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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一十六章 啟程回京 文 / 情飛

    「齊諷,你既然知罪,那下場你可知道?」蕭逍說這話時眼神若霜冰冷,對於這個傢伙他也實在是沒什麼想要多重複的了.

    「臣自知身犯滅鼎之災,滿門罹難,只是有一人還望皇上能開恩免死,臣心願足矣.」齊諷猥瑣的臉上顯得很坦然,不過眼神裡卻隱約帶著一點狡詐,似乎在醞釀著什麼陰謀.

    蕭逍沒想到齊諷還有這麼一番話,微微有點吃驚,簇眉道:「你還會為人求情,這倒新鮮,你倒說說看這人是誰?」

    齊諷抬眼盯著蕭逍,靜靜的說道:「犯臣之女鳳鳴,還望皇上能憐惜免死,臣縱使身赴九泉,亦能瞑目.」

    「鳳鳴?」蕭逍驟然間想起了那個美妙的夜晚和那個撫琴的白衣女子,如果不是齊諷提醒,自己真的就要把這個鳳鳴給忘了,可現在想起來,自己的確是欠她些什麼.一夜夫妻總也有百日恩吧,自己當年一走了之,不知道這姑娘家的該怎麼處了.

    想到這些,尤其還是關於女人的,蕭逍的心一下子就軟了,這是他的致命傷,他永遠也無法醫治.

    「這幾年來,她還好麼?」蕭逍的眼神裡已沒有了剛才的寒意,轉而是深深的愧疚,這一切都在齊諷的掌握之中,所以他也並不很奇怪,只是跟著長歎了一口氣道:「日日年年家何在,月月時時思君心,皇上這一去杳無音信,鳳鳴她ri思夜盼幾次成病,有一次險些就去了黃泉路了.今臣自知罪孽深重,不敢乞求免死,只盼皇上能赦免鳳鳴,將他貶為庶人,以全性命.」

    他這一席話可謂是聲淚俱下了,說的蕭逍也幾欲落淚,不過旁邊的慕容灩卻看出了端倪,走上前來瞇著眼睛盯向齊諷道:「齊大人的戲演的真不錯,這一段哭可真是可以以假亂真了.」

    齊諷沒想到會半路殺出個程咬金來,而且這人還是個女子,不由得微微一驚,看了慕容灩兩眼,做無辜狀說道:「娘娘的話小人實在是聽不明白,小人只是愛女心切,並無他想,還請娘娘恕罪.」

    「哈,真是天大的笑話.」慕容灩冷笑一聲,指著齊諷道:「你愛女心切?不是吧我的齊大人,據我所知那個鳳鳴姑娘是你從青樓花一萬兩銀子孰出去的處子吧,你的本意是想納為小妾,後來是因為要巴結皇上,才忍痛割愛.試想你對這樣的女人如果也當**女看待,那壽chun城的老百姓豈不都是你的愛子愛女,愛母愛父了?誠如此,那壽chun城又那裡來的這麼多冤假錯案,孤魂野鬼!」

    「這這」慕容灩的每一句話都直衝心底,把齊諷的隱情都說了出來,這倒真令齊諷想破大天也想不到,所以剎那間呆在了那裡,把心裡想好的計策全忘到九霄雲外去了.

    「好好,真好,齊大人可真會逢場作戲啊.」蕭逍聽了這些話已經恨的牙癢癢了,齊諷也發現了這一點,趕忙搖頭解釋道:「皇上,你別聽她的,臣真的是為女兒計啊,為女兒計啊!」

    蕭逍見他還在狡辯,頓時勃然大怒,指著齊諷冷冷說道:「既然齊大人為女兒計,那就請上路吧?」

    「上上路.」齊諷如夢方醒,眼睛瞪的滾圓,他還有計劃沒有實施,他不想死.

    「不不,皇上,我我」他的狡辯已經是那麼的蒼白,就算蕭逍再糊塗,也不可能聽不出來.

    「齊諷罪大惡極,所犯不赦,擇令既刻問斬,誅九族,轄下大小官員,一律發配雲中,至於鳳鳴,就貶為庶人還讓他在壽chun住下吧.」蕭逍對於女人永遠都恨不下心腸,但對於男人他卻比任何人都狠.

    蕭逍的旨意剛說出口,武召儀忽然說了一句:「皇上,有一個人你應該留她一條性命的.」

    「什麼人?」蕭逍對於這個『妹妹姐姐』的話還是聽那麼一些的.

    「芙蓉樓的魚玄機,她雖然是齊諷的黨羽,而且也很惡毒,但其實心腸倒也不壞,也沒幹出什麼出格的事情,還望皇上能饒他一條性命吧.」

    一聽到魚玄機,蕭逍這才想起當日給她發下的話,便又吩咐了一句:「把魚玄機帶到這裡來.」

    少時,兩個兵士押著魚玄機到了正廳,她是個倔強的女子,而且自知必死,也就更不用忌諱什麼,所以她剛一見到蕭逍,雖然對他就是皇帝感到很吃驚,但也絲毫沒有恭敬的意思,只是冷冷的罵了一句:「狗皇帝,你不用問我什麼,現在就可以殺了我!」

    「大膽!」慕容灩本來就對這個婆娘沒什麼好感,現在正好有機會教訓她,那裡會放過.

    啪啪兩聲,魚玄機白皙的臉上已經現出了青紫色的掌痕,而且嘴角也帶著血,可以看出慕容灩下手的確很重.

    「呸,騷貨,有本事你就打死我.」魚玄機死死的瞪著她,沒有一點屈服的意思,慕容灩更加火大,還想伸手去打她,武召儀輕輕的將她拉了回來低聲的勸了一句:「皇上在這裡,怎麼能這麼放肆呢.」

    蕭逍無奈的搖搖頭,這個小丫頭片子那裡會管什麼皇上規矩的,好在自己沒有什麼母后,老佛爺的,不然這麼個不懂規矩的丫頭進了宮,說不定就成了隋朝的小燕子了

    「我說過,我們還會再見的,老闆娘.」蕭逍輕薄的一笑,用手撬起魚玄機的下巴頦兒,魚玄機狠不得生撕了蕭逍,只可惜力不從心,只能用惡毒的眼神望著他,那樣子就好像要活生生的將他吃了一般.

    「魚玄機,你也是齊諷的族人,按律應當跟著問斬的,不過我看你是個柔弱的女子,助齊諷辦事也是身不由己,所以免你死罪,不過要讓你到宮裡的渙衣院去做一年的洗衣婦,這個條件不過分吧?」蕭逍用戲謔的眼神望向魚玄機,他知道這個女人是個很倔強的女人,不會輕易的低頭,在他的心裡魚玄機是萬萬不可能答應這個條件的.

    不過他忘記了一件事,那就是有些人是會忍辱負重的.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並不只是男人的專利.

    魚玄機沒有說話,她默認了,她要保命,要留下這條命來報復,或者說是報仇.

    君無戲言,蕭逍既然這麼說了,而且魚玄機也默認了,自然就得執行.其實蕭逍的本意是要放她走,不過沒想到她真的同意了,索性也就將錯就錯,真的安排她到渙衣院去了.

    誅滅了齊諷一黨,江南的事總算清平了不少,蕭逍本想去何家看看,可想來想去,最終還是沒有去.何家沒有什麼地方做的不對,自己也必要懲治他們什麼,至於何家兩姐妹,他也不想再見了,相見有時的確是不如懷念的.

    運河雖然還沒有完全修好,但有些地方已經通行了,蕭逍一行人時而車馬勞頓,時而舟行奔波,往洛陽而來.

    離京日久,還真有些思念,不過與其說是念京,念朝廷,倒不如說是念著自己那一群如花似玉的妃子.

    (二更,還有兩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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