婷也更加好奇了,她很想見識一下婷婷那出神入化的本領。

    「打擾了你這麼久,我想我們也該走了。我和金洋今天晚上就離開紐約。」

    正當丁海陷入深深的苦惱之中時,施利那充滿磁性的聲音傳入了他的耳中。

    丁海愕然的抬起頭來,訝聲道:「是不是我這幾天招待不周?你們為什麼這麼急著回去呢?」施利連忙笑道:「丁兄的熱情招待已經讓營們受寵若驚了。只不過我們來這裡的事情已經辦完了,實在不想繼續打擾丁兄了。丁兄對我們的友誼我們會深深的刻在心中的。如果丁兄擬後來g市,一定不要忘了我這個朋友。」

    丁海又挽留了一番,但由於施利離去的態度很堅決,丁海只好不再堅特。

    「施兄,金兄,有一件事情,我渴望能夠得到你們的幫助。」

    丁海懇切的道。

    「什麼事情?丁兄不用客氣,只要我們能夠幫上忙的,我們一定會盡力幫你的。」

    施利誠懇的道。

    「我的朋友中有一個巫師,他在修練的過程中,需要一些聖光融和後的血。我想,你們能不能。」丁海遲疑著道。

    「這只是件小事。你的那個朋友需要多少血?」「一碗就足夠了。」

    「沒問題,你這裡才醫療儀器嗎?」說若,施利將袖子捲了起來。金洋也毫不猶像的掀起了袖子。

    「太感謝你們了,我馬上就去叫人去拿。」

    丁海再也顧不上客氣,他連忙興奮道,並起身喚來了一個僕人。

    輸完血後,丁海帶著眾人去外面的一家大餐廳裡用餐。在等待上菜時,芝芝悄悄的拉了一下軒軒的袖子。

    軒軒奇怪的望向芝芝,芝芝對她做了個眼色,然後起身向衛生間。軒軒雖然不知芝芝究競想做什麼,但仍然跟著她一起過去了。金洋望著她們一前一後的離開,不由的暗自擔心她們是不是又出去吵架去了。但婷婷卻笑而不語。看見金洋那幅擔心的模樣,婷婷突然小聲在他耳邊道:「放心吧,你的小芝芝是在幫你尋找解藥。」

    尋找解藥?金洋微微一愣,隨即便明白了婷婷的意思。他輕輕的握了一下婷婷的小手,以示感激。婷婷嬌笑著白了他一眼。當芝芝與軒軒回到桌上後。金洋發現軒軒的神情明顯有些不對,她時不時的望他一眼,目光極其複雜,夾雜著幾分擔枕。不過,她也並不像芝芝那樣天真。雖然對金洋身上所中的奇怪的毒很擔心,不過他仍然是半信半疑。

    當菜上齊後,金洋毫不顧忌形象,狼吞虎嚥起來。他已經很久沒有吃東西了,肚子早餓扁了。婷婷則什麼也沒吃,她只是靜靜的坐在那裡,含笑望著金洋。眾人知道她是神仙,便沒再勸婷婷用餐。

    餐後,眾人一起去購買機票。順便觀看一下紐約的繁華。

    本來婷婷沒有任何證件,但丁海只讓婷婷照了幾張照片,很快,婷婷所有的證件都被丁海準備妥當了,大家對丁海他神通廣大更為折服。

    買好機票後,丁海便獨自離開了。

    金洋攔下了一輛出租車,與施利,三個女孩乘車在街上觀光。在車上。芝芝好奇的問起她哥哥的下落。軒軒說她與宋而很早時就分開了,芝芝惋惜的歎息了一聲。

    軒軒所說的話都是金洋讓她用來騙芝芝的。金洋並不希望芝芝知道她哥哥的死訊。

    下午三點多,眾人才回到別墅。

    施利告訴大家,飛機票是晚上七點,做一下準備,然後他便去臥室了的,讓眾人先好好的休息一下,他本想讓軒軒也來臥室,他想單獨與軒軒相處一會,但無奈軒軒將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金洋身上,施利不由的對金洋有些嫉妒了。

    當金洋回到臥室想休息一奮時,軒軒也跟了進去。「你身上是不是中了一種奇怪的毒?」軒軒緊張的問道。

    金洋點了點頭,他故作一副痛苦的模樣,深深的歎了口氣。

    軒軒的神情微微變化了一下。她突然轉身將臥室的門反鎖了。在金洋目瞪口呆中,軒軒突然緩慢的脫去了自己的外套,露出了自已雪白的肌膚。她所戴的胸罩與所穿的內褲,都是雪白色的。

    「你,你想做什麼?現在外面有很多人啊!」金洋結結吧吧的道,他暗吞了口口水,一股熾熱的熱流瞬間從他的小腹處生了起來。

    「你放心吧。宋芝芝與婷婷去外面飛去了。而我父親則在臥室中睡覺,他不會打擾我們的。」

    深情的注視著金洋,軒軒緩步走到了金洋的身邊,然後輕輕的抱住了金洋。

    金洋感覺白己的呼吸明顯急促了起來,而軒軒則彷彿十分的羞澀,她抱住了金洋之後,似乎不知道接下來該做些什麼。她將眼睛緊緊的閉著,俏臉上了一股紅霞所覆蓋。她身上所散發的熱量幾乎要讓金洋身上的衣服燃燒起來。

    金洋乾嚥下一口口水,他那不老實的手不知不覺中伸到了軒軒的背後,十分熟練的將她胸罩解了開來。

    當那雪白色的胸罩從軒軒的胸口脫落了後,當那散發著處女氣息的嫩白而充滿彈性地一下子彈了出來時,金洋再也不想去思考任何問題,他現在只想做的,便是盡情的享受

    **過後,金洋心滿意足的躺在床上,他全身都充滿了汗水。床單上那鮮紅的血,證明了軒軒之前仍然是處女之身。這讓金洋更增添了幾分對軒軒的憐愛。

    軒軒則彷彿死去了一般。一動也不動的躺著。她感覺全身彷彿要散架了一般,身上早已沒才任何力氣。

    現在,她確定了一件事,金洋的的確確是中了毒,不然絕不可能在xing方面是如此的厲害。她以前雖然沒有做過這事,不過她看過不少**錄像和書籍,而且,她也認識不少淫蕩的女人。對於xing的瞭解,她絕對是專家級別的。她從未聽說過一個男人可以如此的強猛,那真地是將女人整的死去活來。軒軒自信白己的忍耐力和體力都是很強的。但剛才仍然差點被金洋整暈了過去。軒軒現在肯定金洋一定是中了芝芝所說的那種奇毒。同時,她心中也開始為芝芝擔心起來,以芝芝那瘦弱的身軀,能經受得住金洋那麼猛烈的衝擊嗎?

    過了一會。由於擔心芝芝從外面玩回來後,會來找自已。金洋輕輕的從床上跳了下去,然後穿好衣服離開了臥室。

    果然,當金洋剛從樓上下來時,芝芝與婷婷剛好從外面回來。「軒軒姐姐呢?」芝芝一進入大廳,便望著金洋興高采烈的問道。「她在上面睡覺?」金洋在沙發上坐了下來,給自已倒了杯茶水。

    「她很累了?我想讓她和我們一起出去飛,她一定會很喜歡在空中飛翔的感覺的。」

    說著話,芝芝蹦蹦跳跳的向樓道口奔去。「啊。她很累,你還是不要去打擾她了。」金洋連忙喚住了芝芝。

    「哦?剛才她還好好的,現在怎麼突然累了呢?」芝芝自言自語來的奇怪的道,她不甘心的走了回來。

    婷婷彷彿看出了什麼,她意味深長的望了一眼全洋,然後妖笑著道:「芝芝妹妹,我們再出去玩吧,我還會很多別的法術。」

    芝芝的眼晴一下子亮了起來。興奮的道:「好啊,那我們再出去玩吧。」

    與金洋告別了一聲,芝芝又拿著婷婷的手,蹦蹦跳跳向門外走去。金洋望著芝芝與婷婷的背影,苦笑了一聲。看來,用不了多久,所有的女人都會將婷婷當成大姐。

    第六章下午五點多。大家都準備出發時,丁海仍然沒有回來。

    「我們走吧,或許丁海現在在忙什麼事情。」

    施利道。

    金點了點頭,他轉頭對身後的女人們道:「好了,出發吧。」

    所有的女人都興高采烈,只不過軒軒興奮的俏臉上仍然夾雜著幾分疲倦,顯然,她的體力仍然沒有恢復過來。發現金洋投射過來的不杯好意的目光時,軒軒嬌嗔了他一眼。

    他們剛剛走出別墅,還沒有到達公路上時,兩道人影從遠處飛射而來,轉眼間便到了眾人的跟前。

    一男一女堵在了小路上。攔住了金洋他們的去路。

    「是你!?」一看見那男人,金洋與施利不由的同時呼道。

    那男人正是殺死平渙和宋雨的兇手,曾經與金洋,施利交過手的黑衣人。此時,他仍然穿著一身黑色的衣服,本來已經被砍斷的手有已經重新接好了。他的旁邊站著一名極其美艷的女人,金洋感覺這女人極其眼熟。

    突然,金洋腦中閃過了一道靈光。這女人與昨天晚上那名被婷婷殺死的女吸血鬼長得極其相識。只不過,這女人非常的年輕。

    金洋敢肯定,這個年青女子與那晚那個女吸血鬼一定有著密切的血緣關係,甚至,他們可能就是母女倆。

    難道她是昨晚的漏網之魚?

    金洋暗自尋思著。一道血光閃過,魔刀已經滑落到了金洋的手中。

    婷婷望著突然堵在路上的兩人,神情極其悠閒。她知道,對付這兩個小角色,根本就用不著她出手。

    「婷婷。保護好芝芝和軒軒!」丟下這句話後,金洋揮物著手中的魔刀,猶如一道電光般,向殺害自己師父的黑衣人射去。而那個黑衣人也在此時帶著一股旋風,向金洋迎來。

    黑衣人的速度明顯快了不少,他的手中拿著一對閃動著寒光的鋼爪o婷婷的心中升起了一分疑惑,在白天,吸血鬼應該會喪失大部分的力量,而且,普通的吸血鬼的速度也不會如此之快。突然。她想起了那天丁海向金洋與施利索要那碗聖光之血。難道正在婷婷疑惑的時候,金洋與黑衣人的戰鬥已經快要結束了。雖然黑衣人的力量提高了不少,但是,面對擁有魔刀的金洋。他仍然只有躲的份。他手中的精鋼利爪一碰到金洋的魔刀,便會多一個裂口o施利發現金洋一個人已經能夠對付那個黑衣人了,便沒有出手。他擔心自己的女兒又會出現什麼意外,即使有婷婷保護,他仍然不是很放心。他小心的注視著前面那名一直沒有什麼反應的長髮女人。

    那長髮女人根本就沒有去關心自己的僕人與金洋之間的戰況,她的目光緊緊的注視著婷婷,注視著那名傳說中的巫仙。她已經得知了自己父母的死訊,也知道了殺害自已父母的兇手。雖然她明知自已絕不是眼前這個巫仙的對手,但是她仍然趕來攔截下了他們。

    在苦苦哀求丁海替她的父母報仇。但仍然被拒絕之後,她心灰意冷了。突然之間,她感覺自已與丁海之間的愛情競然是如處的妙小。曾經丁海信誓旦旦的說願意為她去死,但今天,當她第一次求丁海為她做一件事情時,競然被拒絕了。而且還是被堅決地拒絕了。

    在對丁海極度失望之後,他請丁海幫她去買一個發卡,當丁海一離開。她便立即與自己忠心的僕人趕到了達裡。

    親情沒有了,愛情也沒有了。活著還才什麼意思呢?

    月是抱著必死的心來到這裡的,她望著婷婷的目光中充滿了怒毒。

    婷婷則對那怨毒的目光絲毫不以為然,她甚至懶得去看那個長髮女人。她的目光一直集中在打鬥中地金洋的身上。

    芝芝與軒軒本來緊張到了極點。軒軒甚至準備加入場中的戰鬥,但是,當看見金洋大發神威,將那個黑前人打得毫無還手之力時。她才安下心來。同時,她望著金洋的目光中充滿了崇拜。

    一顆人頭飛了起來,那黑衣人無頭的屍體突然停了下來,接著緩緩倒下了。

    芝芝恐懼的用手遮住了眼晴。

    師父,徒弟終於為你報了仇,您安息吧。

    金洋望著還在地面上滾動的頭顱,心中默念道。

    此時,月彷彿回醒了過來,她望著自已失去了頭顱的僕人,突然笑了起來。沒了,現在連一直陪伴自己長大的僕人也沒了,這個世界再也沒有自己所留戀的了。

    帶著一長聲尖嘯,月突然向婷婷射了過去,猶如撲向烈火中的鳳凰般,濃烈的殺氣從她的身上向四面八方射去。

    一感覺到那股殺氣,金洋幾於是毫不擾像的,揮起魔刀,向那名抱著必死之心的女人迎去。

    一顆美麗的頭顱飛了起來,髮絲四處飄散了開去,那失去了頭顱的軀體仍然向前移動了一段距離,才停下緩緩地倒在地面上。

    金洋疑惑的望著那倒在地面上的軀體,剛才他幾乎沒有遭到任何反抗,他感覺那女人彷彿是在自殺。

    不僅金洋,其他人也有這種想法。

    正當所才的人都在為眼前的事情疑惑之際,平曠的小路上突然刮起了一股劇烈的風。

    那風來得是如此的突然,如處的猛烈,路邊的小樹在那猛烈的風中不停的左右搖擺了起來。

    「好奇怪的風!」金洋的眼晴幾乎睜不開了,他艱難的回到了大家的身旁。施利緊緊的抓著軒軒的手,似於擔心軒軒被這股風吹走一般。而芝芝本來緊緊的挽著婷婷,看見金洋過來後,他連忙將金洋抱住了。

    「這風的確很奇怪。」

    婷婷皺了皺眉頭,她輕輕地念了幾句咒語,一股溫柔的氣體突然從地低升起,那氣體猶如保護傘般,鼗眾人都包圍住了。眾人瞬時都感覺輕鬆不少,那風雖然仍然很強烈,但經過那氣體的隔離之後,吹到眾人的身上。讓眾人感覺彷彿被微風撫摸一般。

    「我們還是趕開離開這裡,去公路邊搭車去吧。」

    芝芝小聲建議道。一看見那兩具無頭屍體,她就感覺非常地不舒服和害怕,不過幸虧那屍體沒有流出血。不然,她可能早就暈眩了過去。

    金洋點了點頭他也有種趕快離開的想法。

    正當金洋準備將魔刀收起來的時候,一聲悲嘯聲從遠處傳了過朱,接著,那聲音越來越近,越來越大。

    一個人那彷彿是鴛著狂風般,飛馳而來。

    「月!」

    一聲淒厲之極的慘呼響起,來人看見那具無頭女屍時。悲傷欲絕的呼了一聲,奔到那女屍的身邊,痛苦的跪在了地上。他將那女屍緊緊的抱在了自已的懷中。

    丁海?!

    眾人一看沮來人相貌,都不由地愣住了。那名駕風飛馳的人正是丁海。

    婷婷也吃了一驚,她突然料到這兩名吸血鬼與丁海有著一定的聯繫,但是卻沒想到相貌普通的丁海竟然擁有如處驚人的能力。他好像能夠與風產生共嗚,能夠借用風的力量。

    正當金洋與施利被眼前突然發生的事情弄的有些不知所措時,丁海輕輕的放下了懷中的女屍。緩緩的站起身來。

    冰冷的目光光射向金洋,丁海用不含任何感**彩的聲音道:「是你殺死了月?」

    金洋被那目光盯得十分不自在,他結結巴巴得道:「丁,丁兄,她…。」

    一時之間,金洋根本就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但丁海卻已經明白了一切。他掃了一眼金洋手中得魔刀慘笑了起來。

    「妄我將你們當成了自己的好兄弟,你們卻這樣對待我地女人」那淒慘的笑聲讓所有的人都不寒而慄起來。

    「你該死,你們都該死,全部都該死!!!」丁海突然停止了笑聲,臉上神情變得極其恐怖,伴隨著一聲驚天動地的怒吼聲,丁海突然對著眾人伸出了右手。

    「小心!」

    婷婷剛剛發出警告聲,一股巨大的龍捲風突然從眾人腳底冒出,眾人都被這股猛烈的風狂捲了起來,拋向了半空中。

    婷婷也被這股突然冒出的風弄得有些措手不及,在手慌腳亂之中,婷婷的兩隻手分別抓住了芝芝與軒軒。

    一道紅光從婷婷的身上猛起,猶如激光般,向地面上的丁海射去。丁海卻突然臨空飛了起來,他猶如天神般,踏著腳下的風,飄向了空中。他的手輕輕的揮舞著,周圍的風越來越大,地面上的小樹也被連根拔起了。

    金洋與施利此時真是苦不堪言。在那猛烈的風中,他們猶如兩片無助的樹葉,在空中飄來飄去,並不時地撞到被狂風捲起來的樹枝和石塊。再這樣下去,即使有聖光護體,他們也堅持不了多久了。他們空有一身強大的力量,但在這虛無的風的面前,根本就沒有任何還手之力。

    「你們先走,等會我會去找你們!」金洋與施利的耳中突然傳來了婷婷的聲音,接著,一股溫柔的氣體突然把他們包圍了起來。

    經過一陣劇烈顛覆震動之後。金洋感覺腳好像踏到了地面上。此時,一切都彷彿消失了一般。金洋緩緩的睜開雙眼,看見了同樣滿臉都是茫然之色的施利,軒軒與芝芝。

    「發生了什麼事?婷婷呢?」金洋驚訝的問道。

    「她還在和那個壞人打鬥。剛才她用一股很奇怪的紅色的光將我們包裹了起來,送到了你們的身邊,然後,我什麼也不知道了芝芝用帶著哭肚的聲音道。她與婷婷之間已經積累了不少感情她很擔心婷婷會出事。

    「她會不會出什麼事呢?那個人好像很厲害,婷婷姐姐打得過他嗎?」

    軒軒也輕聲道。她今天終於見到了傳說中的法術,心裡到現在仍然極其震驚。

    「放心吧。她可是神仙,不會有事的。」

    金洋安慰她們道。不過他心中也有些擔心,畢競,那丁海可以隨意的控制風。力量實在是太強了。

    「沒想到丁海真的是深藏不露,我們以前都看走眼了。」

    施利歎了口氣,此時他的樣子極其狼狽,頭髮猶如雞毛窩般亂蓬蓬地,眼圈到現濃還是紅紅的,腳上只到下了一隻鞋。他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狼狽過。

    金洋也苦笑了一下,如今他總算知道了什麼叫做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外表那麼平凡的丁海競然是個如此厲害的人物。金洋此時的外形也很不雅觀,不過他並不像施利一樣注重穿著。他只是用手認真的整理了一下頭髮。

    「婷婷說等會來找我們,她能夠感應到我所在的位置。

    我們不如先去機場吧,在大廳中等她。

    金洋建議道。

    其他人雖然很擔心婷婷的安危,但此時也沒有其他的辦法只好點頭同意了。

    施利先去買了雙鞋,然後眾人才在路邊攔下了一輛的士。當眾人來到機場大廳時,廳中並沒有太多的人。

    大家都心事重重的在廳口坐了下來,緊張的注視著每一個進入廳門的人。

    很快。機場的時鐘已經快到了六點鐘的位置。

    「姐姐怎麼還沒來?」芝芝擔心的嘀姑了一句,眼圈有些紅了,滿臉都是擔憂沮喪之色。

    金洋心裡開始煩躁了起來,他越來越無法確定婷婷究競有沒有出事。

    「姐姐!」正當金洋心神不定的時候,他的耳邊突然響起芝芝那興奮的聲音,他抬頭一看,只見婷婷面無表情的從廳外走了進來。

    她輕輕的拉住奔向她的芝芝的小手,來到了金洋的身邊。

    「婷婷,你有沒有受傷?」金洋連忙站起身來,關心的問道。其他的人也都站了起來,大家都用充滿感激的目光望著婷婷。

    「我怎麼會受傷呢?嘻嘻!雖然那傢伙在人類中算是非常歷害的,能夠與風產生共嗚,不過再厲害的人類也不是神仙的對手!」婷婷嬌笑著道,神情極其驕傲。

    「丁海怎麼樣了?」金洋又輕聲問道。

    「他?當然是死了!那傢伙發現我將你們送走後,變得非常凶狠,雖然他鬥不過我,但仍然死死的將我纏著,惹得我非常生氣,然後我就把他殺了。」

    婷婷輕描淡寫的道,彷彿殺一個人對她而言就像是殺死一隻螞蟻般簡單。

    金洋與施利的神情立即黯然了下來。雖然剛才丁海彷彿瘋了一般想殺他們,但畢競是因為他們先殺了丁海的愛人。他們以前對丁海有很大的好感,與丁海成為仇人是一個很大的遺憾。

    「你們所說的那個什麼飛,飛機真的可以把我們帶上天?」婷婷突然好奇的問道。

    金洋點了點頭,道:「這次就讓你體會一下人類科技的力量。你是怎麼來到紐約的?飛過來的嗎?」婷婷嬌笑著搖了搖頭,道:「那麼遠的路程,即使是飛也需要消耗很長的時間。我是用別的法術過來的。唉,說了你也不明白,法術是博大精深的,很難用人類的語言來表達。」

    金洋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我們快點進去吧,等會就無法搭上飛機了!」施利突然急聲道。

    金洋一看時間。只有不到二十分鐘了。

    眾人連忙急沖沖向機場的內部趕了過去。

    當飛機到達g市時,已經是第二天清晨了。眾人離開了機場後,婷婷仍然對剛才坐飛機的感覺回味無窮。

    眾人先到施利的別墅中,好好的洗了個澡,施利讓大家先在他這裡玩一會,他要去處理一下黑龍幫內部地一些事務,他的望了幾眼軒軒,施利才不捨的離開了。

    軒軒在施利的臥室中看見了她母親的照片,望著牆壁上那巨大的照片,軒軒突然有一種想哭的衝動。

    這就是我的親生母親嗎?她癡癡的想著。

    這時,芝芝突然來喚軒軒到花園去玩。軒軒疑惑的來到花園之後,發現婷婷也在那裡。

    「想不想嘗試一下飛翔的感覺?」婷婷含笑望著軒軒道。

    軒軒微微愣了一下。隨即興奮的連連點頭。飛翔是每個女孩從小都有的夢想。

    當金洋看見三個女孩在花園盡情地飛翔時,他不由的心癢了起來,最後,他也加入了她們的行列。

    至到施利回來時。他們仍然還在花園中興高采烈的玩耍。

    金洋與女孩們擦去身上的汗水,來到大廳時,發現施利的臉色極其陰沉。

    「發生了什麼事?」金洋奇怪的問道。他很少從施利臉上看到過這樣陰沉的表情。

    「有人在我離開g市時,對黑龍幫進行了突襲。黑龍幫的損失慘重。

    施利沉聲道,眼中閃過一道寒光。

    「是誰幹的?」金洋輕聲問道。對於黑龍幫的損失,他並不是很關心。不過他感到事情並不是這麼簡單。

    「聽何風說,為首的是梁啟鵝和一個陌生男人,那男人好像只有一隻眼晴。真正讓我氣憤的並不是黑龍幫的損失。」

    施利臉上彷彿覆蓋著一層寒冰,他咬牙冷聲道:「何風說。我在g市懸賞尋我的女兒落在了梁啟鵬地手上,梁啟鵬以我的女兒做要挾,要我拿出一億元贖買她。」

    金洋暗吃了一驚,他沒想到梁啟鵬競然捲土重來了,而且還抓是了歡歡。不過,這也並不是不可能的事,當時施利尋找歡歡時,不僅g市,就連周圍的一些縣市都為施利所承諾的賞金而沸騰了起來。

    至於一直深藏在暗處,對施利抱有怨恨的梁啟鵬白然也知道了這件事。

    「何風散夠確定歡歡在梁啟鵬的手中嗎?」金洋正色問道。他與梁啟鵬之間也才一定的感情,不希望施利與梁啟鵬結下不可合解的仇恨。

    施利點了點頭,沉聲道:「梁啟鵬專門寄來了歡歡的照片。」說著,他將照片遞給了金洋。

    金洋一看見照片中那紅頭髮的女人,幾乎敢百分之百的確定,那的確是歡歡。照片中的歡歡全身被繩索綁著。坐在一張椅子上。

    「我已經讓何風去與梁啟鵬聯繫去了,說我答應了他的要求,梁啟鵬應該很快就會有回應了。」

    施利繼續沉聲道。

    正在此時,施利的手機響了。

    施利將手機掏了出來。

    「施哥,我是何風。剛才梁啟鵬已經回應了」。

    「他說了一些什麼?」「他說,為了防止一些不必要的麻煩,讓您帶上一億的現金,在中午十二點時到風州。他的一個朋友在風州等著你。他承諾只要他的朋拿著錢安全離開了,那他就會立即放了您的女兒,但如果他的那個朋或發生了什麼意外,那您將永遠也」

    說到這裡,那邊的聲音停了下來。

    「繼續說下去!」施利沉聲道,他握著手機的手也在微微發抖,顯然他的內心十分衰怒。

    「那您永遠也見不到您的女兒了。」

    那邊私音一落。施利憤怒的將手機砸到了地上。

    金洋也不由佩服起梁啟鵝心思慎密。

    如果是普通人,為了安全,那人一定會要求施利將錢通過銀行轉劃到自己的帳戶中。

    但是,金洋知道,如果是用銀行轉帳,即使錢到了那人的帳戶中,那人也無法在短時間內將錢全部提出來,以施利的神通廣大,一定會在那人第一次去取錢時,便得知那人的下落。

    梁啟鵬果然是個很有經驗的人。直接讓施利帶現金過去,雖然有一定的風臉,但是絕對比通過銀行轉帳要安全的多。

    「爸,妹妹是不是遇到了什麼危險?」軒軒突然上前問道。

    施利猛地一震。本來憤怒的面容突然舒展了開來,露出了欣慰地笑容。他終於聽見軒軒開口叫他「爸」了,他等待這一聲呼喚已經很久了。他的心中升起了一股從未有過的甜蜜。

    「放心吧,我一定會將她救出來的。梁啟鵬絕對不敢傷害我地女兒。」

    施利深情的望著軒軒,柔聲道。

    這時,軒軒看見了金洋手中的照片,臉色瞬時變得一片蒼白。

    「姐姐你不要擔心。婷婷姐姐一定會救出那個姐姐的。」

    芝芝拉著婷婷的手,是上前來安慰道。

    好芬也傲氣十足的道:「放心吧。有我在這裡,什麼難題都可以解決。」

    軒軒的臉色漸漸恢復了正常。她知道,婷婷的確有資格說這句書,有婷婷的幫助,安全地救出妹妹並不是什麼難事。

    正午時分,風州。

    施利,金洋與婷婷在一幢房頂上向下張望著。地面上放著兩個皮箱。

    「人還沒來嗎?」

    婷婷不耐煩的道。

    「或許那人已經到了,只不過他躲在什麼他方。也正在觀望我們。」

    金洋小聲道。

    「現在已經十一點五十了。我該下去了。一切將按計劃行事。

    等會接應的人出現後,就由婷婷在他身上施一個追蹤法術。」

    施利提起皮箱,沉聲道。

    「好,你小心一些。」

    金洋輕聲道。

    施利點了點頭,然後轉身向樓道口走去。

    當施利是下去後,剛在街口站立了一會,一個戴著墨鏡。穿著深黑色休閒裝的人出現了,並筆直的向施利走了過去。

    金洋在樓頂上看見那戴著墨鏡的人後,感覺很眼熟。突然之間,金洋的腦海中冒出了一個人的相貌。

    一股無可抑制的興奮從金洋的心底猶如兇猛的洪水般湧了上來。

    他用盡全身的力量向樓下興奮的大聲呼道:「獨眼龍!!!」正凝神注視著對方的施利與墨鏡男人都被金洋的呼聲嚇了一跳,他們抬頭驚訝地望向樓頂上的金洋。

    「金哥!!!」一聲驚天動地的興奮地叫聲從墨鏡男人的口中爆起,他猶如一隻發狂的猛虎,伸手摘下墨鏡,興奮的歡呼著,向金洋所在的那個樓房衝去。

    施利莫名其妙的望著那個好像瘋了一群的接應人,他也毫不遲疑的跟了過去。

    當施利是上樓道口時,他看見金洋與那個接應人正瘋狂的擁抱在一起,他們興奮的叫著,歡呼著,雖然站在一旁的婷婷不明白發生了什,但她也受到了金洋那興奮的情緒的感染,俏臉上帶著動人的笑容。

    施利疑惑的走了過去,等待著金洋恢復正常。

    過了好一奮,金洋與獨眼龍才分了開來。施利發現這個被金洋喚作「獨眼龍」的男人的確只有一隻眼晴。

    「施哥,他是我的最好的兄弟之一。我們失散了很久了。沒想到今天競然又見面了。」

    金洋拉著獨眼龍的手,興奮的情緒還沒有安定下來。

    「你好!」獨眼龍望著施哥道,他滿臉都是驚喜的神色。施哥禮貌性的回應了一聲,點了點頭。

    「獨眼龍,你是梁啟鵬派來的接應人嗎?」金洋問道。

    「是啊。嘿。沒想到他要敲詐的人竟然是你的朋友。咦,難道她真的不是黃軒軒嗎,她真的是你的這位朋友的女兒嗎?」獨眼龍奇怪的問道,他好奇的打量了施利幾眼。

    「是的,他不是黃軒軒。如是黃軒軒的孿生妹妹。她與桿桿都是我的這位朋友的女兒,而且,她們現在已經都是我的女人了。這件事說來話長,以後我再慢慢告訴你。對了,你是怎麼認識梁的?歡歡是怎麼落到你們手中的?」金洋疑惑地問道。

    獨眼龍露出極其驚訝地神色,他無法想像,自己抓來的人競然是黃軒軒她妹妹,而且她們競然都成了金洋的女人。這已經完全超出了他的想像。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平息下震驚的心情後,獨眼龍才回答道:「其實我和老梁也才認識不久。被警察通緝。我一直在各地東躲xizang,後來,我實在不甘心這樣躲下去,而且,我發現通緝我的文件好像也消失了,便壯著膽子來g市尋找發財的機會。」

    「就在前不久,我在g市發現了一個與黃軒軒長得很像的女人,只不過那女人地頭髮是紅色喲。經過我仔細觀察,發現那女人實在與黃軒軒長得太像了。在一天晚上。我在那女人單身經過一個巷道時,從後將她擊暈了,並將她關在了我住的出租房中。」

    「那女人醒後,好像並不認識我。我問了她很多問題,她硬是不開口說話。」

    「當時我很氣憤,就一直將她關在我的出租房中。但是,我又不能將她餓死。那幾天,我的負擔非常重。那女人一直都沒布開口說話。我甚至懷疑她是不是啞巴。」

    「後來,有一次我剛與幾個小混混打完架,有一個中年人不知從什麼地方冒了出來,他問我願不願意跟著他混,他絕對不會虧待我。本來,我不想理睬那人,但他卻突然構出了一大沓百元鈔票。說如果我跟著他,每個月他都會給我這麼多錢,甚至更多。望著那花花綠綠的鈔票,我當時就心動了。」

    「那中年人就是梁啟鵬。後來,他來我的出租房參觀時,看見了被我鎖在屋裡的女人。當時他非常興奮,說那個女人是個寶貝,非常值錢。」

    「當時我覺得很奇怪,後來,看見他帶過來的那張懸賞單上面的女人相貌時,我才明白他的意思。我沒有想到自已抓的這個女人競然值這麼多錢。雖然我也經常看見那張懸賞單,但是從來沒有去留意上面那人的照片。我從沒想過黃軒軒也值這麼多錢,我還以為她和我一樣,也是通緝犯呢。」

    「後來發生的事,你們就都知道了吧。」

    一口氣說了這麼多話,獨眼龍似乎感覺到有些累了,他從衣內掏出了一盒煙,遞了一根給金洋後,他又拿出一根遞給施利,但被施利拒絕了,他便直接將那根煙合在了自己的嘴裡,並用火機先幫金洋將煙點燃後,才點燃了自己嘴上的。

    「你現在就帶我們去找梁啟鵬吧。」

    金洋緩緩的吐出煙霧,輕聲道。

    獨眼龍點了點頭。

    當梁啟鵬從自已的手下得知獨眼龍好像背叛板了自己的消息時,他大吃了一驚。

    他雖然與獨眼龍交往的時間並不長,但卻知道獨眼龍是個很講義氣的人,他絕對不會輕易的出賣朋友。

    梁啟鵬焦慮不安的在屋中走來走去。

    「梁哥,不好了。有人闖進院子裡來了!」一個人慌張失色的衝進了屋中。

    梁聲鵬猛吃了一驚,他還沒常來得及說話,三男一女從屋外衝了進來。

    「施哥…」

    一看見進來的人,梁啟鵬臉色充滿了絕望的神情,他神情沮喪的深深的低下了頭。

    「我的女兒呢?」施利面無表情的問道。

    「她濃裡面的一間臥室裡。」

    梁啟鵬喪氣的道,他不敢想像自己面臨的將是什麼樣的處罰。

    施利立即大步向裡面是去,金洋本想跟上去。但是他突然想起了一個問題,便來到了梁啟鵬的跟前。

    「告訴我,豐傑是你殺死的嗎?」金洋沉聲問道。

    梁啟鵬歎了口氣,點了點頭。

    金洋微微愣了一下,他神情互雜著望了梁啟鵬一眼,沒有再說話。

    對於梁啟鵬,他不知是該同情還是怨恨。

    婷婷悄悄地走到金洋面前,輕輕握住了金洋的手,金洋矛盾地心情漸漸好轉了些。

    不一會,施利從臥室中走了出來。他的身後跟著滿臉都是迷茫之色的黃歡歡。

    「洋!!!」一看見金洋,本來茫然的歡歡地臉上覆上了一股驚喜之色,她興奮的歡呼了一聲,向金洋奔去。但緊接著。她停了下來,看見了金洋身邊的婷婷。

    她雖然不知道金洋身邊的那個女人與金洋之間存在什麼關係但是看見金洋的手被那女人輕輕握著,她的心裡驟然冒起了一股極度的嫉護。歡歡臉上的驚喜之色漸漸散了開去,她緩步是到金洋的面前。金洋從歡歡的表情上看出了她心中的不滿。

    無奈的笑了一下,金洋輕輕的將手從婷婷的小手中掙脫了出來,然後上前將歡歡緊緊的抱在了杯裡,柔聲道:「歡歡,你讓我擔心死了。這段時間我幾乎得了相思病。」

    一聽見金洋的甜言蜜語。歡歡本來消失的笑容再次從臉上浮了上來,她緊緊地抱住金洋的腰,輕聲道:「我也想死你了。如果再見不到你,我恐怕無法再活下去了。」

    婷婷對這副肉麻的場景絲毫不以為意,她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望著金洋與歡歡。

    施利的心情也大為好轉,他樂呵呵的望著自己的寶貝女兒。獨眼龍也高興的望著金洋,不過他感覺有些愧對梁啟鵬。臉上的神情始終有些不太自然。

    回到別墅之後,看見別墅裡另外一名與歡歡長得一模一樣的女人,獨眼龍更是驚訝的合不上嘴了。雖然軒軒與歡歡長得是如處相似,但如果將兩人放在一起對比,還是很容易區分出她們的。她們最明顯的區別就是她們所表現出來的氣質了。

    當歡歡看到自己的姐姐時,神情極其慚愧,她深低著頭。俏臉漲的透紅,想向姐姐道歉,但是又始終開不了口。事實上,她們很少和睦的在一起相處過。由於他們那姓黃的養父的刻意安排,軒軒總是風光無限,而歡歡則生活陰暗而毫無生趣的地方。

    正因如處,當軒軒在a縣成為大姐大時,歡歡則孤僻的躲在a縣的一角。

    如果不是一次偶然的機會下,歡歡與徐輝相識了,那她現在可能仍然自卑的獨自生活著。徐輝的出現改變了她的命運,也將她帶上了一條與姐姐成為死敵的路。

    「對不起,姐姐。」

    在金洋鼓勵的目光下,歡歡將心中的話說了出來。

    軒軒的眼中也充滿了歉意,他輕輕的握住歡歡的手,柔聲道:「我也該對你說聲對不起。以前我根本就沒有盡到姐姐的義務,如果我對你多一分關心,你的心中就不會充滿那麼多的仇恨了。」

    說完之後,兩姐妹緊緊的擁抱在了一起。

    施利樂呵呵的望著這對互相諒解的姐妹,心中充滿了親情的溫暖。剛才金洋已經將她們的身世告訴了歡歡。歡歡對金洋的話是深信不疑地。回憶起以前在那個姓黃的人的挑撥下,自己愚昧的將姐姐當成了仇人,歡歡便感到羞愧不已。正困為心中的愧玖,一向倔強的她才會主動向姐姐低頭認錯。

    與軒軒分了開來後,歡歡的目光投向了旁邊的芝芝與婷婷,她的眼中再次閃過了一道敵意。從芝芝與婷婷的眼神中,她看出了他們對金洋地愛。她雖然不介意與姐姐一起分享金洋,但是絕不允許外人的介入。

    軒軒也看出了歡歡想法,她輕輕地拉了一下歡歡的手,道:「你過來一下,我有些話要對你說。」

    歡歡疑惑的跟著軒軒向旁邊小臥室裡走去。

    「那個小姑娘好像還頂排外的。」

    濃歡歡進入臥室後,婷婷突然嬌笑著輕聲道。

    金洋苦笑了一下,輕歎了口氣。

    施利喚來了一名傭人,讓他端來了幾大盤水果,讓大家品嚐。芝芝是個毫無心機的人,也沒有感覺到,剛才歡歡的敵意。她還在為金洋以後又多了個解藥而高興呢。看見水果上來了。她拿起了兩個大革果,遞了一隻給婷婷,然後高興的吃了起來。

    獨眼龍拿起一隻梨,他咬了口後。好奇的望向金洋道:「金哥,你這段時間究競發生了什麼事?我越來越迷翻了。」

    金洋坐到了他的身邊,然後簡略地講起了自己的故事。

    故辛州州講到去紐約時,臥室地門開了。

    「洋,你過來一下!」歡歡突然沖金洋揮了揮手。

    金洋衝著獨眼龍苦笑了一下,然後起身向臥室走去。將門緊緊的關上後,歡歡低聲道:「我決定和我姐姐一起來服侍你一次。看我們倆加在一起究競能不能應付你!」金洋一聽,心裡頓時樂了。他知道。只要自已能夠將她們兩人都幹得半死不話,那歡歡也能不會再將別得女人當成仇人了。

    在聖光的幫助下,即該同時應付十個女人,對金洋來說也是綽綽有餘。

    金洋心中的大石頭終於放下了。

    當金洋在一個小時之後,滿頭大汗的從臥室中走出來時,所有的人都意味深長的望著他。金洋對於大家異樣的目光絲毫不意為意,他還在為剛才歡歡被他摧殘後所說地最後一句話而自豪不已:如果要想拍制你的毒不會發作,現在我們這幾個女人遠遠不夠。至少需要十個女人。才能夠保證你每天都被滿足。

    由於一切事情都被解決了,金洋希望帶上幾十女人,與獨眼龍一起回家鄉一趟。他有些想家鄉的兄弟了。

    施利雖然不捨得這麼快就與自己的女兒分開,但是,他也知道他體內的詛咒之光會對自己的女兒產生很大的影響,雖然金洋的**之光可以抵制不少詛咒的影響,但是他仍然不能長時間與女兒們一起生活。

    在得到金洋好好照顧自已女兒的保證之後。施利才放心的將他們送上了首往y市的飛機上。

    當風光無限的皮條突然看見金洋和失散已久的好兄弟獨眼龍時,他興奮的大呼大叫起來。這段時間他每天給金洋打電話,但那邊的回答總是用戶不在服務區。他以為金洋出了什麼事,幾乎快要急死了。

    一陣瘋狂地擁抱之後,大家的情緒才平靜了下來。此時,皮條才注意到全洋身後的那美貌如花的女人。他一邊對婷婷的肌膚之黑而感到驚訝,一邊為歡歡和軒軒之像而發出驚歎,同時,他不停的讚歎芝芝的可愛迷人。

    將自己的兄弟與那些漂亮的女人們迎接到家中之後,那五個正在家裡碎著張明學習炒菜的女孩立即歡呼著撲向了金洋。

    看見皮條的家裡競然還藏著這麼多迷人的女人,隨全洋一起進來的四個女人感覺外常驚訝。經過皮條的解釋之後,四個女人不由的佩服起金洋的艷福。雖然她們的心中有種酸酸的感覺,但是,她們同時也鬆了口氣,她們知道,以後再也不用擔心金洋「毒發身亡」了o一件纏綿過後,金洋好不容易才從女人堆裡逃了出來,他滿臉都是那五個女孩們鮮紅的唇印。

    狼狽地躲進了衛生間,全洋剛將臉上的唇印洗乾淨。衛生間的門突然被打了開來。

    金洋嚇了跳。

    當看見進來的人是皮條後,他才鬆了口氣。

    「金哥,有一件事情最近很讓我麻煩。」

    皮條小心的走到金洋的面前,金洋用手巾擦去臉上的水後好奇的問道:「什麼事情?」「你還記得,以前那個野蠻的女警察嗎?本來她已經消失了很久但是最近她又出現在了a縣,而且三番五次地來找我,問我認不認識一個叫金河的人。那個名宇我聽都沒聽過。但是那女警察不知為什麼,認定我是在騙她,每天都會在中午時找我的麻煩。我都被她煩死了。」

    皮條愁眉苦臉的道。

    金洋呆了一呆,隨即笑了起來,他沒才想到王曉會找到a縣來看來她的確是非常癡情啊。

    拍了拍皮條的肩膀,金洋笑道:「放心吧。如果那個女人今天又來找你,就交給我來應付。」

    皮條臉上的愁容終於舒展了開來。

    果然,中午時,正當大家在吃飯的時候,一個冷艷的女人從推門干走了進來。

    一看見屋裡多了這麼多人,那女人明顯吃了一驚。

    「喲,這不是那天光臨過我的小島的小女孩嗎?」婷婷看突然闖入屋中女人後,嬌笑著道。

    王曉聞聲望去,一看見婷婷。她再次吃了一驚,她做夢也沒有想到在這裡競然會遇見那個海島上的巫仙。

    「你,你怎麼會在這裡?」王曉驚訝他問道。

    「那你又為什麼在這裡呢?」婷婷笑著反問道。

    「我是來找金河的。」

    王曉又為目光轉向了餐桌上的金洋。金洋身邊的女人都好奇的望著王曉。皮條則緊張的低下了頭。

    王曉大步是到金洋的面蓄,她沉聲道:「這次終於讓我遇見你了。告訴我,金河究競在什麼地方?他究競有沒有死?你以前是不是騙我?」金洋故作嚴肅狀,他深深的注視著王曉,道:「看在你這麼癡情的份上。我就告訴你吧。」

    將胸高高的挺了起來,金洋像是宣佈什麼似的,一字一頓的道:「那個英俊瀟灑,讓你魂牽夢縈的金河,現在就坐在你的面前。」王曉疑惑的望了望餐桌上的其他人,道:「你的話是什麼意思?」金洋用手撫摸了一下自已的頭髮,道:「我就是你的夢中情人一一金河!」王曉呆了一呆。隨即面露怒色,沉聲道:「你最好不要和我開這種玩笑。」

    「你所說的金河是不是那天與你一起闖到我的小島上的那個男人?」婷婷突然開口問道。

    王曉轉過頭望向婷婷,臉上充滿企盼的眼色,連連點頭。

    「那金洋的確就是你要找的人。那天他只不過戴著一張外常逼真的面具而已。」

    婷婷談淡的道。

    王曉一下子呆在了那裡。

    她彷彿傻了一般,驚疑的望著金洋。

    「你吃飯了嗎?」金洋望向王曉問道。

    王曉傻傻的搖了搖頭此時她已經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她真的很想立即轉身離開這個地方,她不想看見金洋那得意而又不懷好意的笑容,不想繼續忍受周圍的人的異樣的目光。

    她感到尷尬極了,雖然她非常想馬上離開這個讓她難堪,讓她不知所措的地方,但是她卻發現自己的腳彷彿粘在了地上,根本就無法移動絲毫。

    她的俏臉不知是由於憤怒還是羞澀,漲的透紅:張明已經識趣的去廚房拿了一隻碗和一雙筷子。「那你就和我們一起吃吧。我身邊還有個空位,你就坐在這裡吧。」

    金洋聲音突然變得很溫柔,輕聲道。

    王曉雖然知道自已絕對不能留下,絕對不能在金洋的身邊坐下來,但是如的腿彷彿不受控制一般,輕輕的在金洋的身邊坐了下來。她突然意識到,就在自已坐下的這一刻起,她在金洋的面前再也沒有任何自尊了。她可能一輩子都要成為金洋的奴僕。

    大家都沒有再說括,所才的人都好奇的望著王曉,雖然他們的目光中並沒才任何惡意,但卻讓王曉極其難受。

    在沉默之中,這頓讓王曉無地自容的午餐終於結束了。飯後,王曉終於鼓起勇氣,對金洋輕聲道:「金洋,你過來一下。

    說完之後,她轉身進入了廳旁的一間臥室。在大家意味深長的目光中,金洋跟著她進入了臥室。

    門剛一關上,王曉突然狠狠的在金洋的胳膊上扮擰一下,金洋疼得差點大叫起來,然而,他還沒來得及發出聲音,他的嘴已經被王曉那溫柔的唇給封住了。

    過了良久,王曉滿臉透紅,氣喘吁吁的與金洋分了開來。

    「死鬼,我被你騙得好苦!」王曉又伸手在金洋臉上輕擰了一下。

    金洋感覺舒服極了,柔聲道:「寶貝,對不起。」王曉嬌嗔了他一眼,她將頭輕輕伏在了金洋的肩膀上,柔聲道:「無論如何,我再也不會離開你了。噢,有一件事我差點忘記告訴你了,這次我來a縣時,有一個女人也跟我一起過來了,她是專門來找你的。」

    「哦?」金洋輕聲問道:「哪個人?」王曉輕輕抬起頭來,嬌嗔了他一眼,道:「死鬼,人家對你那麼癡情,你競然把人家忘了。她叫何小蓮,你還記得這個名宇吧?她的父親被抓以後,她家的房子也被沒收了。我爸看她可憐,就收留了她。」

    說著,她深情的望著金洋,柔聲問道:「你準備如何對她呢?」金洋深吸了一口氣,裝出一副很無奈的樣子,道:「當然是來者不拒啊。」

    說完之後,在王曉還沒才用手擰到他之前,金洋大笑著衝出了臥室。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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