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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約會和秘密

作者:天蘭水寒

    今天應該是個艷陽天,霧還沒有完全散去,朝陽就不甘寂寞地撒下了他的光芒。陽關透過薄薄的霧氣映照在大地上,就像給一切都度上了一層紅暈。光線在水汽中散射開來,幻起了一道道絢麗的彩虹。街道旁葉葉飄紅的楓樹就像一個個妖嬈的舞孃一般,在這美景中翩然起舞,楓葉飄飛,令人疑是在仙境。我故意落後了方清幾步,看著她曼妙的身軀沐浴在這一片夢幻般的景象中,就像一隻大自然的精靈一般,俏麗可愛,真是人間一大享受啊!

    「那天的事你有什麼感受嗎?」想不到是她先開了口。

    「啊?」由於太投入於眼前的美景了,所以我一下沒反應過來。她停了下來,轉過身,好笑地看著我又把問題說了一遍。

    「哪一天呀?」我顯然還沒有從「昏迷」中醒過來,疑惑地看著她。

    她也好像看怪物一樣看著我,就這樣我們倆大眼盯著小眼,你看著我,我看著你。大家都沒有說話,隨著時間的流逝,氣氛突然變的有點曖昧起來了。

    如此近距離的觀察她我可從來沒有過,在近處看,她小巧的鼻子,紅艷艷的櫻唇,水靈靈的眼睛,更是美艷不可方物。她白嫩的臉頰慢慢的紅了起來,精細的小耳朵竟然也不受控地動了一下。我不知道我的情況怎麼樣,可全身的燥熱使我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咕嚕一聲,清晰可聞。

    突然間,我們同時笑了起來,尷尬的氣息也一下就消散了。只是笑聲在清晨顯得格外的異樣,旁邊晨跑的路人也不自覺地停了下來紛紛看著我們。方清一看情況不對,白了我一眼,嬌嗔道:「都是你!」那嬌媚的小女兒態差點又讓我迷失了。

    「去中央公園吧,那裡的人少。」她看人越來越多,連忙說道。

    我也不知道中國人是怎麼了,這麼喜歡看熱鬧。對於美女的要求,我向來是不知道回絕的。只好跟著走了過去。我也不喜歡人太多的地方。

    在路上我知道了方清問我的是看見麒麟的那一天。說實話,都過去幾天了,可麒麟那雙睜得大大的眼睛總是在我的眼前晃來晃去的,那種我不懂的眼神搞的我心裡空蕩蕩,它似乎要告訴我什麼,可我就是迷茫的很,就好像你明明知道明天要考什麼題目,可總也弄不懂那題的意思一樣。至於什麼神仙鬼怪的,也不知道是我的接受能力比別人強,還是和那個鬼怪婆婆待久了,並不覺得有什麼突兀的地方。連外星人都有,為什麼就不能有神仙什麼的呢?

    我把我的感覺告訴了她,她只是說了一句「怪物」就沒說什麼了,不過我看她樣子還好像挺高興的樣子,真的搞不懂女人。

    不過自從知道了麒麟這種神獸的存在後,我也查了不少關於它的資料。當然,一般的地方是查不到的,可我奶奶的那個怪模怪樣的密室到是這類書籍不少,就是大多都是古篆文,為了看懂,我到是知道了不少篆文,比英語簡單多了。不過我奇怪的是,基本上每一本書要嘛說麒麟是吉祥獸什麼的,要嘛就和方清說的差不多,一點建樹都沒有,也幫不了我多少忙,更別說什麼關於逆麒麟的了。只有一本叫《物傳》的書,好像是東漢一個叫郭濮的做的,最後一句話我印象最深:「逆天麒麟顛三界,神仙妖魔人間現。天下紛亂戰禍生,芳魂依劍定乾坤!」

    不知不覺中,我把這句話說了出來。令我想不到的是,方清聽到了以後,竟然全身震了一下,轉過身略感驚奇地問我道:「你怎麼知道這句話?」

    「書上寫的啊。」我不解地看著她,好奇地回答到。這有什麼奇怪的地方嗎?

    看到我疑問的眼神,她也知道自己有點大驚小怪了。她定了定神,對我說道:「這句話是人間能者界流傳以久的歌謠。我乍一聽見有點奇怪而已。一般的書上是不可能有這句話的。」

    「哦。」我一知半解的答到。能者界?什麼東西啊。

    我們之間又恢復了剛開始時的沉沒狀態。除了腳步聲,我們之間就好像沒了聯繫一般。我很想問問她昨天那個男人是誰,可怎麼也說不出口,但它就像一根刺一樣插在我的心口上,很不舒服。我正在準備怎樣說出口,她又發問了,可我聽出了她這次的口氣有點不同,似乎很嚴肅,這是很少見的。

    「莊若雲,你相不相信我?」她停了下來,正對著我,嚴肅地說道。從她身上突然散發出一種威嚴的氣勢,眼中射出陣陣精光,一動不動地看著我,好像我身上突然長了個角似的。周圍的空氣也彷彿突然被抽光了一般,什麼聲音都好像被隔絕了,令我有種要窒息了的感覺。那種神經一下繃緊的感覺不知道大家有沒有過,我一下被她的神態嚇的抖了一下。

    「只要你不吃了我,我,我相信。」我竟然一下冒出了這一句,絕對是下意識的啊!我也被我這句莫名其妙的話搞的一愣。聽到我的這一句,她先是呆了一呆才反應過來,看見我畏畏縮縮的樣子,忍不住一下撲哧笑了出來,清脆的笑聲在空中響起,悅耳之極。連在暗處躲著的那個人也忍不住罵了一句「笨蛋」,而後也輕輕笑了起來。緊張的氣憤也因為我而「下意識」地被破壞掉了。

    「我不會吃了你的。」她嘴角帶著笑意看著我。我尷尬地笑了笑。她接著說道:「我下面說的,希望你不要說出去,就當是我們之間的秘密吧。」

    「好。」我毫不猶豫地答到。廢話,秘密耶,我沒那麼笨的,還是我們倆的。看著她收住了笑,我也正經起來,準備聽聽這個秘密。

    她看了看我,示意我一邊走一邊說。走了一會兒,她才緩緩說道:「根據我們祖先的記載,在我們所知的空間中,一共有三個。也就是我們常說的三界:神界,人界和妖魔界。」聽著她講起故事來,我有點好奇,但忍住沒有發問。她接著說道:「神界和妖魔界不知道什麼原因總是相互仇視,他們之間從誕生之日起就戰亂不斷。由於人界是連接神界和妖魔界的唯一通道,所以歷來是其他兩界的必爭之地。但由於他們在人界出入有很大的限制,所以就改變策略,在人間培育自己的代言人。」

    「啊?難道我們人類就沒有自己的力量嗎?就任由他們亂來嗎?」我忍不住插嘴到,因為其他兩界也太欺負人了吧!

    「說什麼啊?什麼亂來,是妖魔界的燒殺搶掠無惡不作,像古時白起坑殺俘虜二十餘萬,二戰時的集中營,中國的南京大屠殺……哪一件殘無人道的事沒有妖魔界的參與?!」看著她義憤填膺地樣子,我心裡不覺一跳。我總覺得她有點偏激,可那些事實的真相我也不知道,所以也沒有什麼理由勸解她。她停了一會兒,平復了一下怒氣後,又用一種崇拜的神情說道:「而神界的眾神,不忍人界生靈塗炭,於是在人界找到了一些天賦異稟的人做他們的代言人,賜給他們神的力量以阻止妖魔稱霸人界的野心。這就是現在各個國家內部存在的各種滅妖組織。像美國的特動隊,隸屬FBI,英國的滅妖者,日本的天道組,和我們中國的搜魔科(SMK),分別是西方和東方著名的除妖機構。當然,一般人是不知道我們的存在的,它的工作一般屬於國家S級機密,直接對國家元首負責。」

    「我們?」聽著這些密聞,我詫異地看著正侃侃而談的方清,她的臉上竟然有一種宗教徒般的狂熱,兩眼散發出一股精芒,令我很不舒服。

    「對,我也是其中的一名。我們的存在就是為了消滅一切異物,維護世界的安定。而你,」她一下盯著我,搞的我心裡一跳,她一字一句地說道,「就是我們準備發展的下一名能者,也就是人界巡查使。」

    看著她幽深的眼眸,我心裡不知道是什麼感覺。我嗎?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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