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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節 雷霆萬鈞

作者:我是特種兵

  我躺在帳篷裡很寂寞,已經22天沒有出任務了。問過林大,他只是說要我好好養傷。昨天大李說,看見軍區政治部的人來過,我知道他們是來政審我的。司馬分隊和一分隊進叢林了,要到明天才能回來。三分隊去給公安局培訓特警隊,一中隊就剩下我這個光桿兒中隊長了。

  帳篷裡很悶熱,電扇呼出的全是熱風。睡不著,我決定去駐地公安局的射擊場打槍。閒著也是閒著,再說了他們那裡有個空調,涼快一點。起床洗了把臉我去找,被司馬叫做「摳摳」的武器管理員領子彈。

  「吆!我說鴻中隊你怎麼又來了,這半拉月你可開殺戒了光95步槍彈你叮光了快一箱了。」寇管理員開始不滿的抱怨。他這人不錯對工作很負責,就是有點守財奴的味道,口頭禪是:「國家的錢也是錢,能省一分是一分。」其實我們特種兵的子彈,上級是按;每人手槍彈每年2500發;步槍彈4000發的最低指標配發的,多消耗多領沒有上限。我開玩笑的說:「寇武管要不勞您大駕去和政治部的人說說;讓我出任務?省得你每天看見我就心煩。」「去、去、去、想任務想瘋了。我要是能說上話,我讓他們調你去軍區養豬!」邊說邊摸口袋。我連忙扔過去一包精品雲煙:「100發92手槍彈。你有錢不花留著孵錢崽呀。」他遞給我子彈說:「留著培養我兒子當國家主席,管的著嗎?」我取了子彈笑著說:「好!好!要真有那麼一天,讓我那侄子提我個國防部長干干!」他把我推出帳篷說:「快走吧,玩兒你的槍去。別忘了把彈殼帶回來!」

  開車來到射擊場,張大爺瘸著腿迎了上來。張大爺是北京人年輕時在這條邊境線上當武警,後來轉業就留在公安局干緝毒警。在一次任務中腿受過傷,腿瘸了也沒影響他幹工作,有一年還評上了全國英模。退休後不願意在家享清福和局裡打了聲招呼,就和老伴搬到了射擊場。局裡也樂得這個一年用不了幾次的射擊場有個人看著,還給張大爺封了主任的官。張大爺領著他唯一的一個兵,他老伴!把射擊場收拾得像個花園似的。

  「爺們!今天玩手槍啊。」張大爺見我拿著手槍彈下車說道。我揚了揚92式手槍說:「新式的!你沒玩過吧?」張大爺接過手槍把玩著:「見過,局裡來打靶我見過。他們讓我打幾發,我沒好意思。局裡窮!每人就十發,我打一發他們就少一發。」我拉著他向手槍射擊場走去,邊走邊說「:大爺,走!我們去打槍。今天我帶了一百發,讓你老人家打個夠。」張大爺高興了:「好極了!有槍打三八大蓋都成,不用說這麼好的槍了!」

  打了一匣子彈,張大爺高興得走了。臨走告訴我中午要我留下來吃飯,他要露一手給我做罈子肉吃。

  我打了五發精度射,找了找感覺,然後一口氣把剩下的子彈連續發射出去。搖過靶紙我正仔細的看彈孔的散佈,掛在腰上的對講機響了。是大隊部的孫參謀叫我回去開會。

  走進大隊部,看見中隊以上的幹部都在,連軍區的林副司令和軍區作戰部的韓部長也來了,場面不小。我故意哭喪著臉打報告:「一中隊組織打靶歸來,應到一人實到一人。一切正常,射擊成績優秀!中隊長鴻飛。」帳篷裡的人哄堂大笑。林副司令笑著指著我說:「鴻飛你個搗蛋鬼!鬧情緒了?你呀!坐下吧!」看我坐好林司令接著說:「你的組織鑒定下來了,政治部的同志對你的評價非常高!你不要怪他們,是我讓林大隊長暫時不讓你執行任務。讓你小子好好休息幾天,沒想到你不領情呀!」我連忙站起來回答說:「謝謝首長關懷!」林副司令揮手示意我坐下,然後對林大說:「還有你!改改你的臭脾氣!政治部的同志們向我訴苦說你是;門難進、臉難看、話難聽、聽說你還要揍趙幹事,就你知道護犢子!這是組織上的程序,難道我不知道我們的戰士是過得硬的嗎!再讓我聽說你亂發脾氣,看我怎麼收拾你!」林大不好意思的嘿嘿直笑:「堅決改正;堅決改正。」

  林司令轉過身端起茶杯喝一口水,接著說道:「今天我和林部長來,是要向大家傳達一下軍區下一步的作戰計劃。在前一段時間,總部首長和外交部的同志,為了我們的下一步計劃可是忙壞了。他們四面出擊,做通了各方各面的工作。同時為了徹底消滅救國軍,我國也付出了不小的物質代價。首先是緬甸軍政府,獅子大開口啊!他們說共同出兵進剿可以,但要我們贈送三十架蘇-30.談判小組好說歹說,在贈送了他們10架殲七10架殲教六後。他們勉強同意派兩個師,沿薩爾溫江西岸嚴密佈防,切斷救國軍的補給和撤退路線。其次是泰國,在美國的壓力下也是不同意出兵。在我們同意無償贈送兩架FC-1後,加強了金三角地區國境線的兵力,不允許救國軍出入境。老撾很好說話,只要了我們可武裝一個師的輕武器。談判小組的同志們不容易呀!現在作戰態勢對我們非常有利,軍區決心在一個月內徹底消滅救國軍。具體作戰步驟請韓部長講一下!」

  韓部長一邊在沙盤上指著位置一邊說:「第一步:我們的目的是消耗救國軍的軍火物資。獵豹大隊配屬米-17直升機8架,全線出擊,和救國軍接觸後一定要全殲。盡量消耗救國軍的有生力量和軍火物資。第二步:在我軍遠程火炮的火力覆蓋範圍內,建三個前進基地,縮短補給時間。鞏固後,逐步向雨林縱深推進。壓縮救國軍的活動範圍,以利於我們下一步全殲。第三步:在壓縮到位後,以獵豹大隊為主力,配屬一定數量的輕型火炮和武直,用全線包圍中央突破,空地立體打擊的戰術全殲救國軍。以上是我們的作戰部署,同志們有信心嗎?」

  「有!」一聲虎吼。救國軍的末日就要來臨了!

  我們特戰一中隊、二中隊各分成12個六人小隊,配屬四架直升機。不分晝夜的向救國軍發起進攻,叢林裡槍聲不斷硝煙四起。每一陣槍聲響過以後,不是由直升機送回俘虜,就是有消息上報說;又消滅幾名幾名救國軍。不過除了一些救國軍的高級軍官,其他俘虜很少見。林大問為什麼,戰士們回答:他們拚死反抗!林大撇撇嘴就再沒有問過。

  救國軍受不了我們的猛烈打擊,不斷向雨林縱深退縮。幾次想衝過泰軍的防線,跑回泰國去,都被趕了回來。救國軍失去了補給,沒有了退路。上天無梯入地無門,殘部像困獸一樣被壓縮在方圓十公里的範圍內動彈不得。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天天用電台向台灣要給養。

  台灣見自己花大錢,剛剛搞出個樣子的救國軍就要完蛋。不甘心的派飛機來給救國軍空投給養,剛飛到緬甸邊境線,就看見兩架蘇-27逼了上來。嚇的台灣飛行員掉頭就跑,他們知道這不是緬甸空軍,是中國的戰機。

  黎明,是雨林一天中最美的時刻。東面的天空,變成了鐵水的顏色。近處的雲彩是淡青色的,在慢慢的變淡。林中樹葉在露水的滋潤下,翠綠欲滴,各種鳥睡醒了,悅耳的叫著。

  救國軍很安靜,可能是在睡覺吧。昨天大李、等十五名阻擊手,騷擾了救國軍一夜。救國軍召集了阻擊手和大李他們對抗,被吵的睡不著的救國軍士兵不斷的喊叫著、敲打樹幹,吸引大李他們開槍,給自己的阻擊手指引目標。

  救國軍們經常被我們夜間突襲,現在學的很精明,夜間有一半的士兵在哨位上。每個哨位上至少有四五名哨兵,潛伏哨放得到處都是,阻擊手密佈!連續偵察後我們決定在救國軍最鬆懈的黎明發起總攻。為了麻痺他們我們還是夜間來,黎明撤離。有時故意讓他們發現我們,交火後馬上撤離。救國軍以為真掌握了我們的行動規律,每天晚上設雷區,搞埋伏,忙得不亦樂乎,很快就被我們拖得疲憊不堪。

  眼前就是救國軍號稱,固若金湯的老巢「老虎基地」。每當受到致命的打擊,他們就會退守到這裡,依托堅固的工事抵擋進攻渡過難關。這裡有成不規則三角形分佈著三坐標高,分別為86、63、69、的小山,山峰不高但山勢非常陡峭,山體上天然的和救國軍開鑿的山洞密佈。救國軍利用這些山洞屯兵屯糧,修建隱蔽火力點。山頂上沿端線修建了環形戰壕,被覆的圓木有近1.5米厚,圓木上面還有波紋鋼板和一米厚的被土,可以抗擊155榴彈炮的直接轟擊。山頂的中央位置,有人工開鑿的直徑25米,深2米的圓形炮陣地,坑壁上挖有隱蔽所。81毫米迫擊炮和由12.7毫米高射機槍、毒刺防空導彈組成的防空火力點駐守在這裡。平時人員和裝備藏在隱蔽所裡,防止我軍炮火的突然打擊。山坡上的大樹全被伐倒,瘋長的草本植物覆蓋了整個山體。救國軍修建的各種工事、火力點,隱蔽其中。我們目視偵察了一天,沒有發現多少有價值的目標。

  沿山腳三百米內的樹木,都被伐倒運走,形成生長茂盛的草場。其中地雷密佈,還有不少遙控起爆的燃燒彈。幾十年來的不斷埋雷,救國軍也搞不清這裡埋了多少雷。在距離山腳150米挖有一道寬5米的反坦克壕,壕內埋滿了裝滿汽油的油桶。雨林的邊緣地帶,挖了很多插滿竹籤的陷阱。反步兵絆雷的絆發線,從腳到頭頂各個高度都有,扯得密密麻麻。

  救國軍的殘部200餘人,龜縮在這裡。喘息著,窺視著,隨時準備著,竄出來咬我們一口。

  這200餘人是救國軍的精銳部隊,全是要錢不要命的匪徒,叢林戰的老油條。軍事技術優秀,叢林戰經驗豐富,尤其是槍法精道。據和他們有過接觸的泰國軍官講;這幫傢伙打死靶十槍九不中,可到了打活動目標根本不瞄準,操槍就打幾乎彈彈咬肉。

  林間的動物意識到危險的存在,悄悄的走了,雨林裡越發的安靜。救國軍好像感到了末日的來臨,焦躁的用望遠鏡向四周搜索著。

  獵豹大隊520名戰士潛伏在雨林的邊緣,靜靜的等待總攻的開始。清晨五點整,隨著天邊傳來悶雷般的聲音,一群155榴彈呼嘯著砸在救國軍的陣地上。接連不斷的爆炸聲,震的伏在我身邊的小許只吐舌頭。

  轟轟的炮彈爆炸聲震耳欲聾,大地不停的在顫抖。救國軍的陣地上火光沖天,燒著的亂草發出滾滾濃煙。暗堡、隱蔽部不斷的被擊中,炸碎的屍塊和槍炮零件漫天飛舞。整個山包被硝煙和爆炸的強光籠罩了。

  我用四肢跪在地上,使胸腹部離開地面抵擋著強烈的震動。不斷有受驚的動物從我們身邊逃走,雨林被喚醒了。

  一架炮校無人機嗡嗡的飛過來,在我們上空盤旋著。指揮著部分炮群向開闊地轟擊,為我們衝鋒開闢通道。

  在炮校無人機的指揮下,炮彈一米一米的犁過開闊地,一直砸到離我們出發線50米的地方,又慢慢的向救國軍的陣地轟了回去。

  阻擊手掀掉蓋在身上的偽裝網,向預設的阻擊陣地跑去。陣地上傳出卡卡的上刺刀聲,隨著耳機裡傳出了林大的命令:「進攻!」戰士們一躍而起,每三個人組成一個三角進攻隊形,不斷的躍起、臥倒,交替掩護著,追著炸點開始衝鋒。救國軍修建在坑道裡的火力點甦醒了,漫山遍野的火舌使高地像一只受驚後縮成一團的刺蝟。我們設在雨林邊緣的88式重機槍打響了。噠噠噠的響聲中,打的救國軍的火力點飛沙走石,不但壓制救國軍的火力,還為35毫米自動榴彈發射器指引目標。

  88式重機槍和35毫米自動榴彈發射相互配合,連續端掉5個打得最凶的敵火力點。衝鋒的戰士們乘機連續投出煙霧彈,利用煙霧的掩護退回了出發線。救國軍暴露的火力點的位置,立刻變成電波飛向炮兵指揮所。

  救國軍見打退了我們的進攻,得意忘形的喊道:「共軍哥們!我們歡迎你們投誠。我們司令說了只要你們投誠,每人黃金100兩,台灣、美國國籍任選!」司馬趴在地上笑著對我說:「頭!聽他們的口氣好像是我們被包圍了!要不我們投降了吧,混個美國國籍啥的。」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示意他不要說話。司馬裝做沒看見,仰起頭對埋伏在樹杈上的大李喊道:「大李!你睡著了嗎?開槍呀!」「啪」的一聲槍響,遠處喊話的救國軍應聲而倒。大李飛快的從樹上溜下來,向另一個阻擊陣地跑去。邊跑邊對司馬說:「不說話你會死呀!」司馬張大嘴剛想說什麼,我軍的炮彈到了。轟轟的爆炸聲使司馬立刻閉上了嘴。

  155榴彈精確的打擊下,救國軍的各種工事不斷的擊毀。吃不住勁的救國軍,呀呀的喊叫著,從剛才暴露的隱蔽部裡竄出來,想冒著炮火轉移陣地。大李他們開槍了,啪啪的槍聲中,救國軍不斷的倒下。剩下的竄回隱蔽部,絕望的用機槍盲目的向我們掃射。

  背後傳來了四輪越野摩托突突的聲音,迫擊炮分隊趕到了。戰士們利索的架好90式60毫米迫擊炮,稍稍一瞄準兩發炮彈向山頂的炮陣地飛去。迫擊炮分隊長看著手中顯示器上,校炮無人機傳回的畫面命令道:「不用修正!每炮20發急促射!放!」救國軍的炮陣地立刻籠罩在,暴風驟雨般的彈片中。

  三架武直-12引導著六架米-17,飛到我們上空投下繩索懸停,三分鐘後我們登機完畢。九架直升機分成三組,每兩架米-17在一架武直-12的掩護下,向山頂飛去。武直-12首先趕到在迫擊炮的掩護下略一俯衝,機腹下一顆200公斤的溫壓彈,準確的投進了山頂的圓形工事裡。蘑菇雲騰空而起,巨大的氣浪吹得米-17直晃。在武直-12掩護下,我們滑下直升機向環形工事衝去。

  一群救國軍端著上了刺刀的AK-74,衝出環形工事向我們撲過來,想乘我們立足未穩消滅我們。米-17短翼下的六個火箭發射巢怒吼著,吐出108把死神之劍,救國軍被炸得血肉橫飛。留下十名戰士堵住出口,我們乘機衝進了環形工事。

  環形工事裡陰暗潮濕,連續的「S」彎,使我們看不見救國軍的人影。我們分成兩隊反方向的突擊。救國軍吶喊著,不斷的把手雷投過來,我們利用「S」彎的掩護和救國軍展開手雷戰。救國軍死戰不退,我們也開始出現傷員。我連忙命令道:「催淚彈!」戰士們戴好防毒面具排成一字縱隊,司馬連續兩顆催淚彈投了出去。白色的煙霧迅速在工事裡瀰漫著,救國軍被嗆的攻勢緩了下來。「衝!」我的話音剛落,司馬開火了不間斷的三發點射,邊打邊前進。19名戰士排成一字縱隊,緊緊的跟在他的後面。打完彈匣裡的最後一發子彈,司馬馬上向左一閃邊換彈匣邊向隊尾跑去,緊跟在司馬身後的戰士馬上舉槍開火。這樣不斷的循環著,我們排頭始終有一支槍在開火。煙熏槍打,救國軍頂不住了開始潰退。這時另一隊戰士從他們後面攻了上來,救國軍見大勢已去只好舉槍投降。

  留下部分戰士打掃戰場,我們押著俘虜走出環形工事。三個山頂全被我們佔領了,搭乘直升機上來得迫擊炮分隊,在炮校無人機的修正下向目標轟擊。

  把俘虜交給剛才堵出口的戰士看押,我們剩下的20人分成四個小組,沿著山坡衝下去。戰鬥即將結束槍聲很稀疏,不時聽到02式12.7毫米阻擊步槍沉悶的射擊聲。偶爾,傳來一陣密集的槍聲,武直-12馬上興奮得飛過去通通通就是一陣機炮。陣地表面上佈滿了彈坑,亂草燒光了,地面被熏得烏黑。殘缺不全的屍體,炸碎的槍炮零件到處都是。小許第一次看見這樣血腥的場面,不住的乾嘔。殘餘的救國軍很馴服的,跪在自己的工事旁邊舉著槍等著收容。他們很清楚,不要說是反抗就是動作大一點,也會招來一顆致命的12.7毫米的子彈。等我們的戰士繳了他的槍,向俘虜收容站的方向一指,他自己就會雙手抱頭乖乖的走過去。司馬看得哈哈大笑,不住的說:「乖!乖!比幼兒園的孩子還乖!」

  山坡上戰士們還在仔細的打掃著戰場,見到洞口、地堡口就是一頓手雷,然後是火焰噴射器一通亂燒。我在俘虜群裡挨個的看著,沒有找到救國軍的司令李雨農和埃德森。林大走了過來,我連忙迎上去問道:「李雨農和埃德森沒抓到?」「放心!他跑不了。」林大很有信心的回答我。司馬等得著急了,一腳踹倒身邊的一個俘虜逼問道:「說!你們的狗屁司令鑽哪兒去了!」俘虜嚇得渾身哆嗦:「在在山上,交火前還看見他的!」

  突然,山坡上傳來了戰士們歡呼聲。我和林大興奮得對了一下眼神,連忙向山坡上跑去。李雨農的屍體被戰士們擺在了一個J型山洞的洞口。他是自殺的,剛剛死了不久,太陽穴上的傷口還在汩汩流血。他的衛兵抱著頭蹲在一邊。

  「那個美國人,埃德森呢!」我走過去問道。那個衛兵連忙站起來說:「報告長官:一個星期前去泰國,聯繫我們經泰國去美國的事,到現在也沒有回來。李司令,不!是李雨農說他是逃跑了。」我繼續問他說:「李雨農沒有去?」那個衛兵很沮喪的說:「去了,我也去了,還帶了一個排的衛隊。可是泰國人不讓我們進去,直讓美國人走了。李雨農想盡了辦法也沒有過去,只好帶我們回來了。」

  我長長的歎了口氣,沒有抓住埃德森是個遺憾!林大拍拍我肩膀說:「不是冤家不聚頭,總有見面的一天。賊子亡我之心不死呀!」

  ……

  當日我外交部發言人宣佈:「應緬甸政府要求,我國派出一支精銳部隊。配合緬甸政府軍將盤踞在緬甸境內的反共救國軍一舉全殲,救國軍司令李雨農畏罪自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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