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第六十三章 暗潮 文 / noya
「我們校花坐我邊上……」小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這小子轉性了？才開學一個星期就知道這？諾的心裡想起了一句話「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
「那你覺得高興嗎？」諾乘這個機會正好觀察一個孩子的心理活動。
「我們很多同學都很羨慕我……」小毛說的時候興奮的神情表露無意，的確在他這個年紀，同性的羨慕可能遠比異性來得吸引人吧。
「知道他們為什麼羨慕你嗎？」諾總不會放棄讓小毛自己思考的能力，雖然他已經知道答案。
不過小毛依舊還是那副老脾氣，對這種問題總顯得格外羞澀，當然這多半要歸現在教育的問題。
「我們班上很多人都喜歡她……」話還沒說完，臉已經紅的不行了，還好小貓和雨晨在客廳看電視。
「你不喜歡她嗎？」諾是不是在教壞小孩子啊？
「……」紅著臉的小毛歪著腦袋搖了搖頭……
「真的？那為什麼這麼想呢？」不知道有多少大人戲弄過小孩子，當然諾並不是想戲弄小毛，但是小孩子一般都很牴觸這種問題。
「沒有遊戲機好玩……」不過這個答案還真是讓諾感到……那個什麼來著？如果這幾天他已經習慣小毛這種恐怖的回答的話，現在估計一定會吐血。
「那你不覺得邊上的校花很好看嗎？」諾耐著性子繼續問道，他要誘發出一個人內心最本質的東西。
「好看！她還是朝鮮族的呢！」雖然他回答的是好看，可諾總覺得後面那句朝鮮族更讓小毛值得好奇。
「那如果她能聽你的話，你同學一定會很羨慕吧？」諾不信這小子真那麼遲鈍，既然他這個年齡還沒對女性的身體感興趣，那就激發出他另一種本性。
果然那小子開始流露出不一樣的表情了，從他那發呆的眼神就能看出他在想什麼了。
「想不想讓她聽你的話？」諾進一步引誘道，心裡在邪邪的笑著，他想通過這件事讓小毛懂得一些東西。
小毛果然中了諾的奸計，一臉嚮往地看著諾點了點頭。
「嘿嘿，你大哥我可是追女孩子的高手，看你雨晨姐姐就知道了！」諾想可能小毛還不理解什麼是追女孩子，但是他的確有方法讓小毛很快吸引住他校花的能力。
「但是你如果想讓她聽你的話，你就得做到成績好，體育好，還有就是上課盡量替你們同學反抗老師，不用怕後果，一切都有大哥幫你。」諾幾乎是送給了小毛牌裡的那張大鬼，這讓小毛做一切都能無後顧之憂。
「我體育很好的，可是別的成績不太好……」小毛現在想起了自己糟糕的英文和語文……
「學習不是問題，大哥我能幫你把成績補上去，現在你去把你的書都給我看一遍。」
小毛點了點頭後，跑回了自己的房間，拿出了他的書包。
諾拎在手上吃了一驚，這是小學生書包嗎？怎麼這麼重？不是國家都說要減負嗎？
翻了一下裡面的書，發現裡面的東西基本和自己小時候讀的差不多，只是包裝換了一下，紙張比過去好一些而已。
「好，你給我說一下自己科目上的弱點吧，哪些是自己不太拿手的？」諾準備先瞭解一下小毛的大體成績。
小毛如實的回答了諾，自己數學很好，語文和英語差了點，特別是語文的作文，每次都寫不出什麼東西。
諾笑了笑，當初自己寫作文也是一個一個點著去寫的，從不超過老師規定字數範圍十個字。
在聽完小毛的介紹後，諾開始了他的教學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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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廳裡，電視機裡的肥皂劇吸引著兩個女生的目光。
「姐姐，哥最喜歡什麼？」小貓坐在雨晨邊上悄悄地問道，叫諾叫得還真親切。
「嗯……」但是這讓雨晨怎麼回答呢？
不過她心裡已經浮起了一個答案：應該是我吧？
想到這，她幸福地笑了笑，卻沒有回答小貓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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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人不知道你認識不認識？他也是你們學校心理系的學生。」
畫面上定格在諾的臉上，蔡雲琴在看第一眼時就認出了諾，只是她想維持一種客觀的心態來對待這個問題，所以並沒有向姚夏他們提出，但是現在姚夏問自己，自己當然就不能隱瞞了，於是她回答道：「現在就是我在教他們這個班，他是班上的學生。」
姚夏聽後「哦」了一聲，臉上沒露出什麼表情，心中卻在責怪蔡雲琴剛才在看了畫面後怎麼不告訴自己她認識諾。
蔡雲琴並不是一般的人，在姚夏問這個問題的時候，她就猜到姚夏心中的想法了。
嵐霧聽諾是阿姨的學生時也吃驚地望著蔡雲琴，因為從她對畫面的細緻觀察中發現，諾和保安以及兇手曾有過不一般的接觸。只需要看兇手在見到諾的反應就該判斷出這一點，因為他第一反應是吃驚，而在不到半分鐘後，他的表現就顯得有些奇怪了，似乎是一種很平靜的樣子，雖然一開始平靜可能很正常，但是從頭到尾保持一個相同的表情就顯得不自然了。
而且在諾走後一段時間，兇手也似乎一直處於剛才的那種狀態，這是一種極其反常的情況。她相信自己的阿姨一定也發現了其中的端倪，只是沒有說出而已。
「兇手現在情況怎麼樣？」蔡雲琴到底有沒有發現畫面裡的異常呢？答案當然是肯定的，但是她現在還不知道諾到底做了什麼，她準備等開學後去找諾談談。
「不知道你這位同學在學校情況如何？」蔡雲琴想轉移話題，但是姚夏卻不想放棄眼前這個機會。
蔡雲琴見姚夏的反應，笑了笑道：「我只知道他在我的科目上成績很優異，其他我就沒什麼好提供的線索了，畢竟相處的時間太短我也不能做出一個客觀的評價。」
姚夏本來想得到一些不一樣的答案，但是既然蔡雲琴已經說不熟悉諾的情況了，他自然就不好意思再深問下去。
「好吧，我們去見一下兇手，只是……」姚夏看了一眼嵐霧，意思是她不方便去那個地方。
蔡雲琴見後關照嵐霧道：「你在這等一下吧，待會兒我們一起回家。」
「沒關係，阿姨你先忙。」嵐霧一進警局就受到了不少人的注目禮，冬天像她這種打扮的並不多見，加上她富有個性的容貌，一下就把很多年輕的警官吸引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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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就是兇手了……」姚夏把蔡雲琴帶到一間房間外，透過門上的那扇窗戶可以看到兇手穿著束縛著手腳的衣服，警方沒把他關押在牢房是因為他的精神狀況。
姚夏關照邊上的警員將門打開，並向蔡雲琴說道：
「他在剛被逮捕的時候嘴裡總是說著一句話：『這不是我的錯，這不是我的錯……是他給了我……給了我……』但是沒說給了他什麼，真是讓人值得推敲的一句話啊……」
兩人走進了房內，警員在兇手身後看著，雖然他現在的樣子很難再傷害到人了。
「他說那句話的感覺是有人唆使他犯下了罪行，但是他犯的罪行怎麼能相信是有人唆使呢？」姚夏說明著這個問題的不合理性。
「的確唆使一個人做下這樣的案子不太可能，而且從你們逮捕他的情形看，他當時如果不是事先預謀想裝傻，就一定正處於精神混亂的狀態。」蔡雲琴說出了一個和刑醫生類似的推論，但是卻把裝傻的可能性考慮了進去，雖然這個可能性並不大，因為如今科學的發達，要堅定一個人是否精神不正常已經有相當先進的手段了。
姚夏聽後點了點頭。
「你們讓我試著和他交流一下吧……」蔡雲琴看著兇手，想嘗試和他做個交流。
「這？能行嗎？」刑醫生已經不止一次嘗試過和他交流了，但是結果往往讓他感到無奈。
「我也只能去試一下……」蔡雲琴心想這不知會不會牽涉到自己的學生，看來有必要在開學後先去找他了
蔡雲琴能成功嗎？
半小時過去後，蔡雲琴舒了一口氣，看著姚夏和刑醫生好奇的目光，笑了笑道：「很遺憾，我並不能幫上你們什麼忙，他看來受到的打擊太大了，語言邏輯能力似乎完全喪失了，和他的溝通相當困難，我想這點你們刑醫生一定深有體會吧。」蔡雲琴替姚夏解釋道，並朝刑醫生看了看。
「的確如此……」刑醫生深有體會的感歎道。
「難道就這樣把他送進精神病醫院強制治療嗎？」姚夏歎了口氣，心底十分不服氣，他對犯罪分子有著特別的執著，對於那些僥倖逃避了法律的犯罪分子更是深惡痛絕，特別是八年前的那樁案件。
「看來目前最好的方法只有如此了，希望在治療的過程中有所恢復。我能幫的也只有這些了，以後如果有什麼困難可以找我。」蔡雲琴拿出一張名片遞給了姚夏。
「好的，謝謝蔡教授幫我們忙。」姚夏伸手接過名片。
「那就這樣了，我也該回去了，很高興認識你。」蔡雲琴伸手和姚夏握了握，又轉頭對刑醫生道：「老同學，有空我們再見了。」
「好的，有時間再見。」刑醫生回答道，「那我讓人送你們回去吧。」
「不用了，哪好意思麻煩你們警察，我和小嵐自己回去就好，順便還能去逛逛逛接呢。」蔡雲琴在拒絕了刑醫生的好意後走出了辦公室。
「唉……看來這個案子又沒辦法了。」姚夏無奈的搖了搖頭。
但是刑醫生心裡卻不怎麼想，他看著蔡雲琴離去的身影，心中總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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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姨，結果怎麼樣？」嵐霧對於這個案件相當感興趣。
「小嵐，這次聽阿姨話，不要打這個案件主意，對你沒好處！」蔡雲琴在結束和那個兇手的交流後，得到了一個可怕的答案，雖然知道這樣告戒小嵐並沒有用，但是她相信即使自己不這麼說小嵐還是會按照她自己的想法去做，如今蔡雲琴只希望在開學後早點見到諾，然後和他好好的談談。
難得見蔡雲琴這麼認真和自己說話，嵐霧乖巧地點了點頭，但心裡對案件的好奇心則更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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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死的胡士羽，寒假裡我找不到你，等到了學校我一定會找你的。」李嘉明心裡暗暗地道，學校就快開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