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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第一百二十五章 中國之行 文 / 幻暗壞

    「少小離家老大回。鄉音無改鬢毛衰。兒童相見不相識。笑問客從何處來?離別家鄉歲月多。近來人事半消磨。惟有門前鏡湖水。春風不改舊時波。」班超望著飛機外面那變得愈發親近的雲海。喃喃自語道。

    班超的攝影班子一路越過波蘭與波羅的海三國。在蘇聯與大鬍子發生了再一次的親密接觸後。便直奔旅途中最重要的一個國家中國。

    「我們已經進入了中國的領空。說說看。你們對中國瞭解多少?」班超對著身邊的施密特少校與瓦格納少校問道。

    中國?兩位上校面面相覷。從他們的表情班超已經得出了答案對於中國。他們恐怕是一無所知。

    「咳。」瓦格納少校清了下嗓子。「很抱歉。閣下。我對中國瞭解的不多。只是在看拿破侖傳記的時候聽拿破侖說過中國是一頭睡獅。當它醒來時。全世界將為之震動。它在沉睡著。謝謝上帝。讓它睡下去吧。

    對於中國。我知道的僅此而已。」

    被瓦格納少校搶了先手的施密特很是懊惱。趕忙補救道「閣下。拿破侖皇帝是位偉大的軍事家、政治家。我也聽說過他的對中國的這種看法。我記得拿破侖皇帝是在1817年在聖赫勒拿島說的。現在已經過去一百多年了。根據我從歷史課上的學到的知識。我不敢質疑拿破侖的偉大。但是我很質疑他地這種說法。」

    施密特少校報出了拿破侖的睡獅論的時間。小小的在班超與瓦格納少校面前賣弄了一番。

    「嗯。你說地沒錯。根據已經發生過地歷史來看。拿破侖的說法的確值得商榷。不過或許是這頭獅子睡地太沉了。以往的痛苦不足以將他驚醒。不過我們都還年輕。或許我們有機會聽到這頭獅子醒來時的怒吼也說不定呢?」班超意味深長的說道。

    施密特少校正要開口。飛機上地乘務員走了進來。「閣下。馬上就要到達目的地南京了。請您做好著陸準備。」

    「好的。我知道了。謝謝。」班超很有禮貌地對著乘務員小姐致謝到。

    「你們兩個要做好準備。南京可是個很危險地地方。」班超一語雙關的說道。同時他心中在暗笑。身為一名軍官卻不識地理。等著倒霉吧。

    兩位少校聽到了乘務員地話後興奮不已。一路上從莫斯科不停的轉機。飛機地震動又大。整個人都快要散架子了。現在終於可以解脫了。

    「南京是個很危險的地方?閣下是什麼意思?」剛剛興奮起來的瓦格納少校不解的問道。感覺到飛機已經著陸。班超露出了一絲幸災樂禍的微笑。「你們馬上就會知道了。」說完他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軍裝。率先走了出去……

    當班超與親自前來接站的那位校長同志握手寒暄時。隨後走出機艙的施密特少校與瓦格納少校齊齊的打了寒戰不是因為冷。而是因為熱。

    正與校長同志握手寒暄的班超感覺到了兩位少校的反應後。心裡樂開了花。南京那可是與武漢、重慶並稱中國三大火爐的地方。可不是一般的熱。而班超一行人一路從柏林趕到莫斯科在從莫斯科一路轉機到達南京。這其中的溫差足以讓穿著長袖軍裝和長筒靴的兩位上校留下個永恆難忘的回憶。

    為將者不識天文不識地理的下場可是很悲慘的。在五月份的南京穿著長袖軍裝與長筒皮靴。等著長熱痱子吧。班超心中惡毒的想到。

    放下兩位沒有軍事常識的少校不提。班超可是懷著一種很複雜的心情與面前的這位校長進行第一次會面的。俗話說愛屋及烏。現在班超見到校長可是懷著恨屋及烏的心情。校長就是那只烏。而真正的屋則是站在校長身邊的那位得力干將陳上將。班超前世的時候也曾經一腔熱血的在八年抗戰中化身為一支雜牌軍的師長衝殺到了第一線。以他那打悶棍、下黑手的本事雖然是手裡缺槍少彈的但也不會讓自己的日子過得太為難。誰知。倭寇沒能把他怎麼樣。他卻差點折在那位專擅收編友軍的陳上將手裡。結果就是他手下的二號人物被策反了。要拉著隊伍投向青天白日滿地紅。臨走前為了怕班超秋後算賬。還準備打班超的黑槍。幸好班超不是凡人才沒有死的不明不白的。在處理了那個叛徒後。班超也是心灰意冷。直接把隊伍就地解散了事。

    想到這。班超一語雙關的在校長的介紹下與陳上將握手「不知道為什麼?我與陳將軍頗有一見如故的感覺。彷彿我們是多年未見的老朋友。有機會一定要多喝幾杯啊。」

    陳上將也是多年拚殺的老將了。在聽到了翻譯的話後。很敏銳的班超的話中感覺到了一股殺氣。只是就算他想破腦袋也想不出什麼時候的罪過這位第一次見面的德國副元首。錯覺。絕對的錯覺。陳上將心中給自己解釋道

    「既然副元首閣下有如此雅興。我一定奉陪。」後。班超等人先行到達了他們下榻的國賓館。

    「不知道閣下有什麼吩咐嗎?」施密特少校與瓦格納少校站在班超的面前恭敬的問道。

    班超敏銳的感覺到了在他們那筆挺的軍服下身子在不停的打著哆嗦。熱極寒生。古人誠不欺我。班超心道。

    「天氣很熱吧。快去換衣服吧。換完衣服後來我這裡報道。」班超善解人意的下達了赦令。

    兩位少校聽到班超的話後如蒙大赦般的抱頭鼠竄換衣服去了。稍後。換完衣服的兩位少校來到了班超的辦公室。

    「知道我為什麼不事先通知你們嗎?」班超又露出他那招牌式的寧教人怕不叫人愛的殭屍臉。開始了說教。

    「身為一名軍官。在去一個陌生的地方前竟然不做好情報工作。這是一種什麼樣的行為?從你們今天的行為上判斷。我很懷疑如果你們是一名元帥的的話。很有可能會讓你們的士兵去穿著夏裝在冬季裡與俄國人作戰。」

    聽到了班超的訓話。兩位飽受失察之苦的少校都羞愧的低下頭去。

    「唉……」班超長長的歎了口氣。「你們知道嗎。在我的觀念裡。身為一名將軍。在戰爭的時候不能在戰場上縱橫馳騁。反而只能在指揮部裡對著一副地圖比比劃劃。對於像我這樣的人來說人世間最痛苦的事莫過於此。

    而據我的分析。未來的歐洲很有可能爆發一場大戰。以我現在的身份恐怕就會如同我剛才所說的那樣。只能坐在司令部裡參與戰爭。這是一種莫大的悲哀啊。所以。早在你們來到我身邊的時候。我就準備好了不能讓你們如同我一樣承受這種不幸。再過一段時間等我們再進一步擴軍的時候。我會推薦你們去高級指揮學校深造。好讓你們在將來的戰場上能夠賺取自己的功勳。同時也是代替你們老上級也就是我。去完成我那馳騁疆場的心願。你們記住。你們可是從我身邊走出去的。你們的一舉一動都會有人關注。所以你們一定要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來。讓那些嫉妒你們的人看看。你們能夠當我的副官不是因為你們的運氣好。而是因為你們有那個實力。

    今天就是我給你們正式上的第一課情報的重要性。以後這樣暗中的考驗還會有很多。你們要注意。同時我也希望你們能夠理解我的良苦用心。」班超語重心長對著兩位少校毀人不倦道。

    在得知了班超的良苦用心後。兩位少校彷彿忘卻了天氣的炎熱(那是因為室內的空調)。感動的幾乎要痛哭流涕了。兩人立即一個立正。言簡意賅的向班超表忠心。

    「我以我軍人的榮譽發誓。絕對不辜負副元首閣下的栽培。」

    看到二位少校的表現後。班超心中蹦出了幾句話。兒子忽悠老子那叫孝順;老子忽悠兒子那叫教育;臣忽悠君那叫鞠躬盡瘁;君忽悠臣那就叫皇恩浩蕩了。現在在班超的「皇恩浩蕩」下。兩位少校注定了他們要成為班超安插在軍中的兩顆釘子的命運。誰說德國就沒有山頭主義了?笑話。人性那是共通的。

    班超走上前去和善的拍了拍兩位少校的肩膀。

    「時候不早了。我也該換換衣服去參加宴會了。我們快些準備吧。」

    這時候兩位少校才反應過來眼前的這位副元首閣下也是與他們先前一樣的服裝。

    「閣下。您不熱嗎?」施密特一邊將班超換下來的軍裝上的勳章一一摘下一邊問道。

    「我?我沒關係。我的體制比較特殊。穿著這身衣服無論是在南極還是赤道都沒有問題。只是為了不顯得太過突兀我才換衣服的。」班超一邊把勳章重新掛好一邊答道。

    換完了夏季軍常服的班超在最後檢查了一遍儀表後。向兩位少校下達了出發的命令。

    「我們出發吧。今天讓你們見識一下美味的中國菜。保管你們把舌頭都吃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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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在班超對兩位少校「皇恩浩蕩」的份上。大家記得投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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