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chapter 41 文 / 楓靈海
清晨,幽暗的窗紗把窗外的陽光完完全全地擋在外面,屋內仍舊是像黑夜一樣昏暗。白琉璃微微醒過來,伸手卻被一個硬邦邦的身體抵住了,她驚恐地睜大雙眼:「啊!」
「幹什麼那麼吵啊?」瞿西哲不悅地睜開眼睛,白琉璃那慘敗的臉頰立即映入眼簾。
「你昨天晚上幹了什麼?」白琉璃凶巴巴地問道。忘記了自己的上衣的紐扣都開著,露出讓人不住遐想的胸部。瞿西哲臉上一陣滾燙,別開臉,逃避那個會讓他按耐不住的。白琉璃一驚,望向自己的衣服,快速地把紐扣扣上。
「是你我的。」瞿西哲嘟著嘴,厚著臉皮說道。
「我你?我為什麼要你啊?」白琉璃火冒三丈地喊道,自己昨天明明是一躺在床上就睡著了,根本就沒有印象有過他。
「那我就不知道了。」瞿西哲得意洋洋地說道,「昨天晚上我洗完澡後就見到有個厚著臉皮的女人坐在床邊,還解開自己的衣服的扣子向我招手。」
「什麼?那肯定不是我。」白琉璃雙手插在胸前,堅決地否認道,她白琉璃才不會幹這種事情。
「是嗎?難道我昨天晚上見鬼了?」瞿西哲假裝害怕道,身體還故意打了一個寒顫。
「肯定是見鬼了。」白琉璃直直地應道,反正她一定不會做這種無聊的事情,尤其對象是他。
「可能真的是,我昨天晚上明明是睡在沙發的,怎麼會睡在床上呢?真是奇怪。」瞿西哲一臉狐疑地說道,白琉璃一聽,心突然提了起來,難道真的是有鬼嗎?「聽說那些酒店經常會這樣的,尤其是高級酒店,經常會有一些人在那裡面自殺。」瞿西哲悄悄地說道,故意把嗓子提高一個八度而後又降低一個八度,湊到白琉璃的耳邊輕輕地吹了吹。
「這裡應該沒有吧?」白琉璃嚥了嚥口水,膽戰心驚道。
「很難說,這些東西都是保密的,要不然酒店就會關門大吉的。」瞿西哲無奈地搖了搖頭,眼角悄悄地瞟了瞟白琉璃的臉色,果然和他想的一樣。
「可是?」白琉璃結結巴巴道,「我有沒有幹什麼壞事,俗話說平日不做虧心事,夜半敲門也不驚啊!」白琉璃自我安慰道,她可是一個循規蹈矩的好孩子好學生,現在嫁人了也沒幹什麼壞勾當的。
「難說,畢竟那些厲鬼不一樣就是為報仇的,就像人一樣,可能也有一些狂或者是神經病之類的。畢竟鬼也是人變的,死了可不代表就會正常哦。」瞿西哲睜大眼珠子,湊近她,言語輕飄飄地說道。白琉璃一驚,腳底好像有一股冷風飄上來,腳微微地移了移,向著瞿西哲的身邊越來越靠近。雖然她也堅信科學,不過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啊,況且科學也解釋不了所有的東西。
「那是什麼?」瞿西哲瞳孔一放大,驚恐地指著門的方向大聲叫道。
「啊!」白琉璃一個驚慌,噗一聲死死地抱住瞿西哲,閉著眼,身體不斷地顫抖。
「哈哈。」瞿西哲拍了拍白琉璃的後背,忍不住笑了出來,想不到她居然那麼容易就上當,真是快哉快哉。
白琉璃一聽這笑聲,心裡一陣憤怒湧了上來,一把推開他,惡狠狠地望著他那笑歪了的俊臉:「你耍我!」
「我可沒有,是你自己太笨了。」瞿西哲樂滋滋地說道,原來抓弄她可以讓自己這麼開心,怪不得他兒子那麼喜歡整她,看來自己落後一步了。
「瞿西哲,你是不是想死。」白琉璃握緊拳頭,咬牙切齒地看著他,瞿西哲得意地和她對視,弄得琉璃怒火中燒。「昨天晚上也是你幹的好事,對吧?你到底對我幹了什麼?」
「幹了什麼?那麼大的,你又是我老婆,當然是干了好事啊!你忘了,老公是要好好滿足一下自己的老婆的。」瞿西哲詭異地笑道,慢慢地靠近白琉璃,琉璃一慌,快速地往後退。
「瞿西哲,你不是對女人過敏嗎?」白琉璃害怕地說道,望了望床沿,要是那樣摔下去,也不是什麼好事,不殘廢也得疼一陣子。
「過敏,對啊,不過我對你越來越不過敏了。」瞿西哲按著床墊,身子靠在她的上方,滾燙的氣息在她的眼前徘徊著。
白琉璃心跳加速地看著那越來越靠近自己的俊臉,眼睛狠狠地一閉上,往後一退,吧啦地整個人摔到地板上。瞿西哲臉色一沉,冷冷地望著她那痛苦的表情。
琉璃摸了摸自己的手臂,痛得直掉淚,可是瞿西哲那個傢伙居然一點良心也沒有,還悠閒地躺到床上呼呼地睡起來。虎父無犬子,果然是真的,有那麼一個詭計多端的兒子,這個做老爸的肯定也好不了哪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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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場,琉璃換回她平日穿的那些衣服,悶悶不樂地跟在他們身後,眼裡的火把不斷地在瞿西哲的後背燃燒。瞿西駿回頭見琉璃正吃力地拿著那一袋行李,走到她旁邊,心疼地說道:「我來幫你拿吧!」
「不用了。」瞿西哲一個快步走到白琉璃的身邊,一把把她扯到自己的懷裡,冷淡地說道,「琉璃是在怨我昨天服侍得不好,非要自己來拿這行李,好讓我內疚。」
白琉璃一臉厭惡地掙脫開他的手臂,他這麼說到底什麼意思啊,是在說她不夠大方嗎?還是在宣示著什麼?「你最好配合點,要不然你這個月的家用就完後。」瞿西哲在琉璃的後腦掃輕輕地說道。琉璃鼓著腮幫子,不悅地望向這個老是只會威脅她的傢伙。
瞿西駿無奈地洩了口氣,轉過頭回到斯蒂芬的旁邊。瞿西哲得意洋洋地望著掙脫開他的白琉璃,眉頭一皺,不悅的把她硬扯到自己的手臂中,拽著她往入口處走去。
上等倉內,一眼望去就只有他們幾個人頭,白琉璃找了一個離瞿西哲十萬八千里的位置坐了下來,胸口的怒火梗在喉嚨處。瞿西駿擔憂地走到她身邊,柔和地問道:「琉璃還好嗎?要不要我那點藥給你吃。」
「他死不了的。」瞿西哲拿著一對雜誌,一個重重的坐到白琉璃的身邊,眉頭微擰地瞟了一眼瞿西駿。而後對著一臉怒氣的白琉璃,冷冷地說道:「把這堆雜誌念給我聽。」
「什麼?」白琉璃吃驚地說道,「你自己不會看嗎?況且雜誌又不是拿來讀的。」
「我叫你念就念怎麼老是那麼多廢話?」瞿西哲皺著眉頭說道。
「哥,不要太過分了。」瞿西駿冷漠地說道。
瞿西哲故意摟上白琉璃的脖子,親暱地看著她,望向瞿西駿:「我跟我老婆說話,西駿覺得有什麼問題嗎?」
「西駿。」斯蒂芬在遠處叫道。瞿西駿無奈,甩了甩手走向斯蒂芬,但是眼睛仍舊盯著白琉璃的身影。
「哪。」瞿西哲把手伸到她的面前,鼓著腮子說道。臉卻別到另一邊。
「幹嘛?」白琉璃拿著一本雜誌翻了翻,好奇地看著他伸過來的手臂,問道。
「抓著它,免得你暈死,西駿會拿刀子捅我。」瞿西哲彆扭地回答道,臉仍舊歪到一邊。
「是嗎?那我倒寧願你被捅死。」白琉璃氣嘟嘟地回應道,瞿西哲火氣忽的升了起來,一把將她的手勾到自己的手臂裡,別過臉,冷冷地吼道:「快點念。」
「哼。」白琉璃不情不願地看著勾在他臂彎裡的那隻手,憤憤地冷哼道,翻開手上的那本雜誌的第一面,用著流利的英語輕輕地念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