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第三十六章 月夜下的細語（第4次更新版） 文 / noya
其實我要定下心來寫的話會很快的，但是每天我都忍不住去下載看動漫以及花大量時間去看別人的書……唉……怎麼才能讓自己專心寫東西呢……如果有錢就好了……一章花了我2天4次時間去更新，呵呵~不知各位是不是在抱怨我寫得太慢，在這說下對不起咯~~
「總算走了。」雨晨向後望去，已經看不見李嘉明和陸浩的身影了，「嗯~該去找他了。」雨晨朝著和諾約定的地點走去……
諾坐在河畔的草地上，抬頭望著天空裡無盡的黑暗發著呆，以至於雨晨走到了他的身後也沒有察覺。
「在想什麼呢？」雨晨走到諾身邊，彎下腰，雙手支著膝蓋，看著諾發呆的神情，秀髮在夜風中互相嬉戲著，有幾根還調皮地和諾的臉龐打著招呼。
諾沒有回答雨晨的問題，突然伸手將雨晨拉進自己的懷裡。
「啊！~」雨晨驚地嬌哼了一聲，但卻並沒有掙扎諾這個比較粗魯的動作，反而將螓首緩緩地靠向諾的肩頭。
「怎麼了？」雨晨關心地問道，並用她的小手撫著諾的臉頰，她感受到諾此時內心的不平靜。
諾沒有直接回答，只是將抱著雨晨的雙手緊了緊，閉著眼享受著雨晨身上的芬芳。
「我好高興」諾溫柔地說道，說的時候嘴角還洋溢著幸福的微笑。
雨晨覺得諾和平時不太一樣，平時的他總顯得那麼特別，讓人會產生一種想去接近他的感覺，而現在她感受到的卻是一種叫幸福的氣息，似乎諾能把他內心深處這種愉悅的感受直接傳達進自己的內心。這是一種無法解釋的感覺，雨晨再一次迷醉在諾的溫柔之中，她覺得任何一封情書，也沒有此刻的諾浪漫，她甚至不想讓這樣的氣息消失。
原來平時的諾都是他自己刻意去營造出來的假象，一切都是有目的和企圖的，雖然長期的訓練讓自己慢慢熟悉了這樣的生活，但是當目標實現的時候，也就是雨晨被自己追到的時候，這種長期緊張的心態一下放鬆了下來，而表現出此時他真正的內心想法。
「知道我剛才在看什麼嗎？」諾對著問道。
「你剛才好像在看天上的什麼東西，在想什麼呢？」雨晨不明白諾剛在想什麼。
諾輕撫著雨晨的秀髮，溫柔地道：「我在看天上的星星。」
雨晨抿著嘴淺笑起來，讓諾忍不住吻了一下那嬌艷的雙唇。
「你~」雨晨嬌嗔了一聲，「壞蛋~」說完紅著臉，低下了頭，樣子煞是可愛。
「誰叫你笑我來著……」諾解釋著。
聽著諾有些蠻橫的理由，雨晨不滿地道：「笑笑也不可以呀~~」
「笑當然可以，可是你剛才笑的有點壞，所以我要懲罰你。」諾煞有介事的說道。
雨晨聽到這樣的解釋，為之氣結道：「我的大心理學家，連人家笑的動機都知道拉~真是厲害哦~~」
「老實交代，剛才你笑什麼？」諾笑著問道。
「大心理學家自己猜~」雨晨也調皮地回答著，並從諾的懷裡掙脫了出去。
「嗯……讓為夫想想……」諾閉上眼，裝著若有所思的樣子……
雨晨見這個厚臉皮的男人，居然還在那裝樣，氣地小臉紅紅的。諾微微睜開眼睛，看到雨晨現在的樣子，站了起來從後面抱住了雨晨，在她的耳邊輕輕地問道：「乖，告訴我剛才你笑什麼……」
雨晨微笑著解釋道：「我剛才想到愛情小說裡，星星就像是浪漫的代言，可實在沒想到你也會去看星星……」說完她又抿著嘴笑了起來。
諾對雨晨如此的回答感到有趣，沒想到雨晨的想法會這樣奇怪。
「我看星星不是在想什麼浪漫的故事，我只是在想我看到的這些星星，是多少年前散發出來的光芒，這些星星的一生是多麼的漫長，而整個宇宙又是多麼的漫長……」
「你的想法真奇怪……」雨晨打斷了諾的敘述。
諾笑了笑，她自己剛才的想法不也很奇怪嗎？諾頓了頓，又繼續敘述下去：「宇宙的漫長，讓我想到了我們一生的短暫，這些星星的誕生與滅亡，在我們看來是一個幾十億年的漫長過程，可對於整個宇宙來說，也不過是整個演出中的一個短暫瞬間，而與之相比，人的一生就更是短暫了……」
諾的聲音是彷彿把感情也刻在了上面，這種淡淡的憂傷，讓雨晨卻感到很心酸……
「雨晨……」諾喚著雨晨的名字，那麼的自然，就像在喚一個伴隨自己多年的妻子。
「嗯？什麼事？」雨晨好奇的望著諾，看著他那還不算成熟但是卻把她俘虜的臉龐。
「我們是不是該把握眼前的幸福？讓我們的人生變得更精彩呢？」諾體會雨晨純真的氣息，再一次懷疑起自己的做法……
「我什麼都不想要……只想過著輕鬆的生活，也許這樣對於我來說是最幸福的事，但是我又不想讓你活在這麼平靜的生活裡，我喜歡你的生活裡充滿著快樂充滿著刺激。就像平時的你，讓人琢磨不透，讓我沉醉……」雨晨說著說著就流露出興奮的神情，很難想像平時恬靜的她，也會有這麼充滿激情的表現……
諾站在雨晨身後，摟著雨晨的纖腰，湊在她耳邊輕輕地呢喃著：「我的生活不會那麼平淡的……」
沉浸在幸福裡的兩人就這樣站在河畔，夜晚的河風也失去了往日的野性，而已經枯黃的草地，似乎又重新得到了生命般，彷彿周圍的一切都是為這個浪漫的夜晚而存在著。
兩人就這樣久久沒有發出一言，他們都為此刻的環境所陶醉了，體會著對方的溫柔，體會著對方的愛，體會著這個沒有靜靜的夜晚帶來的一切……
「諾……你對李嘉明他們不會只是那麼的簡單吧……」雨晨說了一句和這眼前的浪漫景色所不相稱的話，不過語氣裡並沒有責怪諾有所隱瞞的意思，更多表現出來的只是一種好奇。
諾愉快的笑了，他很高興雨晨不是一個只是長著漂亮臉蛋的花瓶，而且相反她的冰雪聰明更在她動人外表之上，這也是她氣質獨特的一個重要的原因。但是要他就此在雨晨面前坦白所有的一切嗎？諾否定了這個愚蠢的想法，也許兩個人的愛情是建立在互相信任之上的，但是在自己還沒有瞭解雨晨真實的想法，以及還沒有真正掌握雨晨的時候，過早的暴露真實的自己，是很危險的……可是如果不說實話，他不能保證女人的直覺會一下就發現其中的不妥，更何況雨晨還是個如此聰慧的女子呢？
雨晨看著諾在微笑卻又不回答她的問題，今天好像已經是第三次了，她有一些不樂意，誰也不會因為自己所愛的人不坦白而高興的，雨晨也不能例外，只是她表現得更為含蓄……
「不能說嗎……」雨晨的聲音很輕，好像是在問諾，又好像是在對她自己說，顯出一種讓人哀憐的樣子……
「相信我嗎？」諾準備豪賭一把，賭一把諾輸不起的賭注，雖然這次贏的幾率可能很大，但這是一次沒有退路的賭博。因為諾現在的整個計劃都是以雨晨為核心的，如果一但失去雨晨，那結果將不是一次簡單的失敗可以去評價的了。
夜風又開始呼呼作響了，蘊涵在大自然裡的精靈似乎也躲了起來，剛才浪漫的氣氛一下變得緊張起來，早已能控制緊張情緒的諾，也不禁手心冒出了汗液。
雨晨回頭望著諾許久，沒有作出回答，但是她明白諾這麼問一定有很重要的原因，她回想起最近諾讓她所做的一切，她似乎明白了一些什麼，但是卻又不太清楚，仔細考慮一番後總算做出了決定：
「不要告訴我是什麼，我只想你的生活充滿著快樂，我愛的人應該用他的翅膀在天空翱翔，我喜歡在這樣的翅膀下生活。」說完後，雨晨轉過身來，踮起腳尖，輕輕地吻了一下諾，然後紅著臉蛋埋在諾的胸膛。
諾覺得現在彷彿整個世界都是自己的，沒有比心愛的人對自己的支持更讓人快樂了，雨晨的意思很明白，她不會在意自己做什麼，也不想瞭解那麼的多，只要照著自己的想法去做，她相信自己。
「知道我剛才有多緊張嗎？」諾梳理著雨晨的秀髮，他喜歡撫摩雨晨的秀髮，而雨晨也喜歡被諾撫摩著的感覺，很愜意……
「嗯……緊張到我的手濕了……」原來諾因為心裡輕鬆下來，不知不覺就抓住了雨晨的手，所以雨晨感受到諾的手心到現在還是濕的。
「啊？！」諾想鬆開了握著雨晨的手，他覺得這樣很不好意思，可雨晨的小手反而緊緊的不放了。
「雨晨，知道嗎？一年前的我和現在是截然不同的性格，那個時候我內向而且極度沒有自信心，因為家裡貧窮的關係，我一直在內心有一種自卑的心理……」諾開始訴說著自己的過去，他想讓雨晨更多的瞭解自己。
雨晨靜靜地聽著諾的敘述，她知道現在自己的角色應該是一個好的聽眾。
「但是由於父母一齊下崗的遭遇，卻讓自己產生對社會的憤恨感情，我討厭那些做官的傢伙，他們就像書上的碩鼠，吃空了企業肥了自己。而像我父母那樣的工人，在辛苦了一輩子後得到卻是現在這樣悲慘的下場。所以我也恨培養出這批人的社會。但是當時的我除了對他們憎恨外，什麼也沒辦法做……我當時懦弱得就像是一頭被野獸欺凌的獵物，雖然憤怒想反抗，但是卻沒辦法和這個社會去抗衡，我選擇逃避，我的內心被自卑的感情深深埋藏著。」諾說著這段往事時，時而憤怒時而悲哀，語氣總是透露出一絲無奈和自卑，彷彿自己又重新回到了那個噩夢般的過去。
雨晨從小就接受良好的教育，自己的父親是大學的教授，生活上的一切都是如此美滿，她對這個世界始終抱有著自己小女孩般的幻想，即使是一些愛心活動，她也只是出於一種同情而給予捐贈，但是她卻從沒想過讓這些家庭貧困的真正原因，聽到諾現在講來，她意識到以前的自己也許是錯的了。
現在的諾雖然表現在外面的，都是平日訓練的結果，但是這些訓練卻在潛移默化中，慢慢地和諾自身的性格融合了，可以說現在的諾所表現的，並不都是自己所刻意演繹出來的東西，所以諾的聲音在隨著自己感情的變化下也開始有些不同了……
諾用雨晨喜歡的那種聲音，敘述著接下來發生的事情：
「在高中時班上有一個女孩子，那個女孩子很出色，是班上的班長，學習好家境好而且性格善良，在班上只有她和一個弟兄能讓我輕鬆的交談……」
「那一定是個好女孩……」雨晨輕輕地感慨著，「那你喜歡她嗎？」雖然語氣很平緩，但是意思還是很明確的，即使是溫柔的雨晨，也不會在這上表現出過分的慷慨的。（不明白現在的作品，為什麼yy的那麼離譜，這個社會哪有肯和別人共享愛情的女人啊……）
「曾經非常喜歡，讓她做女朋友一度是我那個時期夢想。」諾老實得交代了自己曾經對文娟的感情，既然自己已經坦白了，如果這時再隱瞞，反而會產生反效果，當然話還是得自己去圓得，可不能讓女人真的去為一些陳年往事吃醋，這個想法在諾的心裡一下就冒了上來，即便他沒有去考慮過為什麼這麼去做。「可是我已經不是那個時候的我了，所以她也只能成為我記憶中的一頁。」
雨晨笑了，她當然知道後面那句是諾特地解釋給她聽的，她不會遲鈍到連這點都不明白，不過開開諾的玩笑她還是很樂意的。
「要是現在的你，那個女孩子就不會只是記憶中的『一頁』了~」雨晨調皮地捂著嘴偷樂著，諾這個樣子比平時的他可愛多了，雖然不像平時那麼的神秘，可她覺得現在的諾活得更真實。
對於雨晨調侃，諾並不在意，他聽出雨晨並不介意這段往事，所以就放心的繼續下去了。
「是啊~可那個時候的我，只是和我的那個兄弟一起暗戀了人家整整三年……」諾對這樣的過去，實在有些不堪回首的感覺。
「我都有點嫉妒她了，怎麼你不暗戀我三年呢？這樣就能讓我平靜地過完大學生活……」說完雨晨對自己的話都覺得好笑了……今天居然這麼忍不住說些酸酸的話，心裡在想：諾聽了這些話估計會在心裡偷樂吧。
「我還是自己的我嗎？……」諾想到了過去的自己，他甚至懷疑現在的自己還是不是自己（是不是有點繞？）。
「短暫時間讓很多事發生了變化……」諾整理起過去的一年裡，到底發生了什麼。
「高中三年在很快一段時間裡就過去了，生活雖然不富裕，但不管如何畢竟是能夠吃飽穿暖。如果不是要為了考上大學，我想我應該會平淡地活下去吧……」
「那後來呢？」雨晨有些好奇，諾過去一年裡到底發生過什麼。
「你知道任何一所高校，學費對於像我這樣的家庭，都是一筆不小的費用，父母平日裡拮据的生活，並沒有給我留下上學的資金，而像這麼平凡的我，當然也不可能成績優異到能讓高校免費招生。」諾有些不想回憶過去的往事，畢竟接下來發生的事，不會讓雨晨這麼純潔的少女高興的。停頓了一下後，重新考慮了一下，才繼續道：
「於是那個時候我又一次懷疑起這個社會，也許就是在那樣的情況下，改變了自己的觀念吧，我為了繼續讀上大學，開始了累積自己的學費。」
諾停了一下，把頭湊到雨晨的側面，問道：「不知道你有沒有去打過工？」
諾的問題讓雨晨一愣，然後坦白地說了聲「沒有」，聲音有些輕，也許她覺得有點慚愧吧，從小到大她從不會為了生計去考慮這些。
這都在諾的猜測之中，從雨晨日常的習慣看來，她不像是一個喜歡精打細算的女孩子，平時的生活簡單而自然。
「高三的學習非常緊，那個時候靠我去打工是根本不可能攢到這麼筆錢的，但是我實在不想依靠別人來生存，那種像人乞憐的生活不是我所要的，我喜歡靠自己來爭取一切，既然眼前一切正面沒有了去路，我自然就想到了別的方法。」他所說的別的方法也就是那次小小的詐騙吧，小小地利用了一下別人的同情心和虛榮心。
雨晨想不到，諾真的會靠別的手段去掙這筆錢，對於她來說犯罪離自己的身邊太遙遠了……
看著雨晨吃驚的表情，諾笑了笑，道：「害怕了嗎？」
雨晨搖了搖頭，但又顯得有些不知所措，畢竟諾所做的是自己從來不會去想到的。
「我當然知道犯罪的結果是不會有好下場的，可我也不會這麼輕易地去放棄自己的未來。於是我設下了一個大膽的計劃……」然後諾開始把自己那次成功的經歷，簡單地敘說了一遍，把對小孩的幫助也做了下說明，因為他的行動雖然大部分是為了自己，但也的確讓乞丐小孩得到了不少利益。
雨晨對這樣的事情，一時不知該怎麼去評價，只能無奈地歎了口氣，柔聲問道：「你為什麼要告訴我呢？你就能這麼信任我嗎？」說完她的頭在諾的懷裡蹭了蹭，換了個姿勢，她知道諾告訴她這些是有原因的，否則隨便編個謊話就能瞞過自己，她相信諾如果真的想的話，這點能輕而易舉地做到。
「我當然有過害怕，在前一刻我還在考慮自己是不是該把這些告訴你，於是我和自己打了個賭……」
這時雨晨突然插了句話：「結果你贏了。」然後她愉快地笑了……因為她知道諾這次贏了，她也有些吃驚自己為什麼能這麼相信諾，如果是以前的自己，估計會害怕地利馬從這個男人的身邊逃走吧……
「是的，我贏了……」諾緊緊地抱著雨晨，他害怕這個讓自己心動的女孩突然從自己的身邊消失，他感激雨晨對他的信任，如果雨晨做出另一個選擇的話，他的未來將很難見到光明，但是現在他能回報雨晨的，就只有一個吻了……
他們忘情的沉醉在這個吻裡，雨晨心裡似乎也輕鬆了起來，對於諾的秘密似乎一下都解開了，她喜歡這樣沒有負擔的感覺；而諾則要比雨晨更加激動，掌握今後事情發展的鑰匙得到了，而且更重要的是得到了雨晨的心，他有生以來第一次想好好地感謝一遍上蒼，感謝上蒼把雨晨賜予自己。
唇分，雨晨有些激動地喘著嬌氣，酥胸隨著呼吸一起一浮，小手緊握著諾的衣角，臉上的紅暈即使在夜晚也能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