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第三十章 聖母帝君 文 / 艾風
「娘……」
「孩子，你太累了，多休息一下吧。」
「嗯，娘啊，為什麼他們都叫你聖母，而我又成了什麼帝君呢？」
「這要從你走後說起。記得你那時和心月莫名其妙的消失在時空門中，我頓時傻了。我想不到才和自己的孩子團聚兩天不到，就要面對殘酷的分離。我不知在那兒站了多久，直到我感覺那山洞要塌下來的時候，我們才帶著昏迷的小志和李玄離開。我們剛離開，黃葉谷就像火山暴發一樣，岩漿噴湧而出，碎石漫天飛舞，不多久整個黃葉谷就沉入地底深處，形成一個直徑里許的巨大深坑，望不見底。當時我們心裡難過也沒注意這許多，迅速趕回長春谷。三天後，小志和李玄都已痊癒，功力不但恢復，更是突飛猛進。
他們聽你被洞壁吸走後，也非常傷心，尤其李玄，更是老淚縱橫。見此情景我也不由難過得流下淚來。他們看到我流淚，馬上就不哭了，還來勸我，要我想開些。我當然想得開啦，因為你說過你還會回來，再說上蒼賦於你的使命，也不容許你有所閃失。只是不知道要等多久才能再次見到你。唉……」娘深深的歎了口氣，讓我心中更加慚愧。
「後來他們問我有可能到哪去了，我根據大神留下來的部分知識，猜測你有可能到了另一個時空。也許是過去，也許是將來，也許到了另外一個空間。當時他們哪裡知道這些？全都愕然不解。還以為我是精神上受了刺激而胡言亂語。他們要這樣認為我也沒辦法，只好隨他們怎麼想。於是我無事就翻開以前一直沒有打開的記憶，看到了大神為我量身定制的一份開發身體潛能，掌握運用宇宙力量的功法———天龍無極訣。這種功法只適合我、你、還有心月三個人用，其它任何人拿到也是枉然。因為要修練它的首要條件就是要能大量的運用天地靈氣，而又不能由其它任何功法推動，只能本能的運用。所以，我也沒告訴他們，一有空就自己躲在龍珠裡面修練。
由於我們都是由天地靈氣匯聚在一起誕生，而且龍珠裡儲存面的天地靈氣也多得不可計數，所以我只花了十天(出來後才知道是十年)就把天龍無極訣練到了第二個境界神級。由於我對身外之事幾乎一概不知，但心想這些練了也沒有壞處，就改良了一下讓小二和李玄、小志他們進龍珠修練。自己則出去見見大好河山。一路上走來，上了不少當，也遇過好幾次險，不過都憑自己這身能力化險為夷，還做了一些好事，也結交了不少好朋友。因為我特別喜歡大海，所以也經常在海上飄來飄去，遇到落難者也順便救一下。如遇到海盜和倭寇來撓也順手教訓，免卻沿岸民眾的一些災難。久而久之，人們就把我越傳越神，說什麼是妙行玉女降世，天上聖母下凡，或稱我為媽祖，天妃，並照我的樣子建造無數塑像，像神一樣供奉在媽祖廟。對於這些，我並沒在意，也沒有必要去向民眾解釋。不料，天界聽聞此事，以為我用神仙之名欺騙民眾，從中獲取某種利益。就什麼也沒查清楚，派了兩個真正的仙人下來，說是要捉拿我到天庭受審。當時我不知道自己的修為已到了神人境界，那些仙人根本就看不出來我的厲害。只以為我是一個普通的不入他們『法眼』的修真者。殊不知他們在我的眼裡卻是不堪一擊，只不過比凡人好那麼一點點而已。我想了想，覺得一路行來，沒有人經得住自己一招半式，一直悶得慌，就像一個億萬富翁找不到花錢的地方一樣。於是裝作被他們所擒，好到天界去看看。
和那兩個仙人到了天界之後，發現天界比之凡間美了不知多少倍，到處都是仙氣繚繞，好多的仙禽靈獸。亭台樓閣，花園水榭，其佈局也非常講究，非凡間的建築可比。而這裡的仙人來來往往除幾個特殊的地方只能步行外其餘全是踏雲而行，或騎著靈禽異獸而往。兩個仙人把我帶到金鑾寶殿，我用神識一掃，便知道了大概情況：大殿兩側，從外而內，能力是越來越高。高座於上首的一年輕人最是厲害。幾乎可以達到我三成的功力。既然到了這裡，而且又沒有能威脅我的人存在，那還怕什麼呢？我輕易的掙脫身邊兩個仙人下的禁制，對最厲害的那個年輕人道：『你們為什麼抓我？就憑你們是神仙？』那個年輕人和殿上群仙根本就沒想到一個被仙人下了禁制的修真者(他們還沒有看出我的底細)會輕易的掙脫出來，都大吃一驚。其中一個高達兩丈，長相粗獷，鼻若雞蛋，眼似銅鈴的巨人提著一把幾與他齊高的黃金色巨斧跳了出來吼道：『哪裡來的妖女，見了玉帝竟敢不跪，還敢指責各位大仙，小心你巨靈神爺爺一斧把你劈了』我一聽，這個小子仗著個子大點竟敢瞧不起我，更氣人的是居然敢罵我。」
說到這裡娘一聲輕笑，眼神時露出少許得意，繼續道：「我一氣之下，心下發狠，飛出一腿把那個自稱巨靈神的大個子踢到了九霄雲外，直到一個月後那小子才衣衫襤褸的飛回來，從那以後一聽說我的名字就嚇得打顫。當時殿上群仙誰也沒有想到我居然這麼厲害，在仙將中名列前三的巨靈神竟不堪我一腿之力。大殿內的天兵天將雖有怯意，卻因自己的職責所在不得不硬著頭皮上來抓我。這些小兵哪是我的對手？被我三拳兩腳就打得丟盔棄甲。對著殿上那些有些畏縮的仙人笑道：『你們怎麼了？上來打啊？放心，一個不行來兩個，兩個不行來三個，就是全部來我天龍女也照接不誤。』
他們一聽盡都大笑，說我自不量力，狂妄無知，就是當年的孫猴子也沒這麼大口氣。我也不在意，反正只要能盡情的打一架就行。於是對輕蔑的對他們說道：『那你們厲害，有哪個敢來試試我的踢仙腿啊？』群仙聞言假笑不已，卻一個也不敢向前。一個十四五歲的孩童般仙將向上座的玉帝請旨：『小將哪吒願降服此妖，請陛下降旨。』我一聽就氣不打一處來，我是妖嗎？氣憤的對他們所謂的玉帝說道：『我原只想來此見識見識眾位仙家的仙術法寶，不料金鑾殿上竟無一有見識之人』說著轉向自稱哪吒的孩童，挑畔的道：『只要你能避過我一招半式就已是你祖上積福了』不想這句話卻惹怒了一旁手托七層玲瓏寶塔的另一位仙將—托塔李天王，他對我怒目而視片刻後，轉身向玉帝請旨：『本將願同小兒共同降服此妖，請玉帝降旨。』那玉帝劍眉一皺，似乎覺得兩個仙將對人家一個弱女子，就是贏了也有損仙家面子，故此猶豫不決。我見他們拖拖拉拉，心裡大感不耐，不由大聲道：『要來就來吧，何必那麼多過場？反正你們也走不過我一招半式。』
受此一激，就是泥人也有三分火xing，更何況向來自負的李家父子？他們同時一聲大吼，撲將過來。哪吒頸掛乾坤圈，手提丈長紅櫻槍，腳下立現一對閃爍著耀眼紅光的火輪，御空而來。托塔李天王老奸巨滑，在一旁不參戰，卻做好了隨時出手的準備，祭起玲瓏寶塔，虎視眈眈。不過我又哪裡會把他們看在眼裡？畢竟他們的身上的靈力連我兩層都不到。所以，在力量方面有壓倒性的優勢下，哪吒根本連反擊的機會都沒有就被我收了他的幾件法寶，並封了他元神。正當我稍顯得意之時，卻不料早被祭起的玲瓏寶塔放大了數百倍從上空呼嘯而下，我一愣神之際就被罩了進去。」
「啊……」雖然我早知娘親最終脫險，但仍然失聲驚呼。
「嘿嘿……野兒，我之所以被吸進玲瓏塔，非是我功力不夠，而是我使法術鬥法寶的經驗不足。以前在人界就算所謂的天下第一高手也不能和我僅用半層功力不到走上三招，哪裡曾有過仙人之間爭鬥的經驗？我被吸進玲瓏寶塔後，發現裡面儘是鎮壓的妖魔鬼怪。我本想用龍珠幻化成一把劍，把寶塔毀掉。可小二、李玄、阿志都在裡面，也就只好作罷。看用純靈能幻化的劍是否有用。不知道那塔是什麼東西做的，非金非鐵，卻比金鐵堅硬數十倍，能量劍砍在上面，也僅能劃上一道淺痕，帶起一溜火花。無奈之際，我放出神識分析了那塔的結構，發現有兩種方法可以出去：一是在外面用特製的鑰匙打開第一層的出口；一是一層一層的走上去。過了七樓後自然就出去了。前一種根本就沒有可能，除非那些仙人中有能制得住自己的。所有只有選擇第二種—一層一層走上去。聽起來簡單，做起來卻危險得很。因為第一層只是些厲鬼怨魂，對我這種集天地靈氣於一身，浩然正氣自然長存的身體靠都不敢靠近。第二層是修練過數百年的一些本性兇惡的精神體。因其長期以純精神狀態存在，而且經常用吞食其他精神體來壯大自己。所以雖沒有身體，其精神力卻奇佳，幾乎比仙人的神識還好用，不但可以用來測敵，更可用來攻敵。只是對於仙人的作用幾乎可以忽略不計。當然對我也沒什麼影響。第三層就不簡單了，裡面關著一隻上古凶獸，蛇頭熊身豹尾，身高數丈，力大無窮，幾能移山填海。只是沒有多少智慧。但我為了增加自己的打鬥經驗，與此獸戰了數日。之後將其收伏，在龍珠內劃了塊地，讓它自己修練。說不定有能用到之時。」
「那第四、五、六、七層又是些什麼呢？」我彷彿又回到了幾歲的光景，躺在床上聽著娘親講她親身經歷的玄奇故事。
「第四層關了許多得道的精怪，其中有修練成千上萬年的山jing石怪，木妖水鬼等。但卻是全被封了元神。我問後才知，它們都是在得道升天的前一刻被抓了來，像是用來煉什麼法寶。我見他們可憐，也全部收到龍珠裡面，並給它們製造一個家園。毫不費力的上得第五層的時候，我愕然發現裡面居然關的是一個長得比你還俊美，身材修長，面容聖潔，滿頭銀髮的奇異少年。更為奇怪的是他背上長了四對晶瑩潔白的翅膀。我當時從來還沒見過有人會像鳥一樣長著翅膀，而且一長就是四對。好奇之下問他，卻一句也聽不懂他的語言。只好用神識和他交流。他說他是上帝耶和華的兒子，如果不把他放出去的話，他父親會把我們這些仙人一個個釘在十字架上燒死。呵呵，他還以為我和捉他來的人是一夥的呢。不過他腦袋裡有許多稀奇古怪的東西，像魔法呀、天使等許多奇怪的概念。我一時興起就把他的記憶給強行複製了過來。也把他放到龍珠裡面，讓他給我養花種草。
到了第六層的時候，我剛踏進去，就遭到一波強大的能量攻擊。第一次在人都沒看見的情況下打得狼狽逃竄。好在天龍無極訣裡面的那套天龍游空身法妙用無窮，這才躲過了對方一波又一波還不停歇的攻擊。直到我的靈能都耗去了三分之一，對方攻勢才稍緩一下。我趁機反擊。與此同時也看清了攻擊我的赫然是一個功力已達萬年的殭屍王。它不像普通的殭屍一樣渾身潰爛，惡臭無比，也不像一般的殭屍王渾身冒著帶有屍毒的黑氣。而是如神將一般身穿金黃色的戰甲，面容英俊冷酷，雙眼神光暴she，手上拿著一支丈二金槍，出手之際有如風馳電掣，隱有風雷之聲，威勢極大。如果不是我本身就是由天地靈氣而生，根本就看不出他是殭屍王。因為不管怎麼看他都是一個威風凜凜的神將。我和他打了一天一夜，差點使出渾身解數才把他制服。我本想把他也放進龍珠，卻怕他大過厲害，在龍珠裡面搗亂。又想把他放了卻擔心這個永遠也不知道累的傢伙纏住自己，使得自己上不了七樓。不過看他樣子似乎是因為某種原因而迷失了心智，我想起天龍無極訣裡專門同化各種屬性能量的無極心法。於是抱著試一試的態度竟然把那殭屍王體內的怪異能量同化成和我體內相差無幾的靈能。神智也開始恢復。用神識與其交流得知，他本是太上老君的師父無為，在八千年前天界與魔界的大戰中與魔界魔主鬥法，金鋼不壞體遭到重創，吸入不少魔氣。眼看就要魂飛魄散，他徒兒也即太上老君說想到一個辦法，或許可以挽救他的生命。他問其什麼辦法，太上老君言，先以觀音的淨瓶吸盡魔氣，再到他的丹爐中以天火淬煉七七四十九年即可。無為想也沒想就答應了，卻不想他徒弟太上老君也只是空有理論，還從沒實踐過。四十九年很快過去，無為的身體經過天火的淬煉，比之以前的金鋼不壞體的強度還要大上數十倍。可惜的是整個人變得像一部好戰的機器一樣，神智迷失，只要見人就打，就是克制不住。天界幾乎沒人是其對手，幾乎所以法寶都對他失效。直到神界派來一位神人，以玲瓏寶塔將其鎖住。我事後研究過，那並不是玲瓏寶塔特別厲害，只是剛剛是無為的剋星而已。
這後我又上到第七樓，卻什麼都沒有發現，整個空間空空如也。四壁瑩光閃閃，隱有圖文字跡。仔細觀之，卻是：
道之為物，惟恍惟惚!
凡諸有相，皆是虛妄!
其意玄妙，引人深思。我自沉入其中，恍惚間就已出到塔外。見四周仙人無數，各以法器仙劍擊來，我未出手，身旁的無為就已大吼一聲：「無為在此，誰敢放肆!」原以為這些仙人會因此住手，卻不想不出聲還好，一出聲這些仙人的攻擊更為猛烈。因為誰敢面對他這個天界狂人而不先下手強？一時之間，各式法器，仙劍漫天飛舞，盡向無為而去。卻把我捨棄一邊。
這時我才知道無為以前是多麼的讓人恐怖，數千年後給人的刺激也這般強烈。連我這他們口中的『妖女』也顧不得再理。我」天龍女還待繼續說下去，似乎要把她經歷的一切都仔細的講給她的寶貝兒子我聽。我忙打斷她說道：
「娘，你說了這麼久還沒說怎麼成為聖母，而我又怎麼會成了帝君的呢？」
「哦，呵呵，不好意思，我見了你太高興，所以想講講你娘親我的輝煌的戰鬥史讓你高興。那剛才沒講完的你就去問無為吧。至於我為什麼會成為聖母嘛，那是我一時興起鬧得天界大亂，就是西天如來也難奈我何。天界眾仙正當無可奈何之時，神界突然傳下神令，封我為天龍聖母，地位超然於眾仙之上。還封野兒你為天龍大帝，地位也超然於天界。你我有權組建自己的境地。天界眾仙必以最高禮節待之。就這樣，我糊里糊塗的就成了聖母，你也糊里糊塗的被封了一個天龍大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