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三章 靈間之行 文 / 艾風
s省東部，群山峻嶺之間，雲霧縹緲之上，一道白色人影與兩道青色人影先後出現。只見得三道人影閃了閃便消逝無蹤，似乎隱入了那雲霧之中。
他們真的隱入了隱入了雲霧中嗎？我的神念跟在此處，發現前面是一望不見底的斷崖，狐姬的氣息居然一個勁的向下延伸，難道他們正是從此處躍了下去？正恍惚間，突然發現圍在此處的雲彩頗為可疑，特別斷崖處的雲彩，一絲絲一縷縷，像泉水從泉眼裡冒出來一般，無休無止。然後又化為輕煙薄霧，四散開去。
這時，斷崖下一個嬌媚的聲音響起：「姐姐，到手了嗎？」
狐姬的聲音得意洋洋的說道：「本小姐出馬，天下哪有搞不定的事？當然到手了啦。」
嬌媚聲音立即興奮的叫道：「真的？那姐姐先給我看一下好不好？不然呆會被那老太婆收起來就看不到啦」
「嘻嘻，香香你放心好了，」狐姬特意壓低了聲音道，「姐姐早就想到那老太婆會這樣了，所以呢，好東西當然藏起來留給我們自己了。只要香香乖乖的，聽姐姐的話，姐姐不但會讓你看，還會送你一顆最最最漂亮的鑽石做項鏈。」
「姐姐不騙香香？」那嬌媚的聲音透出天真，敢情叫香香呀。
「當然，姐姐怎麼捨得騙香香呢，乖，等姐姐見了老太婆之後再和香香一起去拿好不好？」
「好，姐姐快去吧，香香在這等你哩。」
「好，姐姐去了。」
聽到狐姬的聲音漸漸遠去，我忙從本體裡面分出一個化身，投入斷崖下的迷霧，穿過迷霧，發現一個只有一不到兩尺大小的洞口正在不停的向外噴著煙霧，就像是一台無聲煙霧製造機一樣。一定是這裡了，身體按自己的想像化作一隻大小剛好從此洞鑽進去的大狐狸，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
「咦？這位大哥哥，你是誰呀，香香怎麼沒見過你啊？」剛才那個嬌媚的聲音在耳旁響起。抬頭一看，前方翠綠色的草坪上正有一隻漂亮可愛的小狐狸睜著一雙亮晶晶的小眼睛好奇的打量著我。
「香香？」我有些疑惑，聽聲音心想一定是位少見的美女，可這兒沒有別人呀，難道香香就是眼前這隻小狐狸？然後又疑惑的看了看眼前的草坪，赫然發現這裡的存在也如一處世外桃園般，只不過這裡有山有水有河流，就連藍天白雲太陽都一一俱在。
「是啊，我叫香香，大哥哥你樣子好帥好威猛喲，做香香男朋友好不好？」小狐狸竄上前來，用小腦袋親暱的磨蹭著我這隻大狐狸，眼裡滿是希冀。
「男朋友？我靠!要我堂堂天龍大帝做一隻還不能變幻成人形的小狐狸的男朋友？還不如讓我一頭撞死來得乾脆。可是，這隻小狐狸真的很可愛耶，送給心月她們一定會喜歡。」我想著想著，不懷好意的眼神立即掃向了香香，香香立即紅著臉低下了頭。看得我一陣大奇，會紅臉的狐狸我還是第一次見到哩，有趣有趣，呵呵。
不過現在還得去看狐姬那邊的情況哩，呆會兒走的時候一併把它帶走吧，想著就趁香香低頭的瞬間循著狐姬的氣息追蹤而去，只見沿途偶爾有三五隻狐狸在一起嘻戲，全都是差不多的大小，毛皮發亮，漂亮異常，口吐人言更是常有的事。可見人類文化在妖類也同樣盛行。
數十里轉眼即過，追上狐姬的氣息，忽然在前方發現了一座本不該在這樣的地方出現的建築——金碧輝煌的巨型宮殿。氣勢宏偉的宮殿大門處，兩名幾有兩米高的威風凜凜的武士持戈而立，表情嚴肅，樣子威武。我看了不由好笑，明明是狐狸，幹嘛要幻成人類的樣子呢？不過想想兩隻大狐狸守門的情景也就釋然。
有如一陣輕風般閃過守衛的視線，穿過有如皇宮般四通八達的亭台樓閣，來到了一個氣勢不凡的大廳，看見了這樣一幕：一群明艷照人、風華絕代的美麗少女、少婦，皆恭敬的立在大廳兩列，大廳上方首座之上，一隻體型異常巨大的白毛狐狸慵懶的躺臥其上，一雙似睜似閉的大眼射出若有若無的精光，猶如兩顆蘊含了無數智慧的寒星，眉間一點星狀圖案，平添幾分神秘。
我在進入大廳之前就已還原成人類，不過我的出現還是引起了一陣轟動。環視了一下廳內眾狐，發覺全是一些雌性，它們幻化成人類的樣子任何一個放在人類社會，都必將惹起無數的動亂。因為，她們實在太美了。稍稍愣時之後，我發現一個有趣的現象，在那只巨大的狐狸的左右首，先是立著一些看起來年齡有30左右的少婦，接著就是一大群鶯鶯燕燕的美少女，其中居然沒有一個為男(雄)xing。而廳中僅有的兩名男性就是現在跪伏在地原本跟著狐姬的那兩個保鏢。由此可見，在狐族中的男性地位是何等的低下。
「你是誰？居然在沒有老祖宗令喻的情況下擅闖禁地，不知道家法的厲害嗎？我」大狐狸左首一位青衣美婦人鳳眼一瞪，對我厲聲喝道。
「小青!」大狐狸蒼老的聲音制止了那青衣美婦的繼續『表演』，轉向我道，「貴客臨門，有失遠迎。請恕妲妃行動不便，失禮之處尚望海涵。」
看見一眾狐狸們突然恭敬起來的樣子我笑道：「無妨，俗世禮節不要也罷。」我再仔細的看了一眼眼前的大狐狸，這就是傳說中那位『傾國傾城』的禍水紅顏？不像嘛，怎麼看怎麼像一隻病入膏亡的老狐狸，「你真的是那位」
大狐狸似乎看穿了我的想法，似睜似閉的眼裡閃過一道憂傷，有些落漠的道：「是啊，我就是那位被萬人唾棄的妖族女子妲妃，世人皆認為我遺臭萬年是罪有應得，然而卻沒有人知道，反面角色也並不是那麼好演的啊。自萬古洪荒時起，天地間莫不由陰陽二氣所衍生出來的無數相對立的存在所組成，有了正義就有邪惡，有了光明就必有黑暗，而正義與邪惡、光明與黑暗往往只在一念之間，沒有黑暗何來光明？就像沒有死亡就沒有生存一樣。在那個時代，統治者極盡**驕奢，弄得天下民不聊生，陷萬民於水生火熱之中。然而天下如許多的民眾，卻只知逆來順受，沒有絲毫反抗的念頭，即使有也不過三五人而已，難成大事。冥冥中，我以反面角色登場，無可奈何的扮演著一個讓城傾國亡的禍水紅顏。終於，在有心人的安排之下，我萬民唾罵的形象終於成功的激起人民的憤怒，激活了他們體內的反抗因子，點燃了城傾國亡的導火線。昏庸的統治者終告下台，而我也成功的完成了妲妃這個反面角色的扮演。於是乎，在一個適當的時間適當的地點，妲妃也以天下民眾所認為的最適當的方式離開了世間。」大狐狸說完頓了一下補充道：「其實我並不叫妲妃，我在那之前的名字叫晏情兒，只是，時代久遠，我差些全忘了。」
「呵呵，你說得不錯，每一個生命都有命運在搗鬼，當然，如果你有足夠的實力也可以掙脫冥冥中命運之繩的束縛，反過來把命運掌握在自己的手中。對了，我看你的樣子似乎早該死去了，然而到現在還好好的，想必你身上一定被某些所謂的高人下了什麼禁制吧？」我笑道。
「大神果然目光如炬，明察秋毫。小妖身上確實被下了禁制，我眉間那點星狀圖案就是禁制的印記。施法之人是姜尚、太乙、李靖、哪吒、楊戟等數十人，禁制全名叫九天十地無輪無回無生無滅無極陣，簡稱無極陣。是一種非常厲害的封印法術，可以封印神以下的所有生命。看名字就知道，被封印者將無法進行輪迴，也無生死可言。所有的法力都將被封印吸收，而導致無法使用任何法術，而且，解除封印的惟一辦法只能是找一個功力深厚的神人以無上神力強制破除或把封印轉嫁他人。大神」晏情兒顫抖著說道，不知是因為激動還是害怕。
我心想，你們這樣的人隨便出去一個恐怕也要重演當年，能不出去自然最好。像狐姬，居然憑借自己的天生優勢與近千年的功力去媚惑常人，把明珠的鑽石劫掠一空。本已夠亂的外界如果再添上你們，豈不是更加混亂？
「晏，狐姬到明珠劫掠珠寶是你指使的嗎？」要我叫一個活了幾千歲的老狐狸為情兒，實在有些困難。
晏情兒長長的歎了口氣，道：「是的。因為這些鑽石都是歷經億年甚至數十億年之久吸收日月靈氣才凝結的天地精華，佩帶在身上特別有宜於我們狐族的修練。而且，這也是姬兒與百里外鬼族長老東方老鬼的一個賭約。只要姬兒能毫髮無損的從有著號稱世界上防守最嚴密的明珠大廈盜出這些鑽石，他就代表鬼族許下承諾百年之內不再騷擾我狐族。小妖不敢欺騙大神，只望大神能看在小妖受了這幾千年苦的份上饒過狐姬一命，有什麼懲罰就讓小妖一力承擔。」晏情兒語氣平靜得彷彿在說別人的事一樣。
我神念一轉，便已看出晏情兒死志已萌。想想也是，像她這種生不如死的活著還不如死了來得乾淨，儘管無****回。
「老太老祖宗，這都是姬兒不好，要老祖宗擔心。一人做事一人當，既然是姬兒犯的錯，有什麼懲罰也應由姬兒來承擔，怎麼能由您來承擔啊？」狐姬流著淚撲在晏情兒巨大的狐軀上說道。
「傻孩子，我都老得快不行了，而你卻風華正茂，加之你在整個狐族之中的天資最高，小小年紀就已把狐仙訣修練到了第六重，加以時日，成為狐族數千年來第一個狐仙也說不定。狐族的振興與希望都擔在你的身上，你怎麼能有事呢？」晏情兒的狐狸眼睛終於睜了開來，一滴晶瑩剔透的水珠從中滑落。
剛從百里之外神遊回來的我道：「百里之外確實有個鬼族，只是以他們的實力，想要滅掉你們也不過舉手間的事，為何還把如此輝煌的宮殿都讓給你們呢？」
晏情兒巨大的狐狸腦袋終於抬了起來，雙眼泛起一陣疲憊，慵懶的道：「他們並不是沒想過要滅了我們狐族，但我們狐族的天生媚惑之力卻是他們鬼族的剋星。他們在這方面的抵抗之力比之人類來說也要低上好幾倍，如果不是他們中有東方老鬼這樣的大量好手，而我們也沒有稱霸這靈間界的野心，恐怕整個靈間界也是我們狐族的領地了。近千年來，幾乎每隔三五年他們就會來騷擾一次，久而久之，雖未給我們造成什麼損失，但卻讓人煩不勝煩。」
這一點倒是事實，狐族的媚惑之力的確非一般人可以抗衡。從眼前這些漂亮狐狸們的記憶中很快就得知，老狐狸晏情兒說的的確不錯。而在晏情兒的記憶中，似乎對姜尚等封印她的一眾神仙並無怨恨之情。有的只是對命運的低頭，對自己遭遇的自憐、哀歎。算了，反正也是舉手之勞，待會就把她身上那個叫無極陣的禁制破除吧。
「你們的遭遇我都知道了。」我淡然說道，「狐姬，你的所作所為我看得一清二楚，好在你並沒有傷害性命。把那些鑽石一顆不剩的拿出來吧，我來這兒主要就是為了追回你****的贓物。」
「好好嘛」狐姬委屈的從身上掏出一那個裝鑽石的布囊，依依不捨的遞了過來。
看她不捨的嬌俏模樣，心底不由泛起一種我見猶憐的感覺。但，這並不能成為我阻止自己收回所有失劫鑽石的理由。
看見我毫不猶豫的收回鑽石，狐姬滿臉的失望之色，眼裡的神情分明流露出我的這一舉動不啻於在割她的心頭肉——心痛啊!其它人也是一個個滿臉都寫著失望，畢竟，愛美是狐族與生俱來的另一天性。眼看就要到手的既可練功又可做裝飾品的人間少有的鑽石被人收了回去，自己等人還沒看呢，豈有不失望之理？只有老狐狸晏情兒，充滿智慧的狐眼平靜的看著這一切，彷彿認為這是理所當然的事。不錯，不愧為活了好幾千年的狐狸精。我暗讚。
其實，我並不在意把這些鑽石送給這裡的狐狸們，但一則我答應過李華陽一定會把所以失劫物品追回，二則這些在她們眼裡是寶的鑽石在我的乾坤戒裡只能算是同級品中的下等貨色，對她們的修練即使有幫助也不會太大。
看了看布囊中的鑽石居然一顆不少，我望向狐姬，這小狐狸不是說把一些最好的東xizang起來了嗎？狐姬看我望向她，忙雙手攤開說道：「我全部都交出來了，真的沒有了。」
我搖了搖頭，笑了起來。看來，人類的同化能力還真大呀，不僅所有妖怪類幻化的對象為人類，它們所有的行為舉止也越來越像人類了。
「從你們的記憶中我看得出來，其實你們狐族是一種委單純也很善良的生物，我不管別人如何看，只要我認為行就行。你們不是要用鑽石來輔助修練提升修為嗎？我這有更多更好的，只要你們答應我一個條件，我可以全部送給你們。當然，我也會把你們老祖宗的封印解開，與此同時我還保證鬼族百年甚至千年萬年都不會再騷擾你們。」我釋放出威嚴的氣勢說道，畢竟不給她們展現一點實力，她們即使相信晏情兒的眼光在內心深處也無法肯定我就是真正的神，有足夠的實力辦到這些。
我的氣勢自從能熟練的運用神念以來早就像體內的自然神力一樣運用隨心，說穿了，氣勢就是一個用龐大的精神力構建的一個嚴密的精神力場，力場內的一切都將受到自己精神力的控制。所以，氣勢甫一放出，除了老狐狸外的所有小狐狸都不由自主的變回了原身，一個個趴伏在地艱難的抵抗著這股氣勢。這一下場面還真壯觀，只見一座寬敞明亮的大廳裡面，上首一隻巨大的白毛狐狸靜靜的望著左右兩排跪伏在地彷彿在向它頂禮膜拜的清一色小狐狸，就像是群臣跪拜君王一樣。晏情兒心中不由浮現出幾千年前那幕幕熟悉而又有點陌生的畫面。但看到眾狐狸中突兀立著的飄逸男子後，立即醒悟過來，這些狐狸，它的臣下現在跪拜的不是它，正是眼前的飄逸男子。
那飄逸男子不用說自然是我了。呵呵。
「大神有什麼條件，儘管提出。就是讓我們為您上刀山下火海也義無返顧。」晏情兒平靜的道，但我從它的狐眼深處看到了希望，是的，是再生的希望。
「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就是以後在沒有極其特殊的情況之下不准到人間媚惑凡人，擾亂人間的正常秩序。」我掃了一眼全神凝聽的眾妖狐道。
「這個好辦，因為數千年來我一直約束族人不要隨意到人間走動，因為我對我們狐族魅惑的天性最為清楚不過。」晏情兒立即說道。
「既然如此，那我就先給你解開封印。」一步跨到老狐狸巨大的雪白的狐軀前，一指點在它額間那顆星狀圖案上，神念過處，星狀圖案有如波濤般起伏不定，時暗時亮。一分鐘過去了，兩分鐘過去了……五分鐘過去了，終於，我從存放宇宙記憶的第七識海中找出了九天十地無輪無回無生無滅無極陣的相關信息。的確，解開其封印只有兩種方法，只不過強行破除對受術者的精氣神都將會有或大或小的損傷。而轉嫁他人體內也可以轉嫁到施術者自己體內，反正有能力解除自然不懼。
既然如此，那接下來就簡單多了。因為所謂的封印實際上只是對生命印記的封印。相當於在生命印記上烙上另一個可以約束並間接控制生命印記的精神烙印。只要將此烙印祛除，那麼封印自然不解自開。而且也並不一定非要神人，哪怕你只是一個普通人，只要你的精神力夠強大，強大到姜尚、李靖、楊戟一干人等聯手布下的精神印記也無法與其抗衡，自然封印對你也無作用。但這種人千萬年難見其一，比神人更加難找。就據我所知，像如來、我娘親天龍女、太上老君的師傅無為都有解開此封印的能力。只是，作為一個妖類沒有任何關係是絕不可能請得動他們就是了。
心念一動，點在晏情兒額間的手間頓時放出五彩光華，全為實質的神念稠密得如可見的水銀般流入星狀圖案。只是瞬間，那個名字超級無敵的『九天十地無輪無回無生無滅無極陣』的封印就開始鬆動。神念一緊，星狀圖案立即破碎成萬點星光散入神念，作為精神力的一種並很快就被神念吞噬，融合。
我收回手指，感覺到自己的神念明顯又強了那麼一點。這比我好好的吃一頓美餐感覺更好，愕然發現這實是一種增加神念的不二補品。只是可惜，這種機會太少了。
「謝謝大神的再造之恩，請大神賜告名號，我狐族必將永世尊您為守護神。」一個比狐姬的聲音更加好聽的相信普通人一聽就會全身發軟的聲音在耳旁響起。
「天龍大帝。嗯？」我下意識答後轉首一看，巨大的狐狸已是不見，映入眼簾的是一風華絕代，出去絕對是一言傾城，再言傾國，三言毀滅地球的重量級美女。我終於明白當年為什麼紂王會抵擋不住她的魅惑了，暗自慶幸當時沒有什麼大威力的恐怖武器，不然地球早就毀了，我會不會出世還是個未知數呢。不期然間竟然冒出幾絲冷汗，對於被尊為什麼守護神也沒聽清就點了點頭。好一會回過神來時已是晚了，總不成叫我食言而肥吧？心想幸好沒有其它人在場，不然如此醜態讓某些人知道了一定會幸災樂禍的道：看，這就是堂堂的天龍大帝，銀河系幾百萬年以來少有的幾位金神之一，居然在一隻小小狐狸精面前流下冷汗，並『魂不守舍』的點頭做了一個不入流的狐族的什麼守護神，真真是丟了神仙一族的臉……
「小青，你馬上去召集全族十二萬八千四百三十六名成員，到綠茵廣場召開全族大會。」晏情兒向第一個喝斥我的那位青衣麗人吩咐道。
「是。」青衣麗人正要轉身離去，我忙道：「慢!」看見眾狐，不，現在該眾人了，呵呵。在她們投來不解的目光下，我從乾坤戒中如山的珠寶鑽石中選了一共九十九顆能吸食、貯存並轉化能量的極品仙鑽(在天界上品仙石中孕育，經數十萬年仙石靈氣的滋潤而結晶成的仙界特產)，剛好在場的狐狸一個一顆，揮手間把仙鑽分給她們後才道：「這算是我給你們的見面禮吧，小青啊，你可以去執行老狐狸的命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