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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記名弟子

作者:武文豆豆

    公孫別紜雖是雲鶴真人的師叔,但是年紀卻比他大不了多少,修為卻是差了一些,才剛剛是進入了寂滅後期,主要是因為公孫別紜涉獵太廣,什麼流派的修真方法都有興趣,但是卻又都不精,沒有哪一樣是學得很好得,最後反而卻耽誤了自己的崑崙本派修真,以致將近四百年的修煉,才修煉到了寂滅期。

    不過公孫別紜在崑崙派派內的威望卻「很高」。雲鶴真人的師祖大德真人,也就是公孫別紜的師父對這個弟子也是又愛又恨。曾經不止一次對門下說,要是公孫專心潛修崑崙本門的心法,大有可能度劫成功,飛昇成為仙人。只可惜說了多次,公孫別紜也仍是無法靜心本門心法,仍是我行我素。

    大德真人曾經想了個辦法,從老友處借來了佛門的至寶舍利塔,將公孫別紜所有的法寶拿走,渾身衣物脫了個精光,丟給他一本崑崙的混元真經,想讓他在塔裡面好好的修煉修煉。

    沒想到二十年後,打開舍利塔,將公孫別紜放了出來之後,發現這個傢伙居然在塔裡面根本就沒有修那本混元真經,反而在裡面修煉了一個第二元神,而且又不是象劍流的修真者那種元神飛劍,就是只是好玩而已,那個元神還有自己的神識,最厲害的功夫就是潛行和偷窺,而且好像連舍利塔都無法封住他,這二十年間,公孫別紜自從練出了這個第二元神之後,本人反而在裡面睡大覺,把第二元神溜出去在外面瞎逛了十幾年。所以對派內大小事宜一清二楚,連掌門大德真人每天上幾次廁所,葉雨夜曾經暗戀過多少個帥哥都清清楚楚。

    經過此事之後,大德真人也只好放棄了努力,只好放任自流。而且經此一鬧,派內上上下下都知道了公孫別紜有一個這麼變態的第二元神,也對其開始恭敬萬分,生怕哪天觸犯了他,自己的醜事被揪了出來可不大好。

    公孫別紜也樂得逍遙,整日裡就是搞一些稀奇古怪的玩意。不過幸好他天資極高,就是這樣不在心的修煉,修了近四百年,倒也修到了寂滅後期。而且據其本人說,說根本就不想度劫飛昇,而是要準備在壽命將近之時兵解修散仙,從散仙入手,在散仙的路上創出一片新的天地。

    在知道自己的師叔祖是這樣一位人物之後,竇小柱不由的心裡擔憂起來,這個老精怪不會拿自己作什麼活體試驗吧。比如說把自己換上一個豬腦什麼的,或是接一個猴子尾巴上來,那自己以後不就完蛋了。

    不過在給公孫別紜作了十幾天道童之後,好像這種情況倒是沒有出現。看樣子自己的擔心倒是多餘的了。

    因為公孫別紜的胡鬧行為,所以大德真人曾經下過禁令,不許公孫別紜收徒,免的誤人子弟。所以公孫別紜在崑崙派中,沒有親傳弟子,只是在那個人資質太差,大伙都不要的情況下,才收下來作道童,不過二百年間,倒也收了兩個人,一個叫王粗,是當年和竇小柱類似的情況下所收,另一個叫瓦辛格•施,據說是從很遠的西方慕名前來求道,但是實在是因為資質太差,眾人都不要,大德真人念其誠心一片,本想自己親自教導,但是教了三天以後,大怒拂袖而去,後來公孫別紜實在看不下去了,就也將其收為自己的道童。現在加上新收的竇小柱,倒正好可以湊成一桌麻將。

    在公孫別紜接收竇小柱之後,他曾用第二元神將竇小柱上上下下檢查了一邊,最後告訴竇小柱說,其實他的修真資質看起來也並不是很差,比王粗和瓦辛格•施要好好幾倍,是他的記名弟子(因為大德真人不允許公孫收徒,但是公孫別紜覺得自己一身功夫,總得有個傳人,所以就搞了個記名弟子一說,不過看來大德真人也沒有反對,其實大德真人是覺得他的記名弟子再怎麼被他誤,也誤不到哪裡去)中,是最好的一個,而且樣子和他前兩個記名弟子比起來也好多了,簡直是潘安一般。

    竇小柱聽到這裡,轉頭看了看他的兩位師兄,只見王粗名不如其人,長得瘦瘦長長,滿臉都是雀斑,真不知他父母為何給他取了這個名字。

    另一個瓦辛格•施,看起來要好一些,身材魁梧,胸肌隆起,他的胳膊好像比自己的大腿還粗,估計還是會受到部分女孩子的喜歡的。

    竇小柱心裡終於感覺到好了一些,隱隱然還有一種鶴立雞群的感覺。

    公孫別紜告訴他,他的大師兄王粗在他的虛心調教之下已經快到元嬰期了,二師兄瓦辛格•施也不錯,也到了丹鼎中期,竇小柱聽到這裡,不由得大吃一驚,想不到公孫別紜居然這麼厲害。連大德真人都放棄教導的瓦辛格•施,居然可以被公孫別紜調教到這麼高的境界。那自己不是更容易了,想到這裡竇小柱不由得樂了起來。

    不過竇小柱卻馬上被公孫別紜潑了一盆冷水,原來他的兩個師哥之所以修煉的如此之快,主要在於心動期。一般來將,一個修真者在元嬰期之前的修煉,主要的時間就花在心動期上,而且往往心動期是最難以突破的,因為這個階段的修真者會面臨各種各樣的心靈考驗,要是無法突破自己的心障,就永遠無法突破心動期,而且這個心動期的修煉必須靠自己,無法靠接受外力的幫助而突破,其他的時期反而好辦,往往可以通過靈藥或是長輩的幫助來達到突破。

    當年他曾經有一件寶物煉妖壺,在壺中有一個奇妙的小世界,裡面的時間比真實的時間要慢十倍左右,也就是說你在其中待上十天再出來,其實外面只過了一天,他的兩位師兄就是靠著這件寶物,在其中修煉才「很快」突破了心動期,當然這個「很快」是相對外面的時間來說的。但是後來這件寶物被某個天殺的小賊給偷走了,所以現在竇小柱想用這個寶物都用不到了。

    所以現在竇小柱想要通過心動期,可能只有完全靠自己了。

    竇小柱問道:「那師叔祖,我要修煉到心動期,大概要多久呢?」因為不許收徒的禁令還是名義上有效的,所以不論私下裡還是公開時,公孫別紜的三個記名弟子還是稱他為師叔祖的。

    「哈哈,你的資質比你的兩個師哥要好多了,嗯,而且你的身體曾經由兀天鐘改造過,雖然不是很徹底,但是也夠了,其實修真到最後你的身體估計也是沒有用的了,我看你修到心動期大約要花五六年的時間吧。雖然你的資質比外面的那些孩子差的多,但是在我的栽培下,哈哈,你的進度也不會比其他孩子差多少。不過你可不要對其他人說哦,不然師叔祖我可要心疼死了。」

    聽到公孫別紜說自己會心疼,竇小柱不禁覺得很奇怪。忍不住問道:「咦,按照我的理解,過了心動期,不就是不會有這種物慾的追求了嗎?怎麼師叔祖還會覺得心疼呢?難道大家說的你現在已經是寂滅期的高手了,是假的嗎?」

    這時旁邊一直不說話的二師兄瓦辛格•施終於說話了,「師弟說得不錯,俺也覺得師叔祖的水平有問題,前兩日俺和師叔祖過招時,好像沒有很厲害啊,和我倒是打得旗鼓相當得嘛?」說著,還不時得撓頭,好像很困惑的樣子。

    公孫別紜飛起一腳,將瓦辛格•施踢了個跟頭,怒道:「臭小子,你不記得你上周練功不知道怎麼走火入魔,我替你療傷,捎帶還幫你從丹鼎初期升到了中期的事了,搞得我元氣大傷,不過現在要收拾掉你,還是不難的。」

    「只不過現在手腳控制不住輕重,所以輕手輕腳的和你喂招,你這個豬頭。」說道這裡,公孫別紜又飛起一腳,將剛剛爬起來的瓦辛格•施又踢了個狗吃屎。

    竇小柱在旁邊看得目瞪口呆的,簡直對公孫別紜佩服得五體投地,想不到師叔祖這麼厲害,這麼笨的二師兄都可以練到丹鼎中期,真是不簡單啊,自己的資質雖然不高,但是比這兩位師兄的水平,嘿嘿,還是要高很多個檔次的,想不到這次沒被七大別院的主持選中,可是揀到寶了。

    王粗看到竇小柱這副模樣,以為他嚇壞了,趕緊安慰他:「小豬,你不要怕,師叔祖其實很疼我們的,只是我和二師弟實在有點笨手笨腳的,所以師叔祖才提醒一下我們。」

    竇小柱道:「是小柱,不是小豬。記住,是第四聲,不是第一聲。」心裡想,大師兄的智力倒是還要比二師兄要好些,好像還有些粗中有細,居然不說自己笨,而是說自己笨手笨腳的,只是不知道是哪裡人,居然咬字這麼不准。

    其實竇小柱對王粗還是不夠熟悉,其實王粗好像對大部分字的第四聲的發音都不是很準,都發不准,不是念成第一聲,就是念成第二聲,有時還會念成第四聲。

    只聽到王粗說道:「好的,小豬師弟。」

    竇小柱傻眼了,只好道:「這樣吧,大師兄,以後你還是喊我師弟好了,行嗎?」

    只聽到王粗又道:「行的,小豬師弟。」

    竇小柱兩眼一翻,差點岔過氣去,心想,嗯,以後還是要少和這位大師兄一起露面的好,就算一起露面,一定要自己來主講比較好。

    這時公孫別紜已經將瓦辛格•施修理完畢,笑咪咪的對竇小柱道:「不要怕,平常我們都是這麼打打鬧鬧的,他們身子骨結實,這也是對他們身體的一種磨練啊。」

    「其實所謂的心動,其實指的是不會沉迷與世俗界的功名利祿,美女佳人,一旦過了心動期,其實偶爾也是會起一些貪念啊,也會有心疼的感覺,但是卻不會像世人一樣,一生都在追求那財富,功名,權勢,虛榮,美色這些東西,以致與大部分時間都生活在不滿足之中,一生之中,快樂的時間遠遠及不上痛苦的時間。」

    「竇小柱,你要記住了,崑崙的弟子在心動期的時候,必須下山到世俗界去體驗塵世間的生活,等你嘗盡人間的的酸甜苦辣,能夠突破自己的心障時,才能夠繼續回到崑崙繼續修煉,不然的話,崑崙是不會讓你回來的,不過其實要是你在心動期無法突破的話,也根本就不會想到回來的。」

    「唉,其實現在和你說這些話太早了,你還太小了,很多東西你是無法體會的。」

    「唉,說了這麼多,我也有點累了,你們先下去吧。我要休息休息。」公孫別紜一臉黯然得說道,神色似乎有些悲傷,順手遞給竇小柱一本書,「這是一本心法,你拿去先修煉吧,讓大師兄給你解釋解釋,他修煉的也是這種心法,崑崙的心法並不適合你修煉,你修煉這種心法比較合適一些。」

    竇小柱雙手接過冊子,道:「是的,師叔祖。那我下去了。」

    公孫別紜又叫過王粗,又叮囑了幾句,才讓他下去。

    竇小柱來到屋外,仔細一看手裡的冊子,只見書封上寫著「金剛般若波羅蜜經」,但是怎麼看著都好像不是一本道家的心法。

    只聽王粗道:「小豬師弟,這本經書聽師叔祖說是當年他的一位佛門的密友送給他的,乃是佛門的密法。」

    竇小柱一聽,不由得哭笑不得,想不到自己來崑崙求道,居然學的是佛門的功夫,不由苦著臉道:「師兄,這個經書修煉的時候,能不能喝酒吃肉啊?」(這麼小就居然念著這些)

    「沒問題,師叔祖說『酒肉穿腸過,佛自在心頭』,放心,沒事的。」難得王粗記得這麼清楚。

    竇小柱打開經書,只見上面寫著:「凡所有相,皆是虛妄。若見諸相非相,則見如來。人不於一佛二佛三四五佛而種善根,已於無量千萬佛所種諸善根,聞是章句,乃至一念生淨信者,須菩提。是諸眾生無復我相、人相、眾生相、壽者相。」不由得立即傻眼,不知該如何開始修煉。

    只好慘兮兮的看著王粗,希望這位大師兄還記得當年是如何修煉的,千萬不要記錯了,搞得自己還沒開始真正修煉就走火入魔掛掉了。

    只聽王粗說道:「剛才師叔祖和我說,你的體質與我類似,對於天地元氣的吸收比其他人要慢許多,所以剛才那些主持們才沒有選你,因為崑崙的心法主要講究的就是吸納天地元氣再化為己用,你如果修煉崑崙的心法的話,可能進境會落後其他人很多。」

    原來是這樣,竇小柱聽到這裡,才明白自己沒有被選中的原因,看樣子不是因為自己太笨才落選的,哈哈。

    王粗接下去解釋道,這個金剛般若波羅蜜經的修煉方法非常的奇怪,講究的是本我的修煉,對於天地元氣的需要遠遠沒有那麼大,通過少量的天地元氣,在體內形成一個小宇宙,這個小宇宙與我們道家所說的元嬰不一樣,據師叔祖說,在我到了元嬰期後,我的元嬰就可以在這個小宇宙中修煉,等到元嬰修煉到一定的程度,就可以捨卻肉身涅盤成仙。這個與道家的飛昇好像不太一樣,道家的是連著肉身一起飛昇,但是這本經書卻要我們捨棄肉身,師叔祖說這個他也沒有太搞明白,正在研究中,可能就快要出來了,但是這條道路應該是沒有問題的,因為給他這本經書的佛門密友也說捨棄肉身飛昇是可以的。而且因為我們的資質太差,到了元嬰期後,再往上修煉已經很難了,最多能修到離合期,所以只有採用這種方法,才是最可行的。

    竇小柱一聽,原來修煉到最後自己的肉身都不能要了,難道以後自己就剩一個光溜溜的元嬰滿世界亂轉嗎?不由的急道:「難道不能保留肉身嗎?」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好像師叔祖說這種可能性對我們來說太小,就不用考慮了,還是安心的走捨卻肉身涅盤成仙這條路比較妥當。」王粗道。

    竇小柱聽到王粗這麼說,也有點死心了,心想現在就先這麼修煉著,希望以後有什麼奇遇吧。

    於是,本來準備到崑崙學道求仙的竇小柱從此就開始了他修煉金剛般若波羅蜜經的生涯。

    崑崙主院的弟子修煉的地方選擇在瑤池邊,崑崙的弟子們都說是這裡的天地元氣特別的豐厚,在這裡修煉進境特別快,所以大家一致要求到瑤池邊修煉,不過來了幾次之後,竇小柱卻對此產生了懷疑,因為好像大家來了這裡之後,不是欣賞欣賞瑤池的美景,就是下水去摸摸魚,和瑤池邊的小動物嬉戲,或是大家打鬧成一片,在認真修煉的倒好像沒有幾個。往往是玩的累了,才靜下來打坐個幾個時辰。

    竇小柱心想,可能是其他人的資質比較好吧。不過竇小柱發現這個金剛般若波羅蜜經的心法有個好處,就是小宇宙在晚上自己睡覺的時候也會自我運轉進行修煉,雖然比不上白天修煉時自己一邊吸收瑤池的靈氣,一邊主動推轉小宇宙運行來得快,但是晚上睡一覺,倒也相當與白天修煉大半天的。

    因此竇小柱也樂得輕鬆,心想這個心法可能就是為我們這些資質不好又比較懶的人準備的吧,雖然不能連著肉身一起飛昇,但是作個散仙嘿嘿也不錯嗎,竇小柱想到這裡,也覺得挺知足的。

    所以竇小柱白日裡就與喬志、林芷妍、硃砂等人一起玩耍,玩得累了就靜坐下來,修煉修煉,日子過得倒也挺逍遙的。就是這幾個傢伙都以為自己是比他們小,老是以弟弟來看待他,有點不爽而已,而且似乎硃砂這個傢伙,就是上次傳送陣事件中林芷妍的幫兇,十五歲,比自己大一歲,特別喜歡和林芷妍一起捉弄自己和喬志,搞得兩個人老是灰頭土臉的。

    昌富這個傢伙自從被雲鶴真人收去作了關門弟子之後,只和自己見了一次面之後,就消失不見被雲鶴真人拉去閉關潛修去了,向師叔祖打聽了一下,師叔祖居然說一年半載都不一定會出來。

    這個大塊頭,閉關前唯一的見面居然也沒有作什麼好事,拉著自己和喬志結拜,居然也不說破自己是十四歲,十三歲的昌富就號稱自己是大哥,拉著喬志作了二弟,硬把自己派作了老ど。

    而且喬志這個傢伙看起來對有一個這麼偉大的大哥還是很滿意的,整日裡和同門說起這位大哥,都眉飛色舞的,經常還報道一些小道消息回來,什麼大哥在入門短短的一周內就達到了開光期,乃是崑崙派上下五千年來之第一人;大哥在入門遴選的時候暗戀上了本門的某某師妹,搞得那位師妹興奮了一周,整天含情脈脈的,別人一和她說話,還沒開口,就羞紅著臉說:「是不是昌富大哥給我傳什麼消息過來了?」,結果一周後,喬志又傳回消息,說是搞錯了,是上次帶路的史大哥暗戀上了她,不是昌富大哥,然後喬志就被那位師妹開始拿著劍追砍,砍了一個星期之後,喬志發現好像那位師妹的勁頭好像越來越足,最後實在受不了了,只好來找竇小柱、林芷妍、硃砂想想對策。

    「豬大姐,林妹妹,竇老弟,你們幫幫我吧,我實在不行了。」說完,喬志拉起袖子,指著手上的傷疤道:「你們看,這是今天砍的。」

    然後又脫下上衣,指著背上的傷疤道:「你們看,這是前天砍的。」

    接著喬志又指著屁股道:「還有大前天那個傷疤,在屁股上。好大一個疤,你們要不要看看?」

    沒等他說完,就聽到兩聲「色狼」,然後是「辟」「啪」兩聲,「辟」是硃砂打在喬志左臉上發出的聲音,「啪」是林芷妍打在喬志右臉上的聲音。竇小柱沒想到喬志還有這項絕技,左右臉在接受同樣的打擊後居然可以發出不同的聲音。

    竇小柱趕緊上前勸解,不然看樣子喬志對這樣的打擊好像已經習慣了。

    喬志摸摸臉道:「噢,對了,我忘了那天我屁股受傷那天你們也在場的。竇小豬,你真不夠意氣,居然不上來幫我。」這個傢伙一生氣,發音就不准起來。

    竇小柱訕訕得說:「這個,你也知道我現在連劍都沒有,怎麼去幫你啊?」其實竇小柱還是有武器的,公孫別紜在讓他修習金剛般若波羅蜜經的同時還傳了他一些符法,竇小柱也能使上幾樣。只是看著喬志被漂亮妹妹砍,倒也挺賞心悅目的,而且也肯定不會出什麼大事,最多每天身上多幾道傷疤而已。說不定還因此結下了個什麼劍股情緣,流芳後世呢。

    這時硃砂已經從暴走狀態恢復過來了,也過來調侃道:「你有沒有聽過:『天將降大任於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行拂亂其所為,所以動心忍性,增益其所不能。』這是你修行途中必經的磨練啊,嘻嘻。」

    林芷妍還是比較善良的:「你們不要笑喬志了,我們還是幫喬志想想辦法吧。要不朱姐姐我們去幫喬志和那位師妹說說好話,看能不能行?」

    「這樣也好,你們去幫我說兩句好話,那個花若師妹根本不給我說話的機會啊,見了面就砍。」喬志急道。

    「好吧,我們去試試吧。」硃砂看來也沒什麼好辦法。

    兩個時辰之後,只見硃砂和林芷妍笑嘻嘻的走了回來。

    喬志大喜的迎了上去,急道:「朱大姐,林妹妹,是不是已經幫我搞定了?呵呵。」

    硃砂笑著道:「搞是搞定了,不過花若師妹說她覺得自己的皮膚不夠好,她聽說天山雪蓮可以美容養顏,想要一些,只要你幫她取回天山雪蓮,她就不計較了。嘻嘻。」

    「天山雪蓮!?」喬志驚道:「這讓我上哪裡去找啊?」

    「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嘻嘻。」硃砂笑道。

    「朱大姐,你有?!」喬志高興得要跪倒了。

    「去去去,近也不會這麼近嘛?而且如果要是有天山雪蓮的話,我的皮膚還會這麼黑嘛?」硃砂怒道。

    竇小柱仔細得看了看硃砂的臉,又看了看林芷妍的臉,道:「好像挺好的啊,你看,林師姐的皮膚好像比你還要黑一些啊。」

    話音未落,竇小柱頭上立刻吃了一個爆栗。

    林芷妍漲紅了臉道:「你,你……」

    硃砂道:「這個天山雪蓮呢,就在咱們崑崙的木格峰頂上就有,很近吧。現在呢,天山雪蓮需要三朵了,因為你們兩個臭小子居然敢這麼損我們,現在我和林妹妹也一人要一朵。嘻嘻,你們記住了。林妹妹,你說是不是啊?」

    「嗚……。我要兩朵,竇小豬居然說我比你還黑,我要兩朵,嗚……」

    「聽見了嗎?一共是四朵天山雪蓮。」硃砂惡狠狠的道。

    竇小柱和喬志打了個眼色,異口同聲道:「好了,四朵。我們馬上去。」然後立刻落荒而逃,生怕林芷妍繼續哭下去,最後漲到十朵可大大的不妙了。

    第二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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