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第十六章 蝶舞鷹翔 文 / 艾風

    「是啊，為什麼我要傷心呢？我該高興才對呀，哈哈哈……老大，只弟謝謝你!只有你才是小弟我的知音啊，居然比我自己都還要瞭解我。嘿，孤兒打架總沒家長找了吧？」不武幻想著以後的日子沒有人管的ziyou自在，不由期待不已，露出嚮往不已的神色。

    我在一旁暗自好笑，隨便說一說他居然當真了，當真是單純得緊，說不定有朝一ri被賣了還在幫人家數錢呢。

    「不武啊，你不要這樣天真行不行，亂說兩句你就信了？不過你以後可再也不能像以前樣毫無顧忌的和別人打架了。」

    不武一邊穿衣服，一邊問道：「為什麼不能？」

    我氣道：「你豬頭啊？你現在那麼厲害，一般的人有幾個經得起你一拳？」

    「這倒也是，唉，看來人厲害了也不全是好事啊。老大，我現在的樣子是不是很帥啊？」

    不武穿好衣服，在我面前擺了個pose。

    「雖然比起我來差一點點，但也算得上是個帥哥吧，你小子是不是聽到沒有架打想改行泡妞了？」我說。

    「我也是帥哥了？哈哈哈，我也可以隨心所欲的去泡妞了，他媽的，老子不把那幾個漂亮mm給泡回來就不叫不武！走，老大，我們泡妞去！」不武拉著我就住石縫處走。

    突然，不武驚叫一聲，「我的媽呀，這是哪裡？這麼高老子怎麼下去啊？」說著回頭看著我。

    「老子飛下去呀。」我故意逗他道。

    「飛？我又不是鳥怎麼飛？咦，對了，你是怎麼上來的？這外面無繩無梯的，難道真是飛上來的？」不武大奇。

    我放開心神，感應了周圍兩里內沒人後，遂對他說：「當然。看著！」我跑向石縫，雙腳一蹬，身似離弦之箭，疾she而出。我雙手張開，仿若巨鷹般在空中滑翔，盤旋。片刻後又如展翅蝴蝶般在低空中無軌跡的ziyou自在的上下翻飛，瞬間就輕盈的降落在離石縫五十米的地上。整個動作行雲流水，無比自然，就好像我天生就會飛一樣。

    我站在地上，仔細體會著剛才那種隨心所欲像鳥一般飛翔的快感，完全不似以前高速飛奔的激烈。有如一段婉約的詩章。

    「老大，我不會啊，快上來背我吧。」不武焦急的聲音打斷了我的思維。

    「哈哈，跳吧，跳出石縫後什麼都不要想，我保證不會摔著你就是。」我大笑。

    不武一聽是叫他從五十米高的懸崖跳下去，心就不聽話的一個勁的狂跳。五十米高啊，摔下去焉有命在？不過看我剛才輕鬆自在的樣子又禁不住非常羨慕，而且不跳的話說不定老大更是看不起自己，一定會說自己是個膽小鬼。媽媽的，跳就跳，反正已經死了一次，再死一次又有何妨？不武想到這裡心一橫，眼一閉，照我的樣子雙腳一蹬，同時雙手張開，視死如歸的跳出石縫。不知是嚇的還是怎麼的，心裡什麼都沒有想，整個一片空白。

    奇事發生了！不武原以為自己會來個ziyou落體運動。不料跳出的剎那，不知道什麼時候恢復的力量從體內各個地方湧向雙手和雙腳，並透出體外形成鳥一般的翅膀和尾巴，心念一動，自己好像立刻便真的化身為鳥一樣，沒有睜眼，卻能清晰的感到自己的『翅膀』平衡了自己的身體，大大減慢了下落的速度，成滑翔姿態。『尾巴』一動，像水裡的魚一般改變了方向。不武悄悄睜開了眼睛，果然發現自己在空中像鳥一般飛翔。看到下方的我正微笑的注視著他，不由一陣狂喜湧上心頭。

    「老大，我也能飛了！啊……」不武大喜向我說道，哪知先前溢出體出形成『翅膀』和『尾巴』的能量一下子縮回體內，身體頓時失去了平衡，這次以真正的ziyou落體運動下降。

    「救命啊，老大……」我聽著頭上傳來的慘叫，本想置之不理，好讓他汲取一個教訓。卻想到他身上穿的西裝可是我買的呀，摔壞了還不是又要我掏腰包？無奈之下只有放出一張能量網，上他緩緩下落。

    「嘿嘿，老大，大恩不言謝。」不武躺在一旁草地上用衣袖擦著臉上密集的冷汗，嘿然說道。

    「謝個屁，我都出來半個小時了，老媽還在等我呢。你還沒餓嗎？半個多月沒有吃飯。」我不耐煩的說道。

    不武大驚，既而露出不信的神色，道：「什麼？我在這睡了半個多月？老大你不會是尋我開心吧？我也只是感到有一點點餓而已。」

    我真的有點不耐煩了，雖然說作為學生有懷疑精神是一件好事，但不武連我的話居然也句句懷疑起來就讓人難以忍受了。遂冷然道：「信不信由你。」轉身疾行。

    不武跟上來，用受了委屈的口氣輕聲說道：「我信就是了嘛。」

    這種有點撒嬌的語氣讓我不寒而慄：「你怎麼像個娘們，拖拖拉拉不說，聲音也變得這麼粘？既然你都不餓我急什麼？算了，我們還是坐著休息一會兒吧。」

    我們在一塊大石頭上坐了下來，彼此都陷入了沉默。良久，我對一旁欣賞著自己『纖纖玉指』的不武道：「我發財了。」

    不武抬起頭來：「什麼？」

    「我說我發財了。」

    「真的？哦，難怪不得你穿得這麼好，連給我穿的都是嶄新的西裝。你沒發財才說不過去。」

    「我發大財了。」

    「多大的財？」

    「夠我們用一輩子。」

    「那是多少？」

    「很多很多，多得數不清。」

    「你給我說這些幹什麼？難道還想分給我一些不成？」

    「對，一世人，兩兄弟，我不分給你，分給誰？」

    「哦，那你怎麼樣發的大財？」

    「這些你不用知道，只要有很多很多的錢用就行了。你說呢？」

    「老……老大，你不會是去偷的吧？」

    「我會去偷？這簡直是侮辱我的人格。唉，看到你是我兄弟的份上，實話告訴你吧，我是在那石廳中找到了一小箱鑽石，珠寶。不然哪會突然就發大財的道理？」

    「也是。老大，你放心，我絕不會說出去的。」

    「我當然放心，不然我會給你說嗎？」我從懷裡拿出一疊百元大鈔，甩給不武，「這是一萬，夠你用一陣子了。待會回家我會給你一張五十萬的存折。」

    「啊……這……這太多了吧？我用不了這麼多啊？」不武兩眼放光，語音發顫。

    「你可以買房買車買自己喜歡的東西啊？再說泡妞也很花錢哩，五十萬夠不夠還不知道呢。」

    「夠，夠了，太夠了。老大，從今以後只要不是上刀山，下油鍋，兄弟我無所不從。」不武拍著胸脯大聲發誓。

    我把著他的肩膀，親熱的說道：「你是我兄弟，我怎麼會讓你上刀山，下油鍋？要求也不是沒有，就是在這兩年內好好讀書，好好練功，等我回來後我們爭取一起跳級去讀高中。怎麼樣？有沒有信心？「

    「有！」

    「有就好，走。去瞧瞧我的新居－心月居。」

    ※※※

    老爸、老好邊吃邊等，半個多小時過去了，還不見我的身影。

    老媽一臉擔憂的問老爸：「我說建國呀，你看飛兒這孩子會不會出什麼事啊？這麼半天都沒回來？」

    老爸舉起酒杯美美的飲了一口，方悠然說道：「你怎麼能對自己的孩子這麼沒有信心呢？還記得飛兒那天晚上給我們運功療傷的事吧？依我說，那哪裡是什麼氣功，分明是一種內功，一種真氣，和武俠小說中寫的一模一樣。我看飛兒這孩子還是個高手呢，你說他會出事？嘿嘿，我倒是放心得很。」

    老媽一聽，心想也對。自己也不是沒看過武俠小說，那天晚上的情景確實和小說中運氣療傷殊無二致：飛兒讓他爸盤膝坐於床上，再同樣盤膝坐於其後，平伸雙手，抵住其背心。一股彩色的氣流就緩緩流向雙掌。不一會功夫，他爸就全身冒出水霧般的蒸氣，片刻便大汗淋漓。半刻之後，飛兒收功對自己說道，他爸已經沒事了。而飛兒卻無半絲疲勞跡象。他還要替我治病。我忙說自己沒病治什麼？他卻說這種氣功是有病冶病，沒病也能強身。而我也確想體會一下真氣在體內遊走的感覺。於是便答應了。飛兒抵在我背心的手上傳來一陣溫暖的氣流，剎時傳遍全身。以信體內的凝滯之處也一一豁然貫通，整個人頓感神清氣爽，飄然yu飛。睜眼卻見飛兒仍然面色如常，並無小說中所寫用真氣內力療傷之後遺症－雙眼無神，面色蒼白，虛弱無力的模樣。那麼就只有兩種解釋了：一是飛兒用的根本不是什麼真氣內力。二是飛兒是一個高手，一個少見的高手。要說是前者吧，如真是什麼氣功自己實難理解。後者呢？唉，才兩年不見，飛兒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全身都是秘密。我這個當媽的越來越不瞭解自己的兒子了。唉……老媽盯著老爸面前的空酒杯，兀自出神。

    其實，老爸在老媽剛出神的時候就注意到了，知道老媽已被他的那番話又勾起了那晚的回憶。也沒打斷，卻一個勁的往剛接來兩天的小妹碗裡夾菜：

    「鳳兒，來，多吃點雞肉。你看你瘦得像個干猴子似的，光吃那些素菜怎麼得行？你不喜歡吃雞肉？哦，那吃魚頭吧，聽說多吃魚頭會變得聰明……」

    小妹柳眉一皺，嬌聲道：「好了啦，爸，這麼多人家怎麼吃得完嘛，哥哥還沒回來呢」突然想起他們剛才說哥哥的那些話，不由好奇的問道：「爸，你和媽剛才說什麼啊？又是真氣，又是內功，又是高手的。像電視裡說的一樣？難道哥哥會武功嗎？」

    「咳……咳，這……這個你問你哥不就得了？他不說，我們又怎麼會知道？」老爸說到這裡不由靈機一動，對呀，飛兒不對我們說也許是他有什麼苦衷，也許是認為時機未到，何不叫鳳兒去探一探她哥的口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