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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一百六十七章 拒絕門外1 文 / 棲汐

    第一百六十七章拒絕門外1

    而且如果畫的相同也沒有什麼大不了,但是如果用這樣的方式來扭曲,以仿照別人的贗品來說,確實對俞小琳是不利的,總會打點折扣。

    「既然如此,這件事你就去查查看到底是怎麼回事,我當然相信你的為人,但凡事總要有個說法,這樣對你也不會影響。你為誰畫的,就去那裡看看,也許會知道一些頭緒。」

    詹文賢的車子停在書畫院門口,剛停人就下了車外,這樣靚眼帥氣的一幕吸引了不少人,那些記者一看清模樣,剛剛還守著書畫院門口的堅持馬上就轉移陣地,朝著『鋼琴王子』走去。

    話題一下也扯到前段時間報紙上緋聞的事,詹文賢閉口不答,只是心不在焉地輕笑,甚至還有記者拿出筆讓他簽名,邊是採訪又是崇拜的樣子。

    到了此地彷彿心才能夠穩下,看了看那被攔截不讓進的大門,詹文賢選中一個剛剛找自己簽名的記者問著——

    「你們在這裡採訪什麼?」

    「也就是一個年輕畫家仿照別人的畫來描摹,然後被拆穿了。」其中一個小記者興致勃勃地說,彷彿能和自己的偶像說話那是多麼幸福的事,可想而知,詹文賢是從來不接受記者採訪的,更不會有這樣的親近。

    詹文賢當然不會相信這樣荒謬的事情,別人不瞭解俞小琳,他還不懂麼?看著裡面還未出來的人,又返回車內撥打了手機。

    從另一個側門離開的俞小琳聽到手機響,看了上面的號碼,想到那幅畫就是被詹文賢拿去的,或許他知道一些事,便接起——

    車子停駛在面前,俞小琳坐了上去,看著詹文賢,直接問著心中的疑惑——

    「二哥,那幅畫你是不是已經給了那個朋友了?你可不可以帶我去找他?」

    「好,我現在帶你去。」他也想知道一些事情,居然還請到了記者,那個背後的人還真是想看看他的真面目。

    當到了那個商人的住處,拿出那幅畫時,俞小琳驚呆了,自己的畫她再清楚不過了,這根本就不是原畫,看來這個商人朋友還根本不知道。畫的一角也沒有屬於她的印章,對了,當時那個助理來拿的時候,由於時間急,所以忘了蓋了,沒想到反而讓人鑽了空子。

    回到車上,詹文賢安慰著俞小琳:「琳兒,不要想太多,那個人一定會用著另一種方式出面。「不然一切都會是空穴來風。

    在記者圍攻俞小琳之後,正如詹文賢所說,調查後的結果那個所謂『畫的正主』已經召開記者招待會大肆宣揚著,其一派明理正途的姿態佔據來牽引所有人的意識,他的信誓旦旦和揮發的氣場感覺像是懲惡揚善的作用。

    同樣是畫家,從他身上散發的氣味卻是更具虛偽的,每一個記者的提問,都表現出自己是如何如何的不恥那種惡劣行為,完全顛覆了藝術的真實性。

    「我對這種行徑是非常的不贊同,我是無法容忍這樣的害群之馬的,人不能因為自己的利益而去欺騙廣大愛好者,我們應該站立在別人的立場上想想,愛好是每個人都有的,萬一就因為你的一個貪圖的意念而造成別人的損失和堅持的興趣,那是無法饒恕的,而且我也會受到異樣的眼光。當然了,我不是太在乎自己的那些外在物,名譽對我來說並不是主要的,關鍵是那些我的畫謎們……」

    台上中年男人的說辭就差『聲淚俱下』了,半長的鬍鬚都因為他的激動而顫抖,台下的記者們鏡頭都對著他那深痛惡絕的表情,不斷上來的新話題依然在繼續。

    就在這小小會場裡熱鬧地不行時,進口處禁止的地方有人闖了進來,確切地說是走進來,站在俞小琳身邊的詹文賢拿下戴著的墨鏡,冷冽的眼射向那個口水紛飛的男人臉上。

    沒有人阻止這樣大膽的行徑,反而有的人認出是『鋼琴王子』都圍了上去,那些記者更是疑惑不陌生的俞小琳為什麼是和『鋼琴王子』這樣的大牌在一起。如果不是身邊的保鏢,詹文賢一定是寸步難行。

    詹文賢並不理會記者轉而向他的提問,只拉著俞小琳的手臂向台上走去——

    那個剛剛大放厥詞的男子蹬著朝自己走來的人,鬍子抖動了那麼多下,才惡狠狠地出聲——

    「你是什麼人,這裡可是記者招待會,剛剛有人叫你什麼『鋼琴王子』,我不管你們是王子還是公主,都不能這麼亂來沒秩序。」

    「不用那麼激動,我只是來看看那個造謠生事的人是什麼人。」詹文賢用俯視地眼神上下打量了下他,「剛剛你說的話我都聽到了,很精彩,也很……噁心,真是賊喊捉賊,說,是誰讓你這麼做的?」

    男人眼神閃了一下,隨即說著:「有關我的名譽,難道我置之不問?我也不會讓那種宵小之徒得逞。」

    「哦?剛剛我可聽你說並不在乎名譽,怎麼現在又不一樣了?或許別人不知道,但不代表所有人,你是個畫家,或許還小有名氣,但是品德缺不太好,吃喝嫖賭樣樣行,想利用這樣的顛倒是非來讓自己更出名,我說的是麼?」詹文賢把所有的問題都攬在自己身上,根本不需要旁邊的俞小琳開口,也不會讓她跟那種垃圾說話。

    那男人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眼神躲閃著那些記者的圍觀目測,但嘴裡還是死不承認地支吾著:「我才不會要那麼虛偽的東西,你這樣說只不過是替自己辯駁而已。而且大家還有不知道的——」頓了一下,眼神得意陰險地看了下旁邊的俞小琳,「像她這麼小的年紀會有那麼好的成績麼?在那次畫技比賽中就她拿到了第一,別人資歷那麼深的人都做不到,這不讓人很奇怪麼?」

    這樣拋出的問題讓在場的人有片刻的安靜,連身體之間摩擦出來的騷動都淡了,更不解的是俞小琳,她的畫難不成有什麼見不得人的麼?每一個人不都是憑真本事來的?

    「那是因為首富詹昊天的原因,而她是詹昊天的情婦。那次的畫技比賽也是由他投資主辦的,試問,這樣明顯的袒護還需要我多說什麼麼?她的畫只能說是一般般,卻有著那麼大的成就,明明就是不應該的。」

    這句話就像顆炸彈轟在人群中央揚起讓人窒息的塵埃,一個是首富詹昊天,還有一個是情婦畫家,無不讓人震驚,真的會是這樣的麼?那些記者有些蠢蠢欲動,但似乎還忌諱著什麼。

    因為詹昊天本就是媒體關注的人物,對於他的報導不僅自己會得益,還要看他的臉色,所以總會小心翼翼地報導,不然媒體介還不給他翻了。除非是被詹昊天允許的,不然誰都不能得罪。

    在場再震撼的人都不及俞小琳,她從來不知道自己所得來的努力是因為詹昊天,這算什麼,在她自認為成功的時候毀滅了所有的喜悅,就像一盆冰水從頭澆灌到底的刺骨。她不是憑真本事,而是靠的關係。

    眼睛有些模糊,本來是追究別人,現在卻反而給了自己那麼大的檻,尷尬地無地自容,她不僅是個空有虛表的畫家,還被冠上了情婦之名。

    「怎麼,沒話說了?就你這樣的人根本就是畫界的恥辱……」男人得意地說著。

    「閉上你的嘴。」詹文賢怒紅了眼直瞪著,他不知道畫技比賽是不是詹昊天投資的,但是那樣侮辱俞小琳讓他恨不得放棄優雅的姿態動粗,這世上怎麼會有這樣的無賴。

    對於詹文賢的威嚇並沒有打退男人的囂張,反而更助長了他的煽風點火——

    「各位記者你們看到了,就是這個女子仿照我的畫,然後賣給別人,我們應該把這樣的事實給報導出來……」男人用手指著俞小琳的臉說著,話剛到一半卻被突來的低沉魄力的聲音掩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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