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一十七章 只能等死？ 文 / 韓錯
韓名勁一臉期待地看著他：「什麼辦法？」牆壁人影停頓片刻，搖頭開口：「其實就像我說的，在他自爆自己的意識和你斷離了聯繫之後，空間法則已經找上你了。那時候你隨時都有我講的那種形神俱滅還有可能連累其他誰的危險。但你知道你為什麼到現在暫時還沒事嗎？」韓名勁搖頭：「不知道。」
牆壁人影表情怪異：「因為你總能在最危急的時候，和自爆的韓名勁還飄散在你意識空間中零散的意識碎片產生剎那的共鳴。而就因為這剎那的共鳴，讓法則以為你們還是一個意識體，所以就沒找你。這也就是我說的，因為他沒有情感，只是法則，所以只看實際情況，卻不具體分析的原因。如果他有意識，也有情感，早就察覺其實你們只是暫時的聯繫，根本就是兩個意識。不管什麼亂七八糟的，直接把你們轟成渣渣然後把所有身邊人變白癡去了。還會留你到現在？」
韓名勁倒是能聽明白一些。就是說曾經他和原來韓名勁，在他自己沒自爆成全現在自己的時候，兩人的意識是有聯繫的。所以空間法則當他們兩個是一個意識，所以沒有懲罰和處理。就是沒有啟動殺毒模式。
如果那時候生孩子，恐怕以前韓名勁的意識下意識會投入到嬰兒身上，卻會連帶著自己。那時候兩邊身體變白癡，他們兩個也會憋在裡面一輩子當白癡出不來。痛苦糾結個五十年多少年或者乾脆身體死去兩人消散。
現在他自爆了，但是也和自己斬斷了聯繫被空間法則意識到了他們兩個是兩個意識共存在一個身體。要啟動殺毒程序消滅自己以及和自己相關的所有人的意識。但因為飄蕩在自己意識空間的前世韓名勁的意識碎片因為某種情況下突然和自己產生共鳴。讓空間法則以為他和原來韓名勁還是一體的。所以再次停下沒有啟動程序。可是……
「為什麼會突然產生共鳴？他不是已經消散了嗎？而且既然產生共鳴？為什麼還會有危險？」這是韓名勁總結了半天要詢問的話語。牆壁人影怪笑：「這個規律很好掌握。從那之後，和你發生關係的女孩，有不少了吧？」
韓名勁表情驚愕，張大嘴看著他：「就是這個？」牆壁人影點頭：「這個是本質，還有一些其他的因素。我之後會講。」韓名勁下意識坐下，看著牆壁人影，此時的他已經漸漸嚴肅起來，也認真起來。聽著牆壁人影的講述，不再是抱有玩鬧的心情。
牆壁人影開口：「可以說，你的意識。和他的意識，既有相像的地方，也有不同的地方。不過不管怎麼說，都是兩個完全獨立的意識。所以如果真的分開了，最後的命運就是無法逃脫而被空間法則處理的命運，沒有任何懸念。但是唯一讓兩個意識能產生共鳴的，就是和少女時代發生關係。別以為我講的很粗俗，可是事實就是如此。哪怕感情上對少女時代成員的牽絆，你倆都沒法達成共鳴。甚至還相互違背。記得你們在意識空間裡打架的情景吧？那就是你們兩種意識對待少女時代不同態度的碰撞。簡直就是對立的，南轅北轍。指望你們兩個的意識在對待少女時代成員的感情上達到共識。基本就是做夢。而只有和她們發生關係的時候，這種共鳴才真實存在。是他和你的意識都高度統一的舉動和想法。也是這樣暫時性的統一，鑽了空間法則的空子，沒有第一時間處理你們兩個，給了你喘息的機會。」
韓名勁摸摸鼻子，有些糾結和無語。和以前的韓名勁的確是打架了，這是事實。顯然牆壁人影說得對。自己和他簡直是不對路到了極點。可是要說和少時以及其他某成員發生關係，讓兩人產生了意識上的統一，這倒也合理。不過怎麼想。怎麼覺得彆扭。幸好他已經自爆了，不是獨立的個體。
牆壁人影接著開口：「而且也不能說局限在少時成員，而是……處女。」這個爆炸的概念，讓剛剛稍微安靜下來的韓名勁一愣，一時張大嘴，說不出話來。牆壁人影搖頭：「你別驚訝。其實很正常，因為發生關係。終歸也是因為感情。但是因為你們兩個對待少時的態度終歸是太不相同了，哪怕是真的發生關係，也不可能完全一致的意識統一。而空間法則嚴格也嚴格在這裡，又不能冰冷機械的是誰都行。也不能真的有一丁點瑕疵。就要在你對待周圍女孩的感情基礎上，還要夾雜著真正共鳴的切入點。就是處女情結加上對待她們的情感。」
沒等韓名勁詢問，牆壁人影繼續開口：「我舉個例子。就比如在你倆打架，之後他自爆你重新醒來。記得那次是你跳漢江大橋昏迷的時候。從那開始到之後，你都和誰發生了關係？樸智妍、宋茜、jessica對吧？三個人裡，有兩個不是少時成員，是你在這一世後認識的女孩。而前世的韓名勁卻不認識。這種時候，你指望共鳴存在於什麼條件？感情的話，顯然不成立。你對宋茜和樸智妍有感情，哪怕不管多少，肯定是有。可是前世的韓名勁，卻是一丁點都沒有。所以就需要一點點男人都有的處女情結做切入點，連接你們的共鳴。」
韓名勁搖頭：「既然這樣，那你還說什麼危險？」牆壁人影失笑：「你以為這份共鳴能永存嗎？只要和一個發生關係？就能永遠有效？你要知道，他的意識已經消散了，如果不是因為上述的原因喚起他本能的共鳴，你早就被空間法則發現了。但是共鳴持續一陣，因為他本質是消散的，所以不久之後。這份共鳴就會消失。而空間法則就會再找上你。之後你倒也沒閒著，居然又和別的女孩發生關係……對不起。我承認我這麼形容很粗俗，不過你們之前因為感情的互動而發生的，或者各種原因發生的，我忽略不講。你自己知道就行了。我只是說事實，剖析整個事件和空間法則的聯繫。」
韓名勁沒說話，示意他繼續。牆壁人影開口：「這就是你存活到現在的原因。每當你們共鳴消失，你就會和某個女孩發生什麼然後喚起和已經消散的意識之間的共鳴。來逃避空間法則的追查和處理行動。但是這份共鳴的程度也是不同的，所以就反應在斷開時間的長短上。比如樸智妍，本來前世韓名勁就不認識。而你和她發生關係的時候，又根本是個意外。所以除了那點處女情結喚起他的共鳴，但持續的時間也非常短。像jessica的那次，持續時間就很長，一直堅持到你第二次死去。但是這裡有個誓言之力的問題，我一會會講到。」
韓名勁現在真的像個小學生一樣，雖然是自己淒慘的身世和現狀甚至還有關於未來，可是韓名勁還是不由自主地聽入迷了。牆壁人影接著開口：「隨後第二次你真的自殺了，再醒來。速度更頻繁也更快。持續時間也更長。算一算。之前和你發生什麼的少時成員，也只有四個。其中還得刨去sunny這個前世韓名勁不認識的成員。所以也只是維持了你一年多點的時間。而之後你自殺醒來。相繼發生什麼的是五個少時成員，所以可以持續到現在將近兩年的時間。而且每當就快斷開你和前世韓名勁共鳴的時候，空間法則馬上要啟動程序找你處理掉，這時候你總會很巧妙的又和誰發生了什麼。或許這也是命運，一直保持到你現在才出事。」
韓名勁一愣，表情驚訝：「你說我現在要出事了？就因為已經都發生了關係？」牆壁人影失笑：「那你聽這麼半天聽什麼來著？我不是一直都說你不是到了最後迴光返照，我也不可能出來和你見面對話。」
沉吟一下，牆壁人影開口：「而且顯然我的話，你也聽明白了。就是因為你現在已經和少女時代都發生了關係。哪怕寶兒也已經被你拿下。基本所有和以前韓名勁有牽絆。以及這一世和你有牽絆的這些女孩，都已經不是處女了。再之後，恐怕你和他很難產生共鳴。可以想像一下，結局是什麼。」
韓名勁愣愣地坐在那，喃喃開口：「被空間法則找到，然後……處理掉。」牆壁人影點頭：「不止是你。少女時代，還有你的父母親人。都會變成白癡植物人。沒有什麼懸念。」停頓一下，牆壁人影開口：「而且之前我試過了，別說我給你帶了綠帽子。姜智英和sulli是我隱蔽了你的主意識，用你的潛意識來行動和她們發生什麼的。反正裡外都是你。和我無關。只是……」
韓名勁趕忙詢問：「只是什麼？」牆壁人影搖搖頭。皺眉開口：「我調動你的潛意識和她們發生什麼，是因為當時空間法則又盯上你了。可是偏偏你當時想放過姜智英，不想和她發生什麼。所以不得已，我就調動你的潛意識和她發生了關係。短暫地產生了共鳴，以逃避空間法則的處理。只是我發現，這種共鳴似乎越來越弱，處女情結顯然已經沒法調動更多你和他之間的聯繫。畢竟不管是他還是你，都不是所謂的色.情.狂。尤其是你當時已經不想收下姜智英了，而他也是個高傲的性格。除了少女時代，其他誰都未必看得上。而再之後，就是不久之前的sulli，更是印證了我的想法。」
韓名勁臉色慢慢發白，試探總結著：「單純只是處女已經不管用，能引起我和他共鳴的，也已經不存在了……是嗎？」牆壁人影沒有說話，顯然是默認了。而既然默認了這種情況，根據前面所說的。如果再讓空間法則找到的話，韓名勁已經沒有任何方法抵抗或者鑽空子，來面對空間法則對他的處理。
而他也已經嘗試過空間法則的力量。明明鐵戰被自己打了一槍，姜智英也是被自己強行逼迫發生什麼的，甚至自己明明後來都看過那個視頻清楚了。但是慢慢的，想記得都沒法去記得。就好像強行扭轉了一切一樣。那現在……還能怎麼辦？難道，就只能接受等死？！