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第四十三章 真實面目 文 / 艾風
「飛弟弟」尹麗大叫一聲向我撲來。
「麗姐」我張開雙臂把尹麗緊緊的擁住,嗅著熟悉的體香,往事一齊湧現心頭,眼淚無聲無息的流了下來。我們緊緊的擁在一起,感受著彼此的體溫,多年的離別並沒有讓我對她稍忘片刻,反而愛得更深了。
「啪啪啪」一陣掌聲不合適宜的響起,「嘿嘿嘿,還真是『姐弟『情深啊,我以為能讓尹麗念念不忘的人會是什麼樣的一個大人物呢,原來也不過是個小白臉罷了。尹麗小姐啊,你真讓我失望。」鬼塚淫笑著搖頭作歎息狀。
我們抬起頭來,發現整個大廳內的客人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走得一個不剩,就連美由子和一眾服務小姐也不見蹤影。十個身手敏捷的男子把我們圍在了中間。包圍圈外介川父子臉色陰晴不定,倒是尹麗的四個保鏢作出戒備狀態。
「你知道嗎?尹麗小姐?我並不是一個君子,很多知名明星都被我強行玩了又玩。但對你,我一直敬為天人,一直不敢露出自己非君子的一面。而想以真心來打動你。直到前一刻,我還在以為,你並不討厭我,你不接受我或許只是因為時機未到或者我的付出還不夠多。但現在我才明白,我錯了,而且錯得很離譜。我承認,我沒有這個什麼龍飛英俊瀟灑,但英俊瀟灑又怎麼了?能當飯吃嗎?能當錢用嗎?能換得權利地位嗎?我真的很不明白,我堂堂鬼塚世家現任家主,整個日本帝國第三號人物,居然在你的心裡還比不上一個把你拋棄了五六年之久的小白臉。為什麼?你能告訴我為什麼嗎?」
我靜靜的聽著,等鬼塚說完我輕輕的對懷中的尹麗道:「麗姐,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有意爽約的。我也是兩個月前才回來呀。待會回去我把這幾年的經歷都講給你聽好嗎?」
尹麗點了點頭,只覺我的胸膛就是世界上最安全的地方。竟一點也不為我感到擔心似的。抬起頭來對鬼塚平靜的說道:「鬼塚先生,在前一刻,我還在感激你。感激你的出現為我減少了不少麻煩,也感激你曾經那麼照顧我。但現在,我感到為你不值。感情的事是不能勉強的。愛一個也沒有任何理由。如果連這點也不能明白,你根本就不配談『愛『一字。」
「我不配?他就配麼?」鬼塚指著我冷笑道,「一個只會甜言蜜語的傢伙就有資格談『愛『了?」
我沒有說話。因為和這種人沒有什麼話可講。只是靜靜的等待著事情的發展,好像事情與己無關一樣,卻又在期待著什麼。
「我說過,愛一個人是沒有理由的。我愛的是他這個人,而不是他的錢,更不是他的權。我不想和你再說什麼,如果今天放我們一條生路,以後或許還會是朋友,但如果你衝動之下做出什麼事來,那麼後果你自負。」尹麗說完又倒在我的懷裡,對著我甜甜一笑。
我看得竟然有點目眩,吻了吻她道:「麗姐,幾年不見你越來越漂亮了呢。飛弟弟愛死你了。」
「什麼嘛,人家易容的藥物還沒洗呢,醜死了。」尹麗尚有兩道淚痕的臉上露出嗔意。
「沒關係,那麼點易容藥物阻擋不了我的視線。不過,呵呵,還是洗了好點,不然別人可要說我的乖乖小寶貝不漂亮啦。」我逗她道。
「什麼乖乖小寶貝嘛,難聽死了。不過姐姐喜歡,嘻嘻、、、、、、」
「八格牙魯!你你們這對狗男女居然敢將我當空氣,不殺了男的,jiān了女的我鬼塚誓不為人!」鬼塚氣得臉上青筋直冒,兩眼噴火。「給我上!」
也難怪這傢伙發怒,恐怕就是天皇和首相也不敢在他面前如此放肆吧?可惜,我既不是天皇,也不是首相,而是他們的終結者。
鬼塚的十來個手下迅速的縮小包圍圈,卻沒有掏出任何的武器。想必在他們看來,我就是那麼不堪一擊。只不過怕傷了他們的主子鬼塚的心上人尹麗才不敢輕舉妄動。
突然尹麗以前的四個保鏢衝了上來,為首大漢遲田說道:「我不管你們是什麼人,但我們是尹麗小姐的保鏢,就不能讓任何人傷害她。」
「你們算什麼?區區四個靠蠻力吃飯的人,居然敢跟我作對?」鬼塚冷聲道,「如果你們還想在日本混下去的話,就乖乖的在一旁看戲,否則,別怪我心狠手辣。」
「我只知道我們現在是尹麗小姐的保鏢,保護小姐的周全是我們的責任。鬼塚先生,別怪我沒有提醒你,我們四人並不是被嚇唬著長大的。死了也不過爛命一條,倒是大人你,如果有什麼意外損傷的話,相信並不太划算吧?」遲田迅疾的掏出一把沙漠之鷹,有意無意的指向鬼塚。其他三人也不分先後的掏出武器,有兩人是勃郎寧,一人卻是美國牛頭犬超強力的左輪手槍。
鬼塚臉色發白,明顯的沒有想到這四個他從沒放在眼裡地位低賤的保鏢居然有武器,而且是目前持槍證所能允許的最大威力的幾種武器之一。
「介川先生,這就是你們請的保鏢嗎?敢行刺政府官員的保鏢?」鬼塚這時終於想起和尹麗一起的還有介川這一號人物。
介川經過這一系列變故,心裡閃過不下千百個念頭。鬼塚是無論如何萬萬不能得罪的,而尹麗作為自己的搖錢樹也不能太讓她失望。鬼塚這一問,心頭一個激靈,錢沒有了可以再賺,命沒了就什麼也沒有了。心頭頓時有了決定。
「遲田,你們幾個給我回來。鬼塚先生的個人私事你也敢插手,不要命了嗎?」介川對尹麗的四個保鏢厲聲喝道。
「父親,你」蓋石一聽就知道介川為了自己已準備放棄尹麗這棵搖錢樹,可自己還沒有把她真正的弄到手呀?
「閉嘴!」介川厲聲斥道,心裡一邊暗罵鬼塚一邊暗想,你小子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裡打什麼主意,就算沒鬼塚這一層因素也輪不到你!
「老闆,我再最後叫你一聲老闆。」遲田面無表情的道,「我們之所以來做保鏢並不是因為你的那幾個小錢,說實話,那點錢還不放在我的眼裡。我們做保鏢完全是我們的自願。從現在起,我們不再是老闆和員工的關係,你也少擺那臭架子。」
「鬼塚先生,雖然你位高權重,讓我等有些顧忌。但如果傢伙要走火,我也沒有辦法。」遲田淡淡說道。
趁他們僵持之際,我問懷中的美人兒道:「麗姐,對不起。讓你受苦了。你母親的病好了嗎?」
「沒有,介川那個老傢伙開始為了讓我幫他賺錢,就騙我說他一定請全日本最好的醫生給母親看病。可背地裡卻只是讓母親維持現狀,根本就沒有怎麼治過。後來我知道了這事,他們又拿母親和父親的生命來要脅我。我已經有兩個月沒有見到母親了,也不知道她和父親現在怎麼樣了。」說起這事尹麗的眼睛就紅紅地。
我眼裡閃過一道紫光,狠狠地瞪了介川父子一眼,介川父子被我目光盯著,毫無來由的打了一個寒戰。只感到一股寒氣從脊樑處升起,一陣恐懼從心底漫延開來。
「他們有欺負過你嗎?」我冷聲問。
「他他們經常佔我的便宜。」尹麗有些不自然的說道。「有幾次他們想欺負我,都是你送給我的那個項鏈幫忙才讓他們沒有得逞。」
「是嗎?」我神念一動,把她的記憶很快就全部複製了一份過來。這才知道,尹麗在日本兩年發生的一切。
記得才開始的時候,**介川處處都表現得像一個慈祥的長者,無微不至的關懷還讓尹麗感動了好一陣。就是有一次他兒子蓋石對尹麗動手動腳也被他狠狠的甩了兩個耳光,義正辭嚴的說道,她是你的妹妹呀,**家的男兒有你這種人真是**家的恥辱,如果再有下次別怪我翻臉無情。當時為此尹麗還感動得差點落下淚來。她心想,有著這樣一個長者維護著自己自己還怕什麼?還擔心什麼?於是在最初半年的明星訓練中一直努力的讓自己在任何一個項目上都做到最好,爭取不讓介川操心。也算對介川這麼維護自己的一種報答。
半年中,介川請了兩個專家級的醫生專門為她母親看病,並對尹麗說,他會照顧好她的父母。不要擔心。那慈祥的樣子讓尹麗把他當作父親外第二個信任的人(第一個當然是我啦)。
半年過去了,尹麗憑著自己出色的天賦,僅在半年的時間內就學會了日語,在歌唱上也掌握了一種自己風格的獨特唱法,而且在舞蹈、演藝方面也幾乎是一學就會,一會就jing。甚至超過了常人數十年的苦練。而且學這些的時候哪怕三天三夜不睡覺都不會感到疲勞。因為一感到疲勞的時候,頸項上就會傳來一陣清涼舒爽的感覺,把疲勞一掃而空。開始還有點不明所以,但幾次之後就明白這是我送給她的項鏈上散發出來的氣流。以前雖見過我的種種不凡之處,但聽我說這項鏈的奇特功能時,當時的她並不怎麼相信。因為哪怕我就是送一條路攤上的便宜貨她也會把它當作世界上最珍貴的禮物而收藏。可發生這件事之後,她開始對這項鏈產生興趣,平時睡覺,沒事時都會把它握在手裡,用心去體會它帶給自己那種溫涼舒適的感覺。久而久之,尹麗就感到和項鏈之間像建立了一種獨特的聯繫一樣,不管是把它握在手裡,還是掛在脖子上,只要心裡一想到項鏈,從項鏈上就會有一種溫溫的、涼涼的的感覺傳入她的體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