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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又遇妖怪

作者:天蘭水寒

    由於我國政策的改變,對外開放的中心慢慢得向西部轉移,外來資金也隨著西部大開發的步伐一點點流向了西南這塊未經開採的處女地。我們市也在這幾年大力引進外來資金。憑藉著便宜的交通和豐富的物產資源,慢慢由一個農業小市變成了全省著名的繁華都市之一。這從我們身邊那些高樓大廈、名車靚女就可見一般。而且人們的腰包漸漸鼓了起來,說話也大氣了,身上的名牌是一件接著一件。享受到了金錢帶來的好處,自然想更多的賺錢。為了給那些外來投資者一個好的印象,市政府出資在全市各個黃金口岸修建了一棟棟外賓樓以款待他們。裡面的裝潢佈局聽說是按總統標準設置的,服務生個個英俊,服務小姐青春靚麗。裡面的小小一瓶酒,也可以當你幾年的工資,可以說是酒池肉林了。

    大業路的建築項目就是修建一棟外賓樓。從它略成規模的樣子看今年年底竣工是沒有什麼問題的。可就在這關鍵的幾個月,工地卻連續發生了幾起死人事件。對於我們這個還算淳樸的都市來說,不疑就像是扔進了幾顆重磅炸彈,打破了這幾年難得的平靜。

    死者都是工地上值夜班的工作人員。死的時候彷彿是見到過什麼恐怖的事情,雙眼突出,牙關緊閉,膽水幾乎都要被嚇出來了。心臟被不知名的利器割開,死因是因為失血過多,全身上下並沒有打鬥過的痕跡。由於處於市區,對附近居民的影響很大。有人說是一個流竄的殺人犯所為,有人說是厲鬼仇……眾說紛紜,搞的人心惶惶。甚至驚動了省裡的最高領導,市局很重視這個案子,要求媒體在案件還沒水落石出時不得對外報道有關情況,以免造成更大的恐慌,並且命令關部門限期破案,一時間市裡風聲鶴唳、草木皆兵。

    警察根據現場的種種跡象推定可能是死者熟人幹的,所以主要精力都用於排擦死者的社會關係了,工地上反而沒有幾個人看守。這些就是我花了一整天好不容易才打聽到的。但我想任求的那個情報科肯定已經知道這些情況了,我報上去也沒有什麼用。這畢竟是我的第一次任務,不能丟人啊!而且我也不想清兒的同事認為她的男友是個窩囊廢。喜歡上這麼一個出色的人兒還真是不一般的有壓力哦。所以,我決定夜探工地。

    秋天的深夜,涼風陣陣,水霧也在一片漆黑中慢慢爬上了乾燥的牆壁。月亮現出了她一半的臉龐,毫不吝嗇地把光亮撒在冰冷的大地上,更增添了這夜晚的冷清。這真是一個安靜的夜啊。

    外賓館開工已經有近半年了,外面已初具規模。不過在黑夜中,它未撤的外圍像一個籠子一樣把它包在夜色中,遠遠望去就像一個舍利塔一般。由於死人事件,所以工地並沒有值夜人員,只有幾盞探照燈正無聊地工作著。我輕易地就混了進去。當我的身影從黑暗中消失在樓裡時,一縷黑影毫無預兆地出現我曾站立過的地方,呆呆地看著我消失的方向,小聲地嘀咕著:「這個笨蛋!叫他不要逞能還是不聽,這麼強的妖氣還冒冒失失地闖進去……」話聲未落,身體晃裡晃,竟憑空在空氣中消失了。

    以後建成的外賓樓有多大現在就可見一般:僅一個大廳就差不多有一個足球場那麼大!它的建築風格有點像古埃及的金字塔。從下往上一共五層,每層都堆滿了建築用的石灰、木材和各種工具,空氣中充滿了一中刺鼻的瀝青味。周圍黑漆漆的一片,一不小心就會踢到地上隨意擺放著的磚頭。藉著窗外微弱的月光,勉強可以看見不遠處的樓梯。

    我拿著電筒大著膽子慢慢往上走。已經三層了,除了那一堆堆的建築材料,一點異狀都沒有,我不禁有點心灰意懶了。就當我正走上四樓的拐角時,迎面突然吹來一陣帶著異味的冷風,彷彿有點血腥味。我打起精神,強忍住往回跑的衝動,不住地告訴自己別怕,一步一步走了上去。腳步聲在這寂靜的夜晚顯得格外清晰。「咚——咚——咚」,就像心臟地跳動一般有節奏。突然,不遠處傳來一陣嬰兒般的啼叫聲。仔細聽了一下,沒錯,是嬰兒。還伴隨著一陣咀嚼的聲音。我全身肌肉不由一緊。「怎麼會有嬰兒在這?」我不禁納悶道。順著聲音,我走了過去。在一堆石料面前,嬰兒的叫聲清晰可聞。「就在後面了。」我對自己說道,心裡不住的給自己打氣,為了清兒,我一咬牙走了過去。

    當我轉過石料時,眼前的影像差點令我把晚飯都吐出來:一個看上去像豹卻比其大的多的野獸正站在我眼前的窗戶處,渾身的金毛在月光下閃著光芒,身上的黑斑清晰可見,一條粗大的尾巴正在地上來回掃動著。它的頭部卻像一隻老雕,尖嘴斜眼,一雙犀利陰深的眼睛嵌在其中。在頭頂長著一對像鹿茸一般的尖角,組合起來顯得異常的猙獰。它的喙上正滴著鮮血,在月光下散發出陣陣妖異。在它腳下是一個人躺著,一個死人。他的手腳被那個怪物的四肢壓著,胸口破了一個大洞,肋骨也露了幾根出來,白晃晃的刺眼之及。鮮血正不斷從傷口流出來,而心臟卻早已被叼的模糊一片了。此時那個東西的喙正上下蠕動著,一望可知它正在吃什麼。在咀嚼的同時,還發出一陣陣像嬰兒的叫聲,在這淒涼的夜晚顯得格外恐怖。

    我有點後悔我的決定了。就在我看見它的同時,那個東西好像也覺察到了我的存在,抬起頭看了我一眼。眼裡精光一閃,又低下去自顧自的擺弄起那具屍體來,彷彿不把我看在眼裡一般。我的雙腿不聽大腦命令一般不住的抖動著,不要說逃跑了,就連站立都快成問題了。

    突然,那個東西放棄了那具屍體,長啼一聲,抖了抖身體,向我這邊走來,行進間竟然悄然無聲。頓時,一股說不出的恐懼感一下包圍住了我,心臟不受控地狂跳起來,和著那聲長啼,給我一種快喘不過氣來的壓迫感。我想大叫救命,可現在才發現什麼也叫不出來,喉嚨就像有什麼東西堵住一樣,異常難受。看著它一步步逼近,我全身幾乎是被汗水打濕了又干,干了又濕。心臟不負重荷的差點停了下來,全身冰冷。冷汗從腦門順著臉頰流了下來,滴在石製地板上,聲音清晰可聞。我腦中不由閃出一副我躺在地上心臟被剖開的景象。

    「想不到我第一次出任務就成了烈士啊。」我不禁苦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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