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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作者:非水流

    果然,那女子接著說道:「看來你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那麼我這就領你去見一個人,他會告訴你一些你想知道的東西」說完,那女子凝視著流風,似是在等待他的意見

    流風苦笑道:「這算是在徵求我的意見嗎?好像是我想不去都不行吧」

    那女子又咯咯地笑了開來:「……別這麼說嘛,你這麼乖,姐姐當然不會強迫你~」

    說著,她站起身來,向流風伸出了一隻手說道:「來~~」

    流風不解地站起來伸手過去,搭在她的手上。卻見那女子笑瞇瞇沖流風擠了擠眼睛,揮手打了個響指。流風只覺得身周的光芒突然地全數熄滅,彷彿瞬間掉入了一個無邊的黑暗世界中,強烈的反差使流風看不清任何東西,只得緊緊地抓著女子柔潤的手問道:「你這是幹什麼?」

    「當然是帶你見一個想見你的人」

    「那你把周圍弄黑幹什麼」

    「咯咯~~不是我弄黑的,是這裡本來就這麼黑,他一會兒就會在這裡見你」

    「這裡本來就這麼黑??」流風不解地重複。

    這時,他的眼睛漸漸地適應了周圍的黑暗,也慢慢辯清了周圍的景象,這才驚奇地發現,他們所站的已經不是那個古香古色的房間了,這裡分明是一個空曠陰沉的大殿。

    「哎~這種走路方法倒是挺省勁的,哪天教教我~~」雖然這女子有著神秘莫測的能力,可是流風並未在她身上感覺出她對自己有絲毫的敵意,心中對他的提防也不再那麼明顯。另外,當一個人突然來到一個完全陌生的世界時,他往往會對自己所見的第一個人產生依賴感和親切感。所以,流風對這女子並不是很見外。

    「嗯,好啊~~~,只要你乖乖的聽話,姐姐一定教你。」說著向四周看了看,又接著道:「他快來了,你在這裡等著吧,我走了。如果有什麼事要姐姐幫忙的話,你可以隨時來找我,記著,我的名字叫納蘭飛月……」說話間,只見她身旁的空間泛起無數的漣漪,接著人影緩緩淡去,憑空消失在流風面前。

    流風揉了揉太陽穴,無奈地搖搖頭,除了在剛才的房間中走的那幾步外,再沒見過她用腳走路,原來擁有了便利的方法以後任誰都會懶到不願走路了,只不知這樣下去她會不會胖成一頭豬。

    流風舉目四下打量這個地方。這個大廳與剛才所處的房間完全的不同,沒有過多的裝飾,也沒有采光的通道,空曠的大殿內非常的昏暗。殿中央,兩排粗大的青石柱撐起巨大的穹頂,每根柱上都刻著一條形態各異的神龍,龍眼在黑暗中發出青磣磣的光芒,甚是駭人,也不知那用是什麼材質。殿尾的正中處橫臥著一張青黑色的長形貢桌,桌後是一張高背的朱紅大椅,椅子的正上方數米高的地方探出一個巨大的龍頭,龍嘴中含著一顆晶瑩圓潤的珠子,此刻那珠子正散發著濛濛的光亮。

    回頭望去,黑幽幽的一片,只見兩排龍柱延伸而去,卻分不清殿門離此到底有多遠。

    突然,一把清亮的男子聲音在黑暗中響起:「你來了,讓你久等了」

    流風心中一驚,回頭看去,只見那高大的紅椅上不知何時已經坐了一個人,在他旁邊,還有一個紅袍人行垂手而立。那坐著的人身穿一襲黑色大氅,臉上戴著青黑色的面具,面具上刻著古怪的花紋,雙眼處閃著綠悠悠的光芒。這人有一雙白皙的手,手指纖長靈巧,在幽幽的光芒照耀下更像是一件精巧細緻的藝術品。

    在他身旁,是個紅衣男子,火紅的髮色像一團熊熊燃著的火焰,鋼針般的虯髯蓋著半張臉,左臉上一道惡形惡狀的長疤直直地延伸至鬢角,雙眼直直地瞪著流風,活像一尊壁畫中的惡神。

    流風眼神又轉回那戴著面具有黑衣人,想來這就是納蘭飛月口中的「他」了。

    「就是你吩咐人把我抓來的?不知你的目的是什麼?」

    這一次流風不再沉默,採取了單刀直入的方式。

    「我想你是誤會了,我只是讓飛月領著巴圖一起把你請到這裡來」,說著朝著身旁的紅衣人揮了一下手,算是為了流風介紹了這紅衣人便是巴圖,只聽他接著說道,「只是我這兄弟脾氣不大好,凡事稍有不如意的地方便會發火,下手可能有些重了,還望不兄弟原諒他的魯莽。巴圖,快給小兄弟道歉」

    那紅衣人向流風拱了拱手,道:「我下手是重了些,我只是沒想到當時你的身體那麼虛弱」

    流風點了點頭接著問道:「以他們的能力,只一個人就夠了,又何必兩人呢?

    『請』我這樣的小人物會不會小題大做了些?「

    那黑衣人微微一笑:「不這樣你又怎麼能明白我的實力呢?如果不是巴圖的那一掌,你也不會這麼老實吧」

    流風嘿嘿一笑,又轉移到了最初的話題:「要我做什麼?說來聽聽」

    黑衣人嘉許地點了點頭:「嗯,飛月之次果然沒挑錯人,能屈能伸,是個可造之材……巴圖,你覺得呢?」

    「哼哼,一般吧,如果能力再強一點就更好了。」

    那黑衣人無奈地搖了搖頭:「這世上又有幾人能擁有你這樣的能力呢?」

    紅衣人默然不語,眼中透出寂寞的神色。流風不禁回想起那股無匹的氣勢,直到現在他還心有餘悸--太強了。他們到底是什麼人,怎麼會擁有如此恐怖的能力?

    那黑衣人沉默了片刻之後輕歎了一聲,又向那人說道:「巴圖,去把那東西打開」

    流風這才注意到,不知何時,那長桌上已經放了一個漆黑的方方正正的小盒子,盒子大約有十公分的高度,正對著自己放著,可以清楚地看到上面複雜的電子鎖,實話說,這是流風在這裡見到的第一個帶有科技色彩的東西,感覺上反而有些不大習慣。

    巴圖走到那盒子面子,用左手上戴著的戒指在鎖前一晃,只聽得「叭」的一個聲音清脆地響起,緊接著一把清亮的女音從盒子裡傳了出來:

    「請注意,啟動程序已經開始,請在30秒內輸入保護密碼,正確的指紋,以及新鮮的血液樣本,否則30秒後啟動自爆系統!請不要施加強大的外力,否則自爆系統立刻啟動」

    流風一呆,這麼複雜的驗證系統他還是第一次見到,也不知道是不是嚇人用的,真的可以在這麼小的盒子上安裝這麼複雜的驗證系統嗎?就算真的能把幾樣驗證系統都安裝在上面,那裡面還能有裝東西的空間嗎?

    耳中聽得那盒子開始一秒一秒地倒計時,流風心中憑添了幾分緊張。然而那紅衣巴圖似乎並不著急--慢悠悠地按著密碼,然後是按手印,最後才用那戒指輕輕劃破自己的指尖,滴了一滴血在盒子上的一個小孔裡。等他把一切全做完時,30秒剛好用完,連流風手中都捏了一把冷汗。真看不出,這紅衣人還有這種慢性子,怎麼不見他拍自己那一掌的時候有這麼悠閒呢?

    盒子緩緩地打開了,巴圖一伸手,從裡面取出了一個更小的錦盒--這個小盒漂亮多了,紅緞面的外盒,比較復古。

    做到這裡,巴圖的臉上也出現了慎重的表情,一手平穩地端著錦盒,另一手緩緩地揭開盒蓋……

    流風的心突然猛地一跳,似乎裡面有什麼東西牽引著他的心一樣,他偷偷地把手背到身後,在衣上擦了擦手心裡冒出的汗,眼睛卻一眨不眨地盯著那盒子。

    裡面的東西終於被巴圖拿了出來,並放在了黑衣人的面前,爾後他自己又回到了原來的位置上,偷偷地向黑衣人投去了一個詢問的眼色,黑衣人輕輕搖了搖頭,示意他不要說話。

    然而流風並沒有看到這些,他的全部心神都被吸引到了那個從錦盒中取出的小瓶上。脈脈的金色透過小巧的透明水晶瓶壁散發出來,傳遞著歡欣的信息與無限的生機,純金色的液體,汩汩湧動的魔力氣息,彷彿那瓶中正關著一個輕巧地躍動著的小生命,只要被從那牢籠中解放出來便會馬上蓬勃生長,鮮花綻放。

    流風不知不覺地走向那小巧透明的小晶瓶,緩緩的伸出手去,此時,在他心裡只有一個念頭--把它握在掌心,把它佔為己有……可就在手剛剛觸及那小瓶的時候,一股冰冷奇異的感覺從指尖傳了進來,那中間竟帶著一股濃得化不開的憂傷,瞬間瀰漫在流風的心靈之中。流風心頭巨震,清醒了過來。

    他閉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再向桌後那兩人看去時,卻見他們也都在緊緊地注視著自己,目光中有著頗多的期待。

    低頭又看了一眼那滾落在桌上的小瓶,金光流動不休,

    「這是什麼?」

    這時,那兩人也緩緩收回目光,互相望了一眼,似乎是交換了一下什麼意見

    只聽那黑衣人說道:「這是一種早在四百多年前被發現的具有神奇力量的液體,我們叫它天淚」

    「天淚?」

    在這一天當中,流風實在是遇到了太多的稀奇古怪的事了,不知不覺間,重複別人的話已經成了一種習慣。

    「……四百多年了,人類一直在秘密地研究它,試圖找出它的秘密,可惜到現在還是一無所獲」

    「等等,你剛剛說它具有神秘的力量,那到底指的是什麼?」想起剛才自己不知不覺得著了魔似的情景,流風就心有餘悸。

    那男子靜靜地盯著流風,似乎在考慮著什麼,接著把目光投向黑暗的虛無中,面具上兩眼處幽幽的綠光一明一滅地閃動著。好一會兒他才沉聲地說:「這一小瓶天淚就可以憑空造出一個靈將,而如果把它用在靈將身上則可以超限制地提升靈將的能力……」

    流風心中一驚,目光又落在那小瓶之中尚在緩緩滾動的金光之中,直覺告訴他,這人沒有騙他,這金光閃閃的液體確實有這種魔力。

    那男子側目看了流風一會兒,低沉的聲音繼續透過面具緩緩傳來:「……我知道,這種東西對你們靈將說來極具誘惑力,可是世上比這好的東西未必沒有,卻沒有一樣東西比它更危險」

    「危險?」

    「嗯,非常的危險!」黑衣人語氣凝重地說道。

    流風呆了一呆……突然,一個念頭飛快地從腦海中閃過,一股寒意從心底升起。流風的嗓子又開始發澀了

    「你的意思是……這東西有很多?」

    「嗯,據我所知,大概有一萬多瓶!!」

    流風的腦子嗡的一聲炸了開來,冷汗順著脊背緩緩地流下,浸濕了大片的衣衫。

    「……我想你也知道,目前包括原天和風都在內的整個大陸裡面,所有天罰部隊中靈將的人數加在一起也絕對不會超過一千人,如果有一天,突然有一支一萬人以上的靈將部隊突然崛起在這塊大陸之上,我想,你應該知道那意味著什麼……」

    黑衣人的聲音沉靜而又緩慢,在幽幽的黑暗中一字一句都清晰地傳入流風的耳中,流風的身軀象被千斤巨錘擊在胸口一樣,不斷地顫抖著……

    黑衣人的話音落下了,可流風急促的呼吸聲卻在黑暗中繼續地飄散著。這種震驚是無法形容的,其中的意義身為靈將的人要比一般的人清楚得多

    ……力量的頂峰到底是什麼?

    災難!

    這是流風現在能想起的唯一一個詞。

    大多數的時候會懷疑自己所寫的東西,懷疑忙碌了一天之後再忙這些是否有意義。每天半夜來上傳文章,卻不知道有沒有人真心的需要它………

    謝謝大家的回復與鼓勵,不要求大家說我愛聽的,只是想請大家偶爾有空的時候去留個言,讓我知道還有人關注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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